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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门庶女-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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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嫁前二夫人不就跟她说过这些事么,别的她没记住,但是这个记得牢着呢,因为听的时候是打心底冒火啊,当家主母怀了身子了,两人不能同房,就得给他纳妾,委屈谁也不能委屈他啊,王妃虽然疼爱她,但是最疼的还是他啊,肯定不会委屈他的,所以宛清才有此一问,眸底还有小火苗在蹿呢。
莫流宸忍不住白了宛清一眼,“胡思乱想什么呢,母妃不想抱孙儿了还差不多,我现在可没他宝贵,要不是我拦着,母妃都要搬来跟你一块住了,亲自伺候他长大。”一提起这个,某人暗磨了一下牙齿,火气蹭蹭的往上了长,因为他,暖玉在怀不可香。
宛清听得额头忍不住颤了两下,母妃是有多不相信他啊,他现在人都站着回来了,王妃还把他当成小孩呢,下狠手逼啊,“那你睡哪儿,书房还是再弄张床进来?”
莫流宸双手环胸仰躺在床上,那个白眼连连啊,“母妃说床离得近,我会滚过来,所以我只能打地铺了。”原来挺高兴的一件事被母妃几大盆冰块砸下来,好像也不是那么欣喜了,这才一个月呢,那就是说接下来的一年他要睡地板了?这还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现在都挨不住,何况是一年不碰她了。
宛清听了闷笑不已,瞅见某人憋闷的眼神,宛清闷住笑,肩膀直抖,抖了两下就真的憋住了,眼前亮出来的是一件衣裳,耳边是他质问的声音,“娘子,这个怎么解释?”
宛清伸手就要去拿衣裳,莫流宸往后一放,妖魅的凤眸灼灼的看着宛清,宛清扯了两下嘴角,“你都知道了还问什么,不就是那样吗。”衣服都拿到手了,竹云梳云会不招才怪呢。
莫流宸还是看着宛清,宛清只得投降,“凝儿尿了十三皇子一身,我有脱不了的干系,这一件是赔他的,就差一点了,半个时辰就能绣好了,你给我吧?”
莫流宸蹙着眉头看着宛清,“让凝儿自己赔他就是了,要你做什么衣裳,还大晚上的熬夜,你是我娘子!”他都没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宛清闻着空气淡淡的醋味,轻揉了下鼻子,“凝儿不是还小嘛,该她赔的那份十三皇子怎么会让她逃过去呢,我以后也熬夜给你做衣裳就是了,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争,你可别把这件给我毁了啊,不然我跟你没完,我要起床了。”
说完,宛清就爬过去把衣服拿在了手里,展开一看,火气冲天啊,袖子处有一个大洞,“这怎么解释?”
某人瞅着衣服上的洞,死鸭子嘴硬,“质量太差,我都还没用力,它就这样了,让丫鬟拿块布补补就是了。”越说越是那么回事,一脸倘然,说完还点了头。
还补补,拿人家十三皇子当成乞丐呢,宛清瞪了他一眼,走了,她辛苦了几晚上啊,可不能就这么废了。
宛清出来屋子就被震到了,竹云梳云笑的那叫一个见牙不见眼啊,从一大堆礼品盒里挪出来,“这些都是王妃找人送来的呢,这只是一部分呢,正屋里摆了好些,比这还多。”
宛清听得眼角抽了两下,眼角横扫,一屋子只要是可以坐人搁茶盏的地方都被摆上了,宛清想到圆房那次都送了那么多来,这回可是怀孩子啊,肯定多哪里去了,宛清摇摇脑袋,“都搬这里来做什么?又没有地方放。”
梳云当然知道楼上都是少奶奶和少爷的地盘,哪里能放这些东西呢,“这些都是吃的,也不知道有没有人有坏心,得少奶奶亲自检查一下,奴婢再搬去楼下搁着,以后吃起来也放心。”
宛清听了点点头,走过去一看都是上等的燕窝还是血燕,冬虫夏草,总之珍贵就是了,宛清想着这么一大些要全吃下去,她不成个大胖子才怪,就是孩子也不能吃得太大,将来不好生,宛清摇着头,这才一个月呢,想那么多做什么,该怎么样还怎么样就是了,饿了就吃,困了就睡。
宛清去了走廊,外面的雨已经停了,地上也没有想象的那么潮湿,太阳也出来了,真不像是下了场大雨的样子,倒更像是下了场雷阵雨,不过确实清凉了不少。
竹云梳云见宛清在走廊上坐下,笑嘻嘻的走过来,“少奶奶方才睡着了没瞧见,出彩虹了呢,不少人都说是少爷和小少爷带来的好运,不然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见到雨呢。”
宛清听有彩虹那个惋惜啊,长这么大还没亲眼瞧过真彩虹呢,不过下雨跟莫流宸和她肚子还不知道是男是女的小娃挂上钩,也就古代人做得出来,不过确实巧了一点,总归是好事,只是雨还是小了一点,管不了什么大的作用,干旱了两三个月哪是半拉个时辰的雨能缓解的了的,不过有了今天的雨,那些濒临崩溃的百姓总算是瞧见了希望,活下去的希望。
宛清瞅着手上的衣服,思沉着怎么把这个洞补上,绣上花?回头十三皇子还不得跳起来骂她啊,绣什么好呢,宛清想着,笑着吩咐道,“去拿针线来。”
梳云瞅着那洞,感叹啊,幸亏救的及时,不然肯定一块块的破布了,少爷的醋意得有多大啊,十三皇子的醋也吃,不过少奶奶能从少爷手里把衣服拿来,肯定是少爷同意了的,忙听着宛清的吩咐去拿针线来。
宛清就在那里绣针线,竹云梳云把盒子都拆开,闻着,她们先检查一遍,要是觉得不对劲才让宛清闻,两人在那里忙活着,看着一大盒子的血燕窝,梳云笑的那个得瑟啊,低头去闻的时候脸上的笑就僵住了,又嗅了两下,递到竹云跟前,“你闻闻,血燕是这个味吗?我怎么觉得不大对劲?”
竹云也不大确定,好像味道不正,倒有些上回二夫人生小少爷和五姑娘时人参上的味道,莫不是加了红花吧,竹云忙拿去给宛清瞧了,宛清轻闻了下,眉头紧蹙眼神很冷,这手伸的也太快了吧,得知她怀了了身子也不过两个时辰,就对她下手了,宛清沉着声音吩咐道,“去查查,这些东西都是打哪里买回来的。”
别的不定会吃,但是血燕窝异常珍贵,她肯定会吃的,而且红花的汁液也是红色的,撒在上面不会有人起疑,这手段……看来莫流宸站着回来了,她又怀了身子,不少人急了。
莫流宸从卧室走出来,听到丫鬟和宛清的话,脸色乌云卷起风暴,要不是她娘子会医术,嫁进锦亲王府怕是几条命也没了吧,一挥手,莫流宸吩咐道,“这些都搬出去,以后只吃半月坊送来的。”
丫鬟瞅着手上拿着的血燕窝,这分量可不少,少说也值个千儿八百的,都扔了太可惜了,宛清却是笑着,“分成三份,拿盒子装好,记得装的漂亮点儿,我要拿去送人。”
竹云听得一怔,三份?送人?送谁?但还是点头下去了,瞥头瞅见书房门没关,门口一张银票飘在那里,竹云走过去一看,捡起来,再往屋子里瞅,一地的银票啊,是谁关窗户关一半啊,竹云回头瞅着梳云,梳云低着头,一个字没吭,二话不说,快些把银瞟捡起来才是,数一数,还好,没飘到外面去,还是四十万两呢。
然后拿着银子站到宛清身后,宛清瞅着那银子,接过来随手翻了两下,望着莫流宸,“这些是父王给皇上的,能在咱手里踹多久?”
莫流宸摇头,笑道,“你就放心的用就是了,他不会来要的,你就是拿去给他,他也不会承认的。”
宛清瞅着手里的银票,直为它们叹息啊,跟皇家面子什么滴比起来它们没什么地位啊,只是这些银子哪里来的,宛清好奇的看着莫流宸,莫流宸眸底带笑的看着她,“想问什么问就是了。”
是你让问的哦,“父王手里头真有那么多的银子?”
莫流宸点点头,从怀里掏出来一块令牌,宛清瞅的觉得眼熟,可不是上回出门前王爷给他们的吗,可惜了没用上,宛清疑惑的看着他,莫流宸笑道,“就凭这个咱一辈子也不愁吃喝了。”
宛清现在更是疑惑了,一辈子吃喝不愁,这令牌藏着什么不成,“金矿?藏宝地钥匙?”
莫流宸翻转着手里的令牌瞅着宛清,“你这脑子真能猜,不过很像了,只是不是金矿,是银矿。”
宛清眼睛倏然睁大,她以为这令牌只是简单的锦亲王令牌,没想到竟然是银矿的令牌,难怪王爷那时要他们好生收着了,银矿诶,给的也太随便了点吧,“父王把这个给你了,也没跟你说是银矿,你怎么知道的?唬弄我的吧?”
莫流宸忍不住去弹宛清的额头了,“唬弄你做什么,父王不说,那时因为我八岁的时候就知道了,祖父告诉父王时我就躲在祖父的床底下,不比父王知道的晚。”
宛清愕然睁大了眼睛,偷听,八岁,莫流宸白了宛清道,“不许往歪了想我,是祖父让我躲床底下的,不过最后还是被父王发现了,揪着我耳朵把我拽了出来。”还撞到了脑门。
宛清听到他说的时候微叹息了一声,估计耳朵是被拽疼了,老王爷怎么让他躲床底下啊,直接当着王爷的面告诉他不是更好么,真是奇怪,宛清问他为什么,得到理由让宛清有些无语,老王爷怕王爷迷糊,让他帮着试探一下够不够敏捷,结果王爷够格,他的下场就是被拽耳朵,一顿训斥啊,祖父还训斥他武功不够好,这么快就被发现了,那叫一个憋屈。
宛清拿眼睛觑他,竟然早知道了也不跟她说,也没见他接手啊,只是宛清有些疑惑,那些矿产不该掌握在朝廷手里头吗,怎么是锦亲王府的私有财产,那是不是朝廷危难了,锦亲王府有义务掏银子?难怪王爷轻轻松松的就拿了一百万给皇上了,只是不知道这银矿在哪里,等被告知王爷手里头的令牌不止两块时,宛清嘴角那个抽啊,锦亲王府到底有多富有啊,真心的没瞧出来啊,感觉的就跟一般的王府没差别啊,难怪王爷每月都要出门一趟了,那些暗卫都被分成好几支,矿产肯定也不在一处的,那些事物也是要花时间打理的,还好瞒的紧,不然要是被那两个老夫人还有那些缺银子的太太们知道了,还不得被逼的拿出来瓜分个干干净净啊,王爷总算是有一点点英明的地方了,只是她很疑惑,没听说京都附近有矿产的啊。
想起那支丢了的暗卫,宛清眉头紧蹙啊,“王府里除了你是不是就没人知道父王手里头握着三块令牌?那支丢了的暗卫知不知道?”
莫流宸摇摇头,“应该不知道吧,重要的东西祖父都是亲手交到父王手里头的,那令牌应该是在书房丢的,那些事就是祖父给我的暗卫都不知道。”
宛清想也是,那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轻易丢呢,但是丢的毕竟是暗卫,还是要找出来,丢了这么些年,也就最近才出现过两回,每回都是露了下脸就走了,第一回连脸都没露呢,只露了支箭,那支暗卫到底掌握在谁的手里头?要来做什么用的?
宛清蹙眉思索着,王爷知道偷走那支暗卫的是锦亲王府的人,可就是查不出来,藏得何其隐秘,莫流宸拿手去揪宛清的鼻子道,“想那么多做什么,好好养胎才是正事。”
宛清扒拉下他的手,鼻子好不容易安生了两个月,他一回来就又倒霉了,宛清鼓着嘴道,“不许揪我鼻子,不然你儿子生出来,我揪他!”好吧,她没骨气,她应该揪回来才是,可惜大的欺负她不了,只能捡小的欺负了。
莫流宸拿眼睛觑着宛清,眉梢一挑,“又是儿子了?”
宛清脸一哏,把脸往远了望,那边也是有人往观景楼来看他们,宛清想到凝儿昕儿,脖子一昂,理直气壮的道,“我随我娘,一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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