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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师爷-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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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风报信。
郑幕僚心里打着恶毒的鬼主意,面上很是热情:“来来来,各位大人且满上一杯。”
作者有话要说: 官妓是古代供奉官员的□□。唐、宋时官场应酬会宴,有官妓侍候,明代官妓隶属教坊司,不再侍候官吏,清初废官妓制。——百度百科
《礼记·昏义》中有言:“古者天子后立六宫,三夫人,九嫔,二十七世妇,八十一御妻。”
《春秋公羊传》称“诸侯一聘九女”“功成受封,得备八妾”“卿大夫一妻二妾”“庶人一夫一妇”
嘉靖三十一年有例,“至于庶人,必年四十以上无子,方许奏选一妾。”
第64章 案二:碾豆蔻(四)
郑幕僚、佟郡守神态尽收冷文宇眼底; 对他们的心思更是洞若观火。心道:当今的皇帝对死去将近二十年的罗元帅极为忌惮,纵然民间屡屡发生诬告看不顺眼的人与罗元帅有瓜葛而使得对方满门抄斩的事情,但是当今的皇帝就是宁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如果六皇子花问鼎被告发,他本人兴许能保住一条性命,但作为他的属下……我与大块头只怕难辞其咎,更别说帮冷老爹。
若要堵住佟郡守、郑幕僚的嘴就要用采用些手段。而自己之前恰好就掌握了些能够堵住二人嘴的线索。
可是; 凡事都有一个时机; ……而佟郡守、郑幕僚胆敢明目张胆地做下如此“大事”; 其背后必定有所依仗。现在她要做的事情就是时机未成熟; 却要打草惊蛇,只怕最后只能白白便宜了幕后最终主使。
而且现在手中并没有实质证据,只能凭借一些推测诈出二人!
冷文宇略一思索便做下决定; 站起身一手拎着酒壶,另一只手揪着拿酒壶的宽大袖子; 作势给花问鼎倒酒; 酒壶倾斜酒水倾泻时却是忽然一收; 作出侧耳倾听状; 凉凉的沙哑声音中包含恻隐之情,悠悠道:“琴声虽好,拿来取乐却未免残忍。”
郑幕僚和公孙锦莫名其妙看她:冷师爷又要做什么?
符一往专心啃鸡腿。
花问鼎的筷子再次慢吞吞的向炒蘑菇进发; 戳歪。
“残忍?”佟郡守拿眼睛蔑视冷文宇这个不知哪里犄角旮旯跑出来的土包子,“你是先说浪费吧?月音姑娘的琴技自然高明,最适合招待殿下这样的贵客。”
冷文宇阴冷的视线戳向佟郡守忍怒通红的脸上,逼问道:“佟大人饮酒作乐时; 可曾听见百姓凄苦悲痛声。”
月音惊得指下琴弦断裂,也顾不得手指上鲜血流淌,趴伏在地,“民女绝无心坏各位大人雅兴,民女该死该死……”战战栗栗抖得像个筛子,竟是以为自己演奏的乐曲哪里不合客人心思。
“姑娘……?”春儿不明所以被拽着下跪,一脸茫然。
冷文宇对着纱帘后跪在地上的两位姑娘摆了摆手,眼睛直直地瞧着佟郡守,“与二位姑娘无关,冷某问的是佟大人。此时此刻你可听得见百姓疾苦惨叫之声?”
佟郡守懵了一瞬,随后反应过来对方是什么意思,怒从心中起,“小小师爷胆(敢)……!污蔑朝廷命宫。”
郑幕僚眉心一跳,心思急转,做和事老模样,“是啊是啊,冷师爷饭不能乱吃,话更不能乱说!你这无缘无故的……说什么奇怪的话呢?”有其主必有其仆,六皇子和这个冷师爷怎么都古怪的很。
“佟大人!”冷文宇无视周遭只问佟郡守,放下酒壶指了一圈周遭事物,重点落在帘后跪着的两女身上,转眸冰冷的瞳孔紧锁佟郡守,“能与冷某说说,这些女子从何而来?又为何在此?”
佟郡守被她阴寒内力所慑,瞬间如坠寒潭,一股无形的压力使得他汗毛根根竖起,竟是脑海一片空白,想不明白,亦是说不出话来。
郑幕僚亦被波及,浑身冷汗双股战战,脑海一片混沌努力张开胶黏的嘴唇:“弄来的,……挣钱啊。”啊呸,我在说些什么。
符一往抓着筷子,嘴里含着好几块排骨,抬头看着冷文宇的眼睛一亮:小白脸果然还是那么阴险,竟又用习武者的内力威压施加在普通人身上。咦?两个普通人没有直接趴倒在地晕过去,意志力很坚强。
公孙锦不再和其他人一般二丈和尚,困惑的蹙眉展开,还带了些期待:记得当初冷师爷为救理应侵猪笼姑娘,那是相当歪理邪说。如此一来,没准佟郡守真不会记得罗元帅之事。
“看来,佟大人做的事,连自己都难以启齿。”冷文宇笑肉不笑的勾了下嘴角,就像用阴寒内力欺负弱书生的不是她一样。
冷文宇扇子挑开粉色纱帘,来到月音和春儿面前,躬身一手一个扶起她们,沙哑古怪的嗓音中竟是多出了怜惜,“二位姑娘莫怕,冷某只是想知你们为何人所卖?又是为何将你们发卖?当今六皇子在此,你们不必顾忌什么。”
符一往扔鸡骨头的动作停滞,动了动痒到心里的发痒耳朵,不自知酸溜地寻思:小白脸怎么跟两个姑娘用这么好听的声音说话,真是的!听着……多奇怪。
冷文宇已经可以放柔语调,但这声音刮进二人耳中仍如寒冬腊月如刀寒风。
月音反而心里咯噔一声,抖了下,跪着后退一步,还拽下要站起来的春儿,不敢抬头,“民女自幼被(拐)……卖,记不得那么些。”
春儿听有皇子能为她们做主,岂不是能回家啦!见月音说谎,忍不住颤声说:“月音姑娘是被人在路上抢来的,她还记得家里有钱父母很是疼爱她。而我是还税,被拉来的!我娘不乐意,哭得可惨了!我家根本没欠那么多钱的!”越说越顺,越说越愤怒,最后都站起来了。
跪着的月音用看死人的眼神看春儿这个傻姑娘。
冷文宇双眼霎时暗如阴天冬夜,心道“果然”,心里生不出半点如自己猜测所料的开怀,甚至有些恨自己此时的“幸运”。
她嘴角故作的温和弧度透出冷意,浑身冷气更胜,再次放低声音问:“楼中其他姑娘又是怎么个来历。”
春儿义愤填膺,“跟我们一样一样的。昨天还被抵消赊税拉来了个,哭得可惨。”
“佟大人可有什么话可说?”冷文宇转眸刺向佟郡守,步步逼近。她的眼睛狭长而上挑,只露出眼瞳中间最宽的部分,非常深沉。
佟郡守见她步步而来,竟是如白日撞鬼吓得从凳子上摔倒在地:“本官……我……下官一概不知……真不知。你去问郑幕僚,问他问他!”
郑幕僚顿时趴跪在地,想被毒蛇盯住的生物本能使得他说不出话,但作为奸猾小人的理智告诉他不说就死了,求生欲望促使他不断磕头:“……都、都是那些百姓自个卖儿卖女呀!与我……们大人无关,可以查、查……对了!”
他跪拜动作一顿,面露喜色,恶意的说:“官牙账本、贱籍名册还有卖身契!咱们可都是正经八经的朝廷营生,合理合法为朝廷创收益的。冷师爷这是对朝廷不满吗?!”
“口口朝廷简直是荒谬绝伦!鱼肉百姓中饱私囊丧尽天良,也是为了朝廷不成?!”冷文宇目中露出嘲弄,一腔怒意压抑翻滚,均化为一身令人不敢直视的凌然傲气。
公孙锦连连点头:对对对,朝廷不背这个锅。
郑幕僚胆战心惊,只能额头拄地支撑身体,拍马屁的虚伪本能让他嘴巴一张一合,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我等食朝廷俸禄自然舍身忘我为朝廷着想。”
“住口!你之所言简直滑天下之大稽。”冷文宇猛地收拢扇子指向郑幕僚,握着扇柄的手指因用力而发白,浑身冷气更胜,“冷某问你,小念城百姓有多少人口?此处长逾千米的花街又有多少人?”
花问鼎仍是一脸茫然迷糊的样子。
符一往致力于望着冷文宇吃东西,并将觉得好吃的东西统统夹进冷文宇的碗里,非常的照顾自家人!一会冷文宇的碗都堆满了。
公孙锦听到此处自然猜到冷文宇发现了什么,笑容收敛严肃起来,颇具威严道:“本官一路随殿下走来,所见卖儿卖女皆是苟延残喘无以为生者,所卖之处莫不是官邸富宅。
忍心将亲生骨肉卖入此地者,少之又少。但佟大人治下……的确有违常理,有鱼肉百姓之嫌。”
“人,非牲畜。佟大人所管辖之地,风调雨顺土地丰腴,全民向文。”冷文宇缓缓向公孙锦和花问鼎抱拳行礼。
她垂眼看地面,纤长睫毛遮着眼瞳眸中一片阴狠冷色,可声音却明显透出一丝隐痛:“殿下、公孙大人。冷某敢肯定,身为父母官的佟大人定然做了些什么,才导致曾经闻名大欣的小念城百姓冷漠残忍至此。”
佟郡守惊慌失措。
郑幕僚冷汗淋漓之余,失律心跳正常了两拍:看来并非什么都被知道了。
但下一刻,只听冷文宇饱含怒意道:“譬如,强加赋税,逼迫百姓以儿女抵税。再譬如,诱骗百姓耕种造纸作物、荒废粮田,导致百姓无粮食交税,只能受他们胁迫卖女入青。楼……”
第65章 案二:碾豆蔻(五)
郑幕僚眼睛瞪裂。佟郡守浑身一瘫。
刻意将事情往严重说的冷文宇见此; 瞳孔缩成针尖,心下骇然:竟不是对农事管理不当导致此地百姓经济作物失衡,而是故意的。
众人见二人反应心中已经有谱儿了。站在包厢门口守卫的莫习面露嫌恶,做了个手势,站在包间四周面朝外的士兵纷纷转过身,拔刀围住郑、佟二人。
公孙锦还是问了一句; “冷师爷如此说可有什么凭据?”
“自然有些依据。”冷文宇将凭证二字替换成了依据; 而后才不紧不慢地诱导道:“不知公孙大人一路走来可还注意到百姓家中的庄稼地?其他地区无不种植五谷杂粮; 连应季蔬果都不常见。只有进入这小念城附近; 才得以见到成片的尚未长成的楮树林,村中都有造纸的作坊……更重要的是……”眼珠瞥向公孙锦递给对方一个眼神,“在这个季节竟然有官兵去百姓家中收税; 没有粮食竟当着我等的面强抢民女,简直是丧尽天良极为可恨。”
符一往浓眉困惑地皱起; 刚想说:“什么时候……”的事儿; 怎么不叫我一起行侠仗义。
他肩膀上就被冷文宇的手给按住了。符一往垂眼转动眼珠去看肩膀上搭着的那种惨白若冰的献唱手掌; 整个人有些不大自在地动了下; “你……”有些身边不附体地询问抬头,就撞上了冷文宇沁凉若冰水的示意眼神。
冷文宇垂眼微微低头看着他,还小幅度地摇了摇头:别说。
二人黏糊间; 另一头事情已经有了新进展。
郑幕僚和佟郡守闻言心中大骂那些官差是如何办事的?!见到陌生人在场也不知道躲一躲。郑幕僚颤声辩解:“那、那是哪个官差的私人行为……”
公孙锦哪里不知道冷师爷在说谎,一开始他也有些纳闷什么时候见到官兵抢民女了?随后看到郑、佟二人的反应,才反应过来冷师爷在诓骗二人。但显然冷文宇说的都是对的,只可惜没有真凭实据; 为何如此他也能猜得到——护住殿下。
她蹙眉静了片刻,低头看脏东西一样看着二人,“‘水可载舟亦可覆舟’,民为水,君为舟。佟大人与郑幕僚,意图搅起风浪若是真……其心甚是险恶。”一拍桌子,“来人!”
官兵上前抓向二人胳膊。
却见郑幕僚扑趴上前,抱住花问鼎的小腿,“殿下殿下……我家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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