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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皇在笯-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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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都摸不到慕容冲的脚,长盛看看长史,又看看慕容冲,爷今日赢了,看起来心情真是好极了,他不自觉勾起的笑意,他仿佛是跟小凤奴玩耍,原来竟是如此!
小凤奴几次扑了个空,急了,再次瞄准了慕容冲的脚,张手和身扑过去,将他的脚抱在怀里,慕容冲没料她用这一招,脚上使劲一甩,小凤奴的身飞随着他的脚飞起,但她紧紧抱着,怎么也不松手。
长史“”了一声,心道慕容冲是甩不掉小凤奴的,小黑马奔跑时的速度总比慕容冲更猛吧?她能抱住的小黑马的脖子,看来,慕容冲这一辈子都无法甩掉小凤奴了,长史心内的紧张松下来,带着玩味看这一大一小的闹腾。
小凤奴仍抱着慕容冲的小腿,趁慕容冲停下来的间隙迅速把他的官靴脱下来,她把慕容冲的脚牢牢抱在怀里,又把锦靴给他换上,慕容冲竟然不动了,将背靠在椅子上,似乎很舒服。(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章 烛火
小凤奴将两只脚的靴子都换好了,出了一身汗,脸蛋红扑扑的,慕容冲伸手过去想摸一下,但手指过去了就变成掐,他的两只手指凉凉的,小凤奴不禁皱了一下眉头。
慕容冲笑说:“你的小脸热乎乎的,我的手指却是凉,长史,不叫你杀了阿凶阿猛给我进进补么?什么时候杀?明天?”
“爷——爷——求求你了,不要杀了阿凶阿猛,奴婢以后乖乖儿听话,再不敢顽皮,一定服侍好爷,您别杀了阿凶阿猛,也别在院子里撒药,奴婢做什么都成!”小凤奴伏在地上叩头。
慕容冲将身子舒服地靠在椅子上,笑吟吟地看着小凤奴,等她叩了好几个,才说:“这可是你说的,你说做什么都成,哎哟,今日批公务批久了,肩膀疼,手臂疼!”
小凤奴赶紧爬起来,走到慕容冲的身后给他捶起背来,她拍、捏、揉、拿,就像一个专职的奴婢。
长史站在不远,看着慕容冲从头到脚冒出来的欢喜,心中不知道是喜是悲。
吃了晚膳,慕容冲在灯下看书,小凤奴不敢走开,在旁边侍立。不知道为何,慕容冲看得很晚,长史都打了好几个呵欠了,他还未放下书册,小凤奴倚在案桌边上,竟然站着也睡过去了,长史待要劝慕容冲歇息,但见他的嘴角含了半份笑意,眉目舒展,便猛然醒悟。
长把小凤奴移到寝间的一张小榻边上,扶她睡下来,又在左边墙角的小几上点燃一根细烛,什么也没说就退出了慕容冲的寝间。
莲碧在外面等,见长史出来。悄声问:“小凤奴呢?怎么没随你出来?爷睡了么?”
长史回头看看门缝里还透着灯光,叹了口气:“方才还没睡,这会怕是要睡了!”
正说着,屋里的灯光暗了一暗,只左边墙上还有灯光,长史道:“好啦,咱们也去睡吧。爷睡下来了。”
慕容冲夜里睡觉总要点燃一根细烛。细烛在暗夜里发着暗黄色的光,慕容冲将眼前的烛光吹灭,想了想。走到小凤奴的小榻前站着,伸手过去抚了抚她的脸,小凤奴嘟囔了一句:“阿凶阿猛……”
第二日,慕容冲很早起身。这一次他没有逗弄小凤奴,很配合地让她帮自己套上黑丝官靴。走到院子时对长史说:“我不在偏院的时候,你可以去看看阿凶阿猛,将它们俩养胖些,叫她也去罢!”
长史道:“兽园有院丁守着。没有皇哥儿的许可进不去!”
“从今往后你可以进去,她——”慕容冲回身看看小凤奴,看她低头敛声的。两只手小心翼翼地交握在前面,睫毛也不似以前那般乱扑乱闪。继续说,“她也可以一起去!成秋院也可以去的……但是在我回来之前!”
长史大喜道:“爷,你慢走,在府衙里不要待太久了,我叫小凤奴给你熬浓浓羊肉汤,羊肉最是进补了,喝了身上暖,身上暖了便舒服了!”
慕容冲哼了一声,转身走,丢下一句话:“看看吧,兴许阿凶阿猛的肉汤更进补一些!”
慕容冲一走,小凤奴即弹起来跑到长史面前,涎着脸问:“长史,爷那话是什么意思,是说你可以去看阿凶阿猛,我也可以去,是这样么?”
长史不理她,转身说:“我哪知道爷是什么意思!”
小凤奴紧跟上来,抱着长史的手扭着身子说:“长史,好长史,凤奴最喜欢长史了,咱们去看看阿凶阿猛,可好?”
长史一摔她的手道:“不敢不敢,昨日还口口声声说‘恨’我,说‘讨厌’我,你是大小姐,我长史得罪不起,惹得您‘恨’了!”
小凤奴知道长史说的是气话,她冰雪聪明,经过昨夜慕容冲的话,她早就知道拿阿凶阿猛还有小黑威胁自己的,其实是爷,她也想明白了,自己原来就是个孤儿,若不是慕容冲,她可能早就饿死在尼姑庵里了,自己跟成秋院一千多孤女、孤儿一样,服侍慕容冲是今生的使命。
于是,她说:“小凤奴错了,奴婢的命是爷给的,服侍爷是小凤奴的命,长史就不要生小凤奴的气了,我知道长史最是为小凤奴着想了,所以就算人人都对小凤奴不好,只有长史是真心待凤奴!”
长史看她,一夜之间,仿佛长大了,这成长付出了代价,但是他宁愿要回以前那个古怪精灵的小凤奴。
于是他说:“走,咱们去瞧瞧阿凶阿猛!
一提到阿凶阿猛,小凤奴马上两眼放光,小步跑上前来,抓住长史的袖子,腆着脸讨好说:“长史真好,凤奴最最喜欢长史了!”
长史笑了,她还是那个小凤奴,不过他终于学会在什么场合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了。
两个人攀着肩膀走到兽园,兽园的园丁一看他们,二话不说打开了门,小凤奴一阵欢呼,拖着长史的手,很熟练地走到关着阿凶阿猛的铁笼前,扶着膝盖说:“阿凶阿猛,你们好,你看,我带我们家长史来看你们了,这便是长史了,他是世上最最好的人!”
长史笑,说:“我是世上最最好的人,那么爷呢?爷是什么人?”
小凤奴为难了,抓抓头说:“爷是主子,是恩人呀!还是个……”她抓了半天头,说不出来。
慕容冲于小凤奴是什么人,她实在说不清,仿佛是这世界最亲爱的人,又仿佛是最恨她的人,她觉得可怕。
这一天,慕容冲提早从府衙回到府里,十六院已经在校场准备好了,如今十六的院有个领头的叫凌初的,她与襄妍、娇阳最先进入十六院,也是长史到各县府收来的孤女,名字还是长史起的,比之襄妍、娇阳,容貌并不出众,但胆大心细,前两年慕容冲做主把她许配给府里的主管事,生了个孩子,行事就愈发地大胆果敢。
十六院的近千名女子,大都是长史叫人到各州县寻了来的孤女,经过容貌、胆量及技艺的甄选后送到十六院来,她们都是受了慕容冲恩惠长大的,因此心里只有慕容冲一人。(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一章 暗器
后来院女们年龄大了,慕容冲同意婚配,又或是军营军官们看中做了妻或妾的,虽然或是嫁了,或是有了人了,但院女子们死心眼,念及慕容冲的恩惠,在心理还是把慕容冲放在第一位置上。
除了得到慕容冲恩惠外,还有一点,但凡见过慕容冲真面目的,就算是已然婚配了的,也无不对他魂牵梦萦,没见过慕容冲面目的,只想努力用功,在每日的训练中拔得头筹,把见到慕容冲做为一生的追求。
慕容冲去了蓟城近两个月,凌初照照吩咐每日训练她们,虽然仍是有条不紊,但是众院女没有什么热情,今日慕容冲一到,十六院的女子们站在各自的位置上,各种激动、狂热的心绪及情结都写在脸上了,众人眼都不眨一下看着慕容冲翩翩的身影,心情随着他长袍的起伏一荡一漾的。
大多数院女并没看到过慕容冲真正的模样,但只看他走路的样子便心满意足了,慕容冲欣长的身姿,高人一等的气质,实在是叫她们心生向往与膜拜。
凌初走上前来向慕容冲报告,慕容冲坐下来,向凌初点点头,十六院就暗器类两两比试,每一院各出奇招,有的将绣花针藏在衣角,相搏时伤人于无形,有的头发上藏了金丝,金丝涂了使人麻痹的毒,还有一队女子们着艳丽的衣饰,只听鼓乐齐鸣,十几个女子着一模一样的裙饰在校场翩翩起舞,众女笑了,相互看看,倒像在明堂宴会一般,倒也是绮丽得很。
慕容冲看着看着。感觉一股不易察觉的异香在鼻尖盘桓,耳边里蓦然响起“葛哥——”的叫声,那声音又媚又弯,分明是凤奴的叫唤,慕容冲心头一荡,回头去寻,没有凤奴。也没有谁在自己的身边。而侍立于自己四五步远是两名小厮,正瞪圆了眼睛看着场中的翩迁起舞的女子们,兴奋莫名。慕容冲低叫他们两声,两名小厮入迷竟没听到。
慕容冲暗叫不好,忙收摄心神敛了气,再扭转头来看。场中的院女子正扬起手臂,宽大的水袖滑下来。露出白雪雪嫩生生的肌肤,手指向上一弹,几十朵艳丽的花飞向空中,一股异香便袅袅地传到鼻尖。与方才闻到的暗香又不一样,有说不出的舒服,身子软下来。叫人要躺下来酣睡一番。
慕容冲又回头看两个小厮,竟忘乎所以了。两两相抱在一起,神色迷离,慕容冲向凌初一挥手,凌初在发呆,竟没看见,慕容冲只好站起来,向场中舞蹈的女子们做了个手势,女子得了指令,停止舞蹈动作,慕容冲手一动,一物弹向凌初,她方如梦初醒,向慕容冲拱手说:“奴婢该死,看那舞蹈竟迷了本性。”
慕容冲向传令的说:“叫这一院领头的院主上来说话!”
慕容冲看传令的匆匆下去,他站在高台上,两个小厮好容易恢复了神志,才发觉两人交抱在一起,俱脸红了丢开手,惊慌地相互看着,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慕容冲心内觉得怪异,只觉得自己原先的初衷并不如此,但暗器的运用是他去蓟城之前便交待给十六院的考查项目,她们遵命并没有错,用香、用毒、用色都属于暗器类型,须怪不得这些女子,女子在速度与力量上无法与男子相较,但今日十六院所用暗器带着女性的阴毒,在某些时候可以派上用场,真正战场上用武之地不大,这支女队,只能做奇兵之用,自己是平阳太守,郡守备的兵力只能配置八千人,如何才能将队伍扩张开来,以备战时之需呢?
藏香院的院主很快就来了,着大红衣裳,容颜明媚,慕容冲一看,原也是识得的,她名叫连环,以前也曾在比试中得过头筹,见过一面,于是问:“连环,你们用的什么香?”
连环行礼说:“回爷的话,香是最普通的香,只是添加了一剂香料!”
慕容冲点头说:“怪不得,这香味是不一般,我看此香料会迷了人性,你是怎么得来的?”
那连环讶异了,看看慕容冲站在那里纹丝不动,先前舞蹈时她在观察,大多院女都神情有异,下面的府丁更是把持不住,只有慕容冲并没有什么特别举止,她感觉奇怪,其它人无不是斜目作态,为何慕容冲却仿佛没有一丝影响?
连环道:“是我院中一姐妹,上次主子夜宴,她被一军官收为小妾,她是从军官那里得来的。”
慕容冲点点头,是了,军营的军官总有去春院的习惯,这些香只怕是去春院时得来的,慕容冲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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