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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王冠-第6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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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直到深夜的时候,叶青玄才重新抬起头,感觉到脖颈生痛,仿佛断掉了一样。保持一个坐姿的时间太久了,身体都有些麻木。

    他叹了口气,招来清水,洗了一把脸。

    精神奕奕。

    梅布尔看到他的样子,便不再担心,松了口气:

    “有眉目了么?”

    “有了。”

    叶青玄狼吞虎咽,吃着自己那一份晚餐,将又冷又硬的压缩食物塞进胃里,沉甸甸的一块,在肠胃蠕动的微微痛楚中,感受到了一份生存的充实。

    终于,下定了决心。

    “正路走不通,那就继续走歪路好了。”

    他已经想通了,或者说,破罐子破摔。

    他从来都不擅长创造什么,所有的天赋都在运用和整合之上,让他去做开拓者未免太强人所难,他终于认清楚了这一点,彻底放弃了。

    短板之所以是短板,就是因为难以弥补,不是靠着努力就能搞的定的。

    与其费劲心力去弥补短板,不如加强自己的长处。

    就像是他一直在做的那样。

    从开始到现在……他一直都是那个抄写员。一切有正确答案的地方,他都能填写无误,但唯独写诗这种事情他弄不来。

    所以,他决定回归自己的这条老路。

    继续抄。

    就算宿命之章,也可以用同样的方式来解决。

    做不了乐章就不做乐章了。

    如果没有自己的,那就把别人的抄来,改成自己的。

    他已经清楚归墟的乐理如何判定‘外力’了,不能贯彻自己的意志和意识,不能彻底融入自身的,都算是外力。

    这么看来,归墟非但是困境,更提供了一个机遇。

    它给叶青玄提了一个醒。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自己将这些能力运用的完美无缺,但没想到过,竟然还有自己没有发现的问题在。

    所以,不如趁着这一次机会,将问题解决。

    而叶青玄在思索的时候,才发现一件出乎预料的事情。

    既然说三位一体的宿命之章不是自己的也就算了,毕竟其中三个部分分别来自于三个对他影响巨大的人。

    但令他惊奇的……自己保留下来的所有乐理,竟然都来自于‘解译法’。

    也就是说,归墟将解译法当成了叶青玄的一部分。

    仔细想来,也并非没有道理。

    解译法虽然传授自亚伯拉罕,但亚伯拉罕限于军部的封锁和圣城的契约,无法传授叶青玄真正的禁绝之道。因此只能琐碎的将自己所会的东西一点一点的拆开,一点一点的引导叶青玄去发现。

    最后,以解译法这个钥匙拼凑起来。

    就像是百目者对卢多维克所做的那样,从卢多维克到原暗教皇……从什么时候开始起,卢多维克已经不是卢多维克了呢?

    叶青玄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竟然会用到百目者的办法来解决自己的问题。

    也就是说,就连解决的办法都是抄来的。

    这就有意思了。

    而叶青玄之所以将解决之道放在解译法之上,也是因为,这是他学得最娴熟,最深入自己骨髓和习惯的东西了。

    亚伯拉罕是一个天才。

    他再次从心中论定了这一点:它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将‘我’从乐理中抽出的乐理运用方式。

    不再局限于自我的意志,而是直接从最底层做到弃绝自身。不带自己任何的感情和观察角度,去对以太和乐理进行观测和运用。

    不再是由人去运用以太,而是由以太自行发展,自行变化,自行总结,和自行规律。

    这才是禁绝学派的正道。

    叶青玄打心底这么认为。

    既然方法已经找到了,那么时间就变得紧迫了起来。

    叶青玄并不打算直接进行自己的‘抄袭伟业’,抄也是有技巧的,反正范本有的是,在真正动手之前,他要做好一切准备。

    “欧登大师。”

    他抬起头,向着欧登招手:“给我纸,给我更多的纸。”

    欧登的神情苦涩起来。

    “别把我的传承书页当莎草纸来用啊……”

    他恋恋不舍地从怀里抽出了最后一沓,心疼的表情抽搐。

    这原本是他为了传承乐理而购买的特殊炼金纸张,一张的造价就足够买等重的青金,更可怕的是有价无市。

    制作一张纸需要匠人一个月的时间。

    “好钢用在刀刃上嘛!”

    叶清玄满不在意地拿过来,抄起笔墨就直接动起手来,欧登撇了一眼,转过身去,已经不忍心看了。

    而叶清玄这里则眉飞色舞,显然,在破罐子破摔之后,他根性中的恶趣味已经被彻底激发了。他手的动作不停,稳定的如同机械一样,几分钟一页,短短半个小时,就耗费掉了一大半。

    书页在他的手中时候黯淡无光,可脱离了他的手,就变得重若千钧。

    分开摊在地上,一张就将地上压出了一个长方形的凹陷。

    周围的大师远远的瞥到了这一情景,表情顿时精彩了起来。忍不住开始低声讨论叶清玄究竟想要干什么了。

    这就是传承书页的珍贵之处。

    可以直接展现出乐理的本质,也就是说,完美的再现乐理本身的引力。因此不少乐师在推演乐章,炼金术师们在制作炼金装备的时候,都会在上面勾勒草图。如果纸张本身都无法再现乐理,那么根本连试验都不需要。

    可现在,几乎所有人都没有见到过这种情况。

    那可是经过了数百年都没有裂开过一道裂缝的黑岩地砖,一张纸上去,竟然裂了!谁知道叶清玄写在上面的究竟是什么乐理?

    “看不懂啊,看不懂。”

    一名大师远远地撇了叶清玄的身影一眼,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眼睛却一丁点都不敢看叶清玄究竟在写什么。

    核心乐理传承这种事情是能瞎看的么?

    这后果可比看了大姑娘的屁股还严重。自己家姑娘的屁股被别人看了,你还可以原谅他,但如果核心乐理都被看了……抱歉,那只能不死不休了。

    就连叶清玄在如此苛刻的合同条件之下,也必须要以宗教裁判所的秘传乐理的副本,才能从大师们的手中交换来一些各个学派的残缺乐理进行研究。

    大师说看不懂,不是看不懂叶清玄在写什么,是看不懂他究竟想干啥。

    对此,大师们早就已经麻木了,有个人耸肩:

    “鬼知道,天才和疯子之间有区别么?”

    “第二十七张了!”

    有个关注情况的大师低声呢喃,眼角狂跳。叶清玄这个家伙手里,究竟藏了多少部重量级的乐理?

    此刻原本交出乐理还有些不情愿的大师们都已经心服口服了。

    如果你只有一篮子祖传的鸡蛋,那么地主想要巧取豪夺的时候,你就只能拼死抵抗。

    当你发现地主家根本不在乎你这一篮子鸡蛋的时候,就是纯粹拿来看个稀奇的时候,心情就会很复杂。

    和叶清玄相比,在场的所有人,都只能算穷鬼。

    现在谁还敢在这位大审判长阁下面前说自己学派底蕴深厚,源远流长了?

    恐怕他们学派的核心乐理拿出来,重量连叶清玄此刻写出来的任何一张纸的一半都不到,能够做到‘掷地有声’的程度,就已经可以说千锤百炼了。

    而此刻叶清玄却已经没工夫顾忌大师们的心情了。

    他全身心的沉浸在这久违的兴奋中。

    搞事情!搞事情!
………………………………

第六百五十八章 尘归尘 土归土

    九霄环佩中的天梯乐理、寂静之月的龙眠结界、赫尔墨斯的贤者之石、宗教裁判所的净化乐理、亚伯拉罕的天灾共鸣……

    他将自己浑身所学尽数罗列在了纸上。   ?.anen‘

    甚至还有创世纪的乐理、就连从那些大师手里换来的乐理也没有放过。

    写到最后,哪怕是瞎子都看出来,他压根不打算搞一个正常的宿命之章。

    一般的宿命之章哪里需要这么大费周章?随便结合哪一个都是当世顶尖,结合了三者的的宿命之章,就已经是重量级中的重量级了。

    可叶清玄依旧没有打算停下。

    他已经打定主意了。

    既然要抄,那就抄全了!

    抄出新意、抄出友谊、抄出新境界!

    反正自古至今,没人规定宿命之章这个东西一定要长什么样子,大家的核心乐理也千奇百怪,哪怕是同一个学派的同一个老师交出来的两个学生,也绝不相似。

    所以,搞成什么样子都不奇怪。

    叶清玄决定干脆搞一票大的。

    既然已经前无古人了,那就干脆……后无来者吧!

    …

    两日之后,归墟之外。

    诸国的海军依旧驻扎在原地,彼此之间戒备森严,连日以来已经爆发了数次摩擦。各方已经尽力协调,避免了无意义的争斗,可局势依旧如同紧绷的琴弦,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在战争乐章的庞大压力之下断掉。

    所有人都关注着归墟中的情况。

    连日以来,时而有悠长浩荡的乐章从古老的城市之中响起。虽然内部无从查觉,但在外侧来看,变化一清二楚。

    庞大的以太乱流依旧笼罩着整个海域,令所有人无法接近,大家只能够通过以太乱流之后的隐约变化进行推测。

    很明显,天灾即将诞生。可情况却显得分外诡异。

    可是除了前两天那令人瞠目结舌飞快变化之外,后续的几天里,那一座废墟城市却陷入了沉寂。

    蜕变变得极其缓慢,缓慢到令人难以忍受。

    就像是……难产了一样。

    而远在圣城,中央圣殿的庞大星云监控之下,阿尔伯特大主教撇着哈喇子,昏昏欲睡。有时懒洋洋地抬起手,擦一擦嘴角的口水,抬起眼睛瞥一眼,收回视线,继续睡的香甜。

    可惜,受伤的半张脸愈合之后不复往昔,筋肉裸露,看上去十足狰狞。

    许久,等他睡饱了,睁开眼睛,看到旁边的身影。

    枢机主教会的红衣主教静静地站在星云之下,抬头端详着归墟的闪光,沉默又寂静。

    “你醒了?”

    “睡够了。”阿尔伯特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揉着眼睛,抬起身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没叫我?”

    “刚刚到,你睡得很熟,我就没叫。”老主教摇头,从归墟的闪光中收回视线:“这种情况持续了多久了?”

    “一周多了。”

    阿尔伯特没精打采的说道:“天灾这种东西也会难产么?连累着我们这群连助产士都不算的家伙着急。”

    “生产也是需要技巧的。”老人摇头:“不能着急。”

    “听起来你有经验。”阿尔伯特笑了。

    “嗯,是有。”

    老人轻声叹息:“早些年,我在南方服事的一个小教堂服事。镇子上有两个大夫,但一个负责剃头,一个只会放血治疗。

    有时候一个像样的助产士都找不到,只能来教堂找人帮忙。

    那里的女人结婚很早,十六岁当母亲已经算晚了,难产的事情也不少见。生产一次,就是赌一次命。

    有的时候我要跟当时的神父一起连夜出诊,给人接生。但有的时候手艺再好也没用,往往都要面临选择……”

    “让我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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