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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难嫁-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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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萱一愣,心想这人又讨她便宜,正要着恼,一抬头,却见许少卿静静凝望着她,晶莹的凤目中没有一丝戏谑,满是真诚。
玉萱心头一颤,竟涌上了一丝异样的感觉。许少卿别过头,走了两步,忽然脚步一顿,道:“我今日帮了你个大忙,你也送了鞋子给我,咱们算是扯平,只是还有件事,你可得好好谢我。”
“什么事儿?”玉萱一奇。
许少卿神秘兮兮地一笑,从怀里掏出一件东西,道:“你瞧瞧,该不该谢我?”
玉萱抬头一看,只见他手里拿的是一张黄纸,上面隐约写了些字迹,还盖着公文的印章,玉萱一把抢了过来,疑惑道:“什么东西?”
她凝睛一看,只见上头写着她的大名,并生辰八字等详细信息,虽不认得,却也觉得这东西对她至关重要。
许少卿道:“你的户籍一直被霍名启压在刑部,不肯放还,偏偏侯爷又不肯接,所以才一直拖到现在。既如此,我索性就帮你单独牵出来,让你自立门户,从今以后,莫说是霍名启,就是侯爷,也管不得你。”
他说完,含笑看着玉萱,想看她喜悦的样子。
玉萱捏着那张纸,手指微微发颤,不得不说,许少卿比任何人都要了解她。
武宁侯不喜她,林氏厌她,玉娆憎恨她,周氏、霍名启这些人想害她,可这一切都未能打倒玉萱,也不能让她认命。
因为她骨子里就与这里的女子不同,她追求的不是锦衣玉食,也不是争宠夺爱,而是自尊和自由。
其实玉萱并不想困佑在侯府之内,仰人鼻息,若当真能自立门户,即便靠双手做点生意,或舞文弄墨赚点小钱,从此自由自在,岂不快哉?
玉萱知道许少卿为她迁出户籍,无异于和霍名启正面交锋,以霍名启的权势和为人,这必不是简单的事儿,心中着实感激,“你如何帮我取出来的?”
许少卿淡淡一笑,说得云淡风轻,“这有何难?不过是摆平了刑部的几个人罢了。”
他隐藏下眼底的一丝疲惫,不想玉萱有太多压力,一件连萧祤都做不到的事儿,又岂会是小事呢?
玉萱听他这样说,心便放在了肚子里。她一时难掩喜悦,忘情地拉住许少卿的胳膊,“太好了,这次真该好好谢谢你!去庆云楼,这次我做东!”
许少卿见她晶莹的小脸上满是喜悦,细嫩的小手抓着自己手臂,只觉周身轻飘飘的,似要飞起来一般。若日日能如此讨她欢喜,别说得罪一个屈屈霍名启,就是搭上性命也是值得的。
玉萱见许少卿如触电了一般,呆呆地站着,才发现自己正与他“肌肤相亲”,连忙放开手,轻咳一声,“怎么样,许少爷可否赏脸?”
许少卿回过神,挑了挑眉,“当日我请你到庆云楼,你不是说即便是我花银子,你也不想请我么?”
玉萱扁扁嘴,道:“你这么大一个男人,莫非还记仇不成?当日是我错啦,今天给你补上。”
许少卿心中一动,暗想,你错的又何止一件,我这般心心念念的为你,你负我的可良多了。
二人边说边走,没一会儿,已走到了乾元街尽头,许少卿似无意地停下了脚步,顺手指了指面前的一座庭院,“你看这园子修得如何?”
玉萱抬头一眼,只见面前有是一间别致精美的花园,地方虽然不大,却处处匠心独运,隔着院墙看去,只见里边曲水流觞,花团锦簇,回廊雕梁画栋,剔透玲珑,想是建园子的人,着实废了一番心思。
玉萱来到这里,所去之处无不富贵已极,却无一有这里的精致,由衷赞道:“也不知这屋子的主人是谁,到确实不凡。”
许少卿双目一亮,突然拉住玉萱的手,在她掌心放了一个东西。
玉萱十分好奇,摊开手掌,只见手里多了个一串青铜钥匙,许少卿道:“我知道你在侯府过得不顺遂,而今你户籍已单独迁出,若是喜欢,就到这里来住,服侍的人都一应俱全,若短了什么,就和我说。”
玉萱心中一惊,满脸愕然,她与他非亲非故,蒙他多番相助,已是感激不尽,如何能受他这样的大礼?
许少卿看出她的顾虑,又云淡风轻地道:“你放心,你住在这里,你是你,我是我,我绝不会趁火打劫的。”
玉萱沉重地摇了摇头,不想接钥匙,许少卿没给她推却的机会,又道:“何况这园子也不是白送给你,这本是我娘在世的时候,我爹为她所建,而今久无人住,反倒荒废。叫你来,正好替我看看园子。”
“你娘?”这下玉萱可当真吃了一惊,据她所知,许少卿生母乃是威烈侯嫡妻,也是周氏的亲妹妹,如今还健在,如何说“在世时候”呢?
许少卿看出她的惊讶,轻笑道:“我只是过寄在夫人房里,我同你一样,也是庶出。”他的语气淡淡的,仿佛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玉萱极为震惊,不禁侧目望他,那双潋滟的凤目中隐藏着一丝悲伤,人人都知道他是威烈侯最宠爱的三公子,想不到竟非嫡妻所出,那他娘又是如何死的,又有何往事呢?
玉萱觉得许少卿似乎对她了如指掌,而自己对他却是一无所知。却不知此事莫说是她,就是对整个京城的人来说,都是一件天大的秘密。
玉萱为难地看着掌心的钥匙,抬起头,又看到男子朗月般的容颜,他笑眯眯地望着自己,那一双凤目中蕴含的情愫,恐怕普天下的女子都无法不为所动。
玉萱的心沉了一下,她收敛了笑容,低声道:“多谢,可是我还是不能收。”
许少卿见她表情如此严肃,心底微动,却还是笑眯眯地道:“怎么了?跟我还客气什么?”
玉萱正色道:“我已心有所属。”
许少卿神色如常,只是藏在袖口里手指颤了一下。他目不转睛地看着玉萱,仿佛在捕捉她的心思。
玉萱坦诚地与他四目相对,许少卿固然是好的,可她总觉得自己离他那样遥远,他表面上总是一副云淡风轻,玩世不恭的模样,心里却藏了太多的秘密,这样的人,玉萱觉得可怕,因为她实在看不透。
而最重要的一点,她的心已为另一个人动了。
半晌,许少卿的嘴角勾起一丝轻笑,“我与子逸自幼相好,深知他的为人,他守信重情,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男儿,你若能嫁他为妻,我便放心了,日后还要喝你们一杯喜酒。”
玉萱吃惊地看着他,眼前之人笑眯眯的,瞳仁清澈如水,似乎根本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
许少卿被她盯着,含笑别过了头,“我就说你别总这么瞧着我,将我一个男子瞧得都不好意思。”
玉萱又被他这“羞答答”的样子逗笑了,“你不介意就好,至于这钥匙——还是还你吧。”
许少卿一把推回她的手,“你说的不错,今日之前我确实对你多了分想法,可我也不是拿得起放不下的人,即便你嫁了别人,还是我的表妹,更何况……”他顿了一顿,“子逸是我生死相交的好兄弟,他身为靖王世子,身系朝堂安危,必然有很多事身不由己,我这个做兄弟,还要帮帮他才是。”
许少卿这一番话说的滴水不漏,处处站在萧祤的角度,玉萱待要拒绝,反到无从开口了。何况若如他所说,此处是其亡母故居,有人为他打理,也算是留个念想。
许少卿见她意动,又道:“想你一时片刻也未必会搬进来,钥匙交你,权当是你帮我看房子,等日后我成了亲,自然要要回来的,你看如何?”
玉萱沉思片刻,抬头笑道:“好吧。”
许少卿大喜,带玉萱到园子里略坐坐。他早有准备,将园内收拾的一尘不染,并庭院花草,床几杯盏都是全新的,另派了两个小厮,一个老妈子和两个丫头服侍。
玉萱见他如此细心,心中感激,刚待出口道谢,许少卿突然道:“你不必谢我,你帮我做了双鞋子,贵如千金,咱们算是两清。何况你既是我表妹,将来还是我嫂子,何必如此见外呢?”
玉萱听她此说,索性也将那些外道话噎了回去。
两人从园子出来,天色将晚,许少卿徒步送她回府,待走到乾元街路口,突然正色道:“玉萱,今日之事只怕未完,你回府之后,需万事小心。”
许少卿一向举止轻佻,突然一本正经地说话,玉萱反而有些不适应。她不知道,许少卿心中喜爱她,往日才忍不住逗她,可他不是龌龊下流之辈,如今知道她心属萧祤,举止上自然也要避嫌。
玉萱心念微动,她也觉得靖王妃城府极深,事情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却半自我安慰地笑道:“放心吧,既然这镯子已有人认了,她还能将我怎样?”
许少卿叹了口气,从怀里掏出一只锦盒,伸手打开,只见盒子里竟也放着一只祖母绿的玉镯,晶莹璀璨,碧绿耀目,他将镯子递到玉萱面前,笑道:“你晧腕如玉,戴碧玉镯子尤为好看,我本想买来送你,亲自为你戴上,可料想如今你未必肯收。只是你手上这只镯子催命符,还是换下来吧。”
玉萱呆呆看着眼前镯子,心中有些为难,她知道自己不该受许少卿太多恩惠,可现在这种情形,这镯子恐怕是不得不收。
玉萱叹了口气,接过镯子,又将手上那一只摘下,放到锦盒里。她晃了晃手,晧白的腕子宛若新雪,趁着那一缕碧青,清丽绝伦。
许少卿的眼睛仿佛被晃了一下,连忙避开,又有些担忧地道:“你公然拒绝了霍名启的求婚,又毁了韩玉娆和子逸的婚事,只怕侯爷不会轻易放过你。”他说完,转头望着玉萱,潋滟的凤目中有些不安,“若回府后遇到什么难事,就托人给我带个消息,知道么?”
玉萱漫不经心地一笑,“你放心好了,怎么说我也是他女儿,还能杀了我不成?”
许少卿见她这样心宽,到也被她逗笑了。只是二人此时谁也想不到,他这番猜测,竟然一语成谶。
第五十章
玉萱从北门回了府,一路向西苑而去。刚到院门口,却见两个婆子正靠在篱笆上说话,不知又在讲哪个家长里短,摆了张十足的八卦脸。二人正说得高兴,猛然回头看见玉萱,笑容整个僵住,老脸拉得向木头一般。
玉萱眉头一皱,并没说话,径直从那婆子身旁擦过,那婆子忽然道:“三姑娘,太太找了你一天了。”
玉萱心中“突”地一跳,却只淡淡应了一声,依然自顾自地回房。进了门,却见外间已乱成了一锅粥,绿萼扭着帕子,眼圈哭得通红,并她房里的两个三等丫头,也神色惊慌,没了一点主意。
玉萱见这光景,便觉事情不妙,质问道:“这是怎么了?”
绿萼看见她,先是惊喜,随即又躲闪地垂下头,避开她的目光。那两个小丫头在旁不住哭泣,绿萼斥道:“没瞧见姑娘回来了么,不许哭了,都下去吧。”
玉萱看出事情不对,上前拉住绿萼的胳膊,皱眉道:“出什么事儿了?”
绿萼微一侧身,有意避开她的目光,“没……没什么,只是太太来寻姑娘,没瞧见人,有些不高兴。”
玉萱柳眉一蹙,周氏明明知道自己和许少卿出去了,如何会来这里寻人?她板正绿萼的身子,追问道:“太太可说了什么?”
这一看,她脑中登时“嗡”的一下,只见绿萼脸上血痕密布,一看就是被人狠狠掌了嘴,两腮高高肿起,看起来滑稽而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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