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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生活面面观-第4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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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箐不吭声,华嫣坐了会儿,起身离开,听到表妹道:“且看祖母与刘家到底如何合计的吧。外祖母要放过刘家,咱们违命不得,只是那帐上如有亏空,这个是务必要刘家填补的。”
  陈妈一边给文箐揉头,一边发牢骚:“亏小姐还花这么大力气,不眼不宿地查帐,这查出来又顶甚么用?老太太一句话,咱们就……”
  文箐睁开眼,黑亮亮的眼珠让陈妈越发心疼,道:“小姐,沈家老太太说不管家,可是,这作主的还是她。咱们何苦替她出主意想辙。便是想出法子来,人家也不领情。”
  文箐叹口气,幽幽地道:“我不是让她领情,我只是帮三舅姆与华嫣表姐。”
  陈妈不满沈老太太这般出尔反尔,道:“小姐,有些话我也知不该说,可憋在心里也着实难过。咱们暗中替她们想办法就是,没必要连自个儿搁进去,再说,她本不是小姐的亲生外祖母。当年,她对夫人若真视如己出,又岂会……”
  文箐见她提起当年的事,便尖着耳朵往下听,没想到她却一收话,来了一个转折。“唉,算了,这些事夫人不让提。可现下她瞧小姐不入眼,处处防着,小姐又何必一心为她着想?要是没钱了,咱们乐得在一旁且看她可怜样……”
  可是,沈家真破败不堪的话,那华嫣也必然无处可去。三婶那边会更看不起沈家,自己也没个依仗了。真是一荣俱荣,一败连败。
  陈妈掏心窝子说出来的话是自是纯粹为文箐好,文箐当然不会直接反驳,此时只道:“我省得。此后不出面,只给舅姆提个醒便是了。”
  陈妈按揉她眉间,心酸地道:“小姐,你得好好的,少爷也才会好好的。你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我怎么向夫人交待啊……”
  文箐向她保证道:“我会注意分寸的。再说,这些债主要的是钱,又不是人。刘进取这事,沈家不说,刘家焉能知是我在背后出的主意?舅姆不会说,表姐与表哥更不会说,想来,外祖母也不会说是咱们故意设计害刘进取。”
  陈妈却道:“小姐,可是刘进取放出来,他房里有没有那观音,他能不明白?”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文箐也不敢多想,只道:“他不是动了那个意嘛。阿惠也不在这了,咱们只要一口咬定是阿惠偷了去,放到他床下的便是了。”
  只是,这样一来,黑锅自是全由阿惠来背了。文箐暗中道了声“阿弥陀佛”,又想听文简上次说的,她本来就与其哥有合谋过,不过是玉观音这次没有动手罢了。
  沈吴氏心中十分不爽快,可是沈老太太主意已定,她也无能为力,她一脸抱歉地来同外甥女说这事。文箐道:“算了,外祖母有意与刘家和好,咱们也只能顺了其意。反正,刘进取盗观音这事,没有证人,只有赵氏的证词,只怕也告不倒。”
  华庭不甘地道:“可是,表妹你不是说帐上也有问题吗?这一条便足够了。”
  文箐不语。如陈妈所言,沈家的事,毕竟是沈家人作主,她只说出问题,至于采取哪一条,还是少说为妙。
  华嫣皱眉道:“可是你不是说绝不能轻饶吗?这种人放出来,谁知是不是一条恶狗,到时再咬上咱们……”
  她想不明白,表妹前日坚决要将刘进取送交官府,抓了人后,又是查帐搜罗罪证,这边还没完呢,却听说刘大来了,便一再要求自己不要顾念旧情,轻饶了刘进取;怎么突然之间,也与祖母一般,又改弦易张了?
  陈妈有些不乐意地道:“表小姐,这事我家小姐哪好替你作最后的主张。太太为长为尊呢。”
  华嫣便不吭声了。华庭说要去找祖母理论,却被沈吴氏叫住了。沈吴氏愧疚地道:“箐儿,都是舅姆不好,让你为难了。”
  文箐一摆手,道:“我晓得,真正为难的是舅姆。这帐上的数额,我理出个头绪来了。明日周大管家想必也到了,舅姆要是放心,且让他帮着核实妥当一,再同刘大论吧。现下咱们不急,是刘家着急,且拖着不理他,耗得越长,他越是赔得越多。”
  华嫣感激地看向文箐,道:“表妹,我……”
  文箐略一笑,道:“咱们还有事要做呢。接下来,要想办法打发债主一事了。”
  今天仍是算加更。谢谢大家。明天又到了周末了。

正文250 烬中重燃希望
  文箐很佩服周德全,不得不说:姜,还是老的辣。
  他临来时,特意跑了一趟沈贞吉处,带给文箐与沈吴氏的消息便是:大舅爷变卖所收藏的画,得了十来万贯钞。这钱虽不少,可要是还债,也着实不多,想来是贱卖了。
  文箐听后,很是动容。“孤本难求。大舅二舅家的那些画,几代人的收藏,如今……”
  周德全却私下里与陈妈说:有人在打沈家的画的主意。这要债便是冲着画来的。
  陈妈惊疑地道:“那,难道大舅爷就此送了出去?”
  周德全摇摇头,道:“大舅爷也心知肚明。”
  沈贞吉拿着画不松手,不变卖;对方也不说破。双方耗着拖着,就看谁绷不住,毕竟沈家这边有压力——一群要债的虎视眈眈。
  再说,沈贞吉三日后将《纸舟先生全真直指》、《抱一函三秘诀》摹本给了周腾后,周腾兴奋地上门拜访织造太监。结果在门房处等了半天,好不容易进去问话的人出来说是说公务繁忙,无暇接见。
  周腾有些意兴阑珊,他明白这是对方因自家曾拒过任弛的求亲一事,十分懊恼。正要出门时,却见任弛从马车上下来。
  自打织工没及时回来,周腾就找过任弛好几回,偏生总是没碰上。如今,正是时候,哪管先前是否有恩怨,铺子事大。容不得他有甚么犹豫,径直上前去打招呼。
  任弛正摇着扇呢,见得他来,手上的扇顿了一顿,脸上满是笑容道:“三爷,少见。这是去哪?”明知故问,在织造太监门前,还能去哪。
  周腾也是脸上堆了笑,道:“我这正想拜访令舅。可巧,在这遇到任少爷,先时去贵宅,未曾遇上。”
  任弛忙邀请他进去,一边走一边道:“唉,现下正是忙的时候。这打春丝上市,就忙着赶活,我舅舅这里自是没有半点儿功夫。便是见我这个外甥,那也不是想登门就登门,还得提前知会。”
  周腾讪笑道:“那是,那是。”
  到了厅上,终于见到了织造太监,较胖,红光满面,只声音格外尖细,幸亏周腾在家听李氏听惯了,否则换一个人,肯定受不了。
  周腾说明来意,双手奉上书卷。对方可有可无地接了过去,放在桌上,却是连瞧也不瞧。倒是任弛十分有兴趣,笑道:“这真是黄公望的手笔?那可实是难得一见。我这便瞧瞧。”
  织造太监却道:“你那手字,要真是拿它练练,倒是好的。”
  这话说出来,周腾立时松了口气。道:“任大少爷,翩翩佳公子,人中龙凤,想来也是文才出众,笔下生花。”说是这么说,可是要是他当自家妹夫,周腾还是心里有所不甘。当然,诚如李氏所言,他对周珑本身没有什么感情,在铺子与周珑之间选择,这个根本不存在考虑或为难的问题,除了面子上,可能会被人背后说些话。若不是顾虑面子问题,他要是知晓任弛的心事,早就推了周珑出来。
  他自己吹捧人有些勉强,故而说的话自是有些前言不搭后语。可有人爱听。织造太监眉间这才有丝喜色,道:“我这个外甥啦,打小跟随我,从北至南,虽不说见多识广,可也是有些历练的。”他喝了一口茶,却面上又一敛,道:“可终归是没考得功名,甚是不招人待见。如今,想求个亲,也难。”
  周腾面红耳赤,辩解道:“承蒙任少爷青眼,先时贱内之所以当时没允,一则是舍妹若是与任少爷结亲,只怕是高攀不起,二则实是因在孝期,却谈亲事,于礼不合,恐为人诟病。这个,还请内使大人多多见谅。”
  他将这内中情由说出来,织造太监脸色有所缓和。可是却不提其他,只端起杯来。这便是要送客了。周腾没想到,自己费力送来东西,这事儿说出来,求于他门下,偏他不给指条生路。可又不能得罪他,只得起身,不舍地告辞。
  任弛对于他们二人间的谈话,根本视若未闻,送周腾出来时,也没再是求亲一事,好象平平常常,就这么过去了。周腾却央道:“任少爷,还请多在令舅跟前美言几句,在下的生意,托赖了。”
  任弛为难地道:“非弗任某不肯帮忙,只眼下钦差奉上命,我舅这处完不成额,自身尚不保,如今也只是勉力应付,实难分出人来。至于三爷的份额,这个只怕还得与钦差那处发话才是。”
  钦差那处更不好说话。周腾去过,人家说是皇命难违。所以,他才寄希望于任弛帮着说项。他试探任弛对周珑的意思,偏是说得半句就被任弛给扯开了,根本不提这事,半点儿不在意这事了。
  钦差再有大半个月就要走了,他这处急得不成。此时,周腾抓住任弛便如救命草一般,热情地邀约他去茶楼喝杯茶,任弛却说现下也忙,又说到踏房如今雨季,得抓紧时间修葺。
  任弛一脸犹豫不决的样子,说出来的话却是:“三爷,可莫要高看了我,能不能成,在下是半点不敢夸海口的。”
  这话并没有干脆的拒绝,以而是应承了去求个情,说些好话,多多少少让周腾失望之余又带了些期望。
  任弛瞧着周腾怏怏而去的背影,心底发笑,果然如朋友所言,此事急不得,虽然在梦里时常见得周珑。
  这边不表,且说杭州的文箐,周德全来了,添了帮手,有些事务还得他去应付,比如与刘大算帐,讨价还价。
  沈老太太虽没有正儿八经地经营过铺子,可是在沈家,耳濡目染,也是个精明的。她同意与刘大交易,刘大出钱,沈家撤状。对官府称,这是误会一场,玉观音实是老太太托刘进取去变卖,以偿债用的,非是盗窃。
  周德全在外头花了两天多时间,跑了村中巷尾的织户们,这才晓得刘进取杳然暗中赊了好些布匹,却是打着周家名号,在帐簿上却根本没写。如今,在外头立下的买卖契纸,并且周家帐上的金额竟高达六万多贯钞。这事儿,刘大若非亲眼目睹,都不相信儿子所为。沈家说儿子图谋这铺子,显然,并非虚言。
  可是,在说到要赔给周家十多万贯钞时,刘婆子不乐意了,却声称:没见到儿子之前,此事他不承认。
  沈老太太也撂下脸来,道:“你要见他,只管使钱去找牢役,我如给念旧情,给你几分面子,你若是不认可,莫到我跟前来求饶。”
  说实话,她也没想到刘进取在自己眼皮底下竟是亏空了这么多,打着沈家与周家名声,大肆赊购。在逮刘进取之前,她还与沈吴氏信誓旦旦地说:“刘进取是贼?不可能!”如今物证一一陈列,如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在自己脸上,十分难看。
  刘大去了一趟牢房,又细翻了帐簿,最后也只能接受事实,要么赔钱,要么让儿子边远发配。刘婆子哪舍得幺儿受苦,自是不同意后者,可一时之间,要拿出这么多钱,哪可能?
  这么说来,算了白天,还是白搭。华嫣十分颓丧地回屋同文箐说起这事来。文箐出主意,道:“那些织户所欠下的债,刘家总能先偿还吧。”
  华嫣一愣,诧异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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