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沦落江湖-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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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察到龟奴的犹豫,一旁的随从急忙递上了银子。在这青楼之内,想来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的最好写照。
“公子穿过前面的回廊,楼梯上来右边第五个房间就是云公子住的。不过云公子不喜欢被人打扰,公子还是小心的好。”
“多谢!”
南宫晨来到云寒天的房间,站在房外便听到房中传来了悠扬的箫声,那箫声竟然是似曾相识。听着这箫声,如不是楼下不绝于耳的□声,南宫晨几乎要以为自己并非身处烟花之地。
没有任何预兆,房中的箫声突然戛然而止。房中传来了一个邪魅而飘渺的声音:“贵客临门,何不进来一叙!”
闻言,南宫晨也不客气,推开房门,大步流星地走了进去。身后的人想要尾随而入却被南宫晨阻止了。
南宫晨进了房,抬头便见一张八仙桌,桌子后面轻纱飞扬,而云飞扬就在白纱之后。南宫晨的心跳突然加速了,他尽然有种说不出的激动。
见到邪医云飞扬仿佛是一件他等待已久之事,而非眼前的随兴所至。
“在下南宫晨,久闻邪医之名。今日有缘相见,真是三生有幸!”
“原来是南宫世家的当家人!”白纱后的声音又变了。那声音仿佛换了一个人,带着慵懒和闲散,“南宫公子深夜上门有什么事?”
“邪医都是习惯隔着纱帘与人交谈的吗?”
“呵呵~”白纱之后传来了愉悦的笑声,“在下可没让公子站在外面说话。”
南宫晨掀开白纱走进内间,就看见一张屏风,屏风后隐隐可见一张红漆大床,床上的帐幔并没有挂起。屏风前放着一张琴桌和一张椅子,琴桌上放着瑶琴。
南宫晨正惊奇云飞扬身处何处,却听到耳机响起一阵清脆悦耳的珠帘声。侧身便见珠帘后的窗下放着一张软榻,而榻上正躺着一个人。
这个人毫无疑问就是他要找的邪医云飞扬。云飞扬斜躺在榻上,衣襟微微散落露出了一侧的肩膀。一缕长发顺着肩膀披散在胸前,遮住了大半□在外的肩膀和脖子。修长的手上正握着一支通体碧绿的玉箫,应该就是刚才云飞扬所吹的。
令南宫晨意外的是,云飞扬的脸上依旧带着那张面具。
“看来云公子从不以真面目见人之说确实为真!”南宫晨微笑道。
“南宫公子的好奇心一向如此旺盛吗?”云飞扬轻笑道。
“莫不是云公子的真面目见不得人?”南宫晨平静地问道。
“这算是激将法吗?”云飞扬坐起身,以手中玉箫挑起珠帘,双眸一瞬不瞬地望着南宫晨。
南宫晨突然吓了一跳,云飞扬的眼睛竟然是紫色的,紫色中还隐隐带着红光。紫色的眼睛透出的却不是高贵,而是说不出的诡异。那样诡异的紫色眼睛让南宫晨有还一会儿的失神,莫不是云飞扬并非中土人士。
可是,即使云飞扬不是中土人士,他也未曾听说过这世上竟然有人拥有如此妖异的紫色眼眸。
“云某似乎吓到南宫公子了?”云飞扬似乎对于眼前的惊诧早已习以为常。
“云公子的眸色好生少见!”南宫晨喟然道。
云飞扬双手抱胸,望着南宫晨道:“南宫公子到是直爽的很!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初次见面就敢说起我的眸色的。”
“难道云公子很介意别人注意你的眸色?”南宫晨微笑道。
云飞扬摇了摇头:“只要不影响我的视觉,眸色为何并不重要。只是来见云某的十有八九有事相求,这些人总是会害怕说错话得罪了云某。”
“邪医治病救人向来随性而至。想要求云公子救命的人自然不敢得罪云公子。”
“那么,南宫公子看起来身体健康,并不需要大夫。不知道是什么人能够劳动南宫家的主人亲自找上云飞扬呢?”
“难道只有病人才能找上云公子帮忙吗?若是在下说只想和云公子交个朋友呢?”
“云某的心中从无朋友二字!”
“云公子非要如此拒人于千里之外吗?”
“云飞扬不需要朋友,却需要知己!”
“哈哈~云公子这话倒是有趣的很,不知道在下够不够格做云公子的知己呢?”
“其他事尚未可知,但是云某知道南宫公子确实是云某的‘知音’!”云飞扬扬了扬手中的玉箫。
“看来,云公子一早就发现在下在门外了!在这人声嘈杂之地,云公子就不怕自己听错了吗?”南宫晨暗下心惊,却不知道云飞扬的耳力如此之好,只怕其内功深厚不可估量。
“南宫公子这话可是惊煞云某了,云某还以为自己能够吹箫引玉呢!原来南宫公子并不是循着云某的箫声而来!”
南宫晨释然,若是云飞扬真能够从如此嘈杂人声中一开始就发现他的到来,那就太可怕了。
只是南宫晨自然不知道云飞扬虽然没有深厚到一早就可以发现他的内力,却因为幼时际遇,五感通灵,有着异于常人十倍的耳力。
醉儿是谁
转眼间年关将近,偏南的云州也下起了鹅毛大雪。黄昏十分,街上的积雪已经漫过了脚踝,路上少有行人。
因为天气寒冷,外面下着大雪,连带着艳红楼的生意也差了很多。南宫晨正在窗前欣赏着雪景,却看见云飞扬从窗下经过,走出了艳红楼。
虽然天气极冷,云飞扬倒是穿的很单薄,一袭衬了棉衣的黑色锦袍,外披了一件玄色软毛织锦披风。腰际悬着一块追着紫流苏的碧绿玉佩和一个绣着红梅的香囊。
云飞扬撑着翠竹绸伞漫步在漫天飞舞的雪地里,优雅地步态犹如漫步在春日的庭院中。望着雪地上浅浅的脚印,南宫晨心中暗暗忖度道:这邪医的武功只怕在江湖上的青年才俊中亦算的上一号人物了。
令南宫晨意外的是,云飞扬并没有带着随从。据他多日的观察,云飞扬离开艳红楼,一般都会带上随行的四个婢女和四个轿夫。像今日这般独自离开还是头一遭。
兴中好奇心顿起,南宫晨跃出窗户,小心地关上窗户,跟了上去。才一抬头,边看见对面的屋顶上竟然有两个人也跟在云飞扬之后。
天色渐渐变暗,漫天飞舞的雪花让天空的能见度变得极低。在这街道林立的云州城中跟踪一个人,在屋顶上确实是个好主意。
南宫晨干脆就跟在了他们之后,跟了一段时间,才发觉有些不对劲:“竟然是傲云山庄的影卫,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云飞扬一直走过了两条街,在城东的一座不起眼的宅院前停下了脚步。他收起绸伞,敲了敲门,立刻有个佝偻着身子的老头子前来开门。
见云飞扬进了宅子,南宫晨跟着那两名影卫又上了屋顶。这宅子的布局甚是奇怪,不像是一般的家宅,前面院子后面主人的主宅。却是打开大门就是主人的宅院,没有前院只有后院。
这宅子的后院就靠着云州城依据的落云山。而且此处正是峭壁,沿着峭壁建了一座阁楼。
那两名影卫很快隐没在宅院的隐蔽处。反正他跟来的目的并非为了影卫,南宫晨趁着那两名影卫忙着藏身之际,一个飞燕回巢,闪身进了阁楼。
南宫晨刚进了阁楼就听到了脚步声,脚尖一点跃上了房梁。果然一会儿,就看见侧门被打开了。一个六旬老妪领着风灯引着云飞扬进来阁楼。原来,前面房子的封闭回廊有道暗门通往阁楼。
那老妪打开风灯的罩子亮了桌子上的油灯,像云飞扬点了点头,从原路离开了!
云飞扬也没有说话只是端起桌子上的油灯上了楼。南宫晨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被发现后也跟着上了楼。
楼上的布置与一般大家闺秀居住的绣楼无异,分成了内外两间。外间是书房,放着书桌,还有琴。
如果硬要说这里与一般大家闺秀的绣楼不同的话,就是房中除了文房四宝和一把琴外,没有女孩子学做女红的工具。
南宫晨匆匆打量了下外间,心中有些奇怪。如果说,云飞扬没有发现他的到来,是因为他有意隐藏行踪。但是仅隔着一道纱帘,他却听不到内间有任何声响。
看到刚才那个看门的佝偻老头和引路的老妪,显然他们对云飞扬非常的熟悉甚至可以说是尊敬。那样的态度就如同云飞扬就是这里的主人一般。
而云飞扬竟然在这样一个下着大雪的傍晚走进一个女孩子居住的绣楼。这个女孩子与云飞扬会是什么关系呢?或者说,云飞扬是来找绣楼的主人做什么呢?如是,云飞扬来此私会情人倒是说得通的。这也解释了为什么他此次出来一反常态没有带随从一般。
虽然这样猜测着,南宫晨还是进了内室。室内的梳妆台上点着一盏琉璃灯,屏风上挂着云飞扬的披风,上面还有雪花化在披风上的湿痕。可是,云飞扬——
云飞扬去了哪里?房间的一面墙上挂着一副风雪傲梅图,房间里除了一张雕花大床,再无其他。床前挂着一把刻着古云纹的宝剑,却失去了云飞扬的踪迹。
南宫晨心思一动,走到那副梅花图前面,掀开梅花图果然见到一道暗门。
打开暗门,就看见一条十余丈长得甬道,甬道前闪着亮光。南宫晨随着甬道往里面走,走到里面就看见一个巨大的山穴。山穴里面有石床石桌,石桌上点着与外面梳妆台上一般的琉璃灯,还有一些新鲜的瓜果和点心。
山穴的左侧又有一条甬道,这条甬道比刚才那条要宽一些。短一些,不过两丈长。甬道的尽头挂着红色的薄纱,朦胧间有热气冒出,还有水声。
南宫晨下意识地走了过去,掀开了红纱,只见雾气弥漫,原来是个天然的温水池。
温和的灯光下,一个女子正对着南宫晨正在洗浴。纤纤素手细细地梳理着湿淋淋的长发,秀美的瓜子脸在氤氲的水汽中带着惑人心魂的妩媚。
精致小巧的五官和那娇艳欲滴的朱唇无一不醉人。南宫晨一时竟然看的痴了,以为自己误闯了仙境,偷看了仙女。
这女子见到南宫晨有些惊讶,却没有想一个女子沐浴被人看见的窘迫之色。不过是一瞬间,讶然之色已经消失在那张精致的脸孔上。
女子轻轻地笑了:“公子这样看着奴家,若是让我家公子晓得了,可饶不得你!”
南宫晨脸上一红,转过了身,背对着那女子道:“你就是醉儿?”
“公子如何知道奴家的小名?”
“家父房中有一幅梅儿的画像,你与梅儿长得有七分相似。”
一时间,石室中只剩下了潺潺水声。就在南宫晨忍不住要转过身去的时候,醉儿幽幽道:“那你也知道我母亲是个绝色美人吧?”
南宫晨点了点头:“画中之人固然是绝色佳人,但是醉儿姑娘的神韵就算是最厉害的画师也是画不出一二的。”
“你这人倒是会说话!”醉儿的声音里有笑意有悲伤,“可是,我很小的时候,我娘就告诉我女孩子还是长得平凡一些好!”
南宫晨一时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醉儿缓缓站起身,美丽的胴体露出了水面,露出了较好的身段,似乎丝毫不担心南宫晨会偷看。
南宫晨也听见了她从水池中起身的水声,脑中禁不住想象着那张精致脸孔下的娇媚胴体。可是,心中又有些不耻与自己的想象,身体紧绷,脸上越发的红了。
醉儿走到大理石屏风后,仔细地擦拭这身体,穿上了亵衣。然后开始擦拭过腰的长发,那动作轻柔而缓慢,丝毫没有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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