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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如流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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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下午,余生果然又怂恿着余清绵吵着要走,这回庄翼亲自出马,好说歹说,终于把他们留下,还特意吩咐厨房准备了许多余生点名要求的各色美食。待余生享用完毕,方才作罢。
  晚上余清绵再去诊脉,余生贼兮兮地跟了去,还妄图把一直跟在旁边的庄翼和拓拔宏赶走,只是庄翼十分强势,他才满不情愿地让他们远远地站在离床十步外。拉开帷帐,看清流云的相貌,一向镇定的余生猛然一愣,呆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出声倒抽一口冷气,小声嘟囔道:“果然是美如天仙,难怪这么紧张了。”说话时又贪婪地朝床上多看了几眼,直到余清绵喝斥他退到一边,他的眼睛还不安分地朝床上直瞄,惹得原本就对他十分怀疑的拓拔宏怒目而视。
  比起昨日,流云的脸色好了些,虽然还不能进食,但呼吸已不似昨日毫无规律。余清绵让庄翼用老山参给她掉着,也不至于饿伤了身。庄翼心中终于定了些,虽见余生眼神放肆也不觉生气,相比起来,一直躲在房里不露面的那人更让他不放心。但根据属下报告,那人在屋里只看书品茶,练习针灸,就是余生进屋也只有他一人唠叨,那人绝少出声。若那人真是他,该不至于如此隐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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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清绵很快诊断完毕,收了帐子起身,到余生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然后走掉。余生朝庄翼他们笑笑,拉着他们二人出屋,才道:“小姐病情暂无反复,只要依照我师父开的方子好生照料,七日后便可醒来。嗯,我看,我们明日再走好了,这客栈虽好,还是不及我们那间茅屋习惯。这不,才走了一日就开始挂念。”
  庄翼微笑道:“余神医贵人事忙,本不该留你们,只是,严儿至今尚未醒来,又不见有任何好转。你们一走,若她病情突然加深,我们莫不是又要到五十里地外去接人。还请余大夫体恤我们的难处,在城里多留些日子。余大夫若有任何要求,只管开口,在下一定尽力办到。”
  “这个,这个……”余生装模作样地叹着气,“贤伉俪真是夫妻情深,在下十分感动。只是——唉,罢了罢了,我这就去劝劝师父,让他多留几日便是。”
  庄翼忙笑着表示感谢,并不出口更正他的称呼。余生朝他略施一礼,干笑着缓步离开,径直进了陆子澹房间。一进屋就大声道:“原来还真不是胡说,庄夫人真是天仙化人,比我以前在京里看到的万花楼花魁还要美上许多倍。师弟你没去真是可惜了。”一双手却抓紧陆子澹的肩,压低声音焦急地问道:“她究竟是何人?快告诉我,她究竟是谁?”
  陆子澹只觉得双肩如火烧般灼热,忍痛抬眼望着他,沉声回道:“我不是跟你说过么,流云是我未婚妻。”
  余生松开手,冷哼一声,“我还听庄翼说是他妻子。”
  陆子澹一笑,放下手中书卷,问道:“那你究竟是余神医首徒余冲还是卫国宰相余生呢?”
  余生忿忿转身,长长吐了几口起,稍稍平复心情,复又转身,正色道:“陆兄,在下并非要探知你的私事,只是流云姑娘与我一位古人长相十分相似,故而一问。若陆兄觉得为难,大可不必回答。”
  陆子澹从容一笑,漫不经心地问道:“余兄口中的故人可是姓凌名飞飞?”
  余生一惊,眼中厉色一闪而过,很快又平复,脸上展露出只属于他的优雅笑颜,道:“原来陆兄也知道我这位朋友。陆家暗哨果然神通广大,知天晓地,连远在千里之外的幽州城也俱在你掌握中。”
  陆子澹笑着摇头,谦虚道:“余兄与长公主的婚事闹得沸沸扬扬,我就是想不知道也不成。不过幽州城里见过凌姑娘的人并不多,且皆是未高权重之人,因而她的画像在下一直无缘见到。直到古浪城有消息说,飞将军他们一行中曾有人将流云错认为一凌姓女子,再综合余兄方才反应,我自然能猜到你所说的就是凌姑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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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生凝视陆子澹的双眼,那眼中一片澄清,明如湖水,让他忍不住就要相信了,但这许多年的政场生涯让他很快止住心中想法,浑然无事般笑笑,道:“真没想到飞儿会与流云姑娘长得如此相似,若说她们之间没有关系,还真不信。”
  陆子澹苦笑摇头,“余兄怕是要失望了,据我所知,流云家中倒是有几个姐妹,但都早早出嫁,且俱是养在深闺的千金小姐,不懂武艺,该不会是凌姑娘。”他见余生面上微露不信神色,又继续补充道:“流云是吴人,自幼在邢城长大,除了这几个姐姐,再无其他亲人,若余兄不信,我也没有办法。”
  余生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许久,轻声叹息,道:“这世间之大,无奇不有,莫说七八成相似,就是一摸一样也不足为奇,是我多心了。”说罢,低下头,满脸落寞地一步步走出门。
  陆子澹目送他的背影一点点消失在门廊,心中亦无端地升起一阵沧桑感。余生此人一向成熟自信,仿佛从来没有任何事情能难住他,但只有真正了解他一步步走上卫国权利顶峰的道路,才明白他脸上每一分笑容背后所隐藏的种种心酸。
  余生出身宰相之家,少为太子伴读,十五岁即考得卫国状元,十七岁投入军中,边疆征战三年,历经大小战事数百场。二十岁回朝任二品侍郎,二十一岁助卫帝平淮北王之乱,二十二岁擢升一品尚书,同年余老宰相告老辞相,余生子代父职,是为代相。二十三岁正式执掌相印,至今已三年有余。这二十六年的时间里,可是说看尽人世间最黑暗最丑陋的一切,体会过最深切的背叛和抉择。如今,卫帝年事已高,常卧病在床,朝中政事皆出自与余生。卫太子昏聩残暴,庸碌无能,且与余生不和。余生位高权重,诸事皆握于手,于是朝中流言四起,众朝臣纷纷传言卫帝驾崩、太子继位之时便是余生逆反之日。
  卫国皇族并不繁盛,到这一代卫帝仅余一子二女,即太子武蒙,大公主武萱,三公主武雅。余生与大公主自幼青梅竹马,感情颇深,卫帝虽未正式指婚,但朝中上下皆认为驸马非余生不属,然余生不以为然。六年前自边关回朝之际,卫帝曾有意为二人完婚,却被余生以公主年龄尚幼为由而婉拒。之后卫帝每提及此事,皆被余生以各种理由推脱,到今年公主已有双十,余生仍不肯完婚。幽州上下纷纷猜测余生另有所爱,故不惜开罪卫帝和公主而以正室之位相待。正当谣言愈演愈烈之时,忽然传出塞外女罗刹大闹皇宫之事,于是众人更加坚信先前的猜测。
  根据陆子澹得到的消息,凌飞飞于去年初冬抵达宰相府,彼时余生刚刚发兵漠北。凌飞飞在宰相府住了不到五日,忽然闯到皇宫中于公主寿宴发难,打伤数十名侍卫后扬长而去。公主震怒,命全城通缉,誓要将其挫骨扬灰。但不知是凌飞飞本领通天还是另有高人相助,她竟顺利逃出幽州,一路北上,此后便杳无音讯。
  不久前,卫帝发出三道“班师令”,令余生火速回京与公主完婚,但均被他以“将在外,君令有所不受”而拒绝。陆子澹当然知道他坚持的原因,卫国祖制,驸马不得干政,卫帝妄图以大公主牵制余生野心,自然被他悉数洞察。但是,陆子澹也隐隐觉得,那位脾气火爆的凌飞飞也许是他态度如此强硬的原因之一。
  当然,如今卫国京城局势也是一片混乱,大公主被拒婚后,恼羞成怒,自宫中发出话来,要在朝中各大臣子弟中挑选一位驸马,朝中凡有武艺超群,才智不凡者皆可能入选。此事表面尚只是公主一时之愤,但陆子澹很清楚,如今卫国皇族的每一步举动都蕴含复杂的政治目的,更不用说公主大婚这么大的事了。
  卫帝虽知余生功高盖主,权势滔天,有心压制却力不从心。先前只寄希望于联姻,妄图用长公主的柔情牵制余生不断膨胀的野心,保住武氏帝位,但如今,余生的强硬态度已证明此路不通,他转而把希望寄托在朝臣身上。
  如今余生掌握着卫国大部分兵力,朝中大多都是他和前宰相一手提拔上来的亲信,但仍有部分清党死忠于武氏,视余生为乱贼逆党,力量虽小,但分布广泛。若能将他们团结起来,至少能拖延余生逆反的步伐。而这团结之法,其一便是将公主下嫁。雅公主与飞将军易冲早已订下终身,但朝中上下皆知易冲从小在余府长大,与余生亲逾兄弟,他究竟站在哪一方还尚未可知。易冲在军方声望极高,掌握着京城十万兵马大权,身份十分敏感,故不论易冲心中如何作想,雅公主决不可动。
  既然如此,就只能依靠幽州城以贤德谦良的著称的大公主了。可卫帝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选驸马之事传出时日不短,前来参选的人却少之又少。朝中清党人数并不多,卫国风俗又一向早婚,子孙中凡有适婚年龄的,均早已婚配,所剩之人要么年龄尚轻,要么地位略低,参选十余人,无论才智、武艺、相貌皆是泛泛。卫帝恼怒,又不愿草草将公主下嫁,这选驸马之事就这样一直悬而不决。
  余生虽有心回幽州主持大局,但先前曾信誓旦旦说边境为难,甚至不惜拒婚,故眼下回京实在落人口实。令陆子澹奇怪的是,就算余生不回京,也该守在军中以防不测,实不应在郑国边疆小城优哉游哉,陪自己救人。他那么冷静聪明的人,实在不像是为了儿女私情而不顾一切的人,那么,他这番突兀的举动,背后到底隐藏着什么目的呢?
  是夜,怀着不同心思的两个人都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第二日午时,陆子澹端坐在屋里摆棋谱,房门忽被一阵慌乱的手掌拍开,露出拓拔宏焦急的脸。“陆公子,我家小姐病情恶化,余大夫让我叫逆快去帮忙。”
  陆子澹手中棋子悄然滑落,砸在匪木棋盘上,发出叮咚脆响。强自压下胸口处的汹涌暗涛,提气起身,竭力稳住步伐朝流云房间奔去。
  走廊上,庄翼被挡在门外焦急地徘徊,一转身瞧见陆子澹,眼中射出凌冽光芒,双拳紧握泛出青白。陆子澹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垂下头,擦着他的肩走过。
  “你们最好不要耍花样!”经过时,恰好听见庄翼从牙缝中挤出的耳语。
  陆子澹推门的手稍稍一停,“请恕在下不明白庄公子的意思。”不再转身,推门而入,随后轻手将门掩好,将庄翼复杂冷峻的脸全遮在门外。
  屋里,余清绵坐在桌边悠闲地喝茶,余生装模作样地给流云把脉,时而微笑,时而皱眉,见陆子澹进屋,忙放下流云手腕迎上来,小声笑道:“我以为你真忍得住,还不是被我一句话就骗来了。”
  陆子澹气结,很不礼貌地瞪了他一眼,道:“你究竟想怎样?”
  余生得意地一笑,甩着休息退到桌边,端过余清绵刚刚倒好的茶抿了一小口,浅笑道:“只想帮帮你罢了,你没日躲在屋内,心却飞到这里,明明担心得要命,却不肯多走两步过来看她,何苦呢?”
  陆子澹盯着他的双眼看了许久,终于长长地叹息一声,沉声道:“你若想测试她在我心中的份量,我告诉你,她比我的生命还要重要。”缓缓转身,倚到床边,颤抖的手伸向流云宁静无邪的脸庞。
  已经有多久没有见到她灵动的双眸?多久没有看到她温暖的笑颜?多久没有听到她清澈的笑语?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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