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额娘带我去夺嫡[清穿]-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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廷的罪臣的。江南读书的士人还好容易安抚下来,你们又来大兴文字狱。那里是什么为了朝廷着想,朕看是你们荷包里空了。方家的百年名园被查封,区区一百两卖给了首告的人,你难道真的不知道!”
    皇帝的怒气叫索额图一惊,明珠却是嘴角露出个得意的笑容,虽然这个笑容只是一闪而过,可是还被康熙看在眼里。这一瞬间,康熙忽然觉得眼前的两大首辅这么叫人恶心和讨厌。他冷笑一身转向明珠开火了:“明珠你来说说大理寺是怎么把这个漏洞百出的案子给审核下来的。”
    “皇上,这个臣没管着大理寺,刑案都是索相一手打理着,而且大理寺是按着国家的制度审案子,最后都呈报上来。臣想一年全国那么多的案子,总是有些疏漏。既然皇上要翻案,可以叫大理寺和刑部共同重审。不过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况且这个案子牵涉到了诽谤朝廷,那起子小人想趁报仇或者是发财也是人性的弱点。但是当初朝廷整顿舆论,也是有苦衷的。我朝 初定江南的士人……”明珠摇头晃脑的翻着旧账,表示文字狱是巩固统治,统一思想的必要手段,言下之意是讽刺康熙为了宠爱良妃,不过是变着法的给自己的老丈人翻案罢了。
    康熙手撕两首辅结果如何先不说,徽之这边却被惠妃给请过去说话了。惠妃和她不过是面和心不合,这个时候叫她过去有什么事情。
    惠妃的宫里很安静,徽之进去的时候发现丫头们正在撤下一些瓜果,案上的香炉里面残烟袅袅,惠妃的脸上仿佛还有泪痕。见着徽之来了,惠妃擦着眼角:“今天是敏之的生日,我悄悄地祭她一祭。”
    徽之心里一紧,这个节骨眼上她提敏之干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最大的敌人在身后。

  ☆、第41章 坦承过往

“主子,惠妃娘娘叫你什么事情,怎么是她说了些什么?”逸云看着徽之脸色难看,担心的问她今天惠妃叫她去说了什么。
    徽之从恍惚中回过神,心不在焉的对逸云说:“我,没什么,我累了只躺着。”逸云见徽之如此也不敢问了,只服侍着徽之躺下来,放下幔帐悄悄地出去。寝殿内一片安静,静的连掉根针在地上都能听见。徽之的心却是乱极了,惠妃的那些话越仔细想越叫人害怕。
    惠妃竟然破天荒的提起来敏之死,这叫徽之是做梦也想不到的。到了今天徽之才知道了敏之是为了什么才会想不开。惠妃擦眼抹泪的和徽之忏悔着:“我当时也是气坏了,嘴上一时没了分寸,提起来当年我们两家的亲事。你想必也该知道。若是当年你玛法和阿玛不出事,敏之撂牌子出来就要嫁给容若的。他们也彼此心里有意思。我不过是说了句你若是嫁给容若也是这样嫉妒,结果敏之那个孩子就想不开了。她还听见些风声,说是明珠给容若说了几门亲事,容若都不愿意。敏之这个孩子可能是害怕自己当年和容若订婚的事情被人翻出来。她——都是我害了她!”
    惠妃明着说敏之为了担心自己和容若曾经的婚约被曝光,竟然吓得自尽了。可是徽之怎么想都觉得惠妃这是说她呢。旗人家的女儿,没选秀之前自然是不准说亲事的。可是也不是所有的女孩子都能选入宫中,像是瑚柱这样有关系的人家,若是没有叫自家女孩入宫争富贵的念头,都会悄悄地给女儿踅摸个好婆家。
    当时瑚柱和明珠那么交好,加上又是姻亲,敏之和容若的婚事也算是锦上添花,想来明月也没打算瞒着谁。那么自己和方承观的婚事呢,怕是明月在和嫂子闲谈的时候也提到过。那个时候谁也没在意的一句话,却没想到成了今天惠妃要挟徽之利器。
    康熙心思细腻,他的帝王心性和权术,徽之深知他的疑心极重,若是知道了自己和方承观是青梅竹马,阿布鼐和方家的婚姻之约——想到这里徽之不敢想象下去了。康熙尽管找不到什么徽之错了的地方,但是也不会像以往那样待她了。或者皇帝会渐渐厌弃,徽之想到这里一个激灵 ,她现在绝对不能失宠 ,小八还需要她的保护。
    要想保住这个秘密,那她就要真的按着惠妃的话去做么?明珠眼见着惠妃失宠,他急需找个皇帝身边得宠的嫔妃做眼线和耳目,徽之就成了首选的人选。徽之冷笑一声,康熙最讨厌外臣和宫内勾连消息,自己这不是送死去了。但是不去,惠妃和明珠就要毁了她的恩宠和小八的前途。
    康熙不缺儿子,小八在生母出身上已经是矮了别人一节,再翻出来自己以前的事情。那个时候明珠添油加醋的捅出来。康熙顿觉得被骗了,绿云罩顶,肯定还会迁怒小八的。
    徽之只觉得身下软软的锦褥像是烧热的铁板。小八被忽视,会越发努力,希望得到皇帝的认可,为自己的生母争气。那么小八难免会重蹈覆辙,这是徽之不允许发生的事情。她噌的一下从床上跳起来,在屋子里来回走着,可是徽之却没想出一个办法。明珠——徽之恶狠狠地握紧拳头,她要崩溃了。
    徽之快步向着门口奔去,她要站在院子里吹吹风——可是刚出门就撞上个人“哎呦,疼死了!”徽之捂着头哀嚎一声,“奴才该死,冲撞了娘娘。”来人正是柳承恩。徽之早就没心思来维持什么嫔妃的架子,她干脆坐在地上哇的一声哭出来:“我怎么这么倒霉!”
    柳承恩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向是举止温柔的良妃也会像个孩子一般坐在地上捶地大哭。她哭的伤心,头上的簪子都要掉下来。徽之的哭声惹来了服侍的人,柳承恩趁着逸云进来之前压低声音说:“娘娘,八阿哥虽然淘气可是到底是小孩子,你不要这么着着急上火的,看仔细吓着了他们。”
    听见八阿哥三个字,徽之才找回一点理智。这个是逸云已经进来了,徽之已经坐在椅子上擦眼泪,柳承恩则是低声的劝着徽之:“八阿哥不过是贪玩,娘娘不要动气!”逸云和青萍她们知道一定是八阿哥淘气了,不肯好好念书惹得娘娘伤心了。
    “我是相信你才把八阿哥全权交付给你,今后小八不好好念书写字,你就打!不能留情!”徽之做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气的拍桌子。柳承恩对着进来的奴才们做个手势,逸云也不敢再说话,悄悄地带着人出去了。
    柳承恩侧耳听了一会,才说:“娘娘放心,外面没人了。奴才学过一点周易,不如帮着娘娘开解下。还请娘娘出个字。”
    徽之看着柳承恩,心情神器的平静下来,她无奈的苦笑下,随口说个槐字。柳承恩低头想想,到了窗下的桌子边上用大大的写了个槐字,指点着说:“这边是个木,木已成舟,往事不可追。这边是个鬼,只怕娘娘遇到了小人的要挟。有人拿着以前的旧事来威胁娘娘不成?”
    你既然知道何必要滚故弄玄虚。在山西遇见的那个人是我以前邻居——徽之没说完就被柳承恩接过话头:“方家是江南的名家,他们家的大公子方承观也是杭州城有名的人物。当年方家的宅子和娘娘家的杭州将军府就隔着一道墙。这个事情是瞒不住的。娘娘的父亲,杭州将军阿布鼐是个为人坦荡,平易近人的,杭州的满汉军民那个不知道。两家有交情是再自然不过的事情。娘娘那个时候小,多年之后见到了儿时的玩伴,一时没认出来也是有的。犯不着藏着掖着。娘娘有什么顾虑的?”
    徽之苦笑下:“说的容易,你可知道——”
    “就算是有什么婚姻之约的,也是个笑话。方家是诗书传家,娘娘的父亲更是朝廷命官,哪能不知道朝廷的法度,就算是真的有了婚姻之约,也不会立刻交换庚帖。不过是个口头的约定罢了。说句难听的话,即便是没后来的事情,娘娘未必就能真的嫁道方家去。”柳承恩一语惊醒梦中人。
    徽之眼前豁然开朗,她噌的一下站起来对着;柳承恩深深地一福:“听君一席话,可是把我从水深火热里面解救出来。多谢先生指点。”
    “不敢关心则乱,娘娘如今不是从前了,那个方先生只是个故人,也仅此而已了。经过了这么久,人都是会变的。”柳承恩对着徽之一拱手,退出去了。
    “娘娘,皇上翻了娘娘的牌子。还请娘娘准备着去乾清宫了。”柳承恩走了一会,逸云欢天喜地的跑来报告好消息。
    “什么?这——”怎么可能?徽之跟着康熙出去一个月,也就是说她独占了皇帝一个月的时间,康熙绝对不会回来还依旧召幸徽之,雨露均沾,或者审美疲劳也好,康熙是不会在近期之内叫徽之侍寝的,顶多就是叫她过去说话什么的。但是这是怎么了?
    看出来徽之的迟疑,逸云笑着说:“如今皇贵妃病着,宜妃温僖贵妃和德妃都有了身孕,其余那些人也怎么入皇上的眼。皇上这么惦记着娘娘有什么不好?”
    不是不好,是不妙。等着徽之进了皇帝的寝宫,她更加确定自己的想法,康熙好像是有事要问她呢。
    徽之跪坐在床尾上给康熙力道合适的捏腿,康熙则是舒服的斜靠的枕头上拿着一本书,帐子放下一半,香炉里面的香已经烧完了,只剩下最后一缕有气无力的在半空盘旋着。这样的气氛应该是安静祥和,带这懒洋洋的感觉,叫人昏昏欲睡。可是徽之的心里却像是绷紧的琴弦,随时会断掉。
    “怎么了,一脸的心不在焉,有什么心事吗?今天听说小八把你给气哭了?都是做额娘的人,还动不动的哭鼻子。”康熙的声音也是懒洋洋的,但是在徽之听来却不啻于是一声惊雷。今天她宫里发生了什么康熙早就知道了。徽之咬着嘴唇,柳承恩说的对,与其叫人添油加醋,不如她自己先坦白算了。
    “小八的事情也不过是个引子。是臣妾想起来故人伤心罢了。皇上,那个方承观现在如何了?”徽之盯着康熙,一字一顿的问起来方承观的情况。
    “你已经托了宜妃安顿他,他怎么样你还不知道?”康熙的话叫徽之身上的汗毛竖起来。原来康熙什么都知道了。
    “臣妾那天见了他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一直到回了京城才慢慢的明白了点。他现在怎么成了这个样子了。”徽之说着眼泪吧嗒吧嗒的掉下来:“我这几天一直梦见小时候的事情,那个时候一家人在杭州,方家和我家隔着一道墙,他家的老太太是个极好的人。我还记得一次去别人家做客,我差点掉进水里还是方家的哥哥把我拉起来的。他们家的园子可是整个江南有名的,一年中秋节,阿玛出去办差事不能回来,方家请我们过去一起过节,大家在水面上的一个轩厅里赏月喝酒。岸边的桂花树下有人吹笛子,那笛子声音借着水音传来,一辈子也不会忘了。”
    康熙听着了徽之的话,竟然没来由的一阵心酸,徽之也是从小被当成了掌上明珠捧着长大的,若不是那一场变故,没准她现在还是个不知人情世事的单纯女子。或者在宫里,又或者她会落选回家去,被阿布鼐嫁给个门当户对的人家,过自己平稳安静的日子。当初在雨里她穿的破破烂烂,撑着一把只剩下一半的雨伞,抱着个包袱,康熙的心里微微一疼,竟然都是自己一时气愤之下造成的。
    自己当年确实年轻,到底还是着了他们的道儿。想到这里康熙只觉得鼻子一阵发酸,因为辛者库艰难的劳作,徽之身体底子就不扎实,她本来可以和宜妃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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