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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里的乐章-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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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四顿了顿干涩的喉咙,拍掌提示要开个小小的会议,目光坚定地说:“我现在宣布一件事情是关于乐队的事,现在宿管不予许给我们在寝室里头排练,影响到其他人的休息时间。这事怎么看顺便发表意见,本来是今天是想叫上滨弟去外面找找看租间小房间用来排练。如果在不排练我们手指的记忆、音律和弦都快忘光了。”音彣沉默低头在责怪自己,都是是那天的错导致现在宿管不给乐队在寝室里面排练,说起这事都面面相觑,滨弟伸了一下懒腰躺到床上的棉被上,也是无计可施的叹气。
光头拍了滨弟的大腿无所谓地说:“把窗户关紧些小声点,只要没小心眼的人告状宿管不会太在意的。算个屌!”自以为是总是唯我顿尊。
没搭理光头说的话,夸几句老毛病就又犯了。突然之间寝室安静了许多,都在想着没有排练场地的处境,音彣扭脖颈揉了揉太阳穴,可能是喝多了的原因吧!有些疲困了?看着腕表里的时间都快1点也不晚了吧!
音彣低声,说:“我也向你们道歉一下,是我前天晚上过激的情绪才导致这种事情的发生,原本我们还可以在寝室排练。不好意思。”
老四安慰地说:“事情都过去了,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们可以到外面找找看。”
“就是嘛!”光头看着老四插上话。滨弟点了点头。
他道歉了,让人很惊讶,像是活在了她的世界里,只有在她的世界里才能找回自我。为什么暗恋像是烙印狠狠在将她的容颜烙在他的心里烙在他的脑海里,无法无忘记,无法逃离。足以证明他还在意着惠文还是很喜欢他她,还没有彻底的死心。
瞧得出他的眼神中还是对着她的牵挂像是桎梏牢牢捆绑住无法解脱对她的想念,痛苦挣扎的思念。怎么电视连续剧里的剧情照进了音彣的现实里,总是怀疑自己不够好所以她才会爱上别人,装着无所谓的样子是他的伪装,他还在欺骗自己。
暗暗责备自己‘我哪一点比不上他,我哪一点不够好,我的爱胜过他十倍百倍甚至上千倍。我坚信有一天你会回心转意的刘惠文,我爱你。’他脸色冷峻阴沉,还在怨恨自责自己不够完美吗?
围在一起讨论着排练找场地的事情,滨弟打了个手指响打破了沉默,“对!我们…。”相视。
书呆子扫了音彣的视线,吾支其词地说:“不是…现在没有场地排练吗?宿舍楼附近不是有一处刚刚收割完的稻田,现在还没有栽种,稻田的土地也是干枯枯迎着骄阳与风和…,激昂歌声随风而起不是更好?也不是很远可以到哪里去排练。”
目视着书呆子,错愕!望着凶神恶煞的眼神吓的有点些惶恐不安,低眸看着脚疑惑在次抬眸怀疑自己是不是刚才的撸串的时候酱汁沾在了嘴边了,擦拭着嘴角。困惑地说:“是不是我脸上有什么东西,怎么都这样看着我,还是我又说错话了?要不我收回刚才的话当我没说。”胆怯退了一步感觉有不祥的预兆。
眼神犀利一抹邪笑,书呆子鸡皮疙瘩颤抖,恰是刮来一阵侵骨的冷风。光头和老四慢慢的逼近,拽着书呆子的手臂狠狠的拉了过来,整个人不受控制倾斜倒了音彣和滨弟的大腿上任由整蛊,在寝室大喊救命“不要…,是不是说错话了,我错了。”扑哧一笑。
拼命的挣扎,八只手在他的腰肢敏感位置致人开怀大笑,手肘拼了命的防卫挣扎被他们几人挠痒痒翻滚的反抗。书呆子举荐的地方觉是不错,心里挺合心意的。老四到时觉得书呆子所说的地方挺不错的,反正那边山清水秀风景如画挺好,只好用谑浪笑傲来奖励书呆子。
滨弟起身把书呆子拉了起来帮他拍打着身上的灰尘,嘟囔地说:“怎么尽出这损招,开始怀疑我就是你们开心的法宝。是我说错了吗?”老四抬眉瞪眼,光头低眉顺眼攥紧着拳头假装要揍他。
书呆子推着鼻梁的黑色眼镜,无奈地说:“我只是举荐又不是…非要让你们去哪里排练。其实那里挺不错的,蓝天如洗风和日丽的好地方。”
滨弟搭着书呆子的肩膀使劲的摇晃,板着脸扑哧笑了出来。
老四盘腿朝着音彣,说:“音彣,书呆子说的地方我感觉也是挺不错的选择,就在女宿舍楼旁边,这几个礼拜天我们暂时到哪里排练吧!等找到排练场所我们在帮出去。确实不错,最近天气也挺好的。”
光头倚靠在床边抢舌根,说:“关键是女宿舍楼的窗户刚好朝向我们,这不是很爽,可以目不暇给的欣赏了。”
音彣叹气地说:“暂时这样子安排吧!现在不是还没找到场所租就这么定了吧。搬出搬入就是有点麻烦,这几天就这样安排吧!”使了个眼色到老四,耸耸肩膀表示同意。
光头想到架子鼓的拆卸安装繁杂程序,仰天长叹地说:“又要拆和装谁能帮我,搬来搬去的能不能早点找到场地排练,求求老天爷…。”开始抱怨。
光头呱啦呱啦说了一大堆拆装架子鼓心烦的事,锲而不舍的精神纠缠滨弟,嬉皮笑脸瞅着他的视线,抓着他的手开始撒娇,说:“你愿意帮我般架子鼓吗?滨弟你愿意吗?”甩开了光头的手,鸡皮疙瘩都在跳舞。
书呆子做了个呕吐的动作,住在同一间寝室两个开心鬼总会搞怪出很多笑点。如果不是在这402寝室住的同学见了还以为是精神病患者,书呆子笑点极低的人音彣和老四也不例外。
滨弟哆嗦地说:“明天我叫你就可以了,你不要懒床。”光头搂上了滨弟的肩膀可怜巴巴的望着他的眼睛。
回眸见音彣最近一段时间一直是愁眉锁眼闷闷不乐,昔日阳光的笑容很久没有见到他在寝室里笑出,自从他表白失败以后。
老四一脚踹了光头的屁股,滨弟和光头的嘴唇蜻蜓点水的触碰到了一起,两人两张臭嘴既然亲上了,扭头擦拭,像是亲到了污秽肮脏的东西,捧腹大笑。音彣没有主意到,望着他,他的眼神充满了抑郁的气息,像是大火吞噬了森林所有的生灵都仰望星空无助的哀鸣,音彣缄口无言回忆着她倾城一笑的容颜。书呆子笑到泪奔了,就坐在音彣的旁边。
寝室里白色纱帘呼呼飒飒的飞舞,像是北方的大雪。音彣望着吹来的风飘逸的长发也吹乱了,想她了,像是不小心被刀子划上了一刀的疼,以前那么的在意着她现在竟像是被分开两地情侣的想念。
天暗了下来,很晚了。越是浓烈的想她越心痛,为什么只能做朋友,为什么不能超越友谊。
音彣走到了窗前把窗户给关紧,望着窗外面的月色他又愁着脸叹着气低着头,未来会不会实现乐队的梦想,以后相见的日子会不会生疏。梦想是要靠乐队的信仰,永不放弃永不妥协信念。
音彣转身过来,说:“那我们这阵子就这么定了,就在那边排练吧。”无精打采躺在床上开始翻看她的相片又在自责自己,现在所有欢乐的笑声都与他无关,像是被一道透明的屏障个隔开了,活在她的世界里。
老四缓缓地说:“那就这么定吧!你们两个开心果怎么看的,赶紧表示一下。”摊开手表示无所谓。
蓝天如洗,白云如絮,微风拂面,流光溢彩。
音彣拉开窗帘阳光闯进房间唤醒了每一个角落,光头被清晨柔和的光线吵醒,揉了揉朦胧的睡眼,老四伸了懒腰,睡在上铺的滨弟从床上爬了下来做起了健身体操左扭扭右摆摆似老年健身操。
书呆子侧着睡姿,“都这么早。”
音彣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头发凌乱走到镜子前梳理扎起了马尾辫,看着镜子光头还懒懒散散磨磨蹭蹭老毛病就是改不了,“光头,不要说昨天晚上说过的事你忘记了,还记得?”
光头迷迷糊糊左瞧右盼,神一怔,冲着镜子向音彣缩着脑袋举手打了声‘嗨’招呼。
光头嬉皮笑脸地说:“主唱,小的这就起来,您老放心。”还在被窝舒展懒腰。
滨弟整装待发,老四也准备就绪,贝斯和电吉他取了下来。老四向光头的床沿边踹上一脚,和滨弟弹奏着贝斯和电吉他哼唱着小调,不耐烦地大声囔囔。
光头捂着耳朵烦躁发火,面色狰狞,拿起枕头砸向滨弟和老四,两人侥幸躲避。更加肆意妄为,极度亢奋扎起了马步抬腿高踢甩发,光头捂住了耳朵头发,哀声求饶。
光头低声下气地说:“我起床啦!恳求能得到你们的原谅。我这就起床。”音彣走了过来光头敏捷起身,总是想要价还价再睡一会懒觉。一到排练时间像只白天睡懒觉的大懒猫,拖个五分钟觉也能睡个舒服似的。
乐队主唱每一个的眼神都是一个精神的鼓励,都说了今天要去野外来一场不插电的演唱会,还懒懒散散。滨弟在写字桌的抽屉里找拨音片微电细卷的长发被阳光洒下金色的晨光,像是狮子的金黄色鬃毛慵懒享受这温暖的阳光。坐在床沿边电吉他夹着调音器,埋头看着调音器上的屏幕里的音色小数字,细细听着音律,放佛每个音符会再这个狭隘的房间里悠扬的飘荡。音彣弯着腰在门后拆架子鼓上的螺钮,松开一个一个的桶鼓、落地鼓卸下来放在地板上,滨弟每弹一条音弦,仿佛每一条音弦都是音彣的血管,音色入耳朵分辨出轻低高重音。
音彣扭回头提醒地说:“滨弟,E弦的音调有些高音了变得有点闷哑。”
滨弟抬眸看着音彣细心的帮光头的架子鼓钮着螺钮,朝着音彣说:“恩,我也在听!再说我也是蓝火电吉他的主人,光头又到哪里去了。”书呆子趴在床上望着整理乐器繁忙的身影。
老四在抽屉里拿出乐队自创的歌曲乐谱,扭了回头朝着滨弟和音彣,困惑地说:“今天我们要排练那几首,心里有没有想到那几首。”
滨弟莫名的诧异,说:“先说死光头是不是在厕所里敲木鱼念经,这么久还不来,到底是不是…。”
老四望着书呆子发出指令似,促狭地说:“书呆子,帮忙看看光头是不是在厕所遇到女鬼了,刷个牙洗个脸怎么也是磨磨蹭蹭婆婆妈妈。”
书呆子踌躇不前欲言又止,回眸瞧了音彣的脸色冷峻,趴在窗边惊喜地叫:“曹操来了。”抬眸迎上书呆子的眸子。
音彣架子鼓基本已经拆卸完毕,走廊上的口哨声越来越清楚是光头的。音彣抬眸瞪眼屏住呼吸望着刚进门光头,干笑脸颊边上的肌肉也在抖动,挠了挠颞叶地笑了笑。音彣真想把手里的鼓槌敲打光头这颗木鱼脑袋。
光头瘪了瘪嘴说:“不好意思!刚才听了场交响乐。抱歉…。”点头哈腰。
滨弟气狠狠地说:“你怎么不带纸呢?不就可以听个够。”
老四取笑地说:“我还以为你出家了,头也不用剃真方便。”
光头委屈地说:“不好意思!耽误时间了,立刻、马上这就收拾,别这样看着我,我怪不好意思的,就原谅一次。”
“快点啦!还磨蹭什么,光头手脚麻利点行不。”老四匆忙地说。
刚才的话像是被尖尖金属器戳到了心头肉一阵闷疼,置之不理,难受至极被人冷漠了,心灰意冷的低眸看着自己满满都是要搬的乐器,内心难受。
冷不丁瞅了光头一眼没搭理上半句话各忙各,收拾自个的乐器设备,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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