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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棺诡谈-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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保刘伯温。
  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烧饼歌》跟《马前课》更是中国历史上十大预言之一,两个人可谓是算尽天机。
  而所谓移天,说白了就是逆天而行。做这等行当的,十有九成那可都是活不长的短命鬼。移天移天,就是要倒转天象逆天而为,例如诸葛亮临终前在帐篷里搭的七星续命灯,唐朝《佛说北斗七星延命经》也都类似于此。
  但是相比较易天,移天更需要施术者的胆量很气魄。因为这种事是有损阴德跟要遭天谴的,逆天而为,可想其中的难易程度,简直是不可估量。
  这种劫根据《百鬼夜谈》所记载,也是一种移天改命的逆天之法。是把一个人身上所有的劫难嫁接到另一个人的身上,且禁忌非常之多,对施法者也有不小的损害,轻则折寿血虚,重则一命呜呼。
  我想不通为什么离洛阳会冒这么大的危险跟代价来救王蒋干,虽然她嘴里口口说是因为王蒋干是我的朋友,但她的话我一向是信一半,尤其是涉及到我的话,我最多信三分。我跟她除了某些暧昧的举动之外,完全就是普通的朋友,甚至严格一点来说连普通朋友都算不上。一想到这里,我就不由的瞥了她一眼
  “你们可不要想多了哦,我这个种劫可跟普通的种劫不一样。我功力不够,只能把这劫难嫁接到你们朋友的身上,如果是嫁接到没有因果缘分的路人身上,我可做不到。”离洛阳挑了挑耳边的发丝,轻声说道。
  “这话是什么意思?”顾辛烈皱了皱眉头,说道。
  “很简单,我用种劫法把他身上的劫难嫁接到别人的身上。但是这个别人只能是你们其中一个或者是你们的朋友。具体是谁我也不知道,或者是小哥哥你,或者是姓顾的,或者是我,都有可能。所以你们要考虑清楚。”离洛阳这次说话的语气很严肃,板着一张脸看着我跟顾辛烈。
  “他死了你也会死。”这个时候,姬澄雪忽然在角落里幽幽的传来一句。仍然是那般古波不惊,闭着眼睛,宛若仙人。
  离洛阳朝她站着的那个方向妩媚一笑,也不言语。
  妖精。
  我在心里暗骂一句,然后开口道:“我要的是一个肯定,如果说连你自己都不知道死的是谁,那我们要付出的代价有些太大了,换做谁都会有些怀疑的。”我紧盯着离洛阳的眸子,说道。
  “我最大的限度就是能保证站在这里的人不会死,其他的我没办法负责,不过这是能唤醒王蒋干唯一的办法,你们自己考虑。”离洛阳耸了耸肩膀。她似乎对我们如何选择一点也不感兴趣,就好像这件事对她而言真的无足轻重。
  我沉吟了一会儿,刚想说话,顾辛烈就直接出声道:“我同意。”
  “顾小哥……”我有些惊讶,顾辛烈一直以来都是一个极其冷静的人,我不觉得他会失去冷静,但是此时他似乎真的有些着急,就连说话的语速都变的跟平常不太一样。我看向他,他则朝我眯了眯眼睛,做了个暗号。
  我一见他对我做了动作,心里也明白他大概已经有了什么其他的发现或者决定,我犹豫了一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转头望向离洛阳,说道:“我也同意。”
  “咯咯,本来还以为你们两个不会同意了呢。”离洛阳迈着步子走到了我旁边,然后用只有我跟她能听见的声音轻声呢喃道:“假如死的那个是谢思,怎么办?”
  听到离洛阳这句话,我浑身一震,带着有些愠怒的表情望向她,谁知离洛阳只是噗嗤一声,然后径直走到病床边,抬起王蒋干的手掌,倏的掏出三枚铜钱,然后一划,只见那三枚古朴的铜钱上就晕染上了一层血迹。
  接着离洛阳拿着那三枚染血的铜钱,慢慢走了回来。然后看着我说:“把跟你们关系很近的朋友写下来给我,越多越好。记住,我说的是朋友,不是没有因果的路人。”离洛阳把朋友两个字咬的很死,眼睛一直盯着我的瞳孔。
  我木讷的点了点头,我知道,她是在提醒我。
  随后,离洛阳递给我一叠黄纸跟一碗朱砂。我跟顾辛烈互相看了一眼,把手指伸进那朱砂碗里,之后慢慢在那黄纸上勾画了起来,每当写下一个人名的时候,我心里都不由的抽痛一下,我甚至不知道,我是如何勾勒下谢思那简简单单的两个字二十一画的。
  好不容易把十几个人名全部写完了,我长舒一口气,然后把那些纸张交给了离洛阳,随即只见离洛阳手中铜钱一晃,溅在铜钱上的鲜血就立刻点到了那些黄纸的上面,极其均匀,简直可以说是神乎其技。
  我微微皱了皱眉,一扭头竟然发现王蒋干的身体竟然在一点一点的打颤,就像是受到了电击一样。
  “这是怎么回事!”我吼了一嗓子。王蒋干此时的表现非常不正常,甚至应该用诡异来形容。因为没有一个人会无缘无故那个样子的胡乱颤抖。
  可是离洛阳并没有回答我,而是轻轻的瞥了我一眼,然后继续摆弄着她手里的黄纸,那些黄纸就像是有了魔力一样,在她手上轻轻的飘荡着。
  我有些嗔目结舌的看着她,只见离洛阳额前的秀发微微扬起,就在她的眉心处,竟然生着一颗菱形的淡紫色印记,而此时,她的嘴里,那诡异的白色珠子,竟然又一次出现了……
  我还没来得及惊讶,只听呼的一声,就在她的指间,那一张张染着鲜血的黄纸竟然倏的一声就燃烧了起来,散发出磷白色的火焰。
  十几张黄纸在她的手指间一张一张的就那么被燃烧着,看起来极为的诡异也格外的人。
  不过很快,那火焰便消失了,跟随那火焰消失的还有那一张张黄纸,就像是从未出现过一样,离洛阳的手上甚至连一点焦黑的痕迹都没有。
  更让人难以想象的是,随着离洛阳指缝间的黄纸慢慢消失,王蒋干的脸色也从那种乌青色渐渐转变成了一种淡紫色。就像是身中剧毒了一样。
  我此时此刻可谓是心急如焚,一颗心砰砰直跳,那种感觉几乎是跟盗墓相差无几,可是我知道,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离洛阳施法的结束。
  就这样一直持续了差不多半个小时,离洛阳此时也是香汗淋漓了,鼻息也越来越沉重了,而王蒋干的脸色更是越发的变得难看了,那种诡异的淡紫色竟然慢慢转化为了一种纯粹的紫色。
  我扭头看了一眼顾辛烈,见他也是微微皱着眉头一脸冰冷,就只好把担心咽在肚子里,盯着离洛阳等待他的结束。
  终于,离洛阳渐渐的睁开了眼睛,她站起身,轻轻吐了一口气。让我震惊的是她呼出来的气竟然是乳白色的,就像是炊烟一样。
  离洛阳起身之后,有些蹒跚的走到我身边,然后抓着我的领子说道:“你欠我第二样东西了。”随后她就转身向病房外走了出去。
  她的脸色极其红润,尤其是脸颊,就像是能滴血了一样。我看着那有些单薄的背影,直到她消失在病房门口。
  随即,我扭头去看王蒋干,只见王蒋干噗的一声从嘴里吐出一团漆黑的东西,整张紫色的面庞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恢复到了原本的颜色。
  就算是还有些苍白,但起码回复正常了。
  “好了,心跳跟鼻息回复正常了。那个血菩萨确实有两下子,并不是寻常江湖道士能够比的。”顾辛烈终于露出一丝笑容,抱着怀里的黑色长刀轻声说道。
  我点了点头,但是眼睛却从王蒋干的身上渐渐移到了地面那滩黑色的东西上面了。那是从王蒋干嘴里吐出来的,绝对不是一般的浓痰或者是粘液。我眯着眼睛忍着那股恶臭凑了过去,只见那漆黑的一团物体,竟然蠕动了一下。
  我怪叫一声,腾腾腾向后退了几步,然后瞪大了眼睛看着那滩怪东西说:“我艹,那个东西会动。”
  听我这个一叫,顾辛烈先是看了我一眼,然后慢慢的凑到了那滩漆黑的东西旁边。这样细看下去,我才发现,原来王蒋干吐出来的这个东西更像是一块肉,一块有手有脚的肉……在我跟顾辛烈的注视下,果然,没过多久,那东西就又抽动了一下。
  “这到底是个什么东西?”我有些吃惊,抬头问道


第147章 归程

  顾辛烈二话不说,一刀C在那团漆黑的怪R上,随后猛的一绞,左手从怀里掏出一张火折子倏的吹着,扔了上去。
  顿时,我耳朵里就出现了一种类似于夜猫子的惨叫声,那声音极其刺耳,与之伴随着的是一种极其难闻的刺激性气味,让我近乎快要呕吐。
  “狐狸崽……”顾辛烈眯着眼睛,轻声道。
  “什么?狐狸崽!你是说蒋干把狐狸的小崽给吞到了嘴里去了?”我瞪大了眼睛,看着顾辛烈。
  这种说法实在是太过诡异了,一个大活人竟然会生生的吞食一只狐狸的幼崽,甚至在他把这幼崽呕吐出来的时候,这幼崽还活着……
  这种说法极其骇人听闻,甚至于我是从来都没听说过。
  “这狐狸崽是一种邪术,并不是说是狐狸的幼崽。这种邪术种在人身上,就会不断蚕食宿主的R体,从内脏开始。然后,这东西就会充当宿主的内脏,C纵人体,不过,这种高深的邪术现在已经很少能看见了,没想到会让蒋干撞见。”顾辛烈摇了摇头,轻声道。
  我点了点头,不过现在这件事总算是熬过去了,我瞥了一眼姬澄雪。只见她阖着眸子,就像是在小憩一样,不言不语……
  入夜,处理了那白发老妪的事情过后,这医院变得格外的安静,似乎就连空气都不再是那种冰冷的感觉了。我一个人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因为担心谢思的关系,我跟顾辛烈商量好了,明天就买机票赶往天台,再给王蒋干办理好转院手续。
  并不是我多疑还是怎样,主要是因为离洛阳的种劫太过诡异了。没人能确定那灾难嫁接到了谁的身上,是蚩尤三千,还是谢思,又或者是谁。每每想到这,我就更加的难以入睡了,紧绷的神经刺痛着我的太阳X。
  就这样,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渐渐陷入到了沉睡之中……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被太阳X散发的痛意给疼的醒了过来,医院的护士送来了早餐,很清淡的粥和咸菜。
  我叫醒还在沉睡的顾辛烈,我们两个人就吃了起来。值得高兴的是,王蒋干此时也睁开了眼睛,虽然气色还不是很好的样子,但是最起码,他已经不再是昏迷状态了。
  而一觉醒来之后,我并没有发现姬澄雪,想来她应该还是不能在日光下活动,所以回到了我的身体里,于是也就没再多想。虽然有了那把红色的油纸伞,但我知道,姬澄雪依然有些惧怕阳光。
  吃完饭之后,我就让顾辛烈去找当地黑市把我们摸回来的明器给卖掉,而我则负责去买机票,并给王蒋干办理转院手续。王蒋干躺在床上继续休养生息。
  出了医院,我摸了摸口袋里的那条铜鱼,那冰冷的触感让我稍稍清醒了一点,这个东西就是我从宋清墓里唯一背着顾辛烈他们藏下的明器。
  这个明器有什么用,我并不知道,它只是一个拇指大小的铜鱼雕刻。极其不起眼,我甚至不知道宋清为什么把它跟《帛言》这本书放在一起。但是,自看到这铜鱼的第一眼起,我心里就有一个声音在告诉我,我需要它。
  时至今天,每每想起那个在我身体里的声音,我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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