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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主法兰西-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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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虽然事事我都不能做主,可是有一件事我很意外地“自我”了一番。
大约是一七六六年,我的婚事被提上了日程安排,我未婚妻的候选对象中就有那位历史上著名的赤字夫人,现在名为玛丽娅?安东尼娅的玛丽?安托瓦内特。其实无论是身份还是年龄,她都是法兰西王储妃最为适合的人选,我知道如果我不做什么的话历史极有可能重演。一旦这位赤字夫人仍然如同历史上的那样,显然我就离断头台更近一步了。
不过,我对于这位赤字夫人的恐惧,并非都是因为她历史上大手大脚地花钱的缘故,而是她那犹如交际花一般的情感秘史,令我不得不三思而行。我不仅仅需要考虑我的钱包,我还需要甚至避免未来我头上的帽子的颜色变成绿色。
要改变一场政治婚姻是很困难的,虽然法兰西人对奥地利的仇恨并不亚于对英格兰人,但是现在法兰西毕竟和奥地利处于同盟关系,而且还有共同的敌人,加强这一同盟的一场婚姻似乎很合我祖父的胃口。
我没有期望一定要改变这场历史上便存在的婚姻,但是我也不甘屈服于历史,我希望至少能够让蝴蝶飞舞一下。而我决定的制造蝴蝶者就是我的祖母。
多年的相处,我清楚我祖母喜欢的是什么类型的女性。她喜欢的是诺埃莱伯爵夫人那样的一板一眼的礼仪典范。她就像是一个东方妇女一样保守,对女性的道德要求更是严格的像是中世纪的教会。她特别反感不喜常和我嘻嘻闹闹的安娜,因为安娜在某些方面实在是太野了,和这个宫廷的严肃完全不融。我经常对此很好奇,为什么总是对安娜板着脸的祖母,却仍然不将安娜从我身边弄走。
前往维也纳的使者早已经返回,法兰西宫廷几乎都已经知道了这位奥地利公主是个什么角色。她善于逃学,天生活泼,完全和我祖母的喜好相反。虽然使者用了很多溢美之词来掩饰这位未来的赤字夫人的缺点,可是那些溢美之词太过虚华,根本骗不了人。
我当然知道国家间的政治婚姻不可能因为婚姻某一方的缺点而被取消,因为婚姻的本身重于婚姻的质量。在男人和女人都认为结婚只是为了得到一个合法继承人的时代,婚姻事实上早已经失去了其应该有的神圣性。
我向我祖母提出了对那位奥地利公主的不信任。因为从维也纳返回的使者口中说出了一项对公主极为不利的事实:公主不爱学习,不但说不好法语,连神圣罗马帝国的通用德语都说不好,她只能说德语的一个变种——奥地利德语。
任何一个王室都不可能对这样的公主放心,我的祖母也是如此。我希望她能够做一点什么,比如给奥地利皇后提出一点教导女儿的意见,在教育方面她很在行。可是,最后我得到的只是一句轻描淡写的:“你会怎么写?”
她的意思是让我来写,她是将这当做了对我的视察。在一番思考后,我先是用法文写了一份给我未来妻子的私人信件。信的内容是借恭维公主的母亲玛丽娅?特蕾莎皇后的机会来奚落这位公主,我打算使用“激将法”,如果这位公主还知道羞耻的话,或许能够对她有所改变。
我将写好的信先交给了祖母,她稍微修改了一些,将我原先还算保守的用词改为更为犀利词汇,并且句式稍加转换,意思也转而突出玛丽娅?特蕾莎皇后什么都行就是不会教孩子。我的祖母告诉我,先看到这封信的人将会是玛丽娅?特蕾莎皇后,而且与其期望公主有羞耻心,不如将筹码赌在好面子的女强人玛丽娅?特蕾莎皇后身上。
这封信后来又被翻译成了德文,然后法德两封信件上都附加上了我的签名,被使者一起带去了维也纳,不过,自此之后这两封信便石沉大海,再没有回应。不过,后来宫中一直流传,使者在回来后,曾经在一次酒醉时自豪地说:“我们的王储殿下令神圣罗马帝国的皇后大发雷霆却毫无办法!”
我想我只能做到这些。
第一卷少年王子第五十八章尴尬事件
更新时间:2011…9…417:04:45本章字数:3897
身体逐渐长成,一直以来我心中的隐忧也终于变为了现实。历史上的路易十六在生理上存在着某些问题,结果导致了结婚多年后,其王后玛丽?安托瓦内特还是完璧之身。一次偶然的意外,我发现虽然我的身体已经与历史上的路易十六的身体大不相同,但是那一方面的问题却很好地被继承了下来。
那是一七六七年的春夏之交的一日。
半夜的时候下了一场雨,气温骤降,我盖着被子入睡,而到了早上,气温又升高了。我在这种情况下全身都出了汗,而且热气似乎钻入了身体内部,令我燥热难耐。就在这个时候,安娜如往常一般进入了我的房间。
十三岁的安娜已经与同龄人有了很大的不同了。她的身体不再是平原,而是山岭。她的身体似乎有着不同于常人的基因,比平常人能更快地成长。在这个营养普遍不良,人体发育缓慢的时代,她就像是一个二十一世纪的西方少女一样,十三岁就已经令人不得不刮目了。
虽然比起凡尔赛宫中那些二十岁以上的女子,她还是少了一些成熟韵味,可是,这并不影响躺在床上的我,从她身体上所感觉到的那份女人特有的吸引力。
她身上的某种特质在挑动着我身体中的火,火苗在我的身体中不停地窜动着、游走着,它要钻出来,我感受到它要从某个地方钻出来。火苗从我的心口,沿着血管一直往下,它就要钻出来了。我越来越热,热得我都快失去理智了,热得令我快要发疯,快要成为罪犯了。
这种感觉十分美妙,但是并不陌生。我曾经时常体验过,只是已经相隔了十好几年了。再度回味这种男人特有的感觉,我不知道为什么心中产生了一种自豪。
美妙永远是短暂的,就在我最为高兴的时候,就在我以为火就要钻出我的身体的时候,一阵裂痛却带给了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体验。
犹如牛皮水球在不停地加水膨胀,但是牛皮却到了最大的限度,再也撑不开了。犹如要推开窗子,窗子外却被道道铁杆拦住,怎么推也推不开。皮肉之间遇到强力需要分离,但是皮和肉似乎是被什么强力胶水粘住一般,强用力反而似要将肉撕下一片的样子。
我感觉自己在一瞬间从美妙的天堂掉入了水深火热的地狱,而且还是永劫不得超生的十八层的地狱之中。
真是太痛苦了,作为男人我感受到了从尊严到肉体到心灵三层的痛苦。而我必须躺在床上默默忍受,我害怕被人,特别是一个女人发现这个秘密。
我在痛苦中痛骂历史上的那个路易十六,他糟糕的身体带来了我现在的痛苦。即使他从没有存在过现在这个世上,我也不会对他有丝毫的仁慈,只有恶毒的言语才能缓解我身体上的痛苦。我十分好奇历史上的路易十六是怎么有勇气继续活下去的,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可以忍耐的耻辱和痛苦。
同样的事情连续发生了好几个早晨,在这个自然界所有动物都在进行繁衍的季节,我的痛苦却只有我自己承受。在这几次痛不欲生后,我从最初的不知如何是好,到最后决定放下男人的尊严。再这样下去,我想我觉得会出现不正常的心理疾病,那样恐怕更加危险。我记得历史上的路易十六最后是治好了生理疾病,所以我想开始提前接受治疗。
如何将这件事告诉外人,这对于我是一个十分头痛的问题。能够帮助我,并且保证这件事不外传的只有我的祖母,但是,她毕竟是一个女人,我这几年和她之间的亲情培养得再好,我也实在是不知道如何开口说这种尴尬的事情。
我后来绕了一个圈,我利用我的弟弟阿图瓦伯爵查理进行了一次传话接力游戏。
我的这位弟弟从四年前开始他就成为了我的学伴。他和我的另一个弟弟普罗旺斯伯爵不同,他对我并没有什么敌意,相反我甚至能够看出他眼神中对我的崇拜之情。似乎小孩子都会对某一个年纪比自己稍大一些的大哥哥产生类似的情感,我记得我前一世的时候,也曾经有过这样的经历。或许我的这位弟弟就属于情况,这对我来说是一个意外的收获。
我的祖母也在暗中认可了他来到我的房间的行为,我想祖母也是想要借此机会令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和睦起来,毕竟我是他们日后的保护者,同样,他们也可能成为我最锋利最忠诚的利剑。然而,我看现在也就只有查理来到了我的羽翼之下,我的另一个弟弟普罗旺斯伯爵斯坦尼斯瓦夫却仍然对我存在着敌意。
查理比我小上三岁,可能根本不明白成年男人的问题,但是我从说第一个字时起就没有将心思放在他的身上,我真正的目标是我的侍从官德?彭特先生。
这位我父亲昔日的侍从官,在我父亲死后,就被安排到了我的身边。我猜测他很可能是我祖母的人,他之前可能负责监视我的父亲,现在则是负责监视我。
他是男人,所以如果不论身份,我并不介意他知道我的秘密,但是,在接受了及其严格的贵族化教育后,我发现我的自尊心不允许我向这个身份低下的侍从说这么隐秘的事,所以我才会决定绕一个大圈。
查理是来和我共进下午茶的,作为侍从官的德?彭特先生在旁侍候。
这场戏我演得很辛苦,一方面必须要保证让德?彭特先生明白,另一方面还必须做出一副很小心的样子。最后硬着头皮演完这场戏后,我的心情忐忑不安。我一方面害怕我的话说得不清不楚,难以令他明白,一方面又怕演的不好被他看出我是故意的。
几天之后,我被带离了凡尔赛,这是我这几年间唯一的一次离开王宫。
我的身边只有安娜和德?彭特先生。
我从太阳的位置发现马车一直往南走。大约两三个小时候,我们在一处庄园中停下。
庄园的主人可能是一个外科医生,但不知道他有没有行医执照,事实上这个时代有没有行医执照并没有不同。多数医生都是蒙古大夫。
他给我做了检查,然后做出了手术的建议。
反正我早有准备,所以并没有表示不赞同,但我也不能表示赞同,因为能做主的不是我。
德?彭特先生当天便遣人回凡尔赛报信,然后第二天信史回来了。用腊印密封的保密信上,写着的是“同意”。
而后,经过一天的手术准备,我终于被推入了手术间――一间较为干净、整洁、宽敞、明亮的房间。
手术前,医生给了我两个选择,一是手术之前先喝一口从俄罗斯运来的伏特加,在酒精麻醉之下毫无痛苦的做完手术,二是在清醒中忍着疼痛做完手术。这是傻瓜都会做的选择题,我选择了第一种方法。
手术可能一个小时都不到,但是我却因为酒精的作用而整整睡了一天,而一天之后,刚睁开眼睛的我,便感受到伤口传来了剧烈的疼痛,犹如之前积累的疼痛一下子都迸发一样。我真的想在伤口愈合之前每天喝酒忍受疼痛,但是,这种事是不可能的,那位“蒙古医生”居然很有二十一世纪眼光的说出了“喝酒有害健康”的话来。
接下来的一周,我经历了两世以来最痛苦、羞耻以及尴尬的日子。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安娜会被带来了,因为她是在我卧床的这一段时间中,最适合替我清洗伤口的人。
她久在我的身边,相比起其他人可能更为忠诚,更重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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