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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书版]陛陛陛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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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殿主将人还来。”挺直腰杆站在殿前,她不露任何胆怯之色。

随着话音落地,只听“啪”的一声,手中金鞭摔在地上,扬起满地落叶沙尘——这是壮胆,也是示威。

“你们二人贸然闯我孤宫,究竟所为何事?”梅崖香禁不住皱眉,那金鞭倒是个罕见货色。

“我们师兄妹二人并无恶意,只是想见一见宫主,跟他讨个说法。”庞弯面色如常。

梅崖香闻言嗤了一声:“说法?我们宫主行事向来只随自己心意,何需给人说法?若有任何不满,只管前来讨教!”语气俨然骄傲至极。

庞弯扶额,不知为何,梅崖香的态度竟让她有一种似曾相识的错觉。

“我们千山万水跋涉而来,不过是想见一见宫主,你们何必故意刁难?”她叹口气,捏紧手中的金鞭。

梅崖香正欲答话,却见不远处灰衣侍卫身影晃过,朝她摇了摇头。

心中大石落了地,原来这小丫头根本就是个无足轻重的小角色。

于是梅崖香笑盈盈抽出腰间寒剑,一招“白虹贯日”直取少女要害之处。

庞弯见她二话不说直接开打,心下一惊,反手挥开金鞭打掉那剑锋。

无奈架势虽在,内力无存,虽堪堪避开了剑刃,胸口衣襟却被剑气撕开一个大口子,露出里面雪白的内衫。

“你若肯跪下求饶,再高呼三声宫主万岁,我便不会为难你。”梅崖香见她几乎没有招架之力,禁不住有些意兴阑珊——唉,高手就是寂寞,早知道该留下那个黑衣少年多玩半天。

庞弯嘴角轻轻翘起:“你就这么自信一定能打赢我?”

梅崖香哈哈大笑:“本座不出五招便能夺你性命!”

庞弯对她的答案很是不屑,轻蔑道:“倘若五招之内你杀不了我,该当如何?”

“我便放你归去!”梅崖香气恼出口。

一丝精光自庞弯眼中闪过,她按捺住思绪,神情依旧冷凝:“好大的口气,我看就你这模样,十招内也未必能近我身。”

梅崖香气极反笑,她怎会不明白这少女是在用激将法?不过她对自己的实力有十成十的信心,所以毫不惧怕对方的小花招。

“倘若十招内我还杀不了你,便亲自护送你和你师兄离开,如何?”她笑容狰狞。

庞弯得到了想要的承诺,伸手一扬,金鞭自空中划出一道璀璨的曲线。

“请赐教。”她往后退一步,微微弯下腰。

天赋异禀这个词放在庞弯身上,还有一个解释,那就是耐得打。

梅崖香虽然招招都是必杀,但她没想到的是,这内力全无的少女竟如此耐得住打,一方面她速度奇快,好几次绝杀都被她有惊无险的躲过,另一方面,就算被剑气伤的皮开肉绽她也毫不惊慌,只是全神贯注凝视着自己的举动,随时准备迎接下一招。

一晃四招已过,鲜血在少女的衣衫上开出了大朵大朵乌紫的山茶,她全身的骨架都在颤抖,需要竭尽全力才能勉强站定立身。

真是有骨气,梅崖香心中禁不住对她有了一分欣赏。

“得罪了。”欣赏归欣赏,她还是举起剑毫不犹豫朝她刺去——这第五招“鹤翔紫盖”一出,少女必死无疑,她是不可能放她下山的。

高举的手腕忽然僵在半空。

“你!”梅崖香难以置信的望一眼少女,再低头看向自己的手臂——外关穴上不知于何时多了一枚鲜红的细针,正以飞快的速度融入她的血肉中。

“我也得罪了。”少女朝她呲牙,血色尽失的脸上露出两只浅浅的梨涡。

此时她的笑容仿佛绝境中开出的花苞,倔强又生动。

手臂已然开始麻痹,梅崖香瞪大眼,似乎难以相信自己会有被人暗算的一天。激愤难当之下她举剑朝前刺去。只可惜终究晚了一步,只听当的一声,宝剑从手中滑落到地上。

庞弯身子一晃,这才轻轻吁了口气。

这梅崖香着实厉害,她几乎以死相搏才换得近身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将那火焰神针插入她右臂麻穴——幸好,幸好只要神针沾了血肉,便不要肖想再拔出来了。

“我小看你了。”

梅崖香望着少女苍白的小脸,微微一笑。

“还请殿主赐教第六招。”

庞弯朝她拱手,同时也是提醒她——第五招已经作废。

“也罢,你颇有些小聪明,杀了也怪可惜的。”梅崖香叹口气,似乎是在喃喃自语。

“只是,你也同样小看我了。”不等庞弯答话,她忽然上前一步用左手捡起了宝剑。

“十年前宫主曾说过,梅崖香,你剑法虽好,但招式过于凌厉,不准常用。”

她握住宝剑的左手甩了甩,嘴角朝上弯出一个诡异的弧度。

“宫主嘱咐我,若有心练剑就必须换手,减掉一半的煞气——所以这么多年过去,我几乎要忘记自己是个左撇子了。”她盈盈一笑,将宝剑高举过头顶。

“真可怜,我本不想用这只手对付你。”凉薄暗哑的女声响起,仿佛来自地狱。

阴风起舞,空中寒冽的水汽凝结成冰,梅崖香的招式如行云流水,已是人剑合一的极高境界,庞弯心知大势已去,拼劲全力朝后撤退。

然而脚程虽快,却无论如何也赶不上身后呼啸的剑气,一阵山崩地裂的旋风刮过,□传来撕心裂肺的疼痛,她不由得闭上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此~虐~绵~绵~无~绝~期~期~~期期期期~~~

哈哈,开个玩笑,你们要对我有信心。

下一章,那谁跟那谁就要见面鸟~~你们现在感想如何?

庞弯睁开双目,耀入眼帘的是漫天低垂的紫色纱帐,华贵绮丽。

她垂下眼睑,睹见丝被上青松苍郁泉水清澈,两只红顶仙鹤栩栩如生,正是有“冰蚕吐凤雾绡空”之誉的云锦。

抬眼再看床顶,木架雕花细致繁琐,乌沉中带有温润幽光,分明是千年成材的金丝檀。

目光所及之处,无一不华美,无一不奢靡。

——莫非我又回到了玛丽苏大陆上?

她纳闷极了,不知这次是投胎到了哪家?会不会再遇上一个狼心狗肺的混球?

正自顾自想着,帷幔忽然被掀开,一双琥珀色的眸子静静露出来。

“是你!”她惊叫一声想要坐起,却发现自己的下肢几乎毫无知觉。

“你腿部的关节断了,刚接好,现下正在用药养着,不要乱动。”那人皱眉。

“这是哪儿?”庞弯想起昏迷前受伤的经过,禁不住有些惊慌,“你怎么会救我?”

“这里是孤宫之巅,山寒殿上。”

那人见她如惊弓之鸟瑟缩发抖,原先的关切之色悄然隐去。

——为何她会用如此防备的态度对待自己?为何她的语气不是感激,而更像是质疑?

这些问题如鲠在喉,让他心中渐渐不悦起来。

“贺青芦!你这骗子!你明明就是孤宫的人!”

庞弯终于明白自己还在敌人的地盘上,顿时红着脸大叫。

贺青芦见她失控的模样,心中好受了些,眉毛一挑驳斥道:“我如何骗你了?我确实不是孤宫宫主,这不代表我与孤宫没有关系。”

“……你到底是谁?”庞弯瞪大一双惊惶的眼睛——假如不是孤宫的重要人物,他又怎能住进这精兵把守无人能达的山寒殿?

贺青芦并未急着答话,只是哼了一声,端起一碗药递到她面前。

“吃了就告诉你。”他垂下长而密的睫毛。

各位读者,不好意思,什么亲手喂药嘴对嘴灌汤之类的玛丽苏幻想,这里暂时是不会有的。我们只能看见贺公子正儿八经拿起枕头塞在庞弯的脖子下,又抽出一根麦秆插进药碗,将剪开的顶端凑到了庞弯嘴边上。

“吸。”言简意赅的命令。

庞弯乖乖吸了一口,只觉得浓重的苦腥之气瞬间溢满整个口腔,一时忍不住要将药汁吐出。幸亏贺青芦眼明手快扣住她的下巴一抬一堵,那口药才被生生被灌了下去。

“……这么苦,还不如死了算了。”庞弯委屈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她不怕伤不怕死,偏偏怕苦怕得要命,玛丽苏的女贵族都是被蜜罐子泡大的,生平连苦瓜都不沾,更何况喝中药?

贺青芦见她神情凄楚,本来一腔作弄的心思也就淡了几分。

“你不管那关在牢里的人了?”他板起脸责难,面无表情。

庞弯这才想起南夷还在对方手里,赶紧扯住他袖子:“我师哥在哪里?不许你们伤害他!”

贺青芦瞟她一眼,语气淡漠不屑:“一个瘫痪在床的废物,有什么资格说不许?”

庞弯噎住,大眼中迅速腾起薄薄的水汽。

然后她眨巴两下睫毛,下一瞬间便端起药碗喝了个干干净净。

贺青芦见她明明脸都苦得皱成了一团,却咬牙不吭气,心中半点报复得逞的快感也没得到,意兴阑珊之下摸出一块早就准备好的糖块,默不作声递过去。

庞弯望着嘴边莹白的糖块半响,忽的张嘴狠狠一咬,顺便啃了那手指一口。

“你属狗的?!”贺青芦勃然大怒,触电般飞快抽回了手。

庞弯没说话,只是使劲嚼着糖块,腮帮子高高鼓起。

“胆子不小,敢对我再三动手!”贺青芦冷笑一声捏住她下巴,看样子打算将那救命的糖块挤出来。

一滴滚烫的水珠落在他手指上。

贺青芦一怔,抬眼只见庞弯正恨恨盯着他,满是雾气的杏眸眨也不眨,两条晶莹的泪河沿着白玉面颊滑下。

她是这样倔强,如受伤的幼兽,眼白充血发丝凌乱,紧抿的嘴唇微微发抖。

怒气忽然烟消云散,心头腾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纷杂思绪。

“……懒得理你!”

贺青芦极其烦躁的甩开手,挥掉帷幔大步流星离去。

他走得快且急,全然没注意药碗被自己的袖子打翻在地,碎成了好几瓣。

庞弯目送走他那头也不回的背影,这才举起手背擦起眼泪。

——不气,不生气,千万不能跟这个王子病重度患者置气。

她在心里叨咕着,同时努力咬碎口中糖块,咕嘟吞下腹中去。

***********

再次睁眼已经是万籁俱寂的深夜,透过床幔朝外看去,只见一轮巨大饱满的圆月挂在窗边,透着一种静谧而诡异的美。

庞弯怔怔看了好一会儿,终于明白有什么地方不对——她刚来这里时,天上出现的是新月!

“来人!来人!”她惊慌失措大喊起来,不知自己究竟昏迷多少天了?

“都睡了,喊什么喊?”略显沙哑的斥责声响起,透着一股浓浓的不耐烦。

庞弯循声望去,却见一道颀长的黑影坐在书案边,有人正望着窗外明月沉思,如墨长发垂落在肩头,掩住了大半边脸,教人看不透他此时的神情来。

“不是说懒得理我嘛……”庞弯小声嘟囔一句。

贺青芦凌眉抿唇,一本正经反驳:“你不是也说过再也不麻烦我?”

庞弯在心里偷偷翻个白眼,没好气哼一句:“房间这么骚包,下次求我我也不来。”

贺青芦对她的抨击不置可否,只是忽然起身,朝她大步靠近。

修长的身影遮住了西斜的冷光,眼看泰山即将压顶,庞弯咽了口唾沫:“你想干嘛?”她朝他呲牙,企图虚张声势。

贺青芦立在床边看了她片刻,眼中有一撮小火苗在幽幽燃烧。

“你胸口的伤,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静默开口,声音比月光还凉,脸色近乎透明。

下午出门时遇见大夫,他一时兴起便问了句病人为何会昏迷如此久。却听那大夫恭谨答道:“姑娘的伤本是无大碍的,只是三月前她心脉遭人重创,内力全无,现下又伤了几大关节,雪上加霜,只要日后放弃习武,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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