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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路情深深几许-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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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久,许倩只是倚在床上一动不动,像个木偶般,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她不说话,也不注视他,若不是微微起伏的胸口,他甚至都以为她……
  “你就这般不爱惜自己吗,生病了谁照顾你?”他怒不可遏,冲到她的面前,俯视着她。
  “你不是要回去吗?你老婆还在家里等你,万一她知道你和我在一起,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是晚上,你说她会做何感想?”她呵呵一笑,脸上尽是嘲讽,笑容比哭泣还难看。
  “她会明白的。”他浑身一震,笔直的身子有些佝偻,声音微弱。这话说的很没底气,女人心海底针,他猜不透林涵雨会怎样处理,就像他猜不透许倩为何要将这个话题提上台面。
  

  ☆、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她会明白的。”他浑身一震,笔直的身子有些佝偻,声音微弱。这话说的很没底气,女人心海底针,他猜不透林涵雨会怎样处理,就像他猜不透许倩为何要将这个话题提上台面。
  你太小看了女人的嫉妒心和猜疑……”许倩抬眸,盯着他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心里竟然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感。可另一方面,她的意识告诉她,这不是她想要的,他的疼,她感同身受。
  许倩掀开被子,慢慢挪动双腿,长久浸在冰冷寒湿的衣服里,冻得麻木了。不是她不愿意去洗澡,只是那时双腿失去了知觉,提不起力气。在被窝里捂了这么久,才渐渐恢复知觉。
  “如果你愿意留下来,我想吃蛋糕,好久没人陪我过生日了,冷冷清清的,我都快不记得从前快乐的日子。”她穿上拖鞋,拉开柜子,手指拂过那件宝蓝色的睡衣,停驻了会,又悄然离开,取出了一套适合出门的衣服。
  那件睡衣比较性感,胸部以上的肌肤全都□□在外。若是正常睡觉,她定然洗完澡后会换上。可他还在,她可以过分点,衣着暴露,也许他就受不了吸引,孤男寡女,深更半夜,干材烈火,在现代社会发生点什么很正常。
  但她不想如此低贱了自己,即使在国外穷困潦倒的那几年,她也从没想过出卖肉体来换取物质上的丰盈。生活渐渐磨平了她的棱角,可做人最低线她一直保持不变。
  她拎着衣服进了洗澡间。她不确定他会不会趁她洗澡的这段时间回去,也不确定他会不会替她去买蛋糕。她就像一个疯狂的赌徒,押上最后的成本,要么输得一塌糊涂,要么翻身,大赚一笔。这是个危险的游戏,她还是毫不犹豫做了决定,已经没有什么可以输的,还会计较这最后的损失吗?
  关上洗澡间门的那刻,透过门缝,她看见他挺拔修长的身影迈出了门槛。心顿时被抓紧,若他走了,连这一点点时间的陪伴都荡然无存,她不贪心,也不想他两头为难,可她真真切切想要他陪她度过12点,迎接27岁的到来。
  许倩洗的很慢,与其说是要洗干净,不如说她是在害怕。屋外没有动静,他还没回来,也许是走了。洗面奶已经用了三次,脸被搓得通红。洗发水用了两次,还有护发素;身上通红一片,全是用力过猛和长久用力的痕迹。
  她一遍又一遍洗着脸,头发,身体,只为了延长时间。不想出去,面对一室清冷。独自一人的日子,她习以为常了,可有了他的存在后,她竟害怕去触及满目的冰凉,尤其是在今天这个日子。
  洗澡间的空间不大,她更有安全感;热水淋在身上,更能驱散心底的寒冷;水滴溅到地上的声音,能驱散一室孤寂。再等等吧,也许附近那家面包房关门了,他要去远去购买,距离远了,来来回回耽误的时间自然就多了。
  夏凌飞走到楼下,逃跑的念头一闪而过,就被他压下了。她眼神里的渴求,他注意到了,怎能忍心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绝,何况今天是她的生日,她的要求并不过分,只是想有人陪着,想吃一份生日蛋糕。
  拿出手机,想给林涵雨打个电话,报告下行踪。可该怎么解释呢,难道说有同事过生日,他需要陪着,这显然不合常规。若是一般的同事,早就提前通知了,岂会等他回家后再约出来。
  近乡情却,他总算体会到了。他也怕她追问,若是真实回答,必然引起一场轩然大波。若是隐瞒,他于心不忍。想了想,收起电话,船到桥头自然直,他见机行事吧。
  钱包里空空如也,在酒吧里,他把所有的现金都给了红毛。还好,带了□□,找个银行取点钱吧。他顺着马路一直走,过了一个路口,过了一个路口,仍然没看见任何一家银行。好不容易找个路人,询问周围的取款机。
  那人指着他刚来的方向说那边有,往前走两个路口就到了。他气愤的想咬舌,一路心事重重,竟然没注意到银行就在刚下楼的地方。取了钱,去最近的面包店定了一个巧克力蛋糕,并嘱咐面包师写上“倩倩生日快乐”。
  浴室里充满了雾气,镜子上布满了细密的水珠,许倩看着模糊不清的镜子,里面照不出她惨白的面容。抬手,在镜子上写下:“倩倩,生日快乐。”水珠顺着手指凝成一条小水流,蜿蜒而下,像正在燃烧的蜡烛,流下浑浊的老泪。
  她看着那一大推衣服,无声的笑了。真是一厢情愿,还特地抛弃了睡衣,选了适宜出门的衣服,穿给谁看啊,怕谁尴尬啊。打开浴室,想重新取回那件宝蓝色的睡衣,可扑面而来的冷气让她望而却步。
  慢吞吞地将一件件衣服套上,没了动力,连动作都缓慢了不少。镜子里的名字渐渐模糊,擦去了水滴,隐隐约约透出她的眉眼,杏儿眼,弯叶眉,苦瓜脸,平静无波的瞳仁里仅剩漠然。
  夏凌飞提着蛋糕回来时,许倩刚刚穿好衣服。门外的敲门声有规律地响着,一下又一下,敲进她的心里。隔着门板,就像隔着长长的时光走廊,她已经听不出来那是不是他的动作,没有熟悉感。
  她没有着急开门,一是怀疑门外不是他,二是在享受这动听的乐声,对她而言,比世界上任何一种乐器歌声都好听。敲门声急促起来,门外的人似乎有点不耐烦了。
  她拉开了门,夏凌飞拎着包装精致的蛋糕盒,顶着一头雨珠站在门外,神色疲惫。她让开身子,请他进来。他的回来,她没有想象中高兴。
  所有的期待在漫长的等待化成虚无。
  夏凌飞将蛋糕放在桌上,解开包装带,取出蜡烛,一根根插在蛋糕上,一一点燃,如释重负般松了一口气:“许个愿望吧。”
  许倩看着蛋糕中间“倩倩生日快乐”几个大字,又看看拿着火机神色自若的某人,吸入大口气,吹灭了所有的蜡烛,双手合拢,闭眼,在心里默念积存许久的愿望。
  她的心情轻松起来,也许是他像以前那样陪她过生日,也许是那几个简单的大字感染了她。
  夏凌飞拿起刀,将上面的巧克力和水果切到她的盘子里,而给自己切了里面的面包。几年前,他和她过生日时,那时不止他们两个,他会叫上苏凯和大学里的兄弟,她也会喊上闺蜜,浩浩荡荡的一群人,先去饭店搓一顿,然后吃蛋糕,吃完后再去KTV唱歌。
  如今只剩两人,还裹斜着累累伤痕,触摸不得,碰不得。他咬了一口面包,细嚼慢咽,极力想吃出当年的味道,可记忆那么模糊,又怎能确定。即使能确定,也早就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进退两难

  如今只剩两人,还裹斜着累累伤痕,触摸不得,碰不得。他咬了一口面包,细嚼慢咽,极力想吃出当年的味道,可记忆那么模糊,又怎能确定。即使能确定,也早就回不去了,回不去了。
  林涵雨是被惊醒了,她刚刚做了一个渗人的梦。梦里夏凌飞夜不归宿,她到处寻找他的踪迹,在一家宾馆里终于找到了他。可他赤身裸体,身边躺着一个女子,同样的赤身裸体,雪白的娇躯上是强烈的激情后残留下的痕迹。
  她使劲的喊他,可他对她置之不理,搂着身旁的女子,亲吻她的额头,像个珍宝似的捧在手心。她怒不可遏,上前扯开两人,扬手欲甩他一巴掌,手被拦截在半空,她被他狠狠的摔在地上。
  他踩着她的手,高高在上,像盯着一只蝼蚁般,居高临下俯视她,嘴里吐出话语:“像你这么恶毒的女人,不配做我的老婆。”他将身后的女孩推到她跟前,得意的笑:“我至始至终喜欢的只有她,现在她回来了,你该让位了。”
  他前脚抬起,后脚又准确无误的踩在她手上,似乎都能听见骨骼错位的咯咯声。他带了那女孩扬长而去,她趴在地上,朝着远去的方向,撕心裂肺地哭喊着。
  林涵雨抹了抹脸颊,脸上湿湿的,原来真的哭了。空调的温度开得很高,可她依然觉得寒冷无边无际的向她袭来。屋子里很冷清,她不用去卧室看,也知道夏凌飞没回来。
  墙上的挂钟,两根黑色的指针一根指在1上,一根指在12上,她惺忪的睡眼看不清楚究竟是12点过五分,还是一点整。揉揉眼睛,走近看,一点过五分。
  她站起身时,锅铲从膝盖上摔下,在地上滚了一圈,才站稳脚。她捞起它,牢牢的锁在怀里,低低地笑着。她真傻,十二点过五分和一点整有区别吗?不过是时间的早晚而已,结局都是他没回来。
  她忽然想起了什么,冲到卧室,拿起手机,按开机键。屏幕亮了,在黑夜中格外刺眼。微眯了眸,忍受刺痛,看通话记录和短信,空空如也,没有一个未接电话,没有一条未读短信。
  林涵雨跌坐在床上,下坠的力度冲击到锅铲,它疼得吱吱乱叫,在她怀里不断挣扎。她捏住它的四条腿,不让其乱动,许是逼急了,锅铲张嘴就在她手上咬了一口,力道不重,但她吓了一跳,伸手就将它甩了出去。
  锅铲回头瞪了她一眼,红红的兔眼在黑夜里格外吓人。他深夜还没回来,电话没有,短信也没有,连一句基本的解释都吝啬给予。他难道不知道她会担心,会多日多虑吗。
  当然,他不知道她其实已经听到了那个电话,那娇柔的女声,那浓情蜜意的呼唤。她想起来了刚才的那个梦,梦里夏凌飞得意洋洋的对她说:“我自始至终喜欢的都只有她,现在她回来了,你该让位了。”
  她没有看清梦中女子的脸,但敢肯定那是许倩。他一心一意惦记的人,最刻骨铭心的爱。那是他将她压在身下,口口声声念着的人;那是他醉酒后提出离婚要娶的人;那是藏在他的心底不可搬动的石块……
  她的脑海中冒出一张脸,在潘文刚的婚礼上见过的那个许小姐。冲到书房,她记得有本书里夹着许倩的照片,寻着记忆的轮廓,她选定几本慢慢翻查着。
  没有,还是没有。她把书从前翻到后,从后翻到前,还是没有找到照片。她不死心,把柜子上上下下三层的书找了个遍,没有发现蛛丝马迹。都好几年了,她不敢触摸这块伤口,也许他转移了阵地。
  直觉告诉她,婚礼上的许小姐与夏凌飞关系非同小可,又和许倩同姓。只是,若真是许倩,他该欣喜若狂才对,怎么争锋相对,得理不饶人。
  脑海里始终盘旋着“让位”,真的是她霸占了许倩的位置吗,她真的棒打了鸳鸯吗?脑子里乱成一锅粥,胃里隐隐发疼。晚饭她浅尝辄止,吃了几口就放下了。
  从抽屉里拿出胃药,就着冰冷的壶水吞咽下去。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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