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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情深深几许-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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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经沧海难为水

  林涵雨神思被迅速拉回现实,猛然站起身,头脑晕乎乎的,身体摇晃了几下。一只手及时扶住了她,等脑袋清明了,看清了那是一只男人的手,而旁边坐着怀孕的妻子。
  “喂,她已经没事了,你怎么还不松开?”妻子质问道。
  都说怀孕的女人容易心绪不宁,变得焦躁;脾气增大;情绪波动较强烈,这位就是典型的代表。
  “她还没站稳。”丈夫立马抽开手,扭头解释。
  林涵雨道声谢,即刻走了。因为护士又叫了第二遍,她没有时间去化解那对夫妻的矛盾。若是这点小坎都跨不过去,以后的日子只会更加艰难。
  身后妻子的声音越发带劲了,而那位丈夫淹灭了气息。可能秉持着好男不跟女斗,或者丈夫体谅妻子生儿育女的辛苦,能够忍让她的无理取闹吧。
  根据医生的安排,做了B超,尿检,和唐氏综合症筛选。
  妇产科医生大概三十多岁,架着一副近视眼镜,经验丰富,“宝宝发育很正常,孕期17周,唐氏筛查也没有发现畸形,放心吧。”
  林涵雨说声谢谢就出来了,里面医药水的味道着实难闻,虽然过了三个月,妊娠反应减弱了,但一闻到刺鼻的气味,胃里还是难受。
  出了医院,她去了步行街。城市步行街一般东西比较贵,但质量有保证。本来孕期身体比较脆弱,她可不想一件衣服穿出全身红疹。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至于明日的忧愁,等明日变成了今日再担忧吧。车到山前必有路,说不定到那时,原本能把天戳一个窟窿的大事,最后却发现只是踩死了一只蚂蚁的小事。
  走在路上,林涵雨看到不少小摊小贩摆出的货架上,一捆一捆的毛爷爷。前思后想,推算了日期,才发觉下周二是清明节。她都不知道日子怎么过的,浑浑噩噩,神不守舍是对她的生活直白的形容。
  清明节,纪念逝去亲人的日子。父亲,母亲,理论上她都该回去的。可好不容易下定决心离开那个城市,才短短一个多月,又要回去吗?
  不回去了。
  夏凌飞说这个周有事,不是搪塞许倩的,他是真的有要事办。林涵雨离开一个多月了,他把知道的所有渠道全都打听了一遍,却没得到一星半点的消息。
  他知晓某些人是了解一些情况的,但不愿意告诉他,比如徐阿姨,谢菲菲。从他们支支吾吾的语气里,他能猜测出话语的背后就是事情的真相。
  岳父新丧,今年是第一个清明节,不管作为女婿还是前女婿,他都有责任去看看两位长眠地下的长辈。最为重要的是,能碰到回家扫墓的她。
  她没有存款,岳父公司出事,赔尽了所有的老底,离婚后她又只要了二十万。那张□□他去查过,没有任何交易记录。他也没有往里面打钱,如果她在外面过得不好,就会回来的。
  哪怕不能长相厮守,至少能处在同一个城市,呼吸同样的空气,能时不时地看见她,能了解她过得好不好,比远在天边不知近况强得多。
  她离开后一定会找工作,他怕她趁着周六周日休息的时间回来扫墓。从周六开始,他雇佣了一个农民工,给他一张林涵雨最近的照片,让他守在岳父岳母墓碑附近。只要一发现照片上的女子出现,立即打电话通知他。如果她在他来之前要走,一定要想方设法的留下她。
  农民工一听说一天两百元工资,还不用做粗活累活,喜不自禁,立马接下这份工作。又怕他不靠谱,要求提前支付一天工资。
  能让人振奋不已的消息太多了。孩子如果得到一句夸奖或一个糖,就会觉得自己很幸福;学生得到优异的成绩会觉得幸福;丈夫娶到一位贤妻良母的妻子会觉得幸福;老年人健康长寿,无病无灾也会觉得幸福。 
  他的幸福在哪里?和许倩谈恋爱时,以为一辈子和她生活在一起就是幸福;去年九月份开始,和林涵雨的相处融洽,他也觉得是幸福。
  现在,他该去哪里找寻幸福?
  哪里,才是幸福呢?
  他的欢乐,在那个晚上,因一念之差,全盘被摧毁了。想过责怪许倩的“不择手段”,但她有句话说得特有道理:自己做过的事还怕别人知道吗?
  孽债是他犯下的,怨不得别人。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他的春天在哪里?路在哪里?
  何处为家?
  周日,他接到了电话,农民工打来的,说一个大概四十多岁的女人带着一个十来岁的孩子来扫墓。驱车赶了过去,哪怕他明明清楚那个不可能是她。
  “阿姨。”他在下山的路上碰上了徐阿姨和她的弟弟林剑雨。
  “凌飞?”徐阿姨有点吃惊。
  “阿姨,你来给爸爸扫墓啊?”夏凌飞喊的是“爸爸”,而不是前岳父或林先生。
  “嗯,你呢?来这里干嘛。”徐阿姨多此一举地问。
  “阿姨,我来找您的。我想知道涵雨的情况?”夏凌飞也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地问。他的心思在这个年过四旬的过来人面前无处躲藏。
  “你和她已经离婚了,何必再纠结于往事呢。”徐阿姨规劝道,“剑雨,你下去等我。”
  小男孩百思不得其解地在妈妈和眼前这个帅气的男人之间徘徊,然后懵懵懂懂地下去了。在他的大脑里,还不存在离婚和爱情这类的字眼。
  “阿姨,我只是想知道她过得好不好?她一个人在外面不容易,有个人帮衬着总归是好的。”夏凌飞站得位置比较低,哪怕身高占优势,也是矮人一截。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徐阿姨扭头看着身后的墓园,那一排排青色的墓碑里,就有她的父母。
  靖远肯定希望涵雨能过得幸福,她妈妈也是。而她从眼前这个男人眼里看到的是浓浓的爱意和无尽的悔恨。一个男人能做到这一步,也不失为她的良人。
  涵雨年少意气,暂时不能容忍他的过错,也许在外面吃多了苦受够了罪,也会求一个安身立命之所,而夏凌飞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涵雨还带着一个孩子。一个离婚女人带着一个孩子,条件再好,行情也不会好。何况,单身妈妈独自带孩子,这其中的艰难,她比谁都清楚。
  “阿姨……”他只叫了一声阿姨,再也说不出来话。是啊,早知道如此后果,当初干嘛要犯错。
  徐阿姨深深凝望了他一眼,侧身走过了。夏凌飞赶紧拿出手机,记下了她报的一串号码。归属地显示的是F市,不是特别远,他得加紧安排好公司的事情,过去找她。
  他没有立即联系她,再没有摸清楚状况前,无异于打草惊蛇。恐怕下一次这个号码又是一直关机或者成了空号。
  他没有撤下那位农民工,让他连续盯了一个星期,但一直没有任何消息传来。清明节过去三天了,她始终都没出现。
  明天是周六周日,他接到了许倩发来的消息,让他明天上午九点带她做产检。他回复了一个字——好。
  湖边别墅快要专修好了,十天之内必然完工。他没有告诉她进展,每次她问起,他总说正在进行中,竣工日期不明。他还是没办法和她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三年的间隔,他快要找不出来当初那个阳光明媚的女孩了。
  

  ☆、不是鸳鸯不聚头

  
  秦静和李峰一起从办公大楼里出来的,不远处嚣张地停了一辆车,不用猜,她也知道那是谁。自从她苦口婆心地劝告了无数次,这家伙总算有点人性,不会用车堵公司门口。不过,他也没便宜她,趁火打劫提出:只要他去接她,她必须乖乖上车。
  和一个无赖生活在一起,她觉得生活都快失去了阳光。近墨者黑的效果,立竿见影地显示在她身上。比如她的脸皮变厚了,背后议论纷纷地声音,也能假装听不见,若无其事地朝他走去。
  “你男朋友来接你了,我先走了。”李峰一句话未说完,人已经在三米外了。
  这家伙自从那次被苏凯吼了几声后,见到他就如老鼠见到猫,躲闪不及。
  秦静拉开后车门,预备坐进去。
  “坐到前面来。”某人语气不善地看着她弯腰的动作。
  她不理会他的无理取闹,仍然如城堡一般坚守在后方阵地上。然后,她等了一会,再等了一会,等了许久,车都没启动。
  关上车窗,躲避四处散漫的眼光。结果不到10秒,车窗又降下来了。反复几次,她决定不再白费力气。办公大楼里又走出一批人,好几位都是她的同事,远远地,就能发现她已然成了这批人的焦点。也有人对这辆车指指点点,满意地摇头晃脑,似乎极其羡慕车里的女人有如此好福气。
  身临其境的她,唯一的感觉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苦不堪言。一个充满了大男子主义,霸道无耻,卑鄙下流的人对你死缠烂打,你还会对他感恩戴德,认为这是种幸福吗?至少她不这么认为。
  无声的感慨几句,悄悄地下车,轻轻地打开副驾驶的车门,安安静静地坐进去,还送给旁边那个幸灾乐祸的家伙一个协和的笑容,示意他可以开车了。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如果某天她也能涎皮赖脸地堵在他公司门口,像个疯婆子般大哭大闹,嘴里大喊着“苏凯”,不知道他会不会妥协,然后答应她的不平等条约——以她为中心方圆1000米内不许他出现。
  估计还没等她喊出苏凯两个字,她就被“杀人灭口”,或许还会“曝尸荒野”。因为人与人的脸皮厚度不同,苏凯的至少是她的十倍以上。
  “下次别再耍把戏,费力不讨好,受皮肉之苦的还是你自己。”某人得逞后再给她灌输奴役的思想,让她接收他长期的殖民统治,最好是不会反抗的木偶。
  “哼哼。”她翻了两个大白眼,跟他讲道理就是对牛弹琴。
  “秦静,你真是动物界的奇葩,咬人时属狗,说话时属猪。”苏凯将向左打方向盘,驶入了一条较为陌生的马路。
  “你去哪?”她一时激动,扒拉着他的手问。
  “你的爪子再多动几下,小心车毁人亡,两尸两命。”车向左边偏了两下,差点与后方驶来的车相撞。
  秦静吓得一身冷汗,连忙收回手,反复看了几次,幸好没沾染上血腥。差点啊,幸亏他驾驶技术高,不然躺在车下血流成河的或许就是她了。
  从震惊中恢复过来后,她看着路边越来越不熟悉的景物,疑惑地追问:“你带我去哪?”只是,这次,她的爪子安静地躺在腿上,揪着牛仔裤。
  “看来还没被吓傻,我还以为你忘了拼命的初衷呢。”苏凯腾出一只手,像摸小狗一样拍拍她的头,似乎对她惊吓过度后还能忆起前因后果比较满意。
  “你要再不告诉我,我就再当一次拼命十三女,成功地把你塞车轮底下。”秦静猜想她刚才的动作幅度不大,差点出问题,他现在能伸出一只手拍她的头,却安然无恙。上天不公平啊。
  “到地方你就知道了。”苏凯嘴角露出一抹诡异的笑容。
  秦静闷闷地坐好,从他嘴里撬出答案,难度不比从饿狗嘴里抢回包子小。对一个刁钻古怪,心怀叵测,诡计多端,恩将仇报的小贼,最好的办法就是不搭理他。
  “到了,下车。”苏凯帮她解开安全带,拽着她下车了。
  秦静瞪大眼睛,微张着嘴,钉在原地,眼前这栋熟悉无比的豪宅,她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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