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侠影情踪-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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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骆宏、鲍安、于万等人听了李三此言;却各有各的想法。
    骆宏想;李三他爹托梦给他也太是时候;不早不晚;就在难以决断的节骨眼儿时突然出现;显然;这里面藏有玄机。凭我以往经验;但凡遇有神人贵人相助时;不可不信;须另长个心眼儿盯着;弄不好此事的成功;就成在李三他爹的显灵上。
    鲍安却想;万事全有个定数;比如那宋代一心想陷害岳飞的宰相张邦昌;他曾发誓说;“我若有欺君卖法、受贿遗贤,今生就在外国番邦为猪,死于刀下”;结果呢;甭管他怎么折腾;果不其然他最终还是没有逃脱变猪(金朝另立张邦昌,建立一个名为“大楚”的傀儡政权)死于番邦的命运;相反;人若不该他丧命;即便是闹那天塌地陷;别人都被砸得头破血流;他也不会擦破点儿头皮;碰掉一根头发丝儿。看那李三天生是个命硬的种;老天特意开恩立他个福将;也莫可知?;即使厄运来临;却怎敢落到他头上?
    于万则想;做梦本是虚妄之事;作不得准的;若是做梦娶媳妇都能成真;那天下岂不是再也没有光棍了?
    就这样;六个人各怀不同想法和心事;你看我;我看你的喝了半天闷酒;实在是没有多大意思。林黑娘便撂下酒杯要了饭来先吃;随之;李三也胡乱塞饱了肚子。等刘呈祥吃完饭;太阳快落山了;于万沏了壶热茶递上桌;大家又接着喝茶。刘呈祥喝了一碗茶后;他单独找于万要了个热手巾把;舒舒服服地擦了一把脸;这时;他觉得自己的脑子似乎比刚才清爽了许多;便接上大家饭前所议论的话题说道:
    “李三贤侄;今晚是关键;也最危险!有劳贤侄儿再去范家一趟;如果见情况不妙;就不要犹豫不决;赶快蹽(跑)!如能打探出结果;也不在他那儿逗留;立即返回。总而言之;安全第一。咱爷俩儿约定;以明早晨的辰时为界;如不见你面;就便认定你已经失手;我将采取解救行动;你听清楚了吗?”
    李三听后;认真的点了点头说:
    “听明白了;五叔!”
    刘呈祥又吩咐骆宏鲍安说道:
    “你俩现在就马上收拾上路;骑快马连夜赶回老营;骆宏负责传达我的命令;命快枪马队连夜急行军赶到这里;于明晨辰时报到。如你等到得这里时;发现情况有变;骆宏立即替我指挥快枪队展开救援行动;不得耽搁!你们听明白了吗?”
    说着;从怀中取出一金色令牌交于骆宏收下。那骆宏鲍安二人立即站起身应道:
    “是!我等遵命!”
    李三今天与往日不同;他不非等到三更天才行动;他打算早一点儿到达范家;好看看范炳纲还能出些什么新花样?都有哪些特殊的举动?还能在“圣宝”方面做一些什么手脚?这两天;他在“鸿门缘”听骆宏、鲍安、于万等人一谈到那范炳纲时;就都把他的能耐说神了。说他比狐狸还狡猾啦;计谋高超兵不厌诈啦;连五叔都吃他两次大亏啦等等。通过昨天夜间他与他第一次交锋;虽然是最后也叫他给骗了一把;没能得手;但也不能算输;范炳纲到了也没占什么便宜去。
    他想:“那只泥塑乌龟和骂街的字条能顶个屁用?他说我蠢我就真蠢了?他说我笨我就真那么笨了?不过是闹一个嘴里痛快;心里自我解嘲而已!他说他擒我不费吹灰之力;如探囊取物;那是胡吹牛;我在你家房上呆了两天;闹得你家翻天覆地;你不还是没碰掉我半根毫毛?”于是他一更天刚过就拾掇利索了;三蹿两蹦就顺原路来到范家二道院子的正房后顶坡。还没等探头打看;耳朵里便传来瑶琴的演奏声:
    ‘——斗斗斗来米——;来米来都啦——;来米来都嗖啦啼啦——;米来米斗啦骚啦啼来啦。”
    琴声朗朗;悠扬而自得。李三心里一惊:“什么人在此时弹琴?他哪来的那么高的兴致?”便埋着头听了一会儿;觉琴声更加稳健;如行云流水。李三抑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则轻而又轻;慢而又慢的抬起头来探看;就见院子中间支着两架立式“气死风”的方灯;把院子照得通明光亮。两架灯笼中间平放着一张长条案桌;桌上有一燃着藏香的铜质香炉;香炉旁摆放着一古铜色卧式瑶琴;那坐在琴前弹奏者非是别人;正是那留给李三气死人书信的武林叛徒范炳纲。
    “呵!今天这是怎么了?——不睡觉?——掌灯夜战?——弹琴装潇洒?哈;装腔作势;——装疯卖傻!”李三趴在房脊上对此不屑一顾的不服气的想着;忽听那院中琴声渐缓渐慢;最后“嗡”的一声划破寂静的长空;琴声哑然立止。李三听此一楞;觉得有些异乎寻常;偷眼一看;就见院中弹琴的范炳纲双手离了琴弦;把掌一拍;昂首哈哈大笑说道:
    “朋友;下来吧!我早就看见你了;在此等候你多时了!”
    李三听见;立时惊出一身冷汗;就觉脸上和脖颈及后背全湿透了。心想:“我真的被他发现了?”忽听范炳纲又仰面向着房顶说道:
    “朋友;别藏着了!我看你看得清清楚楚的;好汉做事好汉当嘛!干什么老是藏藏躲躲的?
    李三一听;心说“完了!刚到这儿就让人家给发现了;后面的‘戏’就更不好‘唱’了!”转念一想;“看见就看见;怕什么?你又不是三头六臂;老子正想会一会你这个老梆子哪!”想到这里;正想纵身跳下房来;忽见从屋内走出一个人来;手里托着个红漆方盘;上有酒杯酒壶和几碟菜品;冲范炳纲说道:
    “爹爹;天这么晚了;一个人也没有;您叨咕什么呢?是跟谁说话呢?”
    “秋水;你不懂!现在刚刚是夜行人出没的时候;虽然天是偏早了些;万一碰上一个‘生瓜蛋子’来得早了;我诈他一诈未尝不可!一般的贼绝经不起我这一惊一诈;便会乖乖的就范;岂不是好?”
    李三这么一听;心里甭提多后悔了;“原来我就是那个‘生瓜蛋子’;只差这么一点点儿就被这个老狐狸给蒙骗了;真要是被他这一诈诈成功了;岂不被天下英雄笑掉大牙?”又听那范秋水姑娘说道:
    “爹爹;你既然在这院子里摆下了战场;少不得与贼人打上一场;怎么还非得要焚香、饮酒、抚琴等等;弄这么些劳什子干什么?万一打起来不嫌麻烦?”
    “秋水;你还是不懂!现在我跟这伙儿贼人斗;与其说是在斗武力;倒不如说是在斗智谋更来得恰当。但凡斗智;其实玩儿的是双方的心路;心路占上风者;讲究的是个情趣;这情趣最大者莫过于潇洒;潇洒玩得越爽;乐子越大。凡潇洒者必押着险绝;有险且险中取胜;虽绝则绝处逢生;那潇洒大焉;其智慧则大焉!如:那汉之韩信;在井陉背水一战;以少胜多;大获全胜;活捉了赵王歇和李左车。曰‘置之死地而后生’;可为险绝?可为潇洒?再如;那诸葛孔明曾气死周瑜、骂死王朗、舌战群儒、草船借箭、七擒孟获、白帝城巧摆八阵图;最为险绝者;莫过于他用那一张瑶琴、二位老军;以空城一座吓退司马懿四十万大军;可为大大的潇洒也!秋水;——拿酒来!”
    “来啦!您没看见我正在给您斟酒?——不过;玩潇洒我不反对;爹本来就是潇洒的人;但酒不能多喝;喝多了反受其害;变得潇洒不起来了!”
    范炳纲见秋水如此说;便笑了起来说道:
    “傻闺女;我能照醉里喝吗?只不过是应个景、演个戏而已;这戏;一会儿我一个人演不了、演不像;还须你同我一块儿演;父女俩配合的好方才演得圆满。”
    他父女俩讲话让李三听个满耳;李三似乎从中又明白些什么。他想;“别看别人在明处;自己在暗处;自己亲眼所看到的并不一定都是真的;有时是别人故意做戏给你看的;哄你上当;要特别当心才好!”就听范炳纲又对范秋水说到:
    “秋水;你也坐下来陪爹喝一杯;给爹助助兴;也好消磨这寂寞难熬的长夜!”
    就听那范秋水说道:
    “爹;我这不带来一只小杯吗?我用这小一点儿的;来!女儿先敬爹爹一杯;喝!——这一碟是女儿现炸的花生米;又脆又香;来;爹爹尝尝!”
    李三一看这爷儿俩喝上了;心想:“我该干点儿什么?难道这一宿我就这么干耗着?——哦!天还早;再等等;看看他们还有什么新花样?”李三翻了下身子;由趴着变成仰面朝天;瞪大眼睛看着时隐时现的月亮;觉得世界空旷起来。他把两手抱住脖颈;垫在身下闭目养神;就又听见范秋水冲范炳纲问道:
    “爹;您刚才提诸葛亮施空城计;凭那一张瑶琴、二位老军;以空城一座吓退司马懿四十万大军;可为大大的潇洒;那您押着什么险绝的玩艺儿等那贼人?也是那一张瑶琴吗?还是这把酒壶?就凭这些就能引来你所说的贼人?”
    “哈哈哈!真是我的好闺女;‘射箭射在眼儿上;打鼓打在点儿上’;真把爹的心思猜透了。俗话说;‘没有金刚钻别揽瓷器活';!又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我今天早把那梅花拳的‘圣宝’‘书与剑’都准备好了;就看你敢不敢取?”
    范炳纲豪迈而激昂地说着;从放瑶琴的长条案子下面拿出一个红绸布包袱放在条案上面。范秋水好像还是不明白的问道:
    “爹;你虽然把那梅花拳圣宝拿出来了;可是你绝不会白送给人家;谁有那么大胆子敢来阎王爷头上动土?何况;那东西在您手里这么紧紧地攥着;除非他是傻子才会跑到这儿来送死?”
    “乖女儿;这你就不明白了!我仔细分析过了;咱家连着两天在我眼皮子底下出事;还都不是什么小事:头一天;庞师爷和宫团总、曾副官被杀;昨天又给咱放把火;接着便是那个假‘圣宝’被盗;我觉着干这事的人绝不是一般的毛贼;肯定是有更大的来头;因此我想;这事不如干脆挑明了弄个你死我活;否则;他永远藏在暗处不露面;你就得不错眼珠地总是提防着他;可是;谁有那么大的精力?现在我把梅花拳圣宝放在这儿了;我不用再藏着掖着;你也不必偷偷摸摸;咱们明着谈谈条件;谈不成就比划比划;按武功定输赢!——他肯定会来!”
    “谈判?爹;听说您结下了不少仇人;其中包括我大师伯和三师叔;以及大师伯全家;还有那五师叔;尤其是与我那大师伯和三师叔结下的是血海深仇;是世世代代解不完的仇疙瘩;看来;就咱们家今生今世也甭想安生了!”
    范秋水姑娘说着;话音里透着颤抖和里面深含着的凄怆。范炳纲沉默不语;他把那梅花拳圣宝一件一件的从红包袱皮里拿出来;放在条案上。范秋水又点燃了三只香;插在香炉里。院子里此时出奇的安静。范炳纲看了看“梅花拳圣宝”中的那三册《梅花三清秘笈》。他先翻了翻《梅花拳根源经》;又看了看《梅花拳传承谱》;最后拿起了《梅拳圣地邹氏家谱》;随之仰天长啸一声:
    “啊——;天哪!我范炳纲对不起祖宗啊——!”
    他在香案前双膝跪倒;把《梅拳圣地邹氏家谱》顶在头顶之上;默默的祈祷。范秋水姑娘也靠在她爹身边跪下来;拜了几拜;又扶她爹坐下来说道:
    “爹爹;你是不是与我那大师伯、三师叔平常里有什么过节;你为什么要去官府里给他们告密?让他们遭此陷害?”
    “唉!——”范炳纲长叹了一声;凄惋中带着悔恨;淡淡的说道:
    “都是你爹一念之差;铸成大错!本来我们师兄弟感情很好;如果不好;他们怎能在患难中投奔于我?只是我们自小不是一路人而已。我因从念塾馆开始就热衷于功名;光绪五年我便进了学;考了个文加武的双料秀才;乡里人给我披红挂彩;以我为荣。到了光绪九年我又中了武举;是当时十里八村的能人名仕;也在梅花拳里轰动一时;可以说是荣耀加身;实指望向师叔祖杨炳一样(康熙壬辰年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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