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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婚宠陷阱-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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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心情特别地好,很利落地起身为她倒水。
水不温不凉,喝起来很润口,对于刚刚似是经历了地狱的她,这水犹如甘泉般甜美。她又喝了一口,不由地心怀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但仅一秒,她就意识到了自己这不该有的感情,觉得很荒唐的她,低头猛灌了自己一大口水。
何泽旭见她突然这么猛喝,无奈地笑了笑,一副不知该拿她怎么办的样子:“慢点喝,小心呛到。”。
“你对人真细致。”她没有被呛到,只是思绪乱跳,触及了心底一块柔软之地,这喝下去的水忽然变得酸酸的。对于一个不爱的人,他都可以做到这种地步,那么,对于那个他心爱的秘书呢?她都有点不敢想象。
他笑得很温暖,而她竟从他眼中感受到了一丝宠溺的味道,看得她有些恍惚。
何泽旭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深情地看着她:“我只对你这么好。”
言简默觉得这低沉带着磁性的声音透着深深的诱惑,她不仅看得入迷,还听得也入神,好久才抽回了一丝理智,这丝理智不断地在她耳边重复着:这是谎言,这是骗你的……
“哦。”理智终于占据了主线,她终于能够回一句话了。
这句“哦”的很随意,何泽旭也不介意,继续用着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睛看着她。
她先撤回了视线,双手手指不自觉地轻轻敲击着水杯的边缘,一双眼睛不知懂该往哪里放,最后只盯着水杯里的水发呆。
她低头又喝了一口水,但在水下肚的同时,“咕噜咕噜”的声音突然从她的肚子中,不受控制地发出,而且一点都没有停止的意思,声音越来越大,响个不停。
言简默深深地低下了头,囧得不成样,这肚子也太不争气了吧。
不出意外地,她听到了何泽旭“爽朗”的笑声,她正想把脸低得更低,却被一碗白乎乎的东西挡住了。是那碗她今天一觉醒来就看到的白米粥。
她心底处是想拒绝的,但是身体好像不听她反应了……
不用照镜子提醒她,她只从何泽旭不停地在一旁提醒着她慢点吃这三个字中,她就能清晰地想象出,她的形象,毁了。
☆、第四章(修)
又是新的一天,言简默看了看病房窗外的阳光。昨天的心情起伏太大,忽上忽下,跟过山车似的,相对而言,今天,就平静多了。
并不是因为今天特别,而是她稍稍做了一下改变。
为了让何泽旭对她的关心少一点,也为了她的内心能够平静些,现在她在病房里和何泽旭相处的状态基本是:他递来东西乖乖接受,她也不提任何要求,尽量她自己能做的事情都自己做。总之这样做很有效果,让言简默舒服了不少。
此时言简默正乖乖地接过何泽旭递来的刚削好的苹果,病房的门又响起了敲门声。
何泽旭微皱了皱眉头,声音格外地低沉:“请进。”
言简默好奇地看了看门口处,咬了一口苹果,很甜。难道是馨月?可是她昨天还发短信和她说有事不能来看她了。
门在言简默疑惑的视线中慢慢打开,走进来一个身着西装高大,劲瘦的男人,从这一刻起,她觉得她今天一天的心情都不会好了。手里的苹果被她捏得紧紧的,她默默在心底咬字念出了这个人的名字:许棕天。
原来以前的许棕天在她心里的份量是这么的微薄,以至于以前她出车祸时,他也来看望过她的事都记不清了。可如今许棕天一个简单的露面都有点让她招架不住,每看到许棕天一次,就像是看到一个活着的警钟在提醒着她:何泽旭,她的老公,是有多么的不择手段。
碍于礼貌,言简默还是勉强冲许棕天笑了笑。许棕天似乎心情非常地好,将买来的新鲜水果恭敬地放在她的床头桌上,微笑了笑,望着她的眼睛里喜悦中夹掺着细细碎碎的关心:“小姐,你最近身体恢复地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
“我都很好,不用担心。”说完,言简默下意识地转头看向一旁的何泽旭,却发现他的脸格外的阴沉。原本她是想带着讽刺又有点自虐的心态,看看他会是怎样一个神情自若的样子,却意外地看到了他这个样子,她内心的恼火稍有些平息。
看不到别的新鲜表情后,她又回头看向许棕天,顺便又啃了一口苹果,清脆地苹果被咬的声音,让她有一瞬间的爽快,因为她暂且把这手里的苹果想象成了许棕天。看着他衣着西装,束着领带,端端正正,人模人样的样子,言简默又狠咬了一口苹果。平时他在爸爸的手下做事勤勤恳恳,从不违抗爸爸的命令,到最后却成了个彻头彻尾的背叛者,这还不是最气人的,最气人的是他选择背叛爸爸来帮助何泽旭的理由。
那种感觉深刻清晰地让言简默感觉一切仿佛就发生在了昨天,何泽旭夺了爸爸公司没几天,帮何泽旭夺公司的主要帮凶许棕天,这个跟了爸爸近十年的人,就突然被送进了监狱。
她原本是心中怀着恨意、可惜和爽快的复杂心情去监狱里看他。进监狱前,她曾想过他选择背叛的理由,最终自己先入为主地给了他一个为金钱所诱的头衔。
那天,许棕天在牢中玻璃窗的另一边,她看到了他那似发光地如恶狼般地直盯着她,令人毛骨悚然的眼神,听到了他含着绝望又极尽讽刺的那句话:“他说过事成之后,你们会离婚,你就是我的。过河拆桥!我居然信了何泽旭这个人精的话。”
她的脑袋突然似缺氧般的一片黑暗,心头的那份痛感在好久之后才慢慢袭来。
“你不用买这么多水果,我明天就出院了,也吃不完。”言简默第一次发现,原来说一句简单的客套话可以这么的累。她又咬了一口苹果,但这次却没有把它想象成许棕天,她觉得她对一个又香又甜的苹果这么做,简直就是对苹果的侮辱。
许棕天灿烂地笑了笑,似乎要回些什么,待再要开口的时候,就毫不留情地被何泽旭打断了。
何泽旭眼睛暗淡,含着一丝愠色,声音格外地清冷:“你跟我出来。”
许棕天看了看言简默,欲言又止,最后轻叹了一声,又十分不舍地看了眼言简默,才乖乖地跟着何泽旭出去。只这一眼,便引起言简默浑身的鸡皮疙瘩。
病房门口,何泽旭转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后,便带着很重的怒气用力扯了扯束人的领带,原本眼中的一丝怒意此刻在他英俊的脸上肆意地蔓延开来,使他整个人都透着浓浓的戾气,一双眼睛宛若结了冰霜,直直地看着许棕天,那冰冷的眼神似是一把冰剑要刺向许棕天,发出的声音也冷地让人止不住地打颤:“你来做什么?”
徐棕天在对面这个人突然的怒气下,声音明显怯懦了许多:“我只是想来看看小姐。”
“我说过事成之后,我和她离了婚,她才是你的。现在她还是我的名正言顺的法律上公认的妻子,你不要触碰我的底线!”何泽旭说“妻子”两个字时语调尤为地重,太过严肃,严肃地有一种谁都不可以侵犯的气势。
何泽旭一字一句如冰刀直刺向徐棕天的胸口,他的透着刺骨寒意的愤怒仿佛凝固了他们之间的空气,他明显感到喘不过气来。许棕天的手有微微的颤抖,他偷偷将手藏到后背,但腿的颤抖却无处可藏,他一发声,却发现连自己说出的话都透着微微的颤抖:“我知道了,下 下次不会了。”
“滚!”何泽旭再也没耐心看他了,碍于四周是医院,他努力压低了说出这个字时的声音,但是这字中深深的怒意却是毫不掩饰。
许棕天边后退边连低了好几次头,“是。”说了好几遍,才回头飞快地离开了。
终于出了医院大门,没了医院中那压抑的药水味,更是不用再见何泽旭的那副臭脸,许棕天如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空气般地重获新生,慢慢昂起他那骄傲的头,斜瞥了医院里面一眼,不屑地啐道:“横什么横,要不是为了简默,我许棕天会受你这种气?哼?!还什么你什么法律什么的妻子,何泽旭,你给我听着,言 简 默!她早晚是我的!”
说完,他充满不满与傲气的眼中忽闪现出一阵迷离,那迷离越变越深。他痴痴地在医院门前站了好一会儿,才不舍地离开。
言简默手中的苹果都啃完了,皮肤上起的鸡皮疙瘩还没有完全消退。
扔了苹果核,看了看空荡荡的病房,这两个烦人的人走了后,确实清静了不少。不过这清静的时间不长,短得她刚刚感叹完,何泽旭就又进来了。
他的脸上含着温和的笑容,和刚才出门的样子判若两人,她用力闭了眼有睁开眼看了看他,他这表情收放自如的本领,不当演员还真是可惜了。
她微开口,正想问些什么,他却抢先开了口,做着解释:“这下属太不懂事,公司里的事还没有处理完就出来乱跑,我已经遣他回公司了。”
“嗯。”言简默随意嗯了一声。
“他毕竟跟了我爸爸近十年,他来医院看看我也是很合理的。”言简默故意说了这句话。以前的她,根本没有注意到何泽旭这些用词的细微改变,刚才那句话明显有种许棕天已经归他所用的潜含义。不过话刚从口中溜出,言简默就感觉这句话好像并没有什么实际的用处,是想间接提醒他,许棕天是爸爸的下属吗?提醒了又有什么用?这句话顶多只够刺激一下他那还尚存的一丁点的良心。
“以后你尽量和他少接触。”何泽旭边倒水边说,似乎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
好吧,这下连刺激一下他那还尚存的良心的作用都没有做到。“少接触?”她愣愣地点了点头,虽然刚才自己的话没有发挥到她想要的作用,但何泽旭的这句话却让她有种从心头处传来的温暖。
“喝点水吧。”他又将一杯刚倒好的白开水送到了她的眼前。
才心中温暖了片刻的言简默心中突然有点不耐烦,他和她的对话中,十句,就会有九句都离不开吃的,虽然她在努力尝试着默默接受他递来的一切,但是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除了吃的喝的,你能不能做点别的?”
言简默默默地看了看垃圾桶里各色各样的垃圾,心情很复杂,苹果核,水蜜桃核,香蕉皮……真的不是她多想,只是用这些再结合他的话语,怎么看怎么都有种在喂猪的错觉:“饿了吗?”“渴了吗?”“累了,想睡吗?”…
何泽旭拿着白开水的手停顿了一下,停顿了片刻,他忽然微挑了挑眉,别有意味地笑了笑,便将手中的白开水放回到一旁的白桌上。随后俯身上前,深情似水地看着她清澈干净的眼,并轻轻地在她的嘴上贴了一下。
当那柔软温凉的两瓣贴在言简默的嘴唇上时,她感觉呼吸有一瞬的停滞,脑袋里一片空白。言简默眼睛直直地看着何泽旭满意地坐回了一旁的椅子上,她努力想找回一丝理智,但是不争气的大脑总是回复着她:抱歉,短路中,正在努力修复…
他神情温和依旧,慢慢握住她的右手,漆黑柔情的眼眸直看着她,里面仿佛有一片浩瀚星辰:“我能做的可多了。”
“能做的可多了。”由于脑回路不好使,言简默在心底默念了这句话无数遍,才明白了他这句话的真正意思,她脸微红。是她的意思表达得不够直接清楚明白吗?他,貌似误会了些什么。“只是因为有种喂猪的感觉。”言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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