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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在十八世纪欧陆-第4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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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亚历山大问道:“也就是说公教会不希望看到我们推倒了他的靠山,但又觉得他的靠山威胁到了他的存在,所以想要借我们的手打击一下他的靠山?”
亚历山大点点头说道:“凯撒的信上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君士坦斯又说道:“帝国正教会派去北方进行宣教的效果很好,那些游荡在俄罗斯平原各地的游牧群落和山地散落民族们都表示出对我们千年帝国罗马以及正教会的威望足够的顺服。”
我总结道:“也就是说这些犹如牛皮癣似的的民族在我们吞并俄罗斯时,这些家伙们并不会出来干扰反抗,这确实是个好消息。我们可以把波兰人移民到北边去,让他们挖矿,改善当地的环境。加强我们的统治力度。”
亚历山大在这时笑了笑:“我还有更好的消息。知道吗,如今在敌人的内部。法国的凡尔赛,法国人已经出现了想要停战的声音,而发出这个声音的,不是其他人,正是那个柯尔贝尔。”
“哦?”
“法国人从打荷兰人开始到现在,起码打了将近五年的战争,期间法国人都在不间断地用兵。”君士坦斯在这时说道。
瓦伦斯幽幽地说道:“这五年里,其中还有一年是翻越大半个德意志在围攻维也纳,打我们,再加上霍拉布伦的损失,我猜,法国人再有钱,也觉得继续打下去会让他们财政崩溃。”
其实法国人冒出这种声音还不如说是他们想要见好就收。
想想也是,在围攻维也纳那里耗费了一年多的时间,虽说粮食这些补给可以从当地的德意志人那里征集,但是他们的炮弹和火药这些东西都得从法国运到奥地利去吧,从斯图加特途径乌尔姆再到奥地利,道路虽说整修得很平坦,但供应十几万人的后勤岂是一个小数目。
如今被我们从德意志南部赶回到了法奥边境,还被我们联合起了大半个德意志,法国人如果还想着继续再次占领维也纳,那就是有点脱离现实了。
当然了,法国那边出现厌战的情绪,我们这边也有着继续在这里投入人力物力会得不偿失的想法。首先一点,那就是我们东正教徒,而包括普鲁士在内的国度,他们都是天主教徒,也就是瑞典和尼德兰是新教徒。
这意味着什么??
西欧乃至于罗马可没有什么五千年传统美德这种说法,更没有思想品德课。也就是说,宗教是他们唯一接受思想道德教育的地方,然后这就导致了一个问题,大家从小生活的环境不同,而这个时代的娱乐活动又那么少,生活水平又低,再加上艰苦的环境往往会诞生一大堆狂热的信徒,当两群宗教狂热者带着不同的利益聚集在一起的后果还用我说嘛…
英格兰的宗教战争从伊丽莎白的黄金时代过后十六世纪末期就一直打到十七世纪初期,直到克伦威尔开创一代历史先河,把国王挂在国会大门前方当叉烧,一直晾到成腊肉为止,然后风水流轮转,克伦威尔和他儿子被挂到国会上当叉烧。
大陆上的宗教战争更加残酷,最著名的三十年战争就不说了,在这场三十年战争之前,在英格兰的伊丽莎白女皇还活着的时候,法国会爆发了一场席卷全国的宗教战争,三个叫亨利的轮流上位,然后三个亨利全部挂掉,各种仇杀、情杀、虐杀、坑杀,其十八【禁】画面简直比操与杀之歌还要混乱。这场战争的后果就是间接地导致了,在黎塞留上台前后十多年里,大家谁都没有把法国放在眼里,谁让这个国家满目苍夷。
说完了苦逼的法国,其实还有人比法国更苦逼,尼德兰的宗教自由运动可使打了八十年,据我所知,在那个世界的里可使被称之为八十年战争。这八十年战争就跟英法两国的百年战争差不多,大规模决定性的战役在百年时间内只有三两个,可三天一群架,两天一斗殴的场面却是天天见,然后尼德兰跟西班牙打打停停了将近八十年时间,偌大的一个西班牙帝国就这样被耗得连渣都不剩下,只能龟缩在西班牙半岛看着法国唱了将近两百年的欧陆猪脚。
咱们的罗马帝国能跟西班牙这种毁灭了大半个美洲的暴发户相比?
我只能说各有所长。
但法国会是尼德兰这种巴掌大的小地方?
肯定不是。
连西班牙都搞不定尼德兰,我们能搞掂法国?
别开玩笑了。
不过让法国人继续在尼德兰用兵说不定是个不错的选择,让强大牛逼的尼德兰像拖死西班牙那样,活生生地拖死法国人,反正尼德兰这片地区从古至今跟法国人和英国人就是相爱相杀的好基友,要知道,英法的百年战争还是有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尼德兰现在所在的地区,古时称之为佛兰德斯而打起来的,而到了第二次世界大战,尼德兰分裂而成的比利时和荷兰更是再次把英国人拖入到战争的无底洞里面,两次大战,所谓的日不落,也就是怎么日都不会落的大英帝国,萎得只剩下渣了。
第93章乱七八糟的关系
我在会议上小小地默哀了那个依靠殖民而疯狂壮大,一度看似怎么日都不会落的日不落帝国,并深深地感慨了一下那个在两次大战里前赴后继的德意志日耳曼的辛勤。正是这些辛勤而又刻苦的人们才把那个宣称怎么日都不会落的日不落帝国给弄成了一副药渣,以至于在以后的一百年里只能跟着他们过去的小弟阿米做马前卒。
我的感慨可不是凭白的,无端端地冒出来的。
而这就要感谢我身边那位拥有当年小胡子最为推崇的正宗日耳曼血统的菲列特利亚了,拥有金发碧眼的她自然也是那些辛勤的德意志人之一,我用两个月前微微做酸的腰部发誓,后世的日耳曼人绝对是向类似菲列特利亚这样的祖先们那里继承了他们勤劳的品格!
“脑袋里在想些什么呢?”
菲列特利亚似乎察觉到了我眼神里的不怀好意,她脸蛋一红,在其他人都注意亚历山大的时候问了一下。
“我在思考一个民族的诞生。”
她翻了个白眼:“我觉得你思考霍亨索伦家族的繁衍更具实际意义。”
会议进行到这一个阶段,就轮到我上场了,带着尤金这个幕僚助手,我开始向在座的那些亚历山大几个讲述过去数月的战果。
在维尔茨堡,我们跟几个维尔茨堡的几个德意志小贵族爆发了一场还算是战争的战斗。在座的人都听过这事,也知道那是维尔茨堡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领主妄图继续在这场战争保持中立才导致这场爆发的。后果嘛。自然是我们的一个军团5000多人暴打了德意志领主联军,死伤不过百人,杀死俘虏敌人过千。彻底瓦解了一支能够在德意志腹地对我们进行威胁的敌军。
在纽伦堡北部的科堡,我们遭遇了亲法的德意志诸侯联军联手驻扎的要塞,这个攻城战由普鲁士人主导,攻城进行了两个月才陷落。
在法兰克福,我们要求法兰克福为主的几个城市爆发了一场攻防战,那些由亲法德意志城市构成的军队在美因茨的郊外被我们击败,前后攻陷神圣罗马帝国自由城市一座。拿下要塞二座,然后这支由十七个神圣罗马帝国自治市构成的联军就选择了投降。
在老敌人的黑森人那里,我们又一次地攻克了黑森人“重”兵把守的要塞。在爆发了卡塞尔之战和哥延根之战两个规模不到四千人的小型战役之后,我们花了两个月的时间又一次地再次占领了这座公国,并且不小心地,非常意外地把黑森公爵给打死了。
把兵练完。我们也扫光了德意志腹地的所有亲法势力。从霍拉布伦会战到现在,我们前后起码消灭了敌军超过十万人的兵力,不过我之所以在这里又说一次并不是旧事重提,而是要告诉他们,在这些死伤的数字之外,还有一些事情和数字是那些没被视核心的奥地利、巴伐利亚等盟军所不知道的。
比如,维尔茨堡之战末期的攻陷维尔茨堡里面,我们缴获了超过两百万金马克的战利品和一千匹战马。以及相应数量的火药。
在法兰克福,我们也捞了不少。投降的自治市联盟都是所谓贵族共和城市,他们不能像那些土地主那样想跑到法国人那里去,就跑到法国人那里去,这也意味着他们的身家性命都在自己的城市里面,所以我们在这里受到了将近一百三十万金马克的赎金,九百匹战马,以及相应的火药和一支两千人的酱油众。
黑森公国就有点惨了,谁让那片土地让我在两年前带人旅游观光了一遍,这导致我旧地重游的时候,黑森公国还没恢复过来,所以我们也没啥好抢了,也就让士兵们在黑森公国蹂躏下当地。但因为我们打死了黑森公爵,我们决定支持谁去做黑森公爵,将为我们带去极大的利益。
在德意志腹地的扫荡这对后勤紧张,而且又没有能找到个城市对士兵进行恢复的我们来说实在是一个好事。但如果说出去,指不定那些奥地利人、巴伐利亚人就过来分羹一杯,或者带着他们的兵到处去祸害那些德意志诸侯。
事实上,奥地利人和巴伐利亚人已经在做了,只不过由于亚历山大的严厉措辞,他们的祸害范围一直在我们的指定范围之内,反正总有那么一些德意志贵族立场非常坚定地要去做跪舔法国人的走狗,但那些德意志贵族的领地总有用完的时候,而奥地利和巴伐利亚又损失那么惨重,恐怕我们这边的猪队友迟早逼反我们的“自己人“的这一说法。
在初步确定了我们可以用黑森公爵和黑森公国以及相应德意志爵位和领地作为以后谈判的筹码之后,我征求了下亚历山大的许可,用贴近萨克森和纽伦堡之间的一块和部分黑森公国的领地拼凑成一个比安哈特尔公国小不了多少的领地做了一块大萝卜,然后把这个萝卜当中许诺萨克斯,只要我们获胜,他就可以获得一块领地成为一个真正的“国王”。
鬼畜色情狂萨克斯当场飘飘欲仙,魂不守舍,搞得我都觉得我自己是不是弄巧成拙了,在这之后,我们又讨论了下该怎么重新布置我们的军队。
本来今天的讨论就该要这样结束了,我就准备能够牵着菲列特利亚的小手到我们自己的小帐篷去歪腻去了,但在这时,莫里斯忽然问了一个问题。
“话说,我们这个仗,到底是因为什么打起来的?”
“你不知道?”
“我一直有点搞不懂我们罗马人为什么要在这片叫做德意志的土地上流血罢了。”莫里斯非常干脆,“反正在我印象里,我们可不是用,法国人,高卢佬,我们看你不顺眼,我们就来打你来了,这个理由进行宣战的,虽然事实就是如此。”
汗。
“干啥?”莫里斯掏了掏鼻孔,“你们那都什么眼神,老人渣可是说了,有问题就问的学生是好学生。”
君士坦斯很激动,他能不激动么,我也激动啊,搞了老半天,【革】命的队伍里居然还有一个这样的货色存在:“可你现在已经不是学生,而是一个骑兵将军了!”
“那又怎么样?”
莫里斯继续非常淡定,也是,据说这货在凡尔赛突袭战里,被打掉的手掌还照样脸色如常,非常淡定给告诉那些个因他手掌断掉而弄得像是死了爹妈一样的卫兵,“别怕,不就是一个手掌嘛,我还有另一只。”
“尤金,你去给莫里斯阁下说一下吧,连他这个外国人都知道得比你多。”我对尤金说道。
尤金点点头,看向了亚历山大一眼,得到他的示意,他才站了出来:“这场战争,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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