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逆袭水浒传-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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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娘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只可惜了这趟武艺有此缺陷,否则定能天下无敌。”穆弘道:“正是如此,昨日我用了之后,便差点性命不保,这趟武艺也是在万不得已时方才能用,便是同归于尽的法儿。”三娘笑道:“若是昨日你再能坚持片刻,说不定我便伤在你手上,那样也无力救你,真个儿是同归于尽了。”

    穆弘又道:“我使这趟劲力,也只能使上二三十合功夫,不过听闻江湖上,还有一位好汉,天生神力,使这趟劲力来时,更加厉害且持久。”三娘哦了一声问道:“却不知道是哪位好汉?”

    穆弘道:“便是济州托塔天王晁盖!晁天王天生神力,本就厉害,再使这劲力来时,定然是无人能挡的。”三娘微微一惊道:“原来他也会这劲力。”跟着心下暗道:“为何几次与他演武时,也不见保正使这趟劲力来看?难道是有意让我?”但随即释然:“只是演武,又不是真要拼命,况且晁盖那厮自视甚高,定然不会对我一个女子下如此狠手来。”

    三娘又问道:“若是晁天王用那劲力与我敌对,你看我能胜么?”穆弘道:“天王力道本就比我要大,传言他是个能举塔的神将,若是使这趟劲力来,威力定然比我大数倍。娘子你那趟连绵不绝的巧劲虽然也厉害,但真到了一力降十会的时候,只怕也抵挡不住的。”三娘心头微微有些骇然,只记在心头。

    说罢穆弘看着三娘忽道:“扈娘子,早就闻你大名,昨日若早说姓名来时,我定然不会与娘子撕拼。娘子救得我性命,但要什么报酬,只管说来,穆弘一定办到。”

    三娘皱眉道:“我都说了,救你乃是行医本分,不要你什么报酬来。”顿了顿三娘却眨眨眼笑道:“不过昨日赌赛,却是我胜了,那彩头我却是要的。”

    穆弘老脸一红,跟着大声道:“是我输了,娘子待要如何,只管吩咐我兄弟两个来。”三娘笑道:“也不要你们两个如何,只是不知两位可听闻我那少华山?”

    穆弘道:“少华山替天行道,除恶扬善,怎能不闻?”三娘道:“不知可愿到我那少华山入伙?”穆弘闻言大喜道:“早就想去,只是这里尚有家业、老父,因此未能得去。今日既然是娘子到此说了,我昨日比武又输了,定然答应娘子同去大寨入伙,稍后我便吩咐家里收拾,变卖了一应家私,便同娘子去入伙。”

    三娘大喜,笑道:“也不必急于一时,你身子还需调养几个月,我还要去江州一趟,穆大郎请先在庄上静养,待我从江州回来后,再一同上路。”穆弘大喜,便唤来穆春与太公,将事情说了。

    太公听罢道:“我儿要报恩,又是赌赛输了的彩头,两个由头都得应下,老汉一家便都投托大寨便了。”三娘大喜,又请来薛永,说了共去少华山入伙,薛永漂泊无定,当即应了。众人都是大喜,商议定后,又置办酒筵来庆贺。

    三娘在穆家庄又住了数日,开下几道药膳方子来,教穆弘调理,看看伤势已经平稳了,教薛永暂留穆家庄等候,这天便收拾了行李,起身告辞。太公、穆春苦留不住,只得安排酒食,饱食一顿后,送出十里地来,方才转回,三娘自往江州去了。

    却说三娘离了穆家庄,行了半日功夫,只望见前面满目芦花,一派大江,滔滔浪滚,正来到浔阳江边。只看那大江如何雄浑?有诗为证:一脉天水望东去,两岸森柏浪滔天。滚滚雄涛尽如蓝,唯见无边天际流。

    正寻思如何渡江时,只见芦苇丛中悄悄地忽然摇出一只船来。三娘见了,便叫:“梢公,且把船来渡我过江去,与你几两银子。”那梢公在船上问道:“小娘子时甚么人?却走在这里来?”

    三娘道:“我要去江州行医访友,到了这里无法过江去,请渡我过去,多与你些银两。”那梢公听得多与银两,把船便放拢来,三娘轻轻一跃,便稳稳的立在船头,那梢公见了这般身手,赞了一声道:“小娘子好俊的身手。”

    三娘笑道:“若无点身手,如何敢孤身女子一个上路?”那梢公道:“原来是位女中豪杰,倒是走眼了。”说罢那梢公一头搭上橹,把橹一摇,那只小船早荡在江心里去。

    却说那梢公摇开船去,离得江岸远了,三娘在舱里望岸上时,只见岸边已经模糊了,周遭都是滚滚江水,忍不住开口吟道:“滚滚长江东逝水,浪花淘尽英雄,是非成败转头空,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

    那梢公笑道:“想不到小娘子还是个会作诗词的人,也听我唱一个来。”只见那梢公摇着橹,口里唱起湖州歌来。唱道:老爷生长在江边,不怕官司不怕天。今日华光来趁我,临行夺下一金砖。

    三娘笑了笑道:“这位大哥却是唱耍的么?”只见那梢公放下橹,笑道:“小娘子,只看你人美财多,本是要劫你的,但听得你是去行医救人,这趟刀板面与馄饨便不请你吃了!”

    三娘笑道:“这位大哥却说笑来,你这船上如何有板刀面?又哪里有馄饨?”那梢公睁着眼道:“老爷却不是和你说耍,俺见你一个孤身女子,便早早说与你听。这大江之上,渡船劫人的强人多了去了。这刀板面,便是将一把泼风也似快刀在这舢板底下,强人将人载到江心里,夺了钱财后,只一刀一个,便将渡船客人剁下水去;若是说吃馄饨时,便是将刀来逼住了,只教客商快脱了衣裳,留下一应财物,都赤条条地跳下江里自死。这便是唤作刀板面与馄饨了。”

    三娘听罢,微微一笑道:“原来这位大哥也是位做这等买卖的人。”那梢公笑道:“只看娘子是个行医救命、心善好人,这趟便不劫你,我也不似一般强人,只要劫财害命。我这里只劫公人恶霸,不害良民。只是见娘子一个人上路,便说与你听,今后路上有个防备。”三娘笑道:“多谢大哥提点。”

    正说话间,只见江面上咿咿哑哑橹声响,三娘探头看时,一只快船飞也似从上水头摇将下来。船上有三个人,一条大汉手里横着托叉,立在船头上;梢头两个后生,摇着两把快橹,早到面前。

第二卷凤舞九天 第十二章 船火儿寄书江州 黑旋风博钱赌坊

    那船头上横叉的大汉便喝道:“前面是甚么梢公,敢在当港行事?船里货物,见者有分。”这船梢公回头看了,慌忙应道:“原来却是李大哥,我只道是谁来。大哥又去做买卖,只是不曾带挈兄弟。”

    大汉道:“张家兄弟,你在这里又弄这一手!船里甚么行货?可曾交得通行厘金?若未交时,便要将来与我!”梢公答道:“也没甚行货,只是个寻常过江客人,李大哥饶她一遭。”跟着低声对三娘道:“切莫显身,我自应付他,若他见了你,定要你出那鸟厘金。”

    三娘却笑了笑道:“他又不是甚么恶人,见一见何妨?”当下出了舱来,大喇喇的站在船头只看。那梢公暗暗叫苦,心道:“好个没道理的小娘子,有心要护她,她却自己现身了。”

    船上那大汉道:“咄!莫不是扈三娘子?”三娘只看着那大汉笑道:“正是我,来人是谁?”那大汉失惊道:“真个是扈娘子。”那立在船头上的大汉,不是别人,正是:家住浔阳江浦上,最称豪杰英雄。眉浓眼大面皮红,髭须垂铁线,语话若铜钟。凛凛身躯长八尺,能挥利剑霜锋,冲波跃浪立奇功。庐州生李俊,绰号混江龙。

    那船头上立的大汉,正是混江龙李俊。背后船梢上两个摇橹的,一个是出洞蛟童威,一个是翻江蜃童猛。这李俊听得是扈娘子,便将船并过来,跳过船来,大喜道:“今日李俊在家无事,棹船出来江里,赶些私盐,不想又遇着扈娘子在此。”

    那梢公呆了半晌,做声不得,方才问道:“李大哥,扈娘子便是常说的一丈青么?”李俊道:“可知是哩!”

    那梢公便拜道:“我那爷,娘子何不早通个大名!省得着我还在那里出丑。”三娘笑道:“大哥盗亦有道,也不是出丑。”又问李俊道:“这个大哥是谁?高姓何名?”李俊道:“娘子不知,这个好汉却是小弟结义的兄弟,原是小孤山下人氏,姓张,名横,绰号船火儿,专在此浔阳江做这件稳善的道路,今日见得娘子,到起了善心,不劫你来,反倒护你。”说罢众人都一起笑了起来。

    当时两只船并着摇奔对岸滩边来,少时过了大江,五个人上了岸,缆了船,一众人都上岸来。三娘道:“又在这里见得几位兄弟,心头甚喜,不如寻个酒店坐下吃几杯叙话。”李俊道:“娘子说的是。”

    当下张横前面引路,五个便到岸边一处港口酒店内坐定,吩咐酒家打了两桶酒来,又有时鲜的鲜鱼做汤,切了十余斤好黄牛肉来,蔬菜瓜果排铺了一桌,李俊请三娘坐了主位,李俊坐了第二位,张横、童威、童猛依次坐了。

    坐定后,李俊又与张横说道:“兄弟,我常和你说,这少华山替天行道,何等义气,今日你可仔细认看,这位便是创下少华山偌大基业的扈娘子。”张横便拜道:“早晚只盼一见,适才不识得娘子,倒是孟浪了!”

    三娘扶起张横看时,但见:七尺身躯三角眼,黄髯赤发红睛,浔阳江上有声名。冲波如水怪,跃浪似飞鲸,恶水狂风都不惧,蛟龙见处魂惊。天差列宿害生灵。小孤山下住,船火号张横。

    张横拜罢道:“前些日曾听李大哥说了,娘子在揭阳岭上传教,那时候我自去走一趟私盐买卖,回来后方才知晓娘子到了俺们这里,那厢里赶去时相见时,娘子却已经离了揭阳岭。还道娘子早已过江去了江州,便早晚都在江边等候,只望娘子回转来时,便能相见,却不想娘子今日方才过江。”

    三娘道:“却是因一件事耽误了。”当下三娘便将在揭阳镇与穆弘兄弟争竞,又救了穆弘之事说了。李俊听了笑道:“那兄弟两个只在揭阳镇上横行,今遭却被娘子折服,也是一同入伙的缘分。”

    三娘又道:“听闻张大哥还有一位兄弟?”张横说道:“好教娘子得知,小弟一母所生的亲弟兄两个,长的便是小弟,我有个兄弟,却又了得。浑身雪练也似一身白肉,没得四五十里水面,水底下伏得七日七夜,水里行一似一根白条,更兼一身好武艺。因此人起他一个异名,唤做浪里白跳张顺。当初我弟兄两个,只在扬子江边做一件依本分的道路。”

    三娘道:“也想见见张二哥来。”张横道:“我弟兄两个,但赌输了时,我便先驾一只船渡在江边净处做私渡。有那一等客人贪省贯百钱的,又要快,便来下我船。等船里都坐满了,却教兄弟张顺也扮做单身客人,背着一个大包,也来趁船。我把船摇到半江里,歇了橹,抛了钉,插一把板刀,却讨船钱,本合五百足钱一个人,我便定要他三贯。却先问兄弟讨起,教他假意不肯还我,我便把他来起手,一手揪住他头,一手提定腰胯,扑通地撺下江里,排头儿定要三贯,一个个都惊得呆了,把出来不迭。都敛得足了,却送他到僻净处上岸。我那兄弟自从水底下走过对岸,等没了人,却与兄弟分钱去赌。但若是遇上做公的,为富不仁的恶徒时,便请他们吃刀板面与馄饨,那时我两个只靠这件道路过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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