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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军神-第4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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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元皓等人狂妄自大,轻兵冒进,若是他们全都战死广汉郡,想必陈文昭一定会十分心疼吧!”
阎圃喝道:“休要胡言乱语,以元皓先生之智谋,徐晃将军之沉稳,甘宁将军之勇悍,整个益州何人能够制衡他们?”
严颜冷笑道:“巴蜀豪杰,似吾这等人物亦是车载斗量,若田丰等人率大军稳扎稳打,胜负尚未可知。”
“然而此三人如此轻敌冒进,真乃取死之道也!”
两人争论了一阵,终究还是不欢而散,待严颜离开以后,阎圃心中一直感觉有些隐隐不安。
“军师这样谋划、行事,是否太过冒险了?”
阎圃在屋内来回走动着,仍旧不能缓解心中的烦躁,忽然之间,他听到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先生,城外来了一支兵马,他们要进城呢。”
阎圃有些心不在焉的问道:“是垫江那边过来的兵马么?”
士卒答道:“正是!”
阎圃摆了摆手,说道:“既然如此,就让他们进来吧。”
士卒领命就往外面退去,阎圃却是喃喃自语:“垫江那边,这段时间还经常有士卒过来联络,可是阆中战事到底如何,却有段时间没有消息传来了。”
想到这里,阎圃忽然心中一凛,急忙叫住了那个准备离开的士卒,问道:“此次从垫江来了多少人?”
士卒被阎圃叫住,只得转身答道:“有将近五百人马。”
“五百人?”
听到这里,阎圃眉头皱得更紧了。
他拿起案几上面的利剑,喝道:“速速召集城内兵马,随我前往城门口。”
江州城外,刘璝乔装打扮成了一个普通关中士卒,静静站在了城外。
本来城门是打开着,百姓们可以任意进出城门。
可是城外一直有斥候侦察,探听到五百兵马过来之后,守门将领就下令把城门关了。
虽然已经确认外面兵马乃是关中军,可是碍于军令,这些人仍旧被就被关在了城墙外面。
只有等到阎圃的命令以后,城门才会被打开。
一个益州将领,低头小声对乔装打扮的刘璝说道:“诈城乃是一件十分危险的事情,将军身为一军主帅,又岂能如此冒险?”
刘璝亦是小声说道:“我为主将,若不奋勇向前,士卒们又有谁会死战?”
讲到这里,刘璝看着仍旧紧闭的城门,皱着眉头说道:“已经过去了这么长时间,城门为何还没有打开?”
刘璝自信益州军的伪装绝对没有问题,而且他也打听过,垫江经常会有关中士卒前往江州,并不会遭到阻拦。
可今日却不知为何,他们却是被关在城外许久。
“嘎吱,嘎吱!”
就在刘璝等得有些不耐烦的时候,江州城门口的吊桥被放了下来,城门也缓缓打开。
“先生已经同意了,你们快进城休息一下吧!”
城墙上面守将,对着下面伪装成关中兵的益州士卒大声喊话。
刘璝见状顿时大喜过望,暗示前面假扮的关中将领,领军入城。
“进城!”
五百士卒若无其事的穿越吊桥,往城门口走去,他们刚刚走进城内,城外当即灰尘大作,一彪益州军迅速往这边杀了过来。
刘璝猛然拔出了手中的武器,大声喝道:“夺城门!”
五百进城的益州军亦是拔出了武器,就要杀掉守城的关中兵,占据城门口。
“拉起吊桥,放箭!”
就在此时,只见一身戎装的阎圃站在了城墙上面,大声呼喊着。
“嘎吱,嘎吱!”
吊桥很快被缓缓往上拉去,刘璝见状大惊失色,急忙让人去将吊桥的绳索砍断。
“啾啾啾!”
然而,一队队弓箭手出现在了城墙上面,把那些冒头的益州军全都射杀,吊桥也很快被拉了上去。
刘璝见此情形,失声叫道:“糟糕,中计了!诸军当奋死一搏,往城中冲去!”
(换约弄了一下午,今天就写一个四千字的大章吧。)
第六百九十七章挽歌
长江流经江州,而且江州的西北方向,还有一条从垫江过来的大河,在此地汇聚入长江之中。
江州附近水量十分充足,城池的护城河亦是十分宽大,平常都需要有吊桥才能通过。
如今吊桥被突然升了上去,纵然大队益州军已经距离此地很近,急切之间也休想进入城中。
刘璝本来以为,自己可以出其不意攻占城门,砍断吊桥上面的绳索,好让大军能够随后杀入城中。
可他诈城的计策,明显已经被阎圃识破了,才身陷囹圄(língyǔ)。
哪怕刘璝本人骁勇异常,可是想要凭借仅仅五百兵马,就占据整个江州,无异于痴人说梦。
然而前有敌方城池,后有护城河阻路,刘璝也只能率领麾下兵马杀入城中,方才能够拥有一丝活命机会。
若是可以杀到城墙上面,砍断吊桥绳索让益州军全部进入城中,反败为胜也不是没有可能。
心中有了计较,刘璝当即暴喝一声,身先士卒往城内冲去。
“杀!”
五百精挑细选的士卒,也都是益州军中佼佼者,此时他们纷纷大声呐喊着,跟随在刘璝身后往前冲杀。
能够临阵决断,迅速找出最利于自己的策略,刘璝无愧于巴蜀名将之称。
可错就错在,他小觑了关中士卒,小觑了阎圃。
“放箭!”
城墙上面的阎圃大声怒吼着,弓箭手纷纷弯弓搭箭,箭如雨下射向刘璝等人。
“噗嗤!噗嗤!”
不停有益州士卒中箭倒地,刘璝却仍旧咬紧牙关,眼中释放出了凶狠的神色,拼命往前冲杀而去。
“死!”
他抖动着手中长枪,将一个扑过来的关中士卒刺死,却没料到那个士卒太过凶悍,临死之前仍旧扑了过来,一拳砸在了自己脸上。
抹了一把流出来的鼻血,刘璝再次抖擞精神,领着士卒们往前冲去。
“先生,贼将已经领兵杀入城中,与我军纠缠在了一起,现在若是放箭很容易误伤自家兄弟。”
阎圃看着勇不可当的刘璝,问道:“可有人认识领头的那员益州将领?”
绝大多数人都摇了摇头,后来一个投降的原江州将校说道:“此人乃是益州大将刘璝,文武双全,深得刘益州器重。”
阎圃闻言脸色一喜,喝道:“看来还是一员大将,若是将此人杀死,城外益州军必定不战自溃!”
随后,他转头对一员偏将说道:“吾虽然读过一些书,可是论起领兵打仗,却比不过将军。后面的事情都交给将军吧,只要能够将刘璝将杀死,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都行。”
让文士们出谋划策、处理政务没有什么问题,可若是让他们领军打仗,排兵布阵却是有些强人所难。
阎圃知道自己对于军事不太精通,所以才将权利都交给了偏将,让他便宜行事。
偏将闻言大喜,急忙喝道:“贼军只有区区数百人,又中了我军埋伏,若不能杀掉此人,某愿提头来见!”
话毕,他就率领一彪人马下去,吆喝着士卒们围攻刘璝等人。
偏将虽然立下了军令状,可他也不是什么鲁莽之人,见识过刘璝的勇猛以后,自忖不是此人对手,就想要以优势兵力将其剿杀。
“刀盾兵在前,长枪兵在后,布阵,布阵!”
随着偏将的指挥,本来还有些杂乱无章的关中士卒,纷纷排起了严密的阵型,迅速将刘璝等人团团围住。
“该死!”
刘璝奋力领兵冲杀,可都被严密的盾牌阵型挡住了攻势,毕竟他所率领的兵马太少了。
“盾牌兵,稳住,稳住!”
“长枪兵,刺!”
“噗嗤!噗嗤!”
随着长枪兵的动作,一个又一个益州军士卒,被刺死在了包围圈里。
刘璝躲来躲去,一不小心长枪刺中了大腿,自己又由于动作太大,直接跪倒在了地上。
“活捉刘璝!”
关中偏将见此情形,不由大喜过望,就让士卒们拥上前捉拿刘璝。
生擒敌军主帅可是大功一件,关中士卒自然个个争先,有些列成阵势的士卒,更是扔掉盾牌扑向刘璝。
“保护将军!”
刘璝身后益州士卒,见状亦是大声呼喊着往前杀去,可关中兵实在太多了,他们也都个个骁勇善战,杀得益州军自身难保。
“想要抓我,做梦!”
刘璝见关中士卒都把他当成了待宰羔羊,顿时勃然大怒,强忍住痛痛站立起来,一枪刺死一位扑上来的关中兵。
其余士卒见状,非但没有被刘璝吓住,反而双目泛着凶光,猛然往刘璝这边扑了过来。
四面八方都是关中士卒,受伤的刘璝根本遮拦不住,没过多久右臂就中了一刀,手中的武器掉落在地上。
“贼将休要猖獗!”
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关中士卒,索性扔掉手中武器,直接扑过去抱住了刘璝,而后将他狠狠拌倒在了地上。
其余士卒自然也不肯落后,呐喊着将刘璝生擒活捉。
而此时,其余益州士卒在绝对实力差距下,活着的人也越来越少。
“刘璝已经被生擒,尔等此时不降更待何时?”
关中军偏将看着被五花大绑的刘璝,当即大喜过望,对着少许仍旧拼死抵抗的益州士卒,大声喊话。
城中益州军本来被刘璝带领着,还能能爆发出强大战斗力,可是在被关中军剿杀大半,主将生擒的情况下,忽然之间却是变得有些茫然了。
战场之上泄气、失神、茫然,也往往伴随着死亡的产生。
本来就占据绝对优势的关中士卒,更是趁着这个空隙将益州军冲得七零八落,不少益州士卒凄凄惨惨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城内喊杀声慢慢停息了下来,可是护城河外面的益州士卒,却仍旧如同热锅上蚂蚁一般,大声呐喊着想要过河。
益州副将吆喝着:“快,快砍伐树木渡河,一定要救回刘将军!”
就在益州士卒忙活着的时候,城中战事已经告一段落,门口的尸体被迅速清理完毕,城门也缓缓关上了。
益州副将见此情形,脸色当即变得无比铁青。
……
“走,快走!”
两个关中士卒押解着刘璝,推攘着他往前走,刘璝披头散发却仍旧十分倔强,不肯主动往前行。
两个益州士卒大怒,对着刘璝受伤的腿踢了几脚,而后强行拉着他往城墙上面走去。
刘璝虽然感觉到了一阵钻心的痛痛,可是眉头至始至终都没有皱一下,只是愤怒的盯着两人。
“你二人休得如此无礼!”
就在此时,一道温和的声音传来,只见阎圃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城下。
两个士卒骤然看见阎圃,被吓了一跳,急忙上前行礼,口称恕罪。
阎圃摆了摆手,也没有过分苛责两人,反而对刘璝拱手说道:“麾下士卒不懂事,冲撞了将军,还请将军莫要怪罪。”
话毕,他就喝令士卒们,将刘璝身上的绳子解开。
刘璝身上绳子被松掉以后,仍旧不顾腿上伤势昂然而立,冷笑道:“某不幸中了汝之计策,纵然兵败被俘亦是无话可说,汝又何必在此假惺惺?”
阎圃摇头道:“吾见将军骁勇异常,乃是一员难得的将才,这才衷心敬重将军,又怎会是假惺惺?”
刘璝头盔早已不知掉落在了何地,脸上也带着几道血痕,身上甲胄更是沾满了鲜血,形象十分狼狈。
可他仍旧没有阶下囚的觉悟,喝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我刘璝若是皱一下眉头,就不当人子!”
阎圃劝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将军何必如此不爱惜自己性命,要为那昏庸的刘璋尽忠?”
刘璝须发皆张,厉声喝道:“吾主乃汉室宗亲,仁义之名著于巴蜀之地,百姓谁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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