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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阳学堂-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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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人一眼看穿。

稳心之术是防御读心术的一种自我调节的心法,读心术按流系、按家派分没有十种也有七八种之多,朱云取、宋逊二人所用的就不是同一系之读心术,每种读心术相对应防读的定心术也有不少,但定心术中有一种稳心之术,不同于其他定心之法,它只不过是一种自控自律的心法,不需要纯技等技艺的支持,所以适用于防范多数的读心术,章寒冰本人其实是不会读心术的,所谓能看透他人心思不过是明眼善察加上职业习惯罢了,但为了不让“风声”从自己这里走漏出去,才练了定心术,毕竟异学徒没有纯技支撑,稳心之术才是最保险的捷径。

“沐在后堂。”宋逊墩了墩拐杖,指着正堂边的过道,“走那里。”

“后堂?”小迁有点纳闷,跪祖堂不就是罚他在祖宗面前认错么,怎么要跑到后堂跪着呢,等走进后堂才明白,宋老所说的后堂不是一个堂,是正堂后面的两个类似厢房的小厅堂,从正堂无法直接进入,只能从侧门而入,在厅堂之中还能看见正堂里的情景,还没迈进厅堂就看见沐跪在蒲团上,姿势极不雅观,撅着屁股,胳膊肘拄着地,手拖着下巴,眼睛盯着供桌下面,好像在找什么东西,一点都不想罚跪的样子。

“咳!咳!”宋逊清了两下嗓子,震得整个厅堂嗡嗡作响,“沐,你看谁来看你了。”

沐依旧撅着没动,只是扭头望门口瞅,“三儿,寒冰,你俩怎么来了?进爷,我可以起来了么?”

“不行,姬氏的规矩不能破,你就跪着吧,我想他俩不会介意。”宋逊转头看看小迁二人,“你们先聊着,老朽还有其他事情要做,法家二使一会儿便会到此,你们一起离开便可。”

“谢谢宋老先生。”小迁深深鞠了一躬,他第一次感到所谓的高山仰止景行行止的境界,虽然宋老没讲什么高深的理论,也没传授他为人出世的经验,只是这平常的言行动作就已经让他深有感触。章寒冰也跟着邹迁微微躬身行礼,在寒冰眼里,值得研究的不止是这精神矍铄老当益壮的宋逊,还有他手里那根“六道子”降龙木的龙头拐杖。

见宋逊走远,小迁才凑到公羊身边,蹲下身拍着他的肩膀,“哥们,你不会就这么跪了一个多星期吧?”

“没,一天六个时辰,早上天亮过来跪着,晚上天黑再回去睡觉。”沐挺起上身,伸了个懒腰,顺便打了个哈欠。

“看样子你也没受多大罪嘛。”小迁以为他会搞得凄凄惨惨,悲悲切切地,结果见眼前这个沐少爷跟几周前也没多大变化,“你这罚得好啊,还长肉了。”

“家里伙食好,肉总得长点,不然怎么能撑得住?”沐指了指供桌上的一尊真人比例的石雕像,威风凛凛端坐高堂,一手托着长髯擎在半空,一手握着卷木简扶在大腿斜侧。

“这位祖宗只要一笑,他就解脱了。”章寒冰抬头望着石像,摇摇头,“据说公羊家历代罚跪之人只有两人见得一抿默许,不过也只是传说罢了。”

“这个是谁?看这姿势怎么这么像关羽的秉烛夜读呢?”小迁真是想什么说什么,他这么一说让公羊和寒冰差点笑喷出来。

“关羽?姬氏祠堂拜关羽做什么?”寒冰一边笑一边问,亏他能想得出来。

“你们看不像么?那这位是谁啊?”迁还是有点迷糊。

“关羽秉烛待旦怎么说手里也得那根蜡烛吧?而且也不用非得看木简,都三国时候了,看纸的就可以了吧。”公羊连连拜了拜,“不知者无罪,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关羽秉烛看的是什么书?”寒冰企图一步步引导他走到正路上。

小迁转了转眼睛,憋了半天,犹犹豫豫地说,“《春秋》吧?”

“为《春秋》作传的,公羊家的……”

迁生怕错过了什么似的,抢着说,“我知道,《公羊传》,《春秋公羊传》,公羊高!”

“对不起。”公羊看到章寒冰突然想起来了左钦钦,巡山前还信誓旦旦答应保住钦钦的命,现在也不知道怎么说才好,不过看她似乎没有什么异样,情绪也不是十分低落反倒还那么大大咧咧的,“关于左钦钦,我们还是没……”

“钦钦的事情啊,算了,她巡山前给我写过一封信的,关于白雅、图门、暗羽手和狱火貔貅,我想,她早就做好了跟白雅同归于尽的准备。”寒冰摇摇头,想起钦钦,多少有些惆怅,哭也哭过了,现在只觉得钦钦化成个结钉在心中的角落里,拨动时总会连着肉隐隐作痛,十多年的手帕交,事已至此还能怎么样呢,“不过,我觉得她多少是因为图门清的关系。”

“你也这么想?你们也别说我偏激,我就觉得钦钦是为了图门自杀的。”小迁一屁股坐在供桌旁边的椅子上,把着扶手,身子先后摇晃着,“我还是想不通图门到底为什么会变得那么奇怪。”

“怎么奇怪?”图门跟着暗羽手离开的时候,公羊和其歌都处于昏迷状态,小迁一直念叨图门反常,可是怎么反常他又说不清楚,这使公羊愈加好奇起来,“是不是他有什么想说没说,或者是不能说不能做的?”

“不是,也不像,反正就是不太一样,也说不清楚,当时我就觉得憋屈,他怎么就不帮帮咱仨,后来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小迁敲敲后脑勺,“说实话,我挺好奇图门这后半个月巡山怎么过来的,章寒冰,你知道这次的巡山冠军是谁吗?”

“还没出最后结果,据统计,现在分数最高的是墨家的中级生慎度,慎破一的侄子,但是总分还没下来,很多人还看好名家的姜时,这个人虽然是初级生,但综合实力也很强。”

“深度?僵尸?这都什么名字啊?为什么总有这么奇怪的名字?连谐音出来的东西都怪怪的。”小迁一边拍着腿一边笑,“我又想起西施和关羽了。”

“别笑那么大声OK?这里是祠堂,庄重、庄重,总得装装样子吧。”寒冰一手托着额头,一手示意邹迁压低声音。

“那个僵尸,不,姜时,是不是字久昼?”公羊看着寒冰,倒是希望得到否定的答案。

寒冰看着沐,点了点头,“就是那个家门不幸斗少爷的姜时,荀因健的表弟。”

“家门不幸,他们家出了个荀因健已经够不幸的了,怎么还有一个?”小迁一听这名字就知道没准又是个祸害,“表兄弟都是祸害可够他们家头疼的了。”

“姜时跟荀因健还不太一样,据说他俩之间也有矛盾,具体的事情估计还得去问荀因健。”寒冰拿出PDA,点了两下,“你们巡山后都没回学堂吧?那个清末刑家双品之一的宋品绫,你们认识吧?”

“认识认识。”小迁连连点头,“她怎么了?”

“她跟左钦钦的死有什么关系么?”

“你先说,怎么了,这事情说起拉比较麻烦。”公羊预感没准是宋织又闯了什么祸。

“宋品绫申请了维谷的常任监事权,批准以后,她把维谷的名字改成了钦谷,请了拜香生为钦钦超度,整整搞了七天七夜。”寒冰以跟踪报道的借口在维谷为钦钦守灵,七天里,她没看到宋织的影子,里外都是李其歌一个人张罗的。

“这个……”小迁一听还有这事儿,知道钦钦的死对宋织确是不小的打击,虽然她表面上似乎没什么,可搞这么大的排场定是记挂得很,“反正也算是好事了。”

“白雅在钦钦的身体里,宋织借用的是白雅的身体,简单说就是这样。”公羊想的倒跟小迁不一样,毕竟宋织不知道钦钦自杀的详情,她跟左钦钦也没多深的交情,怎么就非得搞个不大不小的超度呢?她定是另有所图,可图的是什么呢?“还有其他新闻么?”

“没有了别的大新闻了,其他就跟你们没什么关系的了。”寒冰合上PDA握在手里,“现在关键是怎么能让你得到祖宗的一抿默许。”指了指公羊高的祖像,“要石头笑可不太容易。”

“没事,他要是不笑,你也不用一辈子都跪在这儿”小迁凑到公羊近前,“这跪也是有跪的学问的,我来教你。”

公羊瞪大了眼睛看着小迁,“三儿,你没毛病吧,这跪法跟默许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我小时候跪祖堂时候小迈教我的,要跪得心诚,最重要的是要跪得有悔意,你这么跪别说石像不默许,是个人看见都不会许的。”小迁扑通一声跪倒在公羊旁边的蒲团上,上身略前倾,双手拄地,耷拉着脑袋,身体轻轻哆嗦着,时不时一声叹息夹着几分抽泣。

公羊和寒冰瞅着他,好像真的犯了多大的错误,那悔不当初的模样甚是可怜,突然小迁一转头,咧着嘴笑着说,“这罚跪就是心理赛,如果你能尽快攻陷家长们的心理防线,就赢了,你这么一天天跟上下班似的,跪得没心没肺,哪里有知罚认错的样子?一定要做到,他们让你吃你也不吃,他们让你睡你也不睡,就说自知对不起列祖列宗,自罚不食不眠,保准两三天,自由万岁。”

“说得容易,可是还是没有一抿默许啊。”寒冰觉得小迁这方法有点把家长当白痴的意思。

“一抿默许?只要他老爹老娘还有什么三叔四叔和那宋老先生其中任何一个人默许了,这石像还能不许?罚跪这东西,你是挑战者,家长是迎战者,关键家长也是裁判,这尺度高高低低还不是由裁判说了算?”小迁腾一下站起来,捏着自己的脸,“一定要做出失落悔恨的表情,你试试看。”

公羊抖了抖肩膀,舒展了一下筋骨,理了理衣服,学着小迁的样子窝在地上,“怎么样,行不行?”

“上身直一些,头再低一点。”小迁拍着沐的后背,又按了按他的脑袋,“差不多了,不过要心诚啊,宋老可是会读心术的,做一定要做全套的。”

“你这儿都是跟邹迈学的?”寒冰听着邹迁的罚跪理论,看他这又背又头的忙活,总还觉得不是很托底。

“是的,看样子估计沐少爷很少闯祸,我和小迈,尤其是他,挨罚都是家常便饭,这招绝对管用,邹迈以前吵架把传家四十九星罗盘给摔碎了,老爷子说非得跪到七霞入堂,最后啥霞也没看着,就跪了四天。”小迁拍拍胸部,一副信心十足的模样,“就这么着了,三天后听你的好消息。”

“赛不请步谨,我就信他一次。”公羊心想,长痛不如短痛,不妨试试看。“如果我断粮而死,你记得给我收尸,超度我要九九八十一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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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迁从公羊那边回到家就觉得浑身不舒服,总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没办,心里堵得慌,但又想不出到底哪里不对,自己在屋子里走了N个来回了,又坐在椅子上望着天棚傻了老半天,还愣是没想出个究竟,索性打开电脑,上了网闲得无聊瞎逛逛,打开MSN,其歌竟然在线,显示的是“忙碌”。

“嘿,在不?”

“在,不过很忙。”其歌以为白天能碰到三儿,没成想会是这当不当正不正的时候,刚刚才设成忙碌。

小迁也不知道说点什么,但其歌说忙倒是引起了他的兴趣,“忙什么呢?都放假了,还忙?”

“备课,两汉奇术,开学我要到名家教这门课。”其歌也是刚收到消息。

“教课?怎么突然让你讲课了?”

“名家那个两汉奇术的老师退休了,其他奇术老师串不开课,就把我顶上了。”其歌本来想拒绝,不过他跟别的学生不一样,没有家里养着,学堂给他的补助虽然够用,但总也得考虑自食其力,教课未尝不是一个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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