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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情踪-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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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慢着!…………师父我;还有比这更要紧的事;要跟你们俩说!”
赵三多和刘呈祥听师父说道;“还有比这更要紧的事;要跟你们俩说!”都觉诧异;心想;当前还有什么事能比得上黎园屯亮拳的事更为重要?便都拉长脖子;侧着耳朵;静静的等待师父的下文。
张如纯站起身来径直朝门外走去;口中说道:
“你们俩跟我来!”
就见张如纯向右拐入第三进院子;来到供师祖神像的“圣堂”门前;开锁后进入堂内;让两个徒弟将神像前的供桌移开;从地表方砖下取出一石匣;又从石匣里拿出两个红绸布包;然后重新将供桌归于原位。再把那两个红绸布包毕恭毕敬的放在供桌之上;而后三人面朝神像跪倒在尘埃。
原来这圣堂内供奉的是梅花拳的世传梅花三清之神位…………梅花拳第一代的“元始天尊”收元老祖,第二代的“鸿钧老祖”张三省(传说在巫山羽化升天);和第三代的“梅花老祖”邹宏义。
张如纯向“梅花三清”祖师圣像三叩首毕;口中祝曰:
“弟子张如纯叩拜祖师梅花三清驾前;秉承祖师光大梅花拳传统古训;截止光绪二十二年三月;计鲁直豫三省约有徒众已三万余人;盛况空前;为吾梅花拳自大清以来;前所未有者也。今有第八代传人赵三多;遵循祖规而招集精英亮拳于黎园屯;实乃震振中外之义举;祈梅花三清在天之神灵助佑护之;使徒众得沾风泽雨露;则社稷幸甚;百姓幸甚;我等亦幸甚!”
祝毕;张如纯将供桌上所摆的两个红稠布包打开:其一;乃三册《梅花三清秘笈》。一曰《梅花拳根源经》;二是《梅花拳传承谱》;三为《梅拳圣地邹氏家谱》;其二;乃是一把灵珑悄丽的短剑;仔鲨皮剑鞘上镶嵌着紫红剑汤段迳κ簧跏腔蟆0呀4咏G手邪纬觯缓黾前肟罩邢翊蛄烁隼粒辉倏茨墙I砝溧侧驳胤派涑隼栋咨墓饣贰U湃绱恐缸哦探8嫠咚┧担�
“这剑名曰‘世阙’;也叫‘生辉’;只因它能在黑暗之中自然生出明晃晃光华故也;乃世之异宝。相传欧冶子所铸五大名剑为三长两短;其长者有湛卢、纯钧、胜邪;其短者有鱼肠、世阙;世阙便是此剑。该剑锋利无比;沾肉即裂;所以常以鞘套之。世俗常言:‘若有个三长两短便怎样怎样’;皆因凡每遇到其(三长两短)之后则难免血光之灾祸。世阙自汉以来;曾传为江西龙虎山紫虚宫镇观之宝;至清初方传至张(三省)真人手里;康熙年间因张真人收邹宏义祖师为徒;就将此剑改为由梅花拳代代传承。今交于你;愿它确能遇到真豪杰、真英雄也!”
遂将两个红包内的“书与剑”双手捧着;递给了跪在地上的赵三多;赵三多也不谦让;便郑重地收了。
刘呈祥回忆至此想到:“现赵三多师兄和其弟赵四多都已仙世;那范炳纲会不会是对那‘书和剑’早就有预谋?今预谋是不是已经成功了?他们去沙家寨是不是就是奔那‘书和剑’而去呢?”
刘呈祥想到此;便觉得事不宜迟;得赶快动身。便与林黑娘、骆宏和鲍安快马加鞭赶到巨鹿县城里;遂进一步打探情况。经调查发现;赵四多在狱中时;那庞师爷曾多次严刑拷问他与赵三多藏匿“书和剑”的事情。这种严刑拷问竟长达八年之久。
刘呈祥这两天通过综合各种情况推断;当下;赵四多的死及范炳纲的突然出动表明;范炳纲已掌握了赵家藏匿“书和剑”的地点;并已经将那“书和剑”在沙家寨起获成功;且拿到手中。问题是;自己要想把那梅花拳的祖传圣宝再夺回来;却谈何容易?目前最大的难题是;苦干无法知道范炳纲现在他把那“书和剑”放到了哪里?是藏匿在他的家里;还是埋藏在什么地方?
上册。第一卷 墨竹饮梅花 三十二。书和剑
更新时间:2010…12…8 11:11:23 本章字数:5162
三十二。书和剑
刘呈祥把这一段情况的前前后后;大致粗略的跟李三这么讲了一遍;真让李三大开眼界并大长见识。他万没有想到;杀掉范炳纲报父仇这件在自己心目中十分重要的事情;竟然会涉及到那夺回梅花拳祖传圣宝的这件大事上来!他也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梅花拳武术门派;在洋鬼子大摇大摆的欺负中国人的关键时刻;竟然果敢的站出来;演绎出了一场轰轰烈烈的义和拳运动!
他感慨万千;他的父亲就是在这场义和拳运动中慷慨就义的;毫无疑问他是好样的;是英雄。他的大师伯、五师叔、林黑娘、二叔、两个姑姑和两个姑父等等这些普普通通的亲人们;也都是了不起的大英雄。他此时此刻;实在是因他们而自豪;他此时此刻方亲身体验到;为什么两位姑姑一谈起“红灯照”的事情就会激动不已;他也真正明白了他的奶奶和母亲;为什么当时肯忍痛将他这个七岁的孩子;送去沧州习练武艺;他是那么深刻的感觉到;她们都是那么样的伟岸和高大;他爱他(她)们!
但他也有许多闹不明白的地方。他似乎感觉到;这世上还有好多好多问题;让他更加地迷惘;使他大惑不解。比如;那堂堂的大清国;怎么能容让洋人随便欺负?人家洋人能有八国联军打咱们;咱们怎么不能将他们的国家全灭了?穷凶极恶的满州八旗军队;平常见老百姓那是不可一世;怎么一遇到八国联军就草鸡了?那如狼似虎的官府;平时欺压起老百姓来那能耐大了去了;怎么一见洋人就吓得尿裤子?他们的本事都哪去了?——像这种不讲诚信;背信弃义;狼心狗肺的官府;你义和团拿着你自家的性命去帮他们;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这不是犯傻吗?
“李三贤侄!”刘呈祥打断了李三激昂的思绪;使李三如梦初醒;他敬佩地看着坐在他面前的五叔;见五叔笑着冲他说道:
“现在看来;这藏匿梅花拳圣宝(‘书和剑’)的地点只有范炳纲才能知道;这就是方才大家为什么担心地说‘亏了你昨夜没有对范炳纲下手;否则;搜寻祖传圣宝的事就不好办了’的根源所在了。”
“噢!——原来是这么一档子事!”
李三挠了挠后脑勺;苦笑着说。林黑娘听了刘呈祥的分析;觉得很有道理;她毫不犹豫地说:
“我们从现在起;要统一行动;在没有摸到藏匿梅花拳圣宝的确切地点之前;绝不能轻举妄动!”
“五叔;林黑娘!”李三急不可待地叫道。“如果你们还瞧得起我李三的话;就把探明藏匿梅花拳圣宝地点的事交给我吧;我去过一次;进出的道路我全熟。上次我没有抹了范炳纲的脖子;也是他命不该绝;不然——嗳;五叔!我想起一见事来!”
“什么事?”
“我在家时;郑姑姑对我说;有一对匕首叫‘泪光寒’;是‘红灯照’首领‘黄莲圣母’林黑娘为纪念她死去的父亲而随身所佩。天津城破那天;林黑娘为行动方便;将这对匕首暂交于她保管;相约在半个月后于城南紫霞观见面交还。现这‘泪光寒’正好被我带来这里;我正可替姑姑将这对匕首奉还——物归原主!”
刘呈祥一听喜形于色;张口笑道:
“哈!说到曹操;曹操就到;昨日黑娘还跟我念叨呢!我答应黑娘了;说天涯海角我帮她把这对匕首找回来;等找到了;就算我给她的聘礼!哈哈哈”
说得骆宏、鲍安和“鸿门缘酒家”的“老板”于万都开心地大笑起来;倒把林黑娘笑得不好意思了。李三看这境况;心里也明白了八九分;只是碍于与五叔、林黑娘等差着辈份;不好意思当场说笑。但她却有些坐不住了;便赶忙补充说道:
“可我没带在身上啊!要不;我马上回店房将它取来!”
刘呈祥连忙站起身;用手扶着李三的肩膀说道:
“不用急;不用急;不忙在一时!说实际的吧;你黑姑迟早是你五叔的人了;到时候林黑娘就改为林黑婶儿了;你就是你五叔和五婶的大媒人!哈哈哈”
林黑娘马上使劲儿斜了刘呈祥一眼责备道:
“你又没正经的了是吧?看我回来怎么收拾你!”
李三看得出来;林黑娘心里;现在正充满着难以言喻的幸福;再看刘呈祥那大大咧咧的样子;正在用他表面上的满不在乎来掩饰他对林黑娘的喜爱和难以掩盖的喜悦。他忙岔开话头说道:
“五叔;要不今晚上我就行动?”
“那咱们得好好合计合计!——喂!骆宏、鲍安;你们二位有什么要说的?”
刘呈祥若有所思地说。骆宏好像肚子里早就憋着一箩话一样;等刘呈祥问话刚一落音;马上就跟放鞭炮一样;“堂堂堂”地吐了出来:
“我总觉着事情不那么简单;那范炳纲当着大家伙的面大口吐血;我看这里面有假!弄不好他又是在搞什么弯儿弯儿绕!那梅花拳圣宝他掂记它也不是一天半天了;自从那赵三多一死他就冲它下手了。到如今已有十年了;你想想;那些东西一旦到得他手里;他还能让你找得着?我看难哪!”
鲍安也说:
“我也有同样的看法!那范炳纲是秀才出身;还是光绪九年的武举;文武双全;能那么好算计?咱们不也是吃了他两回大亏了?说实在话;一般不是硬硬巴巴的人恐怕弄不了他!”
刘呈祥见骆宏、鲍安都表示了看法;扭回头问林黑娘道:
“您呢?也说说!”
林黑娘见问;就先沉默了一回儿;用手拢了拢头发说道:
“他们俩说得都对;我也有同感;加点儿小心没大错!但我看范炳纲的情势与以前相比已大不相同了;特别是李三贤侄昨天干了那么一档子事;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范炳纲也被这一杠子打得有点懵;有点儿‘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那一下;使官府对他产生了不信任;压力不轻;压得他有点儿晕;有点儿不知所措。他下一步可能是孤注一掷;也可能是狗急跳墙;不仅是咱们;他逮着谁算谁;无论是谁;他都不会轻易放过。他是想;先用他逮住的那个人把自己的罪名开脱出来;也因此能够把他的家人换回来;然后;再弄清跟他过不去的到底是谁!因而;他下一步要逮个人;哪怕是逮个垫背的;是志在必得。所以;我们的行动一定要隐蔽;一定要谨慎;慎之又慎;尽一切可能避免与他正面交锋;绝不能让他逮着。”
“嗯;有道理!”刘呈祥赞道:
“范炳纲这次是孤注一掷也罢;是狗急跳墙也好;有可能他为了洗清自己的罪责;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包括他拿梅花拳圣宝做局;下套!好在他在明处;我们在暗处;要利用好这一点;将计就计;既不上他的当;又要借机把藏匿梅花拳圣宝的地点搞清楚。黑娘说得对;尽一切可能要避免与他正面交锋。论武艺;据我所知;我们师兄弟里面他最怕三师兄;就是李三他爹;是他的克星;除此以外;也包括我在内;全都白给!——李三贤侄;你听明白了?”
“噢!五叔;我听明白了!”
李三显得很乖;朗朗地答道。几个人又喝了几杯;吃过捞面便散席各自离去。李三也告辞了刘呈祥和林黑娘;回转店房歇息。
当夜;天交三鼓;李三换上青色衣裤;带上“泪光寒”和飞抓百链索;捆扎利索;飞身上房;来到范炳纲的院内;瞧正房屋内灯光明亮;便寻到正房屋顶;从后窗捅个洞往里一瞧;见范炳纲卧病在床;床前有一女子在旁伺候着;端药端水;正是那在大门外见过的范秋水。只听床上那范炳纲气喘嘘嘘的说道:
“乖女儿;多亏你端屎端尿的伺候为父!天这么晚了;你也累了;该回房歇息去吧!”
只听那范秋水“唉”了一声道:
“女儿心里有事放心不下;睡不着觉!”
就又听那范炳纲咳嗽得喘不上气来;断断续续的问道:
“有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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