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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过留痕-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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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复从前?何意?”
“臣惶恐十四皇女恢复后或是变哑,或是谈吐如破音。”
“是吗……”
“但太女无需过度担忧,祸兮福之所倚,十四皇女的高烧明日即可退。”
“行了,下去吧。”
“喏,微臣告退。”
“君儿,兰儿就先暂居你这,本王知道你对兰儿有些偏见,但万事以大局为重,若你坏了本王的好事……”
“皇姐,臣妹知道……”
是太女和二皇姐吗?
到了最后声音恍如幻听……直至听不清一语……我又陷入了一阵昏沉之中……
睁开沉重的眼时,眼前一片黑暗,环视一遍四周,潮湿且阴暗,唯有右前方的高窗落入一丝微薄的光,光打在透着阴凉的地上,随着窗外类似风吹摇动的树叶时暗时明,渺小且没有存在感。
昏沉过程中,虽然精神恍惚,头晕脑胀,但却有躺在软床上的感觉,为何现在会在这个地方……我稍微动了动,手臂骤然传来异样的酸痛感,一垂眸,才发现现在四肢都被铁链锁着,两脚并和悬空,双手被两旁高处延伸出来的铁链挂着。这真实的酸痛感……看来那些声音并非幻听,我也还没死,只是现下这般情景——生死边缘之时我一直在昏迷,而昏迷清醒之后,却处厄境。
有人来了?……我耷拉起耳朵细听,时重时轻的脚步声渐行渐近,近到感觉得到时,前面本无门的厚实墙壁突然生出一面暗门,一声偌大的转动声响起后,暗门便开了。
然后,紫色华服的二皇姐就出现在我面前。
我沈着心,“二皇姐。”尔后因嘴中呼出的声音怔然半秒,声线粗噶如嘶哑,嗓音破碎如残石,这……是我的声音?
二皇姐踩着重步慢慢向我接近,手中持着一条黑鞭子,扬着下巴冷笑,“这声音可真适合你,兹小贱人。”后面的四个字咬得特别重,像是嘲讽,又带点记恨。
如梦初醒般,我了然明白,声音不复从前——破碎的嘶哑换来的劫余后生,啧,轻生果然是要付出代价的。
“真是不自量力的
44、折磨(上) 。。。
小杂种,人家赵公子不过是在利用你,你还真往自己脸上贴金,开口闭口一个郎君,听得老娘全身不舒服,妖孽生的孩子果不一般,果然是贱到底了!”
我冷笑带着不屑着她,直至脸上被扇了一记耳光,直至“嗡嗡”的耳鸣不断响起,我依旧在笑。
“兹夢兰你别再给我装傻,你装傻的样子真是让我作恶!”
装傻?我淡悠悠地勾起嘴角,“呐,二皇姐,跟我这样的小杂种伤神,你不是在作践自己吗?何必……”话还未落,另一边脸立马又被赏了一记耳光,比方才多上一倍的力气让我眼前阵阵发黑,半边脸瞬间没了知觉。
“你说什么?!”恼羞成怒后的二皇姐咬着牙,面目慢慢变得狰狞起来,犹如她儿时每每要开始虐我一般,狰狞且丑陋。
尔后,身上冷不防地就被挥了一鞭子,接着便听见二皇姐语无伦次道:“你个杂种到底有什么好?!贤儿居然因为你的死十三年来都在内疚!哈,少你一个人就犹如少了一只蚂蚁一般,有什么好内疚的?!就连母皇都时刻下令派人寻找你,你不是死了吗?!你明明死了明明就死了!可是为什么现在还活着?!说啊!你到底是施了什么法?说啊?!说啊!”
……女帝在找我?她知道我没死吗?是因为父妃吗……
鞭子一下更甚一下地抽打在我身上,身上穿的单衣不下一会儿就被鞭出血痕来,从嘴里吐出了一口血后,嘴中就满是浓浓的血腥味,我听着鞭子响彻在阴暗冰凉的回音,儿时的痛顷刻间翻涌而来,等到二皇姐终于抽累后,我缓了口气,仰着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嘲讽道,“想不到二皇姐你还是这点把戏,这鞭子可真是你的爱物……可惜……就是落在身上不痛不痒地。”
我冷着眼淡然地看着二皇姐的反应,见她愣住了神,我跟着道,“贤儿是谁我不知道,但……果然呢,嫉妒的女人真是丑陋。”
回过神后的二皇姐突然怪异地笑起来,她握紧了鞭子,轻轻柔柔地在我耳边道,“小杂种,本来看在皇姐的面子上,就想小小地教训你一番,可你却激怒了我。放心,我会更加温柔更加疼惜地对待你的。”
一鞭落下。
“嗡”地一声,后面的“的”突然成了回音,顷刻间,我痛得闷哼出声,脸上火辣辣的刺痛。头发倏然凌乱地垂散下来,头僵硬地歪在一侧忽然动弹不得,右脸颊上有点点的血滴落下来。我刚缓了口气,腹上猛然一拳,喉间涌出一口血,然后猛地咳起来,“咳咳咳。”
“小杂种,怎么?刚才的那股魄力去哪了?不是不痛不痒吗?”二皇姐从身上拿出一条手帕,擦掉鞭子上面的血迹后,伸出肥绉的舌头舔了一下又一下,“我倒想看看,你这
44、折磨(上) 。。。
个小白脸毁了容后还怎么勾引男人!”
我垂着眼帘冷看她似是习以为常的动作,突然觉得很恶心,胃上一阵翻搅,干呕了几声却只吐出酸水。
“娘的,脏死了!”一声落地,又是一系列的鞭子斥候,耳侧全是鞭子抽打我身上的声音,许久过后,鞭声消失,只剩二皇姐有些叹喘的声音,“呼……真是贱骨头,看来光是鞭子对付不了你……”
听完她的话后,我低声冷笑道,“二皇姐可是要反了太女的意?反了母皇的意?杀了我?我是无所谓,反正再死一次也是一样。”
“杀了你?哈哈哈哈……”二皇姐突然狂肆地笑起来,眼里带着戾气,“直接杀了你岂不是便宜了你?我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兰儿……”
轻柔做作的声音让我不由一阵寒战。果然——像子颜君这样的美人无论如何变脸、如何矫揉造作还是美,但像二皇姐这样脑满肥肠的人,啧啧,看了就是一打颤。
我忍着脸上火辣的痛意,正过头来懒懒地靠在墙上,凛着脸,悠然呼出两个字,“随你。”
作者有话要说:上礼拜学校网络在移动,联通,电信之间纠结,现在恢复更新 = =
45
45、折磨(下) 。。。
“你!”
我泰然地看着二皇姐几近要把我撕碎的样子,一言不发,身上不断蔓延的痛让我一点不想与她理对。她对我如此恨之入骨是为了什么?因为那个贤儿对我的内疚,还有女帝对我持续不放的寻找吗?因为她得不到的注意,我却轻而易举地得到吗?女人莫名的嫉妒真是可怕。
真是可笑,事隔十三年,事情不断没有淡化,却变得更复杂……
“二,二皇女,二,皇女!”暗门那一边有人结结巴巴却很着急地喊着,门那边的机关随即被转了一下,便有人通过暗门踩着步子进来了。
一进门,来人就惊讶地看向我,我看了他一眼,还是个孩子,视线有点不清晰,看不清,所幸闭上眼,饿困痛交错,再懒得睁开。
“平儿,什么事让你这么慌慌忙忙地?”
“二,二皇女,那,那那不是十四皇女吗?”
“是又如何?”
“可,可是太女不是说要,好好,好照,照顾十四皇女吗?”
“平儿,这事你别管,有什么事快说。”
“太,太女来紫轩殿了。”
“皇姐来了?!”二皇姐突然拔高了声音,话落,不下一秒,转头对我冷哼道,“算你好运,这次暂且放过你,待我下次来了再好好招待你!平儿,以后这个小杂种的每日三膳,都由你来送。”
“啊?喏,平,平儿知道。”
“哼。”一声落罢,密室顿时安静下来,二皇姐是出去了,但是叫平儿的男孩却还在。
我微睁开眼,看着地上那唯一的光点,有些诧异于二皇姐对这个男孩的不提防,喉咙干涸得说不出话来,我索然凛眼看向平儿,等他说话。
“十,十四皇女,其实二皇女她人挺,挺好的。”
好?那什么叫坏?我几乎想笑出声来,但终是没笑出来,这孩子说话一直结结巴巴的,是个结巴。看起来倒是挺乖的一孩子,哼,我还以为二皇姐底下人一般黑,想不然却有这么一个平儿。
“平儿……”声音半卡在喉咙,比方才的嘶哑更哑几分,“我已睡了几日?”想想,在万上府那日似乎就在昨日,但却又很遥远,高烧一退,又一轮高烧,不断地高烧之间,我究竟昏睡了多久,我一点都不清楚。
“五,五日。”
五日……我阂上了眼眸,原来这么久了。
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方,我只能通过那高铁窗的光线强暗程度才能大概猜出此时为何时,到底过了几日。平儿如二皇姐所吩咐的,这两日都有来给我送饭,只不过每一顿都是稀如凉水的白粥,没有任何配菜,吃完还是饥饿,一点填不饱肚子,但至少不会被饿死。我手被锁着不能动,所以每次都是平儿踏着小凳子喂我入食,平儿时常会跟我讲话,即使我不理会他,他也还
45、折磨(下) 。。。
是会讲。他会说二皇女如何如何的好,但,就是不会提二皇女在皇宫做的事情,还有皇宫里发生的任何事。我心里清楚,这个看起来畏畏缩缩的平儿,其实还是很聪明的,至少在护主这方面来说。
身上新落下的伤痕我再懒得低头去看,脸上的鞭痕虽然动起来还是会痛,但却已经结巴。我心里自己安慰,伤口两三日没处理还不至于溃烂。
二皇姐这两日都没来,我倒奇怪了,焦躁没耐性经不得挑衅的二皇姐,居然能拖个两日……
“好,好了。十四皇女,平,平儿得,得走了。”
吃完中午的白粥后,平儿下了小凳,端着碗勺出了密室。一出密室,我耳朵就听得瓷碗倒地发出的破碎声。
“二,二皇女!平,平儿该死!”
“无碍,收拾一下碎片便可。”
“谢,谢谢二皇女。”
暗门随之打开,循门看去,二皇姐面色之差,她的爱鞭绑于在腰间,手上拿的却是用布包住的方形物品,细看一下,又发现,二皇姐右手的袖子被撕了一大角,露出的白胖手臂上有几道手的抓痕。我眯起眼睛,漫不经心道,“二皇姐这样风流于青楼的人也会为情所困?”
平儿虽然什么都没说,但从他的言辞里头,我多少可以猜到,二皇姐嫉妒的理由有两个:一个是为了男人,另一个是为了权位。前者二皇姐估计是为了那个叫贤儿的,而后者,兴许是二皇姐以为女帝之所以多年苦苦寻我,相较她这个有名有实的二皇女,定是更重视于我这个有名无实的十四皇女。
“嗡”地一声,耳光一记。
“呵……天下男人何其一个,何必……”潜意识出口的这句话,或是在说给我自己听,又或是说给她听。
又是一记耳光。
啧,我还以为在这个世界只有男人喜欢拍别人耳光,没想到这个女人也一样。
“少拿我跟你比,赵公子自然是你这种低贱女人高攀不上的,我是二皇女是有权有势的二皇女,我要什么就有什么,这世上没有我得不到的东西,更没有我的不到的人!”尖锐声下,她将手中的方形物掀开,露出一排整齐的银针。尔后,她先是将整排银针挂在墙上,然后拔出其中一根银针,阴沉地对我道,“小杂种,若向我求饶的话,我兴许还会放过你。”
我低眼淡然看了眼那一排长短不一的细银针,道:“求饶?二皇姐,我还以为你知道我五岁那年是在装疯……”
“哈哈哈……”恐怖的笑声刺激着我的耳朵,我知道我现在无疑是在惹一头发疯的母狗。
“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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