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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书版]陛陛陛下-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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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君眼珠子一瞪正要开口,却听“恭喜,贺喜”声此起彼伏响起,医馆里的杂役小厮忽然从犄角旮旯里涌上前来,“恭喜金小姐与贺公子,百年好合,永结同心!”

贺少辛脸上的表情顿时变成了只吞进了半截苍蝇,还有另外半截蠕动在牙齿缝里。

“好说好说,喜糖少不了大家的。”我羞答答用袖子捂住眼睛。

“你这姑娘怎的……”眼看贺郎面颊通红就要破口大骂,只听吱呀一声,大门被完全打开,门口笑盈盈站着一男一女两位长者。

正是我的父亲与娘亲。

“哦,这就是拿走我家传家宝的贺少侠么?”母亲温柔慈爱的声音如天籁般响起,“好孩子,这就上来提亲啦,真是懂事有礼。”

四下看热闹的邻,纷纷露出一种啊原来这小子早就收了定情信物啦事实果然如此啊的表情。

“不错嘛,能讨金家姑娘做老婆……”

“我看除了长的白点也没啥好的……”

“就是,瞧他那怂样儿……”

一时之间,各种酸腐的气息弥漫开来,句句都瞄准贺郎的自尊心。

我瞧着默不作声的他,心里不由得的泛上一丝同情——唉,挨骂了吧?被损了吧?可谁让你接下来要娶一个绝世美人呢?这会儿挨两句骂,倒是便宜了你。

眼见碗大的拳头在贺郎袖子下一寸一寸攥紧,青筋暴突,血脉贲张,我不由得有些担心,心上人儿会禁受不住这份狂喜晕厥过去。

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拳头忽然松开了。

贺少辛挺直腰杆站起来,玉树临风,器宇轩昂,活像一个春风得意金榜题名的状元君。

“承蒙金家小姐错爱。”他开始拱手朝四面八方的邻作揖,似模像样,“同喜,同喜。”

本来准备要面临一场恶战的我,浑身的斗气跐溜一声飞了出去。

“怎么回事,不像你说的那样啊?”母亲一边温柔的陪着笑脸,一边朝我飞来疑惑的眼神。

“我也不知道。”不动声色眨眨睫毛,我摒心静气的望着贺少辛,想看他究竟是唱的哪一出戏。

然而贺少辛却仿佛光明正大的未来女婿般,自顾自接受着邻里乡亲的祝贺,半点也没露出不适和犹豫。

——这人如果不是天生的演戏高手,那就是就是一棒子被打醒,突然发现了深埋在体内对我滔滔不绝的绵长爱意。

我比较愿意相信后者。

——我可是绝世美人呐!有人愿意为了我,骑着毛驴拉着聘礼在大冬天里走了小四百里呢!

我幸福的笑了,因为在如此温暖的阳光下,心上人朝我竖起大拇指,口吐莲花的说了两个字:“极品。”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你们的问候,新工作还在熟悉中,很顺利。

金步摇可不是呆萌呆萌的萝莉,她的血液里面有恶魔因子……这两人斗智斗勇的故事真的挺有趣。

……………………………………

以下接出书版

……………………………………

'他知道'

一连在京城待了五日,庞弯和分舵教众几乎走遍了各大酒楼茶馆,愣是没见到南蛮的影子。拜月教人人皆是乌云罩脸愁容满面,唯有贺青芦整天气定神闲。

眼看着距离一月之约的时间越来越近,他甚至开始自顾自地策划起婚礼来。

他从未过问南夷的事,一方面他巴不得此人离庞弯越远越好,另一方面更因为庞弯从未开口求过他。他是典型的“要你就说你不说找怎么知道你想要”型人。

到了第七天,庞弯终于忍不住将贺青芦从府里请出来,在京城最好的酒楼里摆了一桌最贵的菜。

“不知贵府接一个失踪人口案如何收费?”她屏退随从,面色严肃地望向正在饮茶的金冠公子。

阿浊正在喝汤,忍不住“噗”的—声喷了出来,脸都红了。

贺青芦笑笑,放下手中的杯子:“我们很少做这种没有挑战性的案子。”

庞弯知道他是在嘲讽自己手下没本事,顾不得气恼,忍气乔声道:“公子,京城不是拜月教的地盘,名门正派耳目众多,我们不敢贸然行事,还请公子出面帮个忙,明巧实价,酬金照付,可以吗?”

她实在是憋得没有办法了,只能求助于孤宫的力量。

贺青芦想了想,凝眸道:“那你要答应我一个条件。”

庞弯讶然:“什么条件?”

贺青芦垂下睫毛:“等我想到了再说。”

于是两人埋头凑到一块儿,庞弯将南夷的外形特点以及可能会易容的事情一一说清楚,贺青芦仔细听完,在一张牛皮纸上写了些东西,命锦地罗送走了。

“七曰之后等我的消息。”他拍了拍庞弯的手。

庞弯舒了一口长气,赶紧夹起桌上的花雕醉鸡放进贺青芦的碗里:“多吃点多吃点。”

这一幕远远地被人无声无息瞧进眼里。

“盟主怎么不吃菜?莫非这望香楼的东西不合胃口?”衡山掌门徐荣诧异地地看着身边的紫衣人。

紫衣人将目光收了回来,微微一笑:“怎么会?这里的佳肴全是全城最好的,几天不吃我还想念得紧。”

“呵呵,盟主可要多吃些,等半个月后回昆仑山祭天,这佳肴可就吃不到了。”徐荣给紫衣人夹了一块碳烤鹿子肉,“如今魔教被打败,昆仑、少林也都正式下了请帖,盟主终于一统武林,可喜可贺!”

紫衣人笑而不语。

锵锵声响,天井中有人敲锣。

“开始了开始了。”徐荣脸上露出兴奋之色,转头朝座上其他人解释。“这望香楼说的书最好听。”

大家闻言纷纷俯身探出头去。

只见天井中的说书人拨弄几下手中的三弦,抑扬顿挫地扁着嗓子开唱:“今天就讲讲那围剿魔教一事——”

在口吐莲花的说书人嘴里,围剿魔教的故事可谓…波三折荡气回肠,武林盟主顾溪居被描绘成—个英明神武的精神领袖,不仅神功篕世,更是深谋远虑,三番五次识破教主左淮安的下三滥计谋,恩威并施,最终成功瓦解了魔教的内部势力。

“多亏盟主,拜月教从此再无翻身之日。”那说书人用了这样一句话来总结味词。

庞弯坐在二楼的包厢里听着,鼻子都气歪了。她从没想过有人能将颠倒黑白的事情做得如此理直气壮,而且还能博得雷鸣般的掌声和喝彩!

一时气不过,她抓起一把花生朝那说书人砸下,满面怒容地呵斥:“你这家伙到处说谎,小心断子绝孙!”

说书人正说得起劲,冷不防被花生劈头盖脸地砸了一身,抬起头破口大骂:“哪里来的小蹄子不懂规矩!”

庞弯脸都气红了,将身子探出栏杆继续骂:“走狗!顾溪居的走狗!你收了多少银子帮他说好话?你昧着良心!”

她还想再骂,一只手从身后绕过来,环住她的腰肢。

贺青芦冷着脸将她抱了回来,同时放下门边的锦帘遮住她的相貌。

“锦地罗。”他吩咐了一声,锦地罗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大把银子朝天井里撤去,搂下顿时传来吆喝抢钱的嘈杂声,转移了大家的注意力。

“走。”贺青芦夹住仍旧在生闷气的庞弯,轻轻一跃离开了忘香楼。

在马车里坐了片刻,庞弯的腮帮依旧高鼓,眼眶中甚至还泛起了盈盈的泪花儿。

贺青芦皱眉将她拉进自己怀里,责难道:“你可知自己做错了?”

庞弯当然知道自己方才冲动了,可不管怎么想,她心里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一个处心积虑的坏人还能得如此美名?

“我要撕烂那个人的嘴,他怎能如此混淆视听?”她闷闷不乐道。

“控制舆论是当权者必须做的事情,你又何必硬碰硬与他计较?”贺青芦却是一副司空见怪的淡漠表情,“既然这次出来是为了你师兄的下落,就不要节外生枝。〃庞弯想想觉得他教训得是,便垂头丧气缩进了角落里。

然而这节外的枝还是生了出来。

路上忽然有个小厮拦车,说奉主人之命给车里的小姐送张画。

当她掀开帘子接过那张画像时,手不禁微微抖了起来。

画中是名正在跳舞的白衣少女,身姿曼妙,步履轻盈,长长的飘带四散开来,宛若凌波仙子。只是不知为何少女的左胸口被人用熏香点了个洞,分外突兀,乍一看就好像心脏被人剜走一般。“你家主人有什么话要说?”她的脸已经白了,声音还在竭力保持镇定。

小厮朝她行了个礼,恭谨到:“我家主上劝姑娘一句老话,东西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话到这里他顿了顿,朝马车里看了一眼又道,“还有,有些事也不能乱做,不然我家主上会不高兴。‘简直是赤裸裸的威胁。

庞弯怒极反笑,将画捏进掌心咬牙道:“告诉你家主上,我保管让他痛痛快快地不高兴一次。”

小厮鞠了躬道:“遵命。”转身便消失在车水马龙里。

刚放下帘子,手中的画便被人抢了去。贺青芦将那皱巴巴的画展开,脸色一变。

“这画上的是你?”他的声音有些僵硬,“你为何穿这么少?为何这么……暴露?你这是在那里?”

庞弯回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马车悠悠地停在门口,婢女阿香刚想上前迎接,却见门帘哗啦被摔开,自家公子一个箭步从里面蹿了出来。

他整个人就像千年冰山一样透着寒气,哪怕靠近一步都会起鸡皮疙瘩。“公子……”阿香刚想张嘴问候,却见公子拂袖将所有婢女甩开,一股脑儿肚子进了大门。“小姐……”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战战兢兢地看那紧跟在他身后下车的小女。

后者给了她一个“少安毋躁”的笑。

砰的一声,贺青芦一甩袖子进了书房。

面对那紧闭不留一丝缝隙的大门,庞弯不由得苦笑。

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公子,你听我说,我那时是一时迷了心窍,想不开才做出那种糊涂事,要是再给我一次机会,我绝不会去喜欢他……”她贴在门口低声求饶着,希望能平息里面那人的怒火,“那些都是过去的事了,你又何必介意?”

然而房间里面并未传出任何回应。

庞弯又在门边絮絮不止地劝了好一阵子,始终不见贺青芦上前开门。

又困又乏,她只好悻悻的退下了。

这样的日子过了五天,贺青芦就像吃了秤砣一般,铁了心待在自己的书房里,一步也没有迈出来。庞弯压根儿找不到机会见他,心情日渐焦躁。

她没想到,公子会因为这件事生如此大的气。

不,或许她想过——以贺青芦那等追求完美的个性,怎么会心甘情愿接受一个曾为别的男人奉献性命的傻姑娘?所以她才对胸口那伤痕的来历一直隐忍不提。

不得不承认,当初他对阴差阳错成为贺青芦的未婚妻一事多少有点小九九——虽然她并未打算利用孤宫的势力,但从私心上讲,她依然觉得有他的庇护是件不可多得的好事,所以才愿意玩这个“未婚妻”的游戏。

事到如今,只怕对方再也不愿将“游戏”继续下去。

庞弯吃不准贺青芦这次的怒火会烧到什么时候才熄灭,只好每天都上吗守着等着,盼着公子能出门见她一眼。

越等越心慌。

她害怕公子真的不理她了,她害怕她一出门就赶自己走。

她并不明白,自己怕的究竟是失去贺氏的庇护,还是工资眼中从此再也容不下自己。

她心中茫茫然而不清。

京城,烟波庄。“你说她就在门口守了足足六日,等那公子出来?”

顾溪居长眉一挑,有些讶异看着座下的黑衣探子。

“正是,她每日都守是四个时辰,不过并不说话,就这么搬一个小马扎坐着,似乎在想事情。”黑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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