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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图腾-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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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狂色天下





第一章 天生就是好狗

第一节

写在前面的话:

前段时间关于这本书,网络上的很多朋友都评论,说它是狼图腾的盗版。

但是如果你在仔细的读过这两本书之后。就会感觉到。他们唯一相似的地方只有书名后面的“图腾”两个字。而且都是以动物命名。

狗图腾一书用影射的写法。用狗的一生来影射了人的一生。

通过狗的忠心、战斗、成功、失败来影射了人类。

看完这本书。真的感想好多。

我感觉自己有的时候。真的不如一条狗

   ——流火の恋



第一章天生就是好狗

(一)

大笨有种人的忧郁。

大笨只是一只狗,虽然它不明白人经常要在听上帝的话或蛇的话之间做出选择;虽然不明白人要在兽性和神性之间摇摆,虽然不明白人担负着征服地球和统治野兽的责任。可是当它明白主人——刘明,或牛云或留横或流神或游人要把最后一群羊卖给屠夫时,这只狗却显得异常的焦躁和痛苦。

大笨正在房间里窜来窜去,用阴森森的目光注视着满身浸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和死亡气息的屠夫,锋利的牙齿发出嘎吱嘎吱的磨动声。它体内涌动着一种杀死屠夫的冲动。 这种冲动被一种如人一般的理智所控制,虽然它只是一只狗,而且名字也有些莫名其妙,但不知道它的主人为什么用“大笨”二字为它命名。

这只狗被命名为“大笨”这二字可能与这件事有极大的关系。那年它的主人所种植的黄连获得大丰收,这种在药材中最苦的东西,却卖了一个好价钱。

刘明兜里揣着大叠的票子进城,逛商场。看电影、进饭馆。路过一家星级宾馆时,刘明看到门前停着一辆极为豪华的轿车。轿车的旁边远远地站着一些人,他们脸上挂着掩饰不住的羡慕,如欣赏一个绝代佳人一样,欣赏着这辆轿车。 刘明看在眼里,觉得十分稀奇,他确实没见到过这样豪华气派的车。他仗着酒劲走上前去,按捺不住冲动,在这辆高级轿车上摸了一把。

这车似遭人调戏了的娇小姐,泼妇般地立刻疯狂地大叫起来,灯也一闪一闪地亮个不停。刘明吓得酒醒了一半,后背冒冷汗,在惊惊惶惶中跑开,蹲在一只垃圾桶后面目瞪口呆直吐冷气,以为自己闯下了大祸。“站起来” 刘明背后响起一声炸喝。吓得他腿一软,几乎跪在地上萎萎缩缩地转过头。见后面站着一个威风凛凛的青年,戴着墨镜,显得深不可测。你知道这辆‘大奔’是县长的吗?”

这青年两手叉着腰,大声问刘明。刘明惶然无知地摇头。“你知道这辆车价值上百万元吗?”

这青年两手叉着腰,仍大声问刘明。刘明惶然无知地再次摇头。“这么贵重的车是你随便摸的吗”这青年问刘明。刘明仍惶然无知地摇头。“罚款 50元。” 这青年说。

刘明不知道世界上有没有摸车一下就要罚款这一条规定,他确实后悔赠酒劲去惹这上百万元的车发怒。他没想到这车的脾气这么大。刘明依顺地掏出了50元罚款给这不可一世的青年。他刚付完罚款,就见一个人从窗口向这车一指,这叫“大笨”的车似中魔一般哼也没哼一声便停止了叫唤。

刘明闷闷不乐地回到家。他不是心疼这50元钱,他山上的黄连、天麻以及圈里的山羊,一年的收人是好几万块钱,他只是觉得这50元钱给得太窝囊。那时大笨还是一只麻黄麻黄的小狗,一副快乐的样子,见到陌生的人也不是很凶恶,只是不依不饶地吠叫个不停。当受到主人呵斥它才问声不响地到一边去生闷气。那时的大笨也没有名它只是按着它的聪明去理解主人的喝来唤去,愉快地摇着尾巴跑动着。

刘明为这50元罚款的事数天喝闷酒,“大笨”两个字似苍蝇一般在它脑中飞舞,不明白这么华贵的车为什么它的名字这么难听。喷着酒气的嘴叨念着:“大笨…”蹲在他眼皮下的这只小狗向他摇尾巴。“大笨”刘明冲着这小狗嚷。这小狗仍向他摇尾巴。

“难道你也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吗?”

醉眼蒙陇的刘明问这只小狗。这小狗还没有名字。它冲刘明摇尾巴摇得更欢了。其实它并不懂主人的什么心思,它闻到了肉的香味,而且看到了主人手上就有一块带肉的骨头。它想吃这块骨头。骨头在它的眼里就是生命之潮,随着吞食的每一口肉,吸人的每一口气而增长的生命潮水,在它体内汹涌膨胀,无法遏制它的长大。因为它没有享受过那条温柔的舌头的爱抚,它没有紧偎在母亲的怀中安详人梦的记忆,它只有自己不停地爱自己。“想不到你也知道我的心里事,你以后就叫‘大笨’吧,听见了吗?”

刘明对这小狗说完,把手中的骨头扔给了它。

这小狗就这样有了正式的名字。它不管自己叫什么,只知道把到嘴的还带有一大块肉的骨头叼在一旁美美地享受着。连嚼带啃似狼一样飞快地进食是狗的习惯也是狼的习惯。其实狼与狗都是同一个祖宗,它们的血液里都流涌着相同的东西,只是有一天有一只狼成了人的朋友,有一只狼仍在旷野中奔跑,从此就有了狼与狗之分。

第二节

(二)

大笨刚刚把骨头上的肉啃干净,正想法把这香喷喷的骨头一起消化的时候,就听见刘明在用那酒醉得含混不清的话哈喝它:“一大笨!”大笨想到又一块带肉的骨头的到来,扔下嘴里正嚼啃着的骨头,就跑过去,冲着刘明愉快地摇尾巴。“给你骨头,你它妈真聪明,这么快就记住了自己的名字。”

刘明给大笨扔骨头的时候,他有点为自己一介农夫摸了这么昂贵的车而骄傲。同时也不明白这么昂贵的车为什么叫“大笨”。同时也不明白这只小狗拥有这么贱的名字仍这样欢快。 如果一个人自己觉得比动物要高明许多,那是夜郎自大,那是月亮下面欣赏自己的裸体。就某些地方来说,人并不比狗高明多少。刘明把‘大笨”这两个字同时介绍给了他的家人。大笨从此一听到有人呼唤大笨,它就想到带肉的骨头。带肉的骨头对它充满了巨大的诱惑。这诱惑就如早在它没有任何自觉的思想、意志以前,在它尚未睁开眼观看这世界以前,它就从黑暗中看见了光一般,光对于它是一种不可抗拒的诱惑,光在它合闭的眼睑上闪烁着微弱的火花,这火花让它感到温暖极了,出奇地愉快。在光中它肉体中每一个细胞,都在一种无声的命令中接受一种推动,好比一株植物微妙的光合作用推动它面向太阳一般。在这种诱惑中它也知道那带肉的骨头只有主人才能赏给它,只要一听到主人呼唤“大笨”两个字,或听到“大笨”类似的呼唤声,它就兴高采烈地向声音奔去,即使是赴汤蹈火。它以无限的忠诚听命于主人,它感谢主人赏给它骨头。

大笨悲哀地想到它就要失去朝夕相伴的羊群与山野它就感到难过。羊虽然与它用不同的两种方式生活着。羊吃的是草,它吃的是带肉的骨头。它们都与主人直接享受着生活,可它能在羊的身上体验到自己存在的威力,它可以替代主人对那些逃跑不守规矩偷吃禾苗的羊给以处罚。这种权力是至高无上的。在阳光明媚的晴天,羊群在山坡上吃草,它就曲着后腿、坐在高高的山石上,俯视着那些温顺的羊美美地啃着青草。咀嚼出草汁的芳香弥漫在空气中,它总避开这些味道,用敏锐的目光和灵敏的鼻子搜寻那躲藏在草丛中。鬼鬼祟祟蠢蠢欲动的山鼠。野兔、山鸡,支着耳朵听它们所弄出的轻微的响声。看鹞鹰均匀地扇动翅膀,忽然在空中停住,仿佛在思索生活的苦涩和艰辛似的,在明净的空中时高时低地徐徐上升或下降,然后急速地飞开。大笨晒着太阳,蹲在高高的石头上,面对着这一切它只要发出一声低沉的吠叫,那些安详吃着草的羊群便惊惶地抬起头看着它;那些藏在草丛深处鬼鬼祟祟的山鼠。野兔、山鸡都敛声无息地藏匿起来。大笨充分地享受着在这片原野中的权威。可这些权威却在一点一点地失去。刘明把大部分羊群都卖掉了,现正在卖掉最后一群羊而与屠夫争论着成交的价钱。大笨俯在地上,支着两耳,它渐渐弄清了它的主人要把这一切都交付给屠夫,主人要去城市,带着他的全部财产。离开这里就等于使这只狗失去了快乐的天空。大笨显得异常的焦躁和痛苦。它在房间里窜来窜去,用阴森森的目光注视着满身浸淫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与死亡气息的屠夫。此时此刻大笨体内那残酷的兽性冲动不可遏止地涌动着,它把头向前探着,四肢紧紧扣着地面。它只要发出一声低沉的咆哮就会从地上跃起,直扑屠夫的脖子,把白森森的牙穿进屠夫的喉咙。

这只狗仇恨屠夫不是没有根源,它想如果屠夫不鼓动它的主人把羊群统统卖掉,如果屠夫不买这些羊,它的主人就会留下来,固守这山野,继续养羊、种植药材。这些问题对这只狗来说并未仔细思考,至少,没有像人类经常思考的那样,它的头脑模糊不清地思考,而它的结论却如人类一般明晰敏捷,它有一种接受事物而不问原因的方法。它的主人能留下,这只狗也理所当然地在山中护守着羊群,追逐着兔子,听野鸡在草丛中“咕咕”地呜叫,看鹞鹰在天空静止不动,思索生活的艰辛……

屠夫与刘明捏着山烟袋面对面地坐着。屠夫披着一件油腻腻的外衣,脸上蒙着一层血腥子,泛着一种凶狠而不怀好意的红色。刘明披着西装,脚上跟着拖鞋,架着腿,一晃一晃地摇动着。二人心事重重地吸烟。大笨卧在门前。呛人的烟味熏得它想打喷嚏,可它忍住了,用无声无息的沉默对屠夫保持着仇恨。 “我说兄弟,你到城里去了,就不能抽这山叶子烟了/’屠夫往地上吐了一泡口水说。大笨闻到屠夫吐在地上的那泡口水有一种腐尸的味道。“城里人看到抽山烟,掉价。老土。” 刘明说着,也往地上吐了一泡口水,并从手中的烟袋上抖下一大截烟灰。“污染空气,听说在城里吸烟都要罚款。”屠夫说。“是有这么回事。” 刘明不紧不慢、漫不经心地说,眼睛越过门口时,看了一眼卧在那里一动不动的大笨,他似乎又想起几年前摸县长的车被罚50块钱的那件事。这件事使他变得有点似哲人或者更像思想家,他会思考一种事物不同的结果。

第三节

(三)

“要是真不让吸烟,我宁愿不去城里,不让吸烟还有什么意思呢!” 屠夫说,他原来很羡慕刘明去城里享福,一谈到不让吸烟,他不禁有些同情起刘明来,现在在他眼里自己要比刘明优越,起码自己能自由自在地吸烟。“城里也不完全不让吸烟,是有些地方不让吸烟。” 刘明说,表现得见多识广。

“那也是吸那种好烟,几块钱一包的也不算是好的,可几块钱对我们来说也是不钱。”屠夫说。

刘明不屑一顾地看了屠夫一眼,不再对这问题再作讨论,把烟袋中的烟头吹落在地上,很痛快地往地上阵了一口浓痰,说道:“我们扯正事吧,那群羊你说个合适的价,不能你,也不要太亏了我。”屠夫也把烟袋上的烟头吹落在地上,红色的火光一闪在空中划一道弧线,便熄灭了。 二人的话又归到正题上。

大笨脖子上那又硬又浓的毛又悄悄竖了起来,锋利的牙在嘴中象征性地错动了一下,它检查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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