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巫托邦-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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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每走一步都会碰到的尸体,邓巴隐约有些反胃的呕吐感,但他没有表现出来,作为首领,如果在这种场合下吐出来,即便是控制不住,那依然会造成很不好的影响。

    除了头颅外,每一具尸体都是千疮百孔,有的整具尸体都呈焦黑的状态,显然是被焚烧过。

    邓巴招了招手,唤来一名军营幸存下来的士兵。

    “你看清这些人究竟是怎么死的,对吗?”

    幸存者双眼木楞,还没能完全从那场几乎让军营全员覆灭的战斗中清醒过来。

    邓巴摇摇头,找到另一名精神稍好的幸存者,问了同样的问题。

    幸存者的语气充满着惊恐:“虫子,铺天盖地的虫子涌了进来,一两只虫子钻到那些人的身体里,然后数不清的虫子又钻出来,直接把他们身体穿得稀巴烂。”

    “虫子?”这个形容太过模糊,并没能达到邓巴的期望。

    “是灰萤火。”索锡蹲下身,从烧焦的尸体上捻出小小的一块:“这是灰萤火的尸体。”

    邓巴继续问道:“你说一两只虫子钻进去后变成密密麻麻的数量,这个过程持续多久?”

    “就……就瞬间,眨个眼就出来了。”

    恐怖的繁殖能力……

    有这种虫子存在,帝国军败亡也未必没有可能。

    “你们是怎么对付这些虫子的?”

    “火,用火能烧死它们,不过烧不干净,虫子太多了。”

    邓巴听出了话外之音:“那你们是怎么存活下来的?”

    “不,不知道。”幸存者的声音都在打颤,那些虫子忽然就不动了,落到地上,后来我们去看过,都不见了,只有那些烧过的虫子留了下来。

    “辛苦了。”他拍拍幸存者的肩膀,继续向前走。

    走到营地的中央,一句独特的尸体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是一具同样千疮百孔的尸体,却没有倒在地上,而是双手握住一把长剑,支撑起身体站立着。

    这个人的面容并不陌生。

    “派克·金恩斯爵士……”邓巴低声念道,他是下城区军营的总指挥,也是石头堡军团将领中,与他争吵得最激烈的人之一,但这位勇猛的老将军也是邓巴在这座城堡中少有觉得他值得敬重的人。

    现在他死了,即便死了仍旧倔强地站立不倒。

    “金恩斯爵士死前有没有说过什么?”他向几名正准备收敛老将军遗体的幸存者询问。

    几人对视一眼,终于说道:“总指挥死前只留下了一句话……”

    “给我烧。”他们忠实地还原了金恩死临死前的语气与表情。

    邓巴沉默,良久后,才对身后的索锡,以及其余几个城区的将领说道:“全城戒严吧。”

    “战争已经开始了。”
………………………………

0069。飞

    “啊……也真是够了。”冈瑟揉了揉眼睛,“再盯下去我迟早得变成瞎子。”

    寒潮之中,大雪迅速地掩盖了土地原本的颜色,从石头堡城墙上的哨台向城外望去,只能看到白茫茫的一片,注视久了眼睛就酸涩得够呛,可即便是这样,冈瑟仍然需要再持续向外注视一个下午的时间,现在这个哨台由他与克里曼斯负责观望城外动向,直到傍晚才会有轮值的士兵接替他们的工作。

    “给,白沙草熬的水。”克里曼斯递给他一个铜制水壶,“喝点这个眼睛的酸胀会好不少。”

    “都是谬论,我去问过东城区那儿的医生,他说白沙草根本就没有明目的效果,也不知道这说法是从谁那传出来的。”

    虽然冈瑟这样说了,但他的手可没有丝毫停顿,拿过克里曼斯的水壶拧开盖子,咕嘟咕嘟地喝了小半壶,先不论白沙草有没有明目的效果,至少熬制的水还挺好喝的,入口是淡淡的苦味,不过这味道只在舌尖停留片刻便消失,取而代之的是连绵的甜与清凉。

    “东城区的医生?你是说那个叫克劳尔的,没铺子,就在街边的拐角扯了块帐篷的那个?”

    “对,你也见过?就是那个有两撇山羊胡子的小老头,看着挺厉害的。”

    克里曼斯噗嗤一笑,微嘲地说:“克劳尔是个屁的医生,那家伙以前是在我家那条街区补锅的,不过手艺太差,又喜欢用劣质补料,让他给补的锅基本上两三个月就又坏了,后来大家都不去找他补锅,他也就只能搬出去,消失了一段时间,后来又回来,听说傍上了一个草药商人,给他当托卖药的,他是不是还给你说藤子兰才是明目的好草药?”

    冈瑟本来还不信克里曼斯的说辞,听到最后句话时,惊讶地合不拢嘴,因为克劳尔的确是这样跟他说的,他去打听过,藤子兰是南方的药草,其他草药店里都没得卖,只有在克劳尔那儿才买得着。

    “果然他是这么跟你说的吧。”克里曼斯不屑地撇撇嘴,“藤子兰的确也是明目的材料,可效果上和白沙草差别不大,但价格上却得贵上五六倍,能多赚五六倍的钱,换我我也给你说白沙草就是没用的废渣。”

    “这死老头,差点被他给忽悠过去。”冈瑟露出忿忿的表情。

    克里曼斯扭头望了眼城外的雪地,又将目光挪回到冈瑟抱着的水壶上,说道:“你省着点喝,时间还早呢,现在急着喝光了到时候我还得陪你一块挨渴。”

    冈瑟本来拿起水壶刚想再灌一口,听到克里曼斯这话倒是清醒过来,拧紧水壶的盖子,托着下巴,向同伴抱怨:“你说这寒潮大雪里,本来就够冷了,还非得抽调人手把城墙上三十二个哨台都安排满,一站就是大半天,比平日里的岗哨时间还久,那些大人物都是怎么想的。”

    “听说是邓巴大人亲自下的命令,侯爵不在他就等同石头堡城主,那些将军们哪敢不听他的指令。前段时间码头有只怪物爬上来,你还有印象吧,听说差点毁了一小块城区,还有下城区军营几乎全灭那次,好像也是出现了什么怪物导致的。邓巴大人应该是觉得那些怪物还会再来,才让全城进入戒备,安排盯哨吧。”

    “我看这些大人物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胆子小得和老鼠差不多。”冈瑟拍拍城墙边沿的石块,指着下面的雪地,“就算真有怪物,那盯着城外有什么用?石头堡的城墙修得连攻城的云梯都不好搭上来,怪物还有本事爬上来不成?除非那些怪物是鸟,会飞。”

    “省省口水吧,真不知道你怎么就这么爱抱怨,值个班至少有一半的时间得听你在那嘟囔,当初你是怎么选择入伍的?我倒是觉得你去做个吟游诗人或者戏曲团唱角更合适。”

    “谁让当兵的薪酬高呢。”冈瑟耸耸肩膀,“月供十枚银币,诗人和唱角可赚不到这么多。”

    两人搭在石头城墙的扶手上,大部分时间是冈瑟在说,克里曼斯倾听,偶尔才会搭上几句话或表现啊出不耐烦的表情。

    “咦?”克里曼斯惊咦了一声,用手肘撞了撞冈瑟的胸膛,打断他喋喋不休的话语,“别吵了,赶紧过来看看,你眼神比我好,你看那团黑影是什么东西?”

    “哪儿?”

    “东北的密林外面,看到没?”

    冈瑟撑起身体向外探去,眼睛微眯,望向克里曼斯所说的位置,果然有一团黑影正在那儿,距离有些远,他隐约能看出那是正弯着脖子舔雪止渴的动物,至于具体是什么,离的太远他分辨不出。

    黑影只在原地停留了片刻,就迈出四只脚向石头堡城墙的位置奔跑,跑了一段路后,冈瑟终于分清了它的样貌。

    “嗨,就一只雪鹿而已,真是大惊小怪。”

    “原来是雪鹿,吓我一跳。”克里曼斯松了口气。

    冈瑟搓着手掌,玩心渐起,指着雪鹿的方向冲他说:“要不我们用箭把这雪鹿给射死,还能尝尝新鲜的鹿腿。”

    “你是不是忘了城门已经封锁了,就算射中了我们怎么出城把雪鹿给抬回来?”克里曼斯对冈瑟的粗神经略感无语,“算了吧,反正隔得这么远,也未必能射中,浪费箭矢。”

    “好吧,好吧。”冈瑟正准备放下已经提起来的弓,却忽然停下来,有些不确信地趴在城墙上,“等等,雪鹿的眼睛是什么颜色?”

    “黑色啊,你吃过这么多鹿肉还不清楚雪鹿的样子?”

    “但是……那头鹿的眼睛是红的,还在发光!”

    “什么?”克里曼斯错愕,第一反应是冈瑟肯定看错了。

    但城墙外的那头雪鹿却忽然发生剧变,它的背上的皮肤忽然破开,出现了一对比它身体还要巨大的翅膀,巨翅拍振两下,以惊人的速度向城墙上的哨台冲过来。

    “艹!还真他妈会飞!”冈瑟怒骂一声,取出箭矢瞄准飞过来的雪鹿,冲克里曼斯吼道,“快去敲钟!敌人来袭!”

    咻!

    箭矢离弦,冈瑟的箭法很好,这一箭是预判了雪鹿眼睛出现的位置,即便是巨龙,也没法抵挡眼睛被箭矢贯穿。

    雪鹿的翅膀忽然合拢,巨翼构成一面肉盾,轻松地将箭矢挡在外面。

    它的翅膀再度张开,冈瑟恍惚间看见雪鹿露出嘲弄的笑容。

    真是见鬼了,一头鹿居然冲我笑?

    就在他失神的片刻,雪鹿再度拍振着双翼,携裹着巨大的风力冲向哨台,头微微低下,将犄角对准发呆的冈瑟。

    砰!

    冈瑟感到一阵剧痛自腰间传来,身体不受控制的向上飞去,他低头向下看着发现在他原本站着的位置,留着一双腿,一个屁股,还有些像是肠子的东西。

    噗。

    鲜血自他嘴角喷出,只剩下半截身体的他,生机迅速地消散着。

    在生命的最后,他听到钟声敲响。

    还好……还好。
………………………………

0070。临时征兵

    翻倒的篝火盆,石墙上明显被钝物撞击的痕迹,城墙上男人只剩下半身的尸体,以及从城墙摔落到城市内的那丢失的上半身。

    在冈瑟上半身的旁边则卧倒着一匹已经死亡的像是鹿的生物。之所以用像这个词,主要是因为连懵懂的小孩也知道雪鹿可不会长出鹰鸟的翅翼,尤其是这双翅大得吓人,在它死亡后蜷缩起来将鹿的身体包裹成一团,如同坚盾。

    剩下的还有几具零星的尸体,以及散落的弓、弩箭矢和长剑木盾。

    这是为了猎杀那头像是鹿的怪物所付出的代价。

    “死了多少人?”

    邓巴用手按住眉心的位置,这几天为了城防军团的调动他耗费了相当多的精力,虽然各个军团的将领能为他分担具体任务的分配,但大方向仍需他来把控,且随之而生的许多问题也需要他解决,这三天他睡眠的时间还不及以往的一天,然而即便如此,还是发生了眼前这让他措手不及的变故。

    “捕杀过程中死了七名士兵,伤了三人,算上最开始被撞死的那名哨兵,共有八人死亡。”副官将战斗的数据禀报给邓巴。

    “这么一只怪物,就换了我们八个人……”强烈的疲惫袭来,邓巴撑住墙砖,才没让自己在部下面前倒下去。

    “结果呢?”

    邓巴的这句话问的是索锡,此时猎魔人正翘开死鹿闭合的双翼,拿出随手携带的匕首将这奇怪的雪鹿完全肢解,观察内部的器官等等。

    这本是应该由洛克贝尔医生负责的工作,但现在他死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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