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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魔法师-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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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抱歉！漏了一章，没点上传。汗！
第174章来了苦主
现在的第普可是受够了装腔作势，他不管萨瑞斯有什么猫腻，上前就是一拳，笑骂道：“你怎么混进这里的？是不是……手痒了啊？又想全身污秽啊？哈哈哈！”
“咳咳！”萨瑞斯连忙退后了几步，神色庄重地说道，“男爵阁下真会开玩笑。”可接着，他发现四周并没有人注意到这里，就立刻咬牙切齿地小声道，“第普！我就不能受到了邀请吗？”
其实萨瑞斯倒真的是没什么不良企图。回城以后，为了“洗洗晦气”，他就找了个有小贵族身份的交际花**一下。而这交际花今天也受到邀请。既然在一起厮混，萨瑞斯也就一同前往了。由于出手向来大方，萨瑞斯在格伦威尔城的风月界里一直很吃得开。
不过第普可不会听解释，他已经把萨瑞斯给自由心证了。还好，还有俩位女士可以调节气氛，在几句寒暄以后，萨瑞斯再也扛不住“毒舌”第普了，他带着交际花逃头也不回、落荒而逃。
可萨瑞斯不欢迎第普，有人却很欢迎他。由于酒宴的时间还早，宾客们都散在侯爵府的四处，进行着各种社交活动。
然而第普很清楚自己在格伦威尔城社交圈里的名声很……，并且秋敏的地位也很低，于是这俩人就很识相的在花园中散散步，并≠≦≠≦风≠≦≠≦学，∽。≡。◆没进入到侯爵府的主楼之中。
可没走几步，还没说几句情话呢，一个讨厌的声音就传了过来：“哦！男爵阁下！秋敏小姐！真羡慕你们的恩爱啊！下一对进入大教堂的新人肯定是你们了吧！哈哈哈！”
第普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稚菊剑的维尼来了。他对这个奸商可没什么好感，所以就讽刺道：“是不是你们稚菊剑还包办婚礼？再来个一条龙服务？”
“哇！您怎么知道啊？”维尼夸张地叫了起来，仿佛根本不知道第普是在讽刺，“像您的身份，您和秋敏小姐如钻石般的感情，最适合的就是钻石贵族套餐啦……”
“行行行！”
“哈哈！其实黄金豪华套餐也不啦……”
“维尼先生！我会要差的吗？肯定要最好的钻石贵族套餐。就是有点麻烦，我……呵呵……没钱呢！”
“哈哈哈！男爵阁下真会说笑。钱算什么？先不付钱也行，算是鄙人的一番心意嘛。只要您写张欠条就可以了。”
可对付这样的小伎俩，第普已经有了心得：“真是太感谢了，维尼先生！请您放心，欠条我肯定写，钱我肯定不会付账。哈哈！再附送您一个好消息，前些天，我的萝琳老师过来，听说我打了守门士兵，她一怒之下，把我逐出师门啦！哈哈哈！”
可维尼却毫不在意第普的得意。他耸耸肩说道：“男爵阁下！您太伤我的心了。难道我俩的交情就不值这点风险吗？难道娜塔莎大师的名誉还不值几千金币？真的要不到，那完全没问题。鄙人可以把这张欠条配个镜框，挂在稚菊剑的总店里让人欣赏嘛！呵呵。”
……
这俩人一见面，就唇枪舌剑了一番。那激烈程度，让一旁的秋敏都有些眼花缭乱。不过斗嘴的这俩个奸诈小人却都知道，这只是开胃菜，真正的话题还没开始呢。
“男爵阁下！还没向您祝贺，刚占了茫原上的那个……什么大槐镇。真是少年英雄，将来您的威名一定会传遍整个大陆啊！哈哈哈！”
一听维尼这一连窜的恭维话，第普就知道正题来了。他也不想再绕圈子，于是说道：“维尼！又看中什么啦？还想占我的便宜？”
“哪里！哪里！”维尼笑道，“这次可是第普你……啊！告诉你，库克的商队，还有大槐镇的商号，全都是我们稚菊剑的。”
“咳咳咳！”第普猛烈地咳嗽了起来，这确实有些意外，“偶尔”做件坏事，竟然就被苦主抓住了。不过第普可不会对维尼难为情。他立刻露出了无赖的嘴脸：“没想到你们稚菊剑生意遍天下哈！哈哈哈！肯定是财源广进啦！是不是看到我的大槐镇刚经历战事，残破不堪，所以亲爱的维尼先生就发了善心，想捐赠一大笔呢？别客气！我代表大槐镇上下，对维尼先生的壮举表示衷心的感谢！谢谢！谢谢！”
维尼一听这话，心中就暗骂了一声“呸！”。确实如传闻中的一样，这位黑眼领领主就是个卑鄙小人。所以维尼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了，他笑道：“就是想请男爵阁下高抬贵手。商号里的东西，能不能还回去一点呢？否则这事很不好交待嘛！”
“什么东西？”第普可不会承认。都落到自己的腰包里了，难道还可能吐出来？
“算了，算了。”维尼无奈地摆摆手道，“这事以后再谈。不过有件事要与您商量。您这大槐镇，准备以后怎么样管呢？”
“咦？”第普就有些奇怪了，没想到今天的维尼这么好说话。于是他就反问道，“咱俩也不用遮遮掩掩了，说明白点，你想干什么吧！”
“呵呵！”维尼干笑了几声，接着说出了他的来意，“你这大槐镇，有……”
原来这稚菊剑的生意虽然遍布了整个大陆，但其也有一定的原则。比如说：除了维罗纳帝国以外，不会投入到例如其他国家的矿山、农田等实业中；又比如说：不直接与战乱地区，或者政治斗争双方做敏感商品的生意……
其实这些原则也是成熟商行的通用原则，虽然是有“富贵险中求”这句话，但稚菊剑这种大商行还是求个“稳”字。对他们来说，赚钱已经不是问题，无非是多赚少赚，关键的反而是规避风险了。
再说，商业手段千变万化，还可以有多种变通方法。真的想做这些风险大、利润高的生意，也可以间接寻找个代理人嘛！当然，万一出事，这代理人也就变成了“替死鬼”了。
第175章原来是要租借
这样的“代理人”制度，虽然降低了许多风险，让外界难以治罪，但在内部，就毫无疑问有着一个较大漏洞。比如说：某个商行掌柜，他选择的“代理人”就是自己的私人，那么这位“代理人”赚取的一部分利润本来应该是商行的，可现在变成了掌柜他自己的。也就是说，能够钻空子挖商行的墙角。而维尼和库克的关系就是如此的。
不过有些不同的是，维尼“干私活”倒并不是为了自己赚钱。在稚菊剑商行之中，维尼是现主管商行的秀仁少爷的嫡系，他也是秀仁的狂热崇拜者。而这些“私活”是来自秀仁的命令，这正是为秀仁少爷的“小金库”而服务的。
由于秀仁并不是现泰茵公爵的嫡子。而他的世子身份，完全就是依靠其惊人的修炼天赋，以及皇室和光明教的支持、运气和“命运三子之一”的名声等外界因素。应该说，这个世子的身份得来的也挺不容易，也不是没有其几个哥哥的窥视，所以同样不是稳如纽斯俄岗山的。
而要稳固这个世子身份，就绝缺少不了用金钱铺路。虽然秀仁是有许多发明，可“散财童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毕竟需要收买那么多的权贵、养那么多的手下，那花销也很有些捉襟见肘。
稚菊剑商行虽然是由秀仁来管≯□≯□风≯□≯□学，↑。≥。≌理，但它却是整个泰茵家族的公产，并不是秀仁私人所拥有。所以嘛……当然需要玩些“擦边球”。
而作为秀仁的嫡系，维尼也当然为秀仁鞍前马后。现在维尼的前途可是紧紧绑在秀仁这架战车上，一损俱损、一荣俱荣。只要秀仁的世子稳固下来，等到秀仁继承了泰茵公爵的爵位，那么维尼的前途和“钱途”，那就不用说了嘛！
而以上的这一切全都是背景。维尼肯定不会向第普去坦白，而第普也肯定不会知道稚菊剑里面的弯弯绕绕。而今天维尼之所以来寻找第普，倒也不是完全为了问罪，他主要是想探讨一下进一步合作的可能性。
由于原先经营上比较“保守”，所以稚菊剑商行并没有在落日莽原的产业上“入场”。直到维尼成为了格伦威尔城分号的掌柜，他千辛万苦，花了极大的代价才获得了大槐镇的部分“经营权”。而大槐镇里库克的商号也是稚菊剑，或者说是秀仁私人在莽原上唯一的产业。
可是前些天那一番折腾，那个损失惨重。不过维尼是一个很理智的人，他能力也很强。所以他也并没有怨天尤人，一心只想着怎么样来挽回前面的损失。
鬼刀和破瓜埃塔的开战，那是天灾人祸。既然是在落日莽原上的高风险赚钱，那维尼也有承受这损失的心理准备。而第普的一扫而空，这也是战胜者的一种“红利”。如果第普卖维尼面子，把那些东西都还了回来，那固然最好。可万一不还，维尼也无法去计较。毕竟维尼也是一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物。
不过令维尼惊喜的是，现在他意外的发现了一个良机，如果能操作得当，不仅能挽回损失，甚至还能寻找到一条财路。
这就要从第普让库克代管大槐镇说起了。这一代管，大槐镇的所有产业都落到了库克手中，虽然现在是重建阶段，但预测以后，立刻展现出丰厚的“钱景”。毕竟原先维尼是付出大代价的，而且每年必要的孝敬也免不了。而第普根本没提“代价”的事，这一来一去，成本就降了许多。更不要说，大槐镇其他产业所带来的利润了。
可现在却有两个问题：
一是代管。那就说明以后可以随时收回管理权。而这权利完全就是掌握在第普的手中；
二是与本地人的关系。简单来说，就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如果要保证大槐镇的产业顺利运行，那肯定要获得本地人的支持。要不然，使个坏甚至强抢等事都可能发生。别忘记了，大槐镇可是在落日莽原上。
而要解决这两个问题，毫无疑问需要得到第普的支持。所以维尼就提出了一个方案，用租借的形式获得大槐镇的经营权。而大槐镇的安全等琐事，将由第普来负责。
这……？
说实话，现在的第普并没有能力来判断，这已经超出他的能力范围了。虽然维尼的方案听起来很不。但第普的第一选择，还是要卖掉大槐镇。不过……也不能一口拒绝，万一卖不掉呢？能有个第二选择也挺不。
于是第普就说要“考虑考虑”，他想回去以后，与布莱克他们商量以后再说。对此，维尼也表示理解。不过俩人约定，大槐镇代管的事暂时也不改变。
顺便，第普又询问了维尼，能否帮忙给大槐镇找到买家？可是维尼却笑着摇摇头说“很难”。之后维尼说了一大堆的理由，归根结底总结成一句话保安成本太高，不合算。
维尼又解释了一下，也就是第普的黑眼领离大槐镇最近，这成本还能低一些。要不然，红杉子爵威利不可能白白放弃、折成现金。当然，只有像鬼刀这样的落日人，他们的成本才会压到最低。
听到这里，第普心中不禁哀叹了起来：“看起来威利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啊！这一万八千金币的欠债很坑人呢。”
俩人又闲聊了几句，可突然，有一位年轻的牧师走了过来。他微笑地打断了俩人说话：“是黑眼男爵阁下吗？请跟我来，巴塞尔主教大人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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