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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刀-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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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内骤然亮了起来,空无一人的门口突然出现了三个人影,站在最前面的那人,穿着一袭黑衣,完全掩于黑暗,若不是方才客栈内的烛光,怕是他们还不清楚客栈之外已经站了人。
江豫起身快步往外走,迈过门槛儿,胡离站在他左边,看着白谣说道:“白姑娘今日见了两次,这一次有何事指教?”
“嘴皮子耍得不错,你还是省省力气吧。”白谣对胡离说罢,扬了声说道:“各位皆说自己是名门正派,怎还怕了我这个小姑娘,白日里我上门来讨教,你们一个个却如缩头乌龟一般躲在地道里,如今我又来,却无人出门与我一见。”
苏小楼拨开于求,露出脸来,“姑娘此言差矣,江湖的名门正派我苏小楼一人代表便可以了。”
“就凭你?”白谣嗤笑道。
“你一个小姑娘,配我一个佳公子有什么不对的?”苏小楼话音刚落,阴风朝着他面上袭来。
苏小楼还未做应,身子已经被人推至一边。再定睛一瞧,原本在五步之外的吴无站在他原本的位置,手中的短刀斜指着天,而那刃上卷着白线,那线看似普通,却锋利可取人命,这若是方才到他的脖子上,他恐怕已经毙命了。
在场之人皆是倒吸一口气。
白谣憋红了脸,错了半步,一个旋身飞身而起,琴弦轻易的从吴无的短刀上脱逃,两人纠缠在一处,江豫看向站在原地的那两人。
那两人没有插手的意思,江豫便也不动,他并不清楚,乘月楼到底是只有这三人前来还是在等待他们不备,准备一网打尽。
吴无的短刀适合近战,白谣反而忽远忽近不给吴无任何机会,再加之白谣掐算住了,吴无根本不会离春日楼那群人太远,于是愈发的肆无忌惮。
白谣伸手一手化接吴无向她面部袭来的短刀,另一只手却换了个攻击对象,又稳又狠的甩出琴弦。那细而无甚重量的细丝,仿佛与她生来便是一提,被她如同用鞭子一样收放自如,吴无被分了神,侧了两步想去拦她的招数。
露出腰间的破绽,白谣意就在于此,右手受力,转而攻向吴无的腹腰之处。
吴无被击得连退三步,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白谣抬了抬下巴,蓦然一笑,“居然需要朝廷的走狗来撑腰,敢问江湖上的人是死绝了吗?乘月楼三大护法前来讨教,还请诸位认真应对。”
80 线
客栈门口的红灯笼被风吹得左右摇晃,白雾更重了一些。
白谣手中的东西,在场的各位都瞧了个清楚,唐良忽地说了句,“敢问这位小姑娘是用什么法子打赢任盟主的?”
唐良认得白谣手中的琴弦,这东西瞧着不起眼却是见血封喉的神兵利器,而且就是他唐门的东西,十六年前不幸丢失。
白谣哼笑一声,“我只在乎结局,不在乎过程。打赢又如何,仍旧是死在我的手里。”
她的眼神含刀,胡离没有接话仔细的观察起她身侧的两人来。这个情景与在任府那夜有异样的相似。乘月楼的杀手像是白谣这样大张旗鼓露着脸的实为少数,她身后的两个杀手,俱是一身夜行衣,脸上戴着黑面罩只露出一双眼睛来。
白谣左侧那人下盘很稳,手中一把长剑指底,而右侧那位,身材娇小与白谣身量相似,又是一个姑娘。那女杀手双手空空并无一物,胡离抬了抬视线却与那女杀手的视线汇在一处。
女杀手冷冰冰的看了他一眼,随后不在他脸上多加逗留。
胡离皱了皱眉。方才女杀手的那双眼睛有些眼熟,这几日他在淹城碰见的女子少之又少,江湖儿女皆在春日楼,而如果再说碰过面的便是那任盟主的续弦。
“妖女。”
白谣冷笑一声,“我们今日前来只不过为了鸿蒙心经,其他人我们虽无冤无仇但今日你们若是与他们站在一边便是与乘月楼为敌,白谣不介意多杀几个人。”
江豫往前走了半步,大声说道:“白谣你现在所说的话与你们乘月楼的所作所为似乎不太相衬。”
“哦?江大人有何指教?”
“别跟他们废话。”白谣左侧那男人低声说道,“一个不留回去刚好交差。”
白谣瞥过脸,说道:“杀了人倒是痛快,出了什么事情你自己和楼主交代。”
“白谣你若只为了鸿蒙心经而来,何必多此一举杀了任盟主?”
白谣视线一转,想到了什么,笑道:“若非你们想为任盟主报仇?你们任盟主早已经把你们当做无数枚没用的棋子,你们何必为他拼命。至于任盟主不过是与乘月楼有约在先,他没有完成约定,对于我们乘月楼来说也没有什么作用。”
北派长老吼道,“你胡说!你这是污蔑,任盟主几十年如一日,在场的各位谁人不清楚他的为人?怎容得你辱没他死后的名声。”
“你们不信也罢,胡离和江大人两人应是知道白谣所说的到底是真话还是假话。”白谣把话抛给了江豫和胡离,乐呵呵的站在一边看笑话。
“胡小兄弟,妖女这话是何意?”北派长老问道。
江豫沉声说道:“不知各位可记得武林大会当日,各位在春日楼所中的绝命散只是被延期发作并未解毒。当日我和胡离两人受任简任前辈的邀请到任家查案,案子是调查江湖上最近杀人夺宝的那股暗流。运气好的是我们碰到了阴阳谷大弟子——韩骁。”
江豫对韩骁点了点头,继续说道:“此前在上墉城,韩骁便已经帮了我们的忙。韩骁的解药被我们放在了当日武林大会的茶水里,我们今日还能站在此处全要谢谢阴阳谷了。”
韩骁说道:“我师父在谷中潜心修行二十年,绝命散的药方在江湖上一直是一个传说。当日在上墉城碰到了绝命散,之后我便回到阴阳谷请教师父。师父听闻之后配了解药与我,叫我下山助人。”
“在此谢过阴阳谷谷主,改日我们必定上山亲自道谢。”
……
“当日夜里我们决定先离开任府,却没想到被任盟主以及几个杀手拦住了去路,若非于求等人来得及时,我们已经已经死在任府中了。”
“任盟主为何想到你们两个人的性命?他已经得到了武林盟主的地位,何必为难你们两个人?”苏小楼问道。
“想要为难我们的并非是任盟主,反而是乘月楼。如果我猜得不错任盟主与乘月楼应是达成了协议,任盟主在乘月楼求得了什么东西,而乘月楼则是需要在任盟主的帮助下把我们两个困在淹城。”
白谣笑了一声,“你们两个倒是不太笨,倒是瞧着你们的样子还想着任盟主以前的那些好处,你们倒是好好想一想,那日的醋鱼到底是谁送到春日楼的。”
胡离接话说道:“当日我们与任前辈在鱼馆碰过面,鱼馆不可能在鱼上做手脚,至于到了任府,任简亲自监工,但到了春日楼鱼腹里就多了东西,而且还被下了毒。”
“乘月楼的杀手不是鬼。醋鱼中的绝命散是任盟主向我们乘月楼讨要的,而作为条件,鱼腹中的拓片便是任盟主帮忙放进去的。”
“毒死这些人……”苏小楼沉吟了一会儿,突然想到说道:“任盟主若非是为了连任下一任的武林盟主?”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白谣说道,“只不过任盟主无能,害的乘月楼损失了几个得力的杀手,胡离他们也都跑了。”
胡离忽地叫了一声白谣,白谣挑眉看过来,胡离却对着白谣右侧的女杀手的方向说道:“姑娘何必让白谣一个人打头阵,活生生背了杀任盟主的骂名。姑娘的这双眼睛实在是熟悉,胡离想了许久,我们是在任府见过。”
女杀手冷冰冰的看着他,胡离又说道:“任夫人,我应该没叫错吧?”
身份被戳破,女杀手一步便走到前方,摘下了脸上的黑面罩,“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苏小楼瞥了一眼女杀手,乐了,嘟囔道:“胡离都说了是因为你的眼睛。”
女杀手一个眼神瞪过来,苏小楼明白自己的武功跟她并不是一个层次的,瞬间就不说话了。
任简看了女杀手那样脸,张了张嘴,随后苦笑一声,“本意是寻一个普通的女子好好过日子,这普通女子倒真是普通。你已嫁进任家五年,整日待在任府内,何曾想过你竟是乘月楼中的人。”
女杀手嗤笑一声,“想要了解江湖上的消息,世上还有比任府消息更为灵通的地方吗?”
任简只觉得周身一冷,胡离他们所说的没错,乘月楼是有备而来,五年前,甚至是十年前,他们就已经想到要掀起江湖的风浪,并且把他们一步步逼到困境中去,再慢悠悠得收网,他们胜券在握。
“任夫人你在当日便从任府逃走,真不算得上是明智的选择。”胡离笑道。
“我确实想要杀了你们再回乘月楼才是,可惜你们死了就没有了任何价值。”
“任夫人你这般在任府浪费了五年,什么都没能拿到。”胡离说道,“只不过杀掉任盟主容易了一些,这也便是为什么任盟主身上没有任何的打斗伤痕。白谣手中的琴弦如果我想得不错应是唐门之物,也是任夫人的兵刃。”
“不知我说的是否正确,唐门主?”
唐良点了点头,“琴弦在十六年前失窃。”
人群中有人说道:“十六年的那股暗流果然就是这乘月楼。”
“姑娘何必让白谣出面冒充你?”胡离问道。
任夫人瞥了白谣一眼,对胡离喝道:“废话太多……”
“乘月楼牵连着京城的万通钱庄、绣楼……”江豫的声音不大,却将对方那三人的视线全部引到了自己的身上,江豫提了提嘴角继续说道:“还有雁然的极乐寺。万通钱庄遗失已经作废的银票并非是钱三斗为自己谋利,后来他死不过是因为办事不利在朝廷面前露出了马脚。极乐寺、万通钱庄、绣楼,三方看似没有牵连,背后却连成一条线,而操纵这条线的正是乘月楼!”
“姑娘如今还是需要担心自家楼主的项上人头还保不保得住才是。”江豫掷地有声。
这其中与极乐寺又有什么关系,胡离偏头想去看江豫,只觉耳侧一阵风,湿热的液体喷溅在了他的脸上。
胡离张了张嘴,感觉那东西飞溅到嘴里,很腥。他僵硬着脖子转过来,江豫的身体太重了,他伸手扶,却连带着他扯下去。
血从脖颈处一直往外冒,江豫压着嗓子,血不断的从脖颈和嘴里往外冒,他张了张嘴对胡离说,“熬。”
虽然他已经发不出任何的声音。
下手的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割了人的脖子,这时在对面的阁楼上悠然站定,摇了摇扇子,说道:“白谣你们聊了小半个时辰,不如我出面,一招便取一条性命,我听了半晌,你们反而让人家扼住了喉咙,说出去丢了我的脸。”
白谣皱紧了眉,视线在江豫身上转了转,江豫的呼吸微不可见,手指颤了两下,泯于沉寂。
“你杀了他便能解决逆转这局面?”任夫人提高了声音,“他知道我们的事情。”
“这样杀了灭口岂不是更好,为你解决了一个棘手的对手,还不感谢我?”那男人手握着折扇摇晃着脑袋,“楼主不是说留那姓胡的一条小命就好,别的人随便我怎么杀。”
81 尘埃落定
雁然的天很少有不刮风的时候,只要刮着风必然携带着砸人不要钱的该死的黄沙。白怀水在京城待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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