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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能臣-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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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蜀王也不是省油的灯,‘鱼肠’的遗老遗少们围在他身边,想要揪出他来,也不是件易事!”计亚成也忧心忡忡地说道,“我们的人刚刚通过一些‘鱼肠’的旧部得到了接触蜀王的机会,可时日尚短,蜀王这次入京并没有将我们的人带上,不然想找到他的下落可就易如反掌了。”

    “终究是我们行动迟了,没有将注意力放在这位王爷身上。”秦骧说道,“就让白先生他们试一试吧,或许以‘离轲’与‘鱼肠’数十年的宿怨,真的能将他们挖出来!”

    “好,老计我这就去安排!”计亚成站起身朝秦骧拱了拱手,便“噔噔噔”地跑下小楼,安排事情去了。

    计亚成走后,秦骧双目依旧迷茫地盯着外面的大雨,脑子里仍然在想着一直以来困扰着他的问题:

    “南宫延……究竟为什么要帮助燕王夺位?他是成为以管玉书为首的‘离轲’残部的首领的?他到底是什么来头?”

    秦骧盯着连绵不停的大雨,对南宫延的真正身世毫无头绪,对于他的真实目的也越发感到扑朔迷离!

    (本章完)

2/23 16:17:41|51043108

第243章 雨夜动静



    当夜大雨间歇,一只鸽子从恒阳昌平街边的小楼里飞出,向着北城飞去,不一会儿便落入了其中某个小院之中。

    小院里灯火昏暗,然而各个进出入口都有仆役把守,看上去与其他达官显贵的家宅并无二致;然而这些“仆役”可不是显贵家中摆着唬人的花架子,他们都是耳听六路、眼观八方的练家子。

    鸽子刚飞入院子里,就有一个身手敏捷的“仆役”在鸽子落地之前将它抓入掌心,动作流畅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那人抓住鸽子后便火速将消息带到了西厢房,令房中之人错愕无比。

    “家有事、速归?”褚东篱俊朗的脸上写满了困惑,“这是我与南山他们约定好的最紧急情况时才会发出的消息,难道燕国那边出事了?”

    “事到如今我们与燕王都没有了退路,褚先生若是此刻想要回头,也已然晚了!”说话之人语气强硬,即便是在燕王的心腹褚东篱面前也是一副倨傲之色。

    “卫统领,褚某知道如今已无回旋的余地,只能尽心协助吾王夺得大位!”褚东篱面对着“离轲”的杀手倒是显得有些客气,“我只是好奇会有什么事情令南山认为是到了危急的关头,才来给我发这么一封急信。”

    卫统领把玩着手中的信鸽,将它递到褚东篱面前,笑道:“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问这位‘信使’不就知道了?”

    褚东篱皱了皱眉眉头,一把推开卫统领的手说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开玩笑!等一等……”

    瞥见了信鸽翅膀上的血迹,褚东篱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鸽子怎么受伤了?”

    “大老远从燕国飞到京城,一路遇到多少艰难险阻,受个小伤算得了什么!”卫统领不以为意地说道。

    褚东篱从卫统领手中接过信鸽,鸽子温顺地趴在他的掌心之中,任由其抚摸自己的羽翼;褚东篱上上下下检查了一遍,当摸到鸽腿上的细竹筒时,忽然感到了一丝不对劲。

    “卫统领,你取字条时,鸽子腿上的竹筒可是蜡封的?”褚东篱问道。

    卫统领想了一会儿,确定地答道:“并无蜡封。”

    “这就对了。”褚东篱的愁眉顿时纾解开来,“信鸽翅膀上的血迹尚新,应该是不久之前造成的;装着消息的竹筒已被拆封,那就说明有人在鸽子飞入京城时将它捕获,并把竹筒中的消息调换了。”

    “你是说有人抓住了鸽子,并调换了消息?”褚东篱的解释引起了卫统领的兴趣,“几个月前,我们设在京城中的一个据点在撤离时被京兆府端掉了,那时主人就曾推测是有人知道了我们的联络方式,利用我们联络的信鸽找到了他们的落脚点,所以京兆府下手才能如此精准!看来这次搞鬼的对手,是同一拨人。”

    “哦?能让卫统领吃亏的人,当世可没有几个啊!”褚东篱半开玩笑地说着,似笑非笑地观察着对方的表情变化。

    卫统领倒是不以为意,只听他微笑着说道:“如此说来,这位‘秦三公子’应该是也来到京城了。”

    “秦三公子?你说的可是秦骧?”褚东篱问道,眉头又不自觉地拧了起来。

    “不错。这小子诡计多端,偏偏运气也好得出奇,当初他还是京兆尉的时候我们差点就除掉他了,可惜被他捡回了条命。在那之后不久,他就端掉了一个我们留在京中的据点,出手快、狠、准,连主人也对他青眼有加。”说起秦骧,卫统领对当初秦骧能够躲过刺杀一直耿耿于怀。

    “这就不会错了。”褚东篱点头道,“当初我们设计将他困在鹰戎狼骑的大营中,南宫兄就对我说过——鹰戎困不住他!想不到这才没多久,他便偷偷地回到了京城!想来他已经知道吾王也已悄悄地来到了这里。”

    “卫统领,刚才你说秦骧曾利用你们联络用的信鸽找到京中的据点?”褚东篱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

    卫统领点了点头,轻拍着褚东篱的肩膀说道:“卫某明白褚先生的顾虑,不过此一时彼一时,现如今恒阳北城有禁卫军重兵把守,这里又有我们‘离轲’的精锐小队护卫,燕王殿下的安危无需担忧。即便秦骧知道了我们在这里又能如何,难道他能调动大军前来进攻吗?”

    听卫统领这么一分析,褚东篱也觉得自己多虑了:“不错,如今京中的形势于吾王有十分之利,看来他也是没办法了,这才抓住我们的信鸽,给我传递一个假消息,想以此搅乱我们的视线,他好有机可趁!”

    “就是这样了,燕王只等时机一到,这天下至尊的大位就能得手了。到了那个时候,卫某一定率领众人,剿了江对岸的‘秦府西苑’!”卫统领大手一挥,仿佛已经看见秦府西苑化为废墟的那一刻。

    “既然是假消息,那褚某也能安心了!”褚东篱将纸条放在烛火上引燃,静静地看着它化为一道灰烬,然后再轻轻一吹,他心里的担忧便随着灰烬一道消散于天地之间了。

    恒阳北城,离燕王、褚东篱等人落脚的小院两条街的坊里,有一座高大贵气的宅院,宅院的主人深居简出,连周围邻居都没见过对方到底是何方神圣。因而坊间各种猜测,有说这座宅院实际上是某个高官的秘宅,有说宅院的主人是外放的地方官,有说宅院的主人早已过世,这其实是一栋“鬼宅”……

    实际上,这座宅院在前霄时属于一个姓“文”的宦官,这位文姓宦官也是一个“权宦”,大盛高祖皇帝刘义臻入京之后被斩杀,官府抄没他的家财时却将这座高宅漏掉了,因为房契、地契上写的是宦官的一个同乡的名字。

    文姓权宦的同乡在前霄末年的动乱中东躲西藏、苟延残喘,好不容易挨到天下局势大定,他这才敢跑出来,想要偷偷变卖房契、地契,换取真金白银回老家安享余生。

    由于地契、房契都是前霄时期出具的,大盛立国不久,那些富人生怕沾上麻烦,都不敢接手。就这样一直拖到了承平二十年,才有人敢接手这栋高宅。而那个买下高宅的人,后来随蜀王一道去了蜀中郡,现如今是蜀国相府的长史。

    此时高宅中依然如往日一般静谧,只在主屋的后房中亮着一星烛光,一位白发苍苍精神矍铄的老者、一个羽扇纶巾的书生和四个腰佩长刀的武士,簇拥着一位紫袍金冠的中年人在其中密谋大事。

    “这些时日禁卫军的封锁越来越严密,出个门都有三五个禁卫军跟在身后,想要暗中查找燕王的下落,实在是难!”白发老者感慨地说道。

    “禁卫军封锁了北城,对我们的行动确实产生了影响。此刻主动权完全就在燕王手中,看来他是不会给我们什么机会的。”书生也略带丧气地说道。

    紫袍金冠的中年人低垂着眉眼,冷静地说道:“花老、广嗣,机会从来都是自己争取的,敌人留给你的‘机会’,殊不知不会是他为你准备好的‘陷阱’。宫中的眼线已将里面发生的事情告知本王,老五已经落在了老二的手中,而且生死不明。接下来只要我们能够掌握到老二的动向,让他在前面为本王扫除所有障碍,到时候只要将老二制服,胜利的果实,不就落在了我们的掌中了?”

    “大王所言极是!”白发老者花永蝉、书生陶广嗣拜服下身。

    花永蝉是“鱼肠”的老者,与肖雨复的师傅赵永功、云天镖局总号掌柜李永淳同属“永”字辈的旧部。不过与赵永功、李永淳不一样,花永蝉是狂热的复辟份子,他选择辅佐蜀王刘彦锡,心中自然是存着恢复朱霄天下的企图。

    书生陶广嗣便是这座高宅的主人,他是恒阳本地人士,早年便投靠了蜀王刘彦锡,如今是蜀国丞相府的长史,蜀国相府的实际掌控人。

    此外四名长刀护卫都是花永蝉的徒弟,也算是“鱼肠”中“平”字一辈的部属,武艺高强,对花永蝉唯命是从。

    “哗啦啦……”停歇了不过半个时辰,大雨又开始如瓢泼般下起来,雨夜的恒阳城看起来有着一番别致的美感。只不过即便是连绵的阴雨,也阻不断那些阴谋算计。

    (本章完)

2/26 18:54:18|51231337

第244章 菱芸觐见



    时间一天一天地过去,距离皇帝刘彦钊中毒已近二十天,虽然高烧由于管玉书的药丸得到了控制,但他依然神志不清、昏睡不醒。这可急坏了徐皇后,因为就在刚才,她将最后一颗药丸送入了皇帝的口中。

    “这颗药丸还能支撑三、四天,在那之后,你们打算如何处置陛下?”这些时日徐皇后被禁卫军软禁在皇帝寝宫,心系着丈夫的安危,精神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相对于焦虑的徐皇后,体弱的南宫延和上了年纪的管玉书却是安之若素,在寝殿中一直是闭目静坐的模样,看不出有丝毫的不耐烦,也令同在寝殿中的李亦德等人诧异不已——这二人怎么会有如此好的耐心?

    “皇后娘娘,这个问题您每天都会问上十来遍。”南宫延轻叹道,“如何处置陛下不是我们能决定的,那要看‘新帝’的意思。”

    “新帝、新帝,你们那个新帝怎么还不登基?”徐皇后发狂似的抓起卧榻边的杯盏朝南宫延身上扔去,但被管玉书轻松接住。

    “就在这两天了,皇后娘娘莫急!”管玉书冷笑着说道。

    听到对方的回复,徐皇后忽然一个踉跄坐在刘彦钊身旁,双手掩面,忽然发出一阵惨厉的笑声:

    “哈哈哈……陛下,这些贼人们折磨了我们这么些天,终于是要到最后的时刻了!哈哈哈……陛下放心,无论他们如何对你,妾身都会与你在一起!”

    徐皇后说完,将腰间那块代表“离”部首领的玉佩解下,放在刘彦钊的手中:“先皇曾说过,若是局势有变,这块玉佩可以帮陛下渡过难关!妾身无能,不能洞察奸佞,连累陛下堕入贼人陷阱;但妾身发誓——若这些贼人胆敢对陛下痛下杀手,定叫他们——血!债!血!偿!”

    徐皇后瞪着南宫延和管玉书二人,目眦欲裂,洁白的牙齿将下唇咬出血来,与平素里的温婉娴静判若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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