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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香惹梦鸳鸯锦-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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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才借着你指桑骂槐呢,别忘心里去。”向暖这一句话说下来,让菀灵的心猛然一柔软,她愣愣地看着这位贵妃,所有的情绪都泛滥开来。
身为一个女婢,挨打挨骂是常有的事儿,还没哪个主子对她这般好过。
想着想着,小丫头的眼睛已经湿了,“扑通”一声跪下;颤抖着就喊了一声:“娘娘……”
向暖见她这般干脆利落地下跪,自己也被吓了一跳,暗自觉得是自己太过严肃了,莫不是把这丫头吓着了?
这般想着,心头更加疼惜,这礼数也忘了,恍若间又回到那个生谷里的向暖,她连忙把菀灵拉起来,眸子像泉一般亮,她说:“即是本宫的人,本宫定不会让别人轻易把你欺负去的!”
菀灵心头一颤,心里更加感激,连为向暖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的想法都有了!
就在这主仆二人深情对望之际,门口传来很不合事宜的咳嗽声,一双狐狸眼,一张苍白脸,一个消瘦的身子罩着一身龙袍就飘了进来。
脚踏进殿内,就是举掌拍了两下,薄唇轻勾,东薄殁眼睛发亮:“后宫有了爱妃,当真是一虎平四方啊!”
看着这皇帝小儿,向暖所有的好心情都烟消云散。
合着他在外面全看到了??
她行礼:“皇上胃口好,什么样儿的菜肴都能下咽,臣妾心系龙体,今个儿也是帮皇上尝尝口味,免得有一天皇上撑着。”
恐怕,全天下敢这么对皇帝说话的,也只有她向暖了吧。
026
东薄殁挑着嘴唇也不怒,看着开始打哈欠的向暖说:“朕还真遣了些乐司局的人来奏奏乐,爱妃可赏脸和朕同行啊?”
向暖终于完整地打了一个哈欠,张大嘴也不避讳,眼角还渗出几滴泪花,活生生就是一只小懒猫儿。她瞄了瞄东薄殁身后跟着的太监,心知这些人是太后的眼线,东薄殁这莺歌燕舞的生活多半也是演给他们看的。
向暖假装委屈道:“皇上对臣妾恩宠如佳,妹妹们倒真要嫌臣妾霸着皇上了呢。”
东薄殁笑:“爱妃倒是想得周到,有爱妃在,朕这后宫定会其乐融融啊!”他转身,便对身后的太监说,“带朕的话过去,让雅妃来风月亭,跟朕和贵妃一同听听曲儿,看看舞,打发打发时间。”
太监领了命便下去了,向暖仍旧懒洋洋的样子,无所谓地瞟了东薄殁一眼,东薄殁对她无害地笑,嘴唇依旧苍白,掩着袖子咳了几声。
但向暖心里已经清明,别的妃都不点,偏点这个雅妃,东薄殁的目的没那么单纯。
稍微准备一下后,向暖领了菀灵和其他几个丫鬟,跟着东薄殁便来到了风月亭。
东薄殁身后自始自终都跟着几个面熟的太监,个个面容老实,但却善于用眼角瞟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向暖看着这些太监很是心烦,若是以前,早就无所忌惮地撒些小毒过去,而如今倒真学会克制了。
现在是春天与夏天交际的季节,宫中的湖边载了些小柳,一到这个季节,柳絮是最让人头疼的,更别提想东薄殁这个从娘胎里就带出来的病秧子,许是宫中的御医受太后之令故意未提点过的,东薄殁直愣愣的走来,未少受柳絮之苦,那嘶哑的喘气声简直像是要把肺给喘出来!
向暖在旁边故作关心地给他拍拍背,关怀几句,但也并未有过多的举动。
她第一次给东薄殁把脉,凭着脉象以为这是哮喘之相,现如今看来,这症状似是哮喘,但比哮喘来的凶险,毒从脾肺而出,倒有点像……
向暖眯着眼看了一眼东薄殁,嘴巴抿得越来越紧。
“咳,爱妃这眼睛饱含深意,朕甚为欢喜。”东薄殁捂着苍白干裂的嘴唇,舌苔鲜红,狐狸眼却睿睿精光。
向暖朝他笑了一下,并未反嘴回击。
这风月亭位于彩荷湖的正中央,一条石廊筑于河面之上,连接了风月亭,风月亭前垫高了台面,舞女和乐司便在台上奏乐吊嗓,好不热闹。
向暖和东薄殁到的时候,乐司局的人便已准备就绪了,反倒是雅妃还半个妖影也见不着。
遣话的太监回来了,说雅妃身子不适,没法儿来。
向暖心里觉得好笑,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浮在心头上,让她的心情顿时大好。她转头,看着东薄殁,假装担心到:“皇上去看看雅妹妹吧。”说着,微皱着眉,似是焦急地问传话的太监,“看到雅妃的时候,她的身子可还好?哪里不舒服?可有请了御医?”
那太监是太后的人,对于太后所属势力的副将军献上来的雅妃,他自是知道分寸的,忙说:“回贵妃娘娘的话,奴才去传话的时候已有御医到了,雅妃只是偶感风寒,倒没什么大碍,雅妃娘娘说,她身子不爽,扫了皇上和贵妃的雅兴,还请皇上和贵妃责罚。”
东薄殁摆摆手:“跟雅妃说,好好歇息,朕得空就去看她。”语气极其敷衍,也没再说什么,拉着向暖的手径直坐上正位,兴致盎然,神采奕奕。
倒是把一个寡情,沉迷玩乐的皇帝想象演绎得深入人心啊!
一拨人候在两旁,东薄殁朝台上的乐师摆了摆手:“挑些热闹的来。”
乐师得令,下一秒,唢呐鼓槌,摇铃编钟齐鸣!
倒真是喜气洋洋,热闹非凡啊……再加上舞女身姿翩然,样貌儿妩媚,连几个太监也被吸引去了眼球。
东薄殁坐在向暖旁边,靠得极其近,姿态暧昧,时不时还在向暖耳边轻语几句,太监和宫女儿们便只看见向暖羞红了脸往东薄殁怀里躲。
太后布下的这些眼线们自是不再怎么专心地窥探,都被台上的舞乐吸引了眼球。
而事实呢,一脸色迷迷,看似在向暖耳边说着轻薄话的东薄殁却是在向暖耳边咬了一句:“不跟朕说说今天在慈宁宫的事儿么?”
向暖真心觉得此时此刻他俩就是在唱双簧。她羞红了脸,故意用手指推了东薄殁一下,似是在嗲嗔,实则轻声呢喃:“回答你的问题前,我想知道三个问题。一,你明知药中有毒为何还喝,二,沉安这宰相,可是现在朝廷势力中与太后抗衡的一帮,三,你提点让我注意的雅妃,背后势力为谁?”
这三个问题问下来,让东薄殁的眼睛骤然一亮,真真正正对眼前这个女子珍惜了三分。
倒真是一朵天赐的毒牡丹!
东薄殁转头看着台上的表演,欢快的节奏不绝入耳,他举起面前的酒杯靠近嘴唇,假意抿酒赏乐,却嘴唇微动:“问题一,不入虎穴焉得虎子。问题二,朝中势力两分,一拨太后,其中副将军和御林军均归属于她。宰相一拨大多文臣,但将军站在他的一方。问题三,雅妃正是副将军之女。”
说完,饮酒,一双眼睛眯起,似是完全沉浸于舞乐声中。
向暖依旧笑着,但心里已经百转千回,她不由回过头看了东薄殁一眼,那么苍白的脸色,如今饮了酒后呈现病态红色的嘴唇,有些毒打娘胎带出来,可以看到中途灌了厉药在压制,但如今身体再长久下去,定是油灯枯竭!
也不知这皇帝以前到底经历了什么!
他说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这期间有 多少的狠戾和决然。太后以给他调理身子为由,每天给他喝的药中都带着一点毒,御医定是听从太后之命,按期以替皇上疗理为由监督其体内毒发状况,为此,明知有毒也不得不装作若无其事的喝下去,而他现在说起来却是如此云淡风轻,似是满不在乎,但是东薄殁,你拿下江山的心是有多坚决!
027
“朕十分想听听谷主的心思。”东薄殁放下酒杯,低头间嘴唇亲启。
向暖笑得羞涩无比,转过半个身子,妩媚地靠过去,脑袋亲昵地靠在东薄殁的颈窝处,两人心里虽知都是表面功夫,但当向暖如此自然地靠过来的时候,东薄殁的背还是忍不住僵硬了一下,向来深不可测的目光也逐渐柔软。
当然,向暖没有发现,她姿态亲昵,靠在东薄殁的肩膀上,眼睛亮亮地盯着台上的舞女笑,手指比划着什么,似在说着笑话,但实则却是在说:“我给了太后看了吸着药汁的手绢,让她怀疑你的心思,以后定也是不大再会给你灌搀着毒的药的。若是想收回江山,必是先要拿下太后的势力,以军权为优,从雅妃入手把副将军拿下,另外,你可以故意召见丞相,故作相近之姿,定要让太后怀疑丞相已把触角伸向了你,从而让她怀疑是丞相提点你药中有毒的,接而让他俩斗去,你趁空收了太后的左膀右臂!”
这一大番话下来,毫无身份避讳可言,但每一句话直戳东薄殁心里。
靠在他肩膀上的这个女子,发间有股幽幽的香味,唇红齿白,心思清明,长长的睫毛忽闪着,洞悉他心。
他的喉结一动,竟是一句:“若是有一天朕输了天下,定是输在你的手里。”
向暖表面未动神色,心下却猛然一紧。这句话太过怪异!
诱惑之下,没有永远的同盟。
她微微起身,坐正,拿了颗葡萄放在嘴里:“臣妾生性寡淡,只图自己安好,爱一些银子而已,皇上这么说,真是折煞臣妾了。”
东薄殁便没再说什么,伸出手替向暖整了整头上的簪子,眼睛眯起,含笑:“女子如向暖,朕之福也。”说完,顾自仰头大笑,转头对着台上的乐师鼓掌,“好!表演得甚好!赏!”
一时间,所有的乐师跪地:“吾皇万岁万岁万岁万万岁,谢皇上隆恩,谢贵妃娘娘。”
这浩荡的声势击在向暖的心里,竟有些恍惚。
她抬头看向旁边站起来的东薄殁,紫衣龙袍,一双看不清的狐狸眼,脸色虽然苍白,但此时望着乐师的神色里已然有了君临天下的风范。
若是有一天朕输了天下,定是输在你的手里。
这句话……什么意思?
向暖的手紧了紧,没再想下去。
风月亭之外,荷叶正盛,水波荡漾,皇宫之内,尔虞我诈,江山易主,她一个女子,该怎样安生?
向暖,你倒是最可怜的人!
赏完了月舞夜色已深,向暖和东薄殁摆驾回暖阳阁。
俩人姿态恩爱,好不 ,走在小道上,方才还轻声笑语着,猛然看到向暖的身子一软,竟直愣愣地晕倒下去,一张倾城之脸即可灰白,吸气多出气少!
东薄殁心下一惊,立马接住向暖倒下去的身子,看着她眼眸紧闭,嘴唇乌紫,他的心猛然一疼,心里顿时恐惧得无以复加,他大叫:“去叫御医!!御医!!”
一时间,所有人乱了阵脚!
028
夜已深,而暖阳阁却是灯火通明,奴才宫女儿跪了一地,拿着药箱的御医来了一拨又一拨,而躺在床上的向暖却依旧紧闭着双眼,出气多入气少。
东薄殁守在床边,脸色铁青:“不知道?!居然不知道病因!朕养着你们有何用!!”
御医们倒真不怎么害怕这个皇帝,他们的脑袋最终还是由太后说的算的。他们也只是象征性地跪在地上答:“贵妃气息微弱,嘴唇乌紫,乃是中毒之兆,但脉象却正常,微臣行医多年,实难判断贵妃为何会昏迷不醒的原因啊!”
听到这番话,东薄殁的眼睛不由暗了一下,转过头看着床上的向暖,虽然面色惨白得吓人,嘴唇乌黑得恐怖,其他的倒也没出现什么意外。即身为生谷谷主,哪儿会有无缘无故就中毒的道理?
这样想来,东薄殁的眼睛清明了几分。但他仍旧假装极怒:“无缘无故中毒!这话从朕的御医口中说出倒真顺利呢!”东薄殁看着这帮御医倒真是心里狠,“朕这身体毫无起色不说,今个儿朕的贵妃昏迷至此,你们这帮混账东西居然也无能到这般地步,谁给你们的胆子!”
东薄殁算是第一次发了狠,声音之大带着可怖的嘶哑声,怒目而瞪,龙袍上的九只盘底的龙似乎都受到东薄殁情绪的影响而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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