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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尖上的逗比-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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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和七八岁的小儿子。三人踏上船的时候,渔夫正在整理渔网,他身着粗布衣的妻子正在整理装着干粮的包袱。渔夫很淳朴,看到宁慕几人,擦了擦脸,声音浑厚:“你们是干啥子捏?”
  弦霜递给他银子,把来意说了,他颇为局促地把粗糙的大掌在衣服上擦了几下,却不肯接银子:“哎呦怎么能需要银子呢!俺们自己的船,你们尽管坐就成!”
  云依依笑靥如花地从宁慕身后转出来:“大哥,这女娃娃是您女儿吧?真漂亮呢!”她本人其实也比女孩儿大不了几岁,此刻笑眯眯地摸着渔夫女儿的脑袋,尚在啧啧赞叹:“这一头秀发,长大了绝对是个美人儿!”一转脸儿似乎刚看到小男孩儿,“哟,这是谁家的孩子,长得这么俊!”
  渔夫媳妇瞬间对云依依好感倍增,异常热情地拉着云依依的手:“这大妹子,忒会说话了!你们要去哪儿?俺们一家送你们去!”
  云依依嫣然一笑:“大姐知道东海莲心岛么?”随手挽上渔夫媳妇,悄悄地把银子塞进她衣兜里。
  “嗐,哪能不知道呢?你们要去那儿嘞?可要小心呐——”渔夫媳妇一脸神秘,“听说莲心岛上有个邪教,他们邪教头头听说是个女人,可凶神恶煞了!大妹子你如花似玉的,可别让她祸祸了!”
  云依依:“……”
  宁慕真挚道:“大姐,您说的真对!”
  ·
  因为匆忙上船,宁慕他们并未吃早饭。于是渔夫大方地邀请三人一同享用他们一家的早餐:杂面窝头。
  宁、云家里都是非富即贵,看到面前一堆形状迥异的窝头,明显愣了一愣。云依依反应甚快,柔荑拿起一个窝头,笑盈盈道:“出来这一趟才真的是见世面了呢,平时哪能吃到这么香甜的东西呢!”胳膊肘一捣宁慕,“阿慕你说是嘛?”
  “依依姐说得对。”宁慕微微一笑,拿起窝头细细端详,坦然自若地咬了一口。
  弦霜也默默地伸手够了一个窝头,在旁边一声不响啃得飞快。
  渔夫媳妇本在手足无措,看三人的衣服也知道他们来头不小。但看到三人都吃了窝头后才放心了,她放心的表现是端来了更多的窝头,放在三人面前:“不用跟俺们客气,不够还有!”
  本来事情发展到现在,一切都很顺利。可是宁慕咬了一口窝头之后一直没咽,眼角的余光一直盯着渔夫媳妇和渔夫。看到渔夫媳妇给侧对着众人的渔夫打了个含义不明的手势之后,他才放心了:难怪一路无事,原来是在这儿等着呢!
  那边云依依也正准备咬上去,但是她平时锦衣玉食习惯了,一时间还没有调整过来。宁慕吐掉口中的窝头,随手拈了一枚窝头打掉云依依手中的,然后抓起弦霜向云依依一推:“依依姐,看好弦霜!”
  他这一串动作做得行云流水,下一秒手中剑已出鞘,斜刺里直朝渔夫媳妇的面门而去!渔夫媳妇看到事情败露,倒也不慌不忙,随手拿起身边的斗笠,没头没脸地朝宁慕打去。
  宁慕猝不及防,还真被扇了好几下。他反应过来之后就有些生气:这还真是泼妇的打法!
  那边云依依祭出九天杖,也和拿着鱼叉的渔夫战在一起。弦霜软塌塌地歪在云依依身后,手中犹自握着半个窝头。
  小小的渔船行驶在大海中央,随着几人的剧烈动作,飘飘摇摇,随时可能翻船。
  渔夫的两个孩子这时候也纷纷拿出短刺,尽搞些偷袭的动作,弄得宁慕和云依依左右支绌。宁慕眼见渔夫媳妇的招式愈发狠辣,咬了咬牙,手中挽出的剑花如密不通风的屏障,几下逼退了渔夫媳妇。他本来看在那是个妇人的份上不忍下狠手,没想到那渔夫媳妇又拿起了鱼叉——
  这下没办法了,宁慕招招迅速,一剑挑飞了她的鱼叉,然后第二剑逼退了拿着短刺想偷袭的男孩儿,第三剑就搁在了渔夫媳妇的脖子上。
  “住手!”宁慕大声喝止交战中的云依依和渔夫。渔夫闻声看来,见媳妇被俘,愈发着急,手中的鱼叉也失了准头,几下就被云依依的九天杖抵住左胸心脉处。
  渔夫夫妻二人被云依依拿渔网捆在一起,他们的两个孩子自然不足为惧,几下就被宁慕提了回来。年纪大点的女孩子尚且保持着冷静,小不点儿男孩看到父母被捆,哇哇大哭起来。
  云依依皱了皱眉,随手拿起一个窝头堵住男孩的嘴:“嚎什么嚎?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欺负你了呢!”男孩眨巴了两下眼睛,然后软软倒地。云依依愣了愣,鄙夷地看着渔夫夫妻:“真是人渣,连自己的孩子也不放过!”
  渔夫夫妻:“……”
  宁慕:“……”
  云依依气呼呼地坐下,然后拿九天杖戳了渔夫媳妇一下:“我就说什么人会说我是邪教头头,你们肯定是邪教!快快如实交代,不老实说,本姑娘戳死你!”
  实话说,她这个样子,的确很有“邪教头子”的风范……                    
作者有话要说:  

  ☆、暮霭

  那边宁慕和云依依在审讯两个不知何方人士派来的伪渔夫,千剑宗内也是一片鸡飞狗跳。
  因为叶纷和沈鹿闹掰了。
  二人上次因宁慕之事一直没有和好,这几天在宗中偶然遇见,仍是这样的状态:
  沈鹿:“……”
  叶纷:“……”
  二人就这样擦肩而过了。
  她们关系达到了史上最低的冰点,甚至比初见时还不如。一开始留守在宗中的长孙琰还尝试着调解一下,但是几次之后他也懒得调解了——这俩人心眼都不大,心胸宽广更是子虚乌有。睚眦必报的俩人没打起来就算好的了,要让她俩和好,这得多好的口才?毛遂唐僧倒是蛮可以一试!
  幸好这俩人每天也注意不去对方固定的场所活动,叶纷每日早起在听松涛练武,沈鹿就在月影湾习剑;下午叶纷在流香水榭游玩,沈鹿就在校场逗小弟子,彼此倒也相安无事。
  ·
  叶纷这日早起在听松涛练武,恰好遇见刚刚办事回来的宁蕴。在几年前二人是有点矛盾的,但是事随时迁,毕竟师从同人,再耿耿于怀也不是太好。
  于是叶纷朝宁蕴点头打了个招呼。
  宁蕴冷哼一声:“你怎么来练剑?”
  这语气太冲,叶纷也不客气:“我不是日日都来练吗?”
  宁蕴并不看她,眼睛远远地望着远方,也不知在看什么:“本在外面找人的叶朗连夜赶回江南十二坞,你不知道吗?”
  叶纷心中腾起不祥的预感:“发生了……什么事?”
  他终于把目光收回来,直直地看着她,凛冽如冰的目光中,居然带了些微的怜悯:“叶岱回了江南十二坞,他死了。”
  叶岱死了。
  叶纷身体瞬间如置冰窖,连声音都染上了冰霜:“……确认了吗?”
  宁蕴点头。
  叶纷哦了一声,提着剑往听松涛中央走。宁蕴拦住她:“你不回去吗?”
  叶纷很奇怪地看着他:“我回去做什么?”
  宁蕴觉得自己越发不懂她了:“回去看看你爹,好歹知道怎么死的。”
  叶纷摇摇头:“知道了又有什么用?人都死了,不回去了。再说我现在已经是楼歌了,不回去了。”
  宁蕴也不是有耐心的人:“爱去不去。”
  看到宁蕴的身影完全消失,她才小声哭起来。
  ·
  傍晚吃饭的时候,叶纷特意去了沈鹿的院落。沈鹿正准备坐到桌边,见她来,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来我这儿干嘛?”
  叶纷嬉皮笑脸:“我那儿的饭不好吃,来师姐这儿蹭饭!”
  “都是一个厨房做出来的,为何我这儿的偏偏好吃?”沈鹿冷哼一声,还是吩咐了一句,“再拿一副碗筷来。”
  “说起来是我不对。”叶纷在沈鹿的对面坐下,“揭人不揭短,我的嘴太损了!”
  “死丫头。”沈鹿笑骂,“检讨自己也不忘捎带上挤兑我!”
  叶纷还带来了一小钵甜酒,二人坐在桌边对饮,回忆多少年前初见时的场景,这几日的恩恩怨怨,居然就全部冰消雪融了。
  这就是江湖儿女,无论如何睚眦必报,对于至亲的人仍是怀有了最大的宽容。何等的不愉快,都能在酒中一笑泯恩仇。
  ·
  次日一早,沈鹿揉了揉眼睛,想起昨晚的事情,扬声唤人:“小楼,小楼!纷纷!”
  有侍女来报:“姑娘,楼姑娘昨晚就走了。”
  “哦。”沈鹿点点头,却又猛地拔高声音,“胡说,她昨天明明是睡在这里的!”
  “姑娘,楼姑娘昨晚真的走了,并且是只身一人走的。”
  不祥的预感袭来,沈鹿声音微颤:“走去哪儿了?!”
  “江南十二坞。”
  沈鹿愣了愣,大吼一声“速速备马”,提鞭就走。
  ·
  叶纷这次是抱了鱼死网破的心态上路的。叶岱的死,是叶朗在她最猝不及防的时刻,向她的心口刺来的一刀。此仇不报,如何立世!
  她从最初拜入宁白钦门下习剑,唯一的念头就是为了叶岱洗清罪名。可是如今,她尚未学成,叶岱就去世了,带着一身的污点。
  她连夜赶路,在天蒙蒙亮时就到了江南十二坞。这是数年之后,她第一次来到这个熟悉的地方。她把马拴在一旁,提气跃上离她最近的一叶小舟,足下微微发力,小舟就缓缓行驶起来。
  船舷上精雕细刻的一朵荷花,花瓣微卷,栩栩如生,还是记忆中的模样。她凭着印象在十二坞的阵法中穿梭,不多时,就看到了第一坞的大门。
  许久之前,她还觉得十二坞的阵法是最难走的阵。但是她在黑白门的那一年,让她成长得尤为迅速。楼朝隐是当世独一无二的周易大师,由他亲自教出的叶纷如今看来,十二坞又算得了什么!
  天未大亮,大门处守着的两个弟子尚在昏昏欲睡。叶纷立在船上缓缓驶入,如入无人之境。她把船停在长长的廊桥外,提着剑慢慢前行。
  其实今日前来,目的只有一个。她不着急。她缓步踏入第一坞,里面的布置一如既往地精美,叶朗正坐在正中的檀木椅上品茶,看到叶纷,他愣了一愣,居然出声问道:“你是何人?”
  叶纷微微一笑:“叔父。”
  认出面前的人是谁,叶朗手中的茶杯就有些端不稳,但是他很快就调整好状态,厉声喝道:“你如何还敢出现?你爹已经畏罪自杀了,我不抓你,你自己给自己个了断吧!”
  叶纷轻轻巧巧地提起流云刃,笑容不变:“我来,正是想问叔父一句,我爹是怎么死的?”
  “你爹当然是心中有愧、畏罪自杀的!”
  “你再说一遍!”叶纷流云刃“锵”地一声出鞘,薄薄的剑刃流过微光,叶朗情不自禁地一颤。但他作为一派掌门这么多年,自然也不是色厉内荏之辈,当下厉声道:“叶岱是心中有愧,畏罪自杀的!”
  叶纷猛地抽出流云刃,直直地朝叶朗刺去!
  叶朗反应不慢,手中茶杯甩出去,打偏了叶纷这一剑。
  他匆忙自墙上摘下一把大刀,利器在握,他略略定心,就开始冷嘲热讽:“我听闻你拜入了第一剑客的门下,为何这武功还是如此稀疏平常呢?哦我明白了,叶岱的女儿嘛,难怪了!能拿得起剑就是好样的!”
  “是吗?”叶纷怒极反笑,“叶大掌门,敢不敢接我这一剑?”她冷笑一声,屈指在流云刃上弹了一下,随后足下用力,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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