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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后-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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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卫馆还伸出舌头扫过古槐的耳郭,做足了坏事。
“哈哈哈……”卫馆脱开古槐,抱住肚子大笑了起来,仿佛刚才的话刚才的吻都是恶作剧罢了。
“馆儿,你骗我。”古槐后颈突然传出一阵刺痛,他顿时明白,方才卫馆做得手脚。想到此,古槐脸色沉得极致。
卫馆仰起头看了古槐半响,探究了半天,回道:“谁是馆儿?”
一听这话,古槐愣了愣,接着说道:“你知道。”
“谁让我入地狱,我都记得。”卫馆拍了拍古槐的面具,眯起眼睛说道:“尤其是这张面具脸,记忆犹新。”
古槐颤抖的双唇再不敢开口,他苦苦追问的眼神却显露无疑。
“这一副任人宰割真是难得一见,但我最擅长的却是让人生不如死。”卫馆瞪大了双眼,厉厉说道。
全身不能动弹的古槐虽有一张口却不能说,唯有用眼睛说着心中的话。
这时,关昊慢慢立起身子,捂着心口,走到了卫馆的身后。
“知道什么是人棍吗?”卫馆转过身子,摸着关昊的心口处,一哒一哒地敲起了手指。
关昊摇摇头,不解。
“人棍啊,我在蒙克族的时候见过。”卫馆抬起头对着关昊慢悠悠地说道:“就是把人的手和脚都砍去,眼睛挖掉,舌头割去,然后将他装在一个小坛子里。”
听着卫馆说这话,古槐的身子算是动也不敢动。
“古槐哥哥来做人棍好不好?”突然,卫馆像回到了小时候开心地向古槐询问道。
尽管这样的卫馆眼睛里尽是无邪,动作也稚气得很,但那口中的话却让人惊骇。
“古槐哥哥不说话就是答应了,对吗?”卫馆撅着嘴巴,眼睛一眨一眨地问着古槐。
关昊将伤口点穴了之后,便止了血。他又恢复了往日的淡漠,不置一词。
“啊,我还给忘了,还得割这个!”卫馆猛地伸手抓住古槐□的□,邪邪地笑了起来。
见此,关昊一愣,慌忙出手拉回了卫馆的手。
卫馆扭头盯了盯关昊,警告的意味颇浓。接着,关昊不得已放了手。
得了自由的卫馆,立马便又抓起了古槐的□,然后命令道:“这祸害人的东西,早不该留了。割了,喂狗!”
顿时,古槐的脸彻底变了形,他嘟嘟嚷嚷地却不闻其声。
“一张一合的都不知道你说什么?怎么?说不出来吗?”卫馆一个巴掌甩了过去,狠狠地打在了古槐没有面具的半张脸上。
“古槐哥哥,你是天下的智人,从小都是你告诉我道理。”卫馆慢慢伸手摘下了古槐的面具,立马于脸上惊现了贱人二字,摸着着呕吐不平的贱人,卫馆迷离地说道:“如今我也告诉你一个,什么叫报应。”
报应一出,天空顿时雷鸣骤起。
卫馆看了看天,不屑地哼了声,然后便向着大理院的背面飞了过去。
留下了不能活动的古槐,以及将古槐视如仇敌却行动自如的关昊。
26
26、第二十五章 。。。
留下了不能自己的古槐,以及将古槐视如仇敌却行动自如的关昊。
“直到如今,我也不明白。”关昊走到古槐的面前,直直地盯着他脸上的烙印,“要说这全天下,你最该恨的人应是赐你这印记的人。”
“你指的是王上?”古槐翘起嘴角,不屑地哼了声,说道:“可笑之极。”
关昊一听,昂头质问:“难道还有别人不成?”
“卫长德。”古槐张开唇肉,一点点放开,清楚地说道。
“不可能!”关昊伸出手一把掐住了古槐的脖子,怒吼:“胡言乱语。你自小便是由义父收养,却不过为着些蝇头小利所惑,害了卫氏一门。如今不知悔改,竟然妄想乱加罪名于已亡人身上,死不足惜!”
被掐得脸色发青的古槐没能开口,他仅仅咬紧了嘴唇,眼睛犀利地死死盯着关昊。
“杀你不过是让你解脱,我会照主子的意思来做。”关昊霍地松开了古槐的脖子,冷冷地发言。
“卫长德欠我的我报了,剩下的是我欠馆儿的。她要做什么,我都毫无怨言。”古槐闭上眼睛,淡淡地说道。
关昊握紧了拳头,他见不得古槐平静地模样。当年若非古槐突然作证指正卫氏的一切莫须有罪名,卫氏一门绝不可能在一夜之间毁于一旦。主子也不会被贬出京,受尽冷暖。
“当年你沦落街头,脸上刺有贱人,是义父收养了你,甚至还恳请先王免去了你的奴隶身份。可惜,义父一生戎马,战无不胜,恰恰却看错了你,害了一命。”关昊忍无可忍,细细说起了当年。
“若非卫长德,我何至如此糟践?这一世,我恨他毁了我的家,毁了我。”古槐边说着,脸上竟慢慢滑过了清泪。
看如此,关昊一惊。虽自小与古槐无亲近,但总算有所了解。无论遭受了如何的打骂及戏弄,古槐从不软弱的性格一直是关昊暗暗敬佩的。可现在,古槐的泪水让关昊动摇了。
男儿有泪不轻弹,关昊沉默了。
“我知卫长德对于馆儿的重要,所以,我从不说予她。即使她恨我入骨,但若是她高兴一切便好。如今说予你,我绝非胆小之人,定不是求活。我不过想让你知道,王上对于馆儿,一切都不是那么简单的。”古槐挣开了双眼,黑色的眼眸定定地看向关昊。
听了这话,关昊不自觉地开口接道:“你这话何意?”
“如果两个人之间只有仇恨,那么要解决,一个办法就可以,不是你死就是他亡。”古槐再次开口说着高深莫测的话,让人摸不着头脑。
“他要杀了主子?”关昊先是迷惑了阵,接着身子一紧,搭口忙问。
古槐深深叹了口气,正欲开口,不料,关昊竟已飞了出去。
“呆子,既无死,那便是无恨啊。”古槐独自站在大理院院内,低低喃语。
谁人知,无恨其实是有情呢。
关昊驾轻就熟地飞到了明光宫,不意外地透过窗户在宣明殿内见着了卫馆及光宸。
咻的一声过后,关昊竟已落在宣明殿外,他静静守在门外。
“那你倒是说说看,君明玉,这名字你有何而来?”殿内,光宸与卫馆面对面对峙着。但显然,光宸气势要强些。他上身几乎都要压在卫馆的身上,霸气十足地问道。
卫馆冷冷一笑,推开光宸,回道:“那当初你又为何要取它?”
听了此话,光宸身子一怔。倏尔,他不屑地说道:“孤来天下之主,孤想取什么就取什么。”
“花城之语,明珠乃是圣年之女的意思,遂当年我自取明珠。那你敢说,你君明玉不是为了我取的?”卫馆步步紧逼向前,气势汹汹地质问道。
光宸站直了身子,丝毫未有所动。愣了半天,他才开口:“你这自作多情的毛病倒是没变。”
“哈哈哈……说的好。我告诉你,我君明玉就是取的你的名字,我就是要自己无时无刻记住你,也让这天下帮我记得君明玉这个人!”卫馆大笑后,豪气地说道。
见着这样英姿飒爽的卫馆,光宸顿时走了神。
“你娶我为得是这天下,为得是这王位,更为得我嫂子。”卫馆伸手一把抓住光宸的衣领,狠狠说道:“如今,为了这天下,为了这王位,更为了你心爱的女人,你还得娶我!”
光宸放开了眼睛看着卫馆,他不敢想,这还是卫馆吗?
“这光天化日,你竟做起白日梦来了。”光宸一把拉下卫馆的手,转身,说道。
见着光宸背对着自己说话,卫馆脸上浮现了冷笑。
“光宸,我卫馆如今说话再非戏言。做了那么多年别人的棋子,我卫馆该是是时候执棋一盘了。”卫馆自顾自的落下话后,便转身向着门口走了过去。
“那么,花颜的命呢?”正当卫馆要离开时,光宸的声音响了起来。
卫馆听后,止住了脚步。光宸一瞧,眼里飘进了得意。
接着,卫馆张嘴轻轻吐出一句:“死棋无用。”
话毕,卫馆便出了宣明殿,只剩下一脸愕然的光宸。
“主子。”关昊见着出来的卫馆一身无恙,放下心来。
卫馆随意地开口询问:“处置了?”
关昊轻轻地摇了摇头,没有解释。
卫馆眼睛一翻,后一想自己已经将古槐给了关昊便没有再问了。然后,她又留下了关昊,便起身离开了王宫。
这一次,出了王宫,卫馆直接走进了天龙王朝当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章文之府。
向下人说明了自己的身份,卫馆便被带到了待客大厅内等候。
坐在檀木椅上,卫馆端着茶杯一直吹嘘着,却不见动口。
“真是早晨遇贵人,这一日之始竟能见着君将军,可乃本人之福才是。”章文双手相拜,大步跨了进大厅。
章文二十便拜刑部侍郎,而立之年即为礼部尚书,后四十正红转为丞相。其有一女,于光龙五年被封为后,现统领后宫。
见着身材矮小,但极有富态的章文,卫馆脸上有着明显的不屑。
看出了卫馆的屑意,章文心下一惊,不知何时他有得罪过这名震天下的君将军?
章文坐到了上位,端起茶杯,亲切地对着卫馆说道:“君将军,请。”
听这话,卫馆立刻将茶杯一甩砸在了地上,瞬间,瓷片一地。
章文一愣,随后笑脸说道:“无碍,让人来收拾便可。”
“我要我的位子。”卫馆突然开口,眼睛如狼般厉厉地看向章文。
听着卫馆此话,章文一股脑地不明白。他放下茶杯,询问道:“君将军此话怎说?”
“王后的位子。”卫馆站了起来,瘦而挺直地的身体挡在了章文的面前,遮住了光亮。
章文虚起眼睛盯着卫馆半天,终于,于记忆深处想起了这个熟悉的人。
“卫馆?”章文颤抖地手指指着卫馆,瑟瑟说道。
卫馆一听,大步向前,一个巴掌抡了过去。
立刻,门外两名护卫冲了进来,脸色紧张。
章文慌忙摆手,怒吼道:“都给我滚,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许进来。”
“是。”两名护卫得令,飞快地离开了。
“还记得我父亲吧?”卫馆弯下腰,双手扣在章文的两边椅把上,傲气十足地说道:“我比他过犹而不及,所以,照我的话做。”
章文呶呶了嘴巴,见着气势非一般的卫馆,他的心里有着深深的恐惧。他从不敢忘记,当年卫长德一死,卫氏一门被灭,自己对卫馆所做种种。
直到今日,章文都记得卫馆当日一双眼透着血红,对着老天发誓吼道,要他们血债血偿的场景。
整了整自己的脸色,章文强作正经地开口道:“本官贵为丞相,又乃王后之父,你一个武官罢了,还想兴风作浪不成?”
“你要试试吗?”卫馆另一只手对着章文又是一巴掌,她歪着头,好笑地问道。
脸被打得生疼,章文都不敢伸手,他看了看卫馆几眼。
“近日宫中之事是你所为,莫非,你真要夺位不成?”章文皱着眉头,询问道。
“不,”卫馆收回手,坐到了章文旁边的椅子上,说道:“我不过是在告诉大家,卫馆回来了,小心罢了。”
见着卫馆一双美目透着邪气,一张一合的嘴唇红艳地如吃人花,章文闭上嘴不敢接话。
“你来做我的车,我要下一场好棋。你有两个选择,你活你女儿死或者你们都是死!”卫馆支起下巴,笑呵呵地说着致人死地的话。
章文哆嗦着唇,战战栗栗开口:“我做车。”
“啪啪”卫馆双手拍掌叫好,接着说道:“果真是一条好狗。”
说完,卫馆不待章文回答,便提脚出了大厅。
坐在椅子上的章文,愣了半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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