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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生活面面观-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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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母亲”大人果然厉害得紧,自己只需跟在她后面多看多学习想来就能尽快适应这穿越后的生活,不管自己在这边呆多长时间,这可是个好老师,不可放过。
    且说周夫人这短短几句话让李船家一下子没了音,话就卡在嗓子眼里,想反对,人家说的话就是自己嘴里出去的,可是意思不一样啊。看驿丞翻向后面的两张单子,也只能偃旗息鼓。
    裴船家心里有自己的帐,只是点点头,也不吭声。
    宋驿丞懊恼不已,明白刚才周夫人故意拣了一下单子原来是什么意思,人家本来把这船的损失放在最后,可惜刚才自己一时不察,把这个又放到上面来,真是办事不利。
    “死三人,每人需得一千五百贯钞,另加买棺木,运棺,送葬,安抚家中老小口等费用,死者每家一千五百贯钞,合……九千贯钞。”驿丞看这价格实在高,念完后,看了一下船家,又看了一下其他几个人。见没人作声,自己也不好说话。
    四下都安静得很,唯有鼻息声。
    “咦?最早说的是遇害二人,难道又有人受伤不治?”陈嫂很是惊讶地道。
    “确实死了三人,当初有一人找不到尸体,就是裴翁船上的张家那位。”李船家见裴船家不吭声,又怕被误会为自己存心敲诈,只得忙辩解。心里却一直琢磨着:张三水性好,怕是被人砍死了。下游也找不到尸体,哪去了?这事太邪门了。
    “哦。既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想来,这得让张家上上下下的活着的人多伤心啊。可是要立衣冠冢么?”周夫人低声叹道,念了一句偈。
    “是这样打算。”裴船家这时才吭出一声来。
    “不知这张家有几个兄弟?几口人?都是做什么的?”周夫人问得很是关切。
    “我那兄弟家里只得两,如今去了张三,便也只剩一位独苗了,成亲了,家里有老有小的,5口人。我等都是渔户,所以都以行船打渔为生。他家走不得人,张四正侍候着生病的老婆子,就让我过来了。”那个宋辊不等船家说话,认为自己该出头了,马上站了起来,立即接了话题过去。
    “都是苦命人。张把式,哦,宋把式。实在对不住,想着你是张把式的族兄,说错了。”周夫人说得不紧不慢,咬字极清楚。
    “啊,不,不是族兄,是表兄弟。”宋辊没想到人家有留意这点,回过神来,有点讪讪,脸上虽然没有红,可是语气里却早无一进驿馆时的胆气,今天自己来的目的只怕对方已了然,心里便有了怯意。
    周夫人听了,点点头,也不再追问下去。“给那两位买的棺木,听我家管事说过,上好的杉木,比照庶民的最好的置备了,也请来了高僧给超渡了七天七夜,几位都同意了。我家老爷在成都府好歹也呆过四年,遇有灾情也需得出入田间里巷了解民生疾苦,从归州码头到奉节,哪怕是到成都府,路程也近。不知运棺送葬的费用一人五百贯是否也差不多了?”
    “棺木自然是好的。就是安葬费毕竟乡俗不同,费用不一样。夫人说的那个价格也有。”裴船家很是厚道地说了一句,其他几人想了想五百贯,也不吭声了。
    “自然,风俗不同,操办起来不一样。妇人我不怎么出门,不过也听府里人说起。只这安葬不得超例,朝廷可是明禁的。再说,对于过世的人来说,我哪里想算计于此,逝者本已不幸,我何尝……”周夫人说着也掉泪。
    这话说得其他人都鼓噪不起来了,算是基本同意了。
    这后头,阿素劝不动小姐离开,很是无奈。知小姐是铁了心的要在这里瞧个清楚,只得又去取一件罩衫过来给她套上,搬了个杌子让她坐好,又拿了些果子放在她手里,再三低声叮嘱道:“我去给夫人煎药,小姐千万不要到堂上去。便是在这里听,也万万不得让他人知晓。”
    文箐感于她如此会服侍人,真正觉得当个“小姐”不是一般二般地享受啊。一再表示自己肯定不会上前面去,只在这后头听着,只想她别再说了。
    阿素却离开几步,又折返过来:“小姐,我去叫了栓子来陪你。你可记得不要到前面去。”
    文箐闲她罗嗦,耽误了自己的现场观看,也不管她再说什么有的没的,便一个劲儿点头,推了她走。
    厅里也不知又发生了什么,只见陈嫂语气有些愤然道:“夫人,容奴婢插一句嘴。他们行规中例行赔偿也就是一人几两银子,奈何找上咱家便这般算计?”这话掷地有声。
    厅里有遇难者的亲戚,也掉泪,却也不想自己死去了兄弟,可有人说自己兄弟不值钱的,于是也责怪几声:“死的不是你家的,自然是疼银子了。”
    “便是拿银子来买我们命么?”
    “我们人都没了……”
    “陈嫂,休得胡言。”周夫人当着众人的面斥道,拭了拭眼角的泪,对众人道,“各位也别误会,想来是刚才的话,各位听左了。先听我几言。我这又哪里是要计较这几贯银钞,便是去世的伙计自然要好生安葬的,只是如果赔偿的钱全花在了安葬上,不如现在体面地给下葬后,省点儿钱给各自的亲人,毕竟生活都不容易。死者在天之灵也能得以慰藉。我也略略打听了一下,三人全部安葬送棺等花费也就是一千二百到一千五百贯,如今咱们便是算为一千五百贯钞。”
    说完顿了顿,又看了众人没反对,接着道:“至于对于这几个伙计的性命补偿,就是十两银一位,现在咱们这归州的银钞可是按官价换算来三位的费用全部下来是四千二百贯钞。这样,各位觉得这帐可算得明白?要是我妇道人家算错了的话,只管指出来。”
    文箐在后面听得这番话又是钞又是银子的,晕头晕脑地,也不知是明代怎么个算法,不是一直用银子?不过听陈嫂这么一说,便知道周夫人给的十两银子是很优容了。且不知如何打发这般人的贪心?
    而厅里所有的人都知道列出来的十五两银子肯定是讹的,以为会被说成几两银子就打发了事,但是没想到夫人居然会同意十两银。当下,各人心里都有想法,可是人家话也说出来堵了自己要说的,也没理由再想多要一点了,只得点头了。其他人看向原来叫嚷着要来算帐多要钱的宋辊,发现他因了刚才被周夫人那句话刺得当了缩头乌龟,也不帮着说话。眼下也不好埋怨他,只待回去说他来时如何强硬,现如今却如此没了想法。要的价太高,等于自己打了耳光,好在周夫人说话还算好听。要不然,传出去,都说是讹钱的,以后在水路上可难吃饭了。虽然这上半段水程基本都是川帮差不多垄断了。
    俩位船家也同意了。另两个死者的亲人起身,给周夫人磕头道谢,宋辊见状,也只得如此。
    陈嫂作势拦了拦,周夫人满脸哀容地道一声:“不敢当。快快起来吧。且归家好好安待生者。”
    死者亲人落泪道:“叨扰了。实在也是生活所迫,倒不是相逼于夫人。多谢夫人如此慈悲。”
    文箐听得这话,自己站周家立场上虽说同情死者,可是他们这样大肆来要债,而且要的离谱,以生活所迫为借口,只觉恼人。可毕竟人死了,却是不能说银两买命的事。
    厅里有人问是给铜钱还是钞,或者银两问题。
    “这只能待苏州运钱过来,我才能给各位答复。现如今是禁用银两,到时有钞给钞,有银给银,契上便还是按钞计,如何?”周夫人也不含糊。
    “夫人如此体谅我等,我等自然领情。就听夫人的。”俩位船家齐声道。
    那边驿丞见此单已了,在纸上又记下附注。然后念下一张:“伤五人,其中重伤一人,大伤三人。后续看诊医药费、吃食补品、人工费等,全部计八千五百贯钞。”
    说明一下
    明朝,品级低的称品级高的为有好多种称呼,称府佐类的可以唤“少府”,要是考进士得官之类的,按年份资历等,也或可以相互称“官职”,比如驿丞,又可以叫“某公”类。至于“大人”一职,最早可能确实有,后来明官场不知为什么不爱这样叫法了(待查,有知道的帮忙解释一下,谢谢),所以这里先用用,以后可能就用得少了。

第四章 第二笔债打消贪心——斗智
    小绿过来,到周夫人耳边说了一句话。周夫人点点头,道:“我家遇难如此,现如今天天看病请医,想不见医士也难。快快请进来。”
    过了一会儿,那位医士被请了进来。船家一看,却也是相熟之人,还是自家在船难当日推荐给周家的,这郭医士医术倒也了得,在归州这里也算是有名的了,再加他性情耿直,说话不含糊,众人都喜找他瞧病。
    周夫人道:“我家老爷与犬子今天还得劳烦医生给瞧一瞧。至于船家被伤的那几个伙计,不知医士刚才瞧了,现下如何了?”
    前面一句似平平,后一句却让厅里其他要算帐的心里猛地一顿,才知道人家已经让医生刚才就去看过了,周夫人真是算无遗策。
    文箐当时正吃一个点心,一听这话,乐得:原来周夫人早就有防备,怕要债的漫天说价,请了医士去诊断伤情,便断了这帮要债人的借口。可真正是良策啊!自己今遭可真是大长见识了。就这手腕,这谋略,要放到21世纪,只怕在商场绝对是运筹帷幄啊,一代女强人!
    “夫人,在下都仔细地瞧过了,同行还有另一位医生,一同合诊,结果都一样。伤了的是五人,其中一人就是手臂筋骨无碍,小点擦伤,都结痂了;再有一人,只是刀口划了下,上次给了药,现在已无事,可上船干活。还有两人伤口略大,也基本痊愈,船上作的活计只要不长时间泡水就是拉纤拉缆都无碍。唯有一人,伤情重了些。”郭医士看了看四周,见其他人都听着自己说的,也没人打断,于是也不犹豫,仍然不紧不慢地道,“伤筋动骨,那条胳膊两三个月方能好事。”
    “可有性命之忧?”周夫人满脸担心地问,可是话意却直指中心。
    “这个,自然不会。只前些天发了烧,这几日烧早退了,同周大人的伤比不得的。”郭医士很是肯定地回复。
    “那就好,那就好。俩位船家,这郭医士既是太医院派下来的,另外那位医生也是你们推荐过的想来医术都极为了得,诊断也明确。如有其他疑问,尽管说来。”周夫人问完了大夫,一副如释负般地舒口气,拿了茶盏,却又转而问向厅里其他人。
    “这个……”裴船家沉吟不说话,这大夫说得这样分明,早就把口给堵了,自己哪里还能说什么。李船家看看几个伙计,把目光又瞧向宋辊。
    宋辊犹豫了一下,有人捅了他一下,他才站起来道:“夫人……”
    “啊?原来是张家的表兄宋把式,可是对你张家兄弟的安置有些不同看法?”周夫人一见是他,也没让他说下去,立马就把问题甩了出来。
    “没有。不是……是……”宋辊的话没说出来,就被旁边小绿厉声打断:“既然没有,又说不是,又说是,到底不是你家的人与事,说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何必躲闪着,好象我周府有什么不是,这不是坏我们老爷的名声?真是好大胆……”
    文箐正在为周夫人的话喝采,冷不丁也听到小绿这般急词利色,很是锋芒,同周夫人那面容和蔼,语气悠缓完全不同,倒是提醒了厅里的人撒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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