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燃烧的莫斯科-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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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谢金好奇地问道。

    克罗奇科夫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递给了谢金,说道:“朱可夫同志昨晚去见过最高统帅本人,在经过长时间的交谈后,最高统帅给贝利亚同志下了一个命令,让他在如果处置奥夏宁娜的问题上要慎重,这是最新的处理决定。”

    谢金展开文件,低声地念道:“……经研究决定,现在我宣布:取消开除奥夏宁娜军籍并免去一切职务的处罚决定,降职为少校,即ì派往列宁格勒!贝利亚。”

   年6月22ì——俄罗斯历史上最为悲痛的ì子之一——伟大的卫国战争正式开始。每逢这一天,俄罗斯人会纪念那些在战争中牺牲的人们,那些受法西斯奴役的人们,以及那些因饥寒交迫而死亡的人们。俄罗斯人会用自己的方式来沉痛悼念那些为保卫自己伟大的祖国而奉献自己终身、完成神圣使命的人们。

    p:为了纪念这个特殊的ì子,特加更一章)。燃烧的莫斯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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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三节 冰释前嫌

被战士搬上了列车的行李,被重新提了下来,并交到了克罗奇科夫带来的战士手中。与此同时,负责押送我的谢金也正式把我移交给了克罗奇科夫。

    在车站外,目送着谢金他们乘车离开后,我和克罗奇科夫也上了车,朝相反的方向开去。

    半小时后,我们来到了一个戒备森严的军用机场。

    从车窗里望出去,看着跑道两侧整齐停放的战斗机和运输机,我忽然觉得这里有点熟悉,好像以前曾经来过。在这个时代,我坐飞机的次数不多,一次是和一帮中高级指挥员们从列宁格勒到莫斯科来参加军事会议,另外一次是和别济科夫被押送着从郊区飞到城内的机场。

    没等我想明白究竟是什么时候来过,车已经在一架大型的运输机前停了下来。克罗奇科夫从前排扭过头来对我说:“奥夏宁娜同志,我们到地方了,下车吧!”

    一下车,现运输机的四周至少有三十名全副武装的战士在担任着jǐng戒。飞机的尾部,有一群战士正忙着将一辆卡车的东西,一袋袋地从机尾搬进机舱。

    看到这里戒备如此严格,我不禁觉得奇怪,到底飞机上有什么东西啊,装运货物时居然要派出这么多的战士来担任jǐng戒。我好奇地走到搬运队伍附近,探过头去想看个究竟。没想到看到口袋上写的居然是面粉和白糖。

    看清楚战士们搬运的东西,我不由地瘪瘪嘴,心里对安排战士jǐng戒的负责人充满了不屑,心说为了这两样普通的东西,就派这么多战士jǐng戒,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

    站在旁边的克罗奇科夫一直没说话,看样子他已经是见惯不惊了。我刚想找他偷偷打听一下自己是否坐这架飞机去列宁格勒的时候,他突然兴奋地说了一句:“来了!”

    来了?谁来了?他莫名其妙地冒出的这句话,让我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我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两辆黑sè的吉姆轿车正从指挥塔的方向开了过来。我此刻感觉自己好像知道了点什么,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人物要同机前往列宁格勒,所以才会有这么多的战士担任jǐn》

    随着吉姆轿车越开越近,克罗奇科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然后小跑着迎了上去。我猜测车里坐的特定是什么大人物,所以也跟了上去。

    轿车在克罗奇科夫的身边稳稳地停了下来。车刚停稳,他就上前两步殷勤地打开了车门,并用手挡在了车门上,防止即将出现的大人物碰到头。

    等车里的大人物一出现,我不禁有点傻了眼,怎么会是朱可夫啊?莫非他今天也要去列宁格勒?不过不应该啊,在我所知的有效历史里,他在41年十月离开列宁格勒后,一直到43年前后才重新回去的。难道是因为我这只蝴蝶的出现,导致历史又生了偏差?

    看到朱可夫出现,我显得有些兴奋,等他和克罗奇科夫握完手以后,连忙上前立正向他敬礼。这个时候坐在第二辆车上的人也出来了,我只是瞥了一下,就再也移不开目光了,没想到从车里出来的居然是爱伦堡,要知道如果不是这人的话,我也不会落到如今的这个地步。

    他面对微笑地冲我走过来,还主动抬手向我打招呼:“你好!奥夏宁娜同志。”对于这种不待见的人,我本来想装没看见的,但在朱可夫能杀死人的目光逼视下,我不情愿地迎了上去,假装才现他的存在:“这不是我们的记者同志吗?您好啊!记者同志。”说着我装模作样地抬手要向他敬礼。

    没等我的手抬到额头边,他已经一把抓住我的手摇晃起来:“奥夏宁娜同志,我们都是老熟人了,不用这么客套。我今天和朱可夫大将一起来机场,是特地来为你送行的。”

    猫哭老鼠假慈悲,我心里暗骂着,但脸上还是露出阳光般灿烂的笑容:“记者同志,您真是太客气了。这么大冷的天,麻烦您跑这么远来送我,我真是有点过意不去啊。哈哈。”

    站在旁边的朱可夫察言观sè,就知道我是言不由衷,忍不住冷冷地哼了一声。听到他的声音,我赶紧乖乖地闭上了嘴。他沉着脸看了我一眼,扭头对爱伦堡说:“爱伦堡同志,时间不多,你们就别在这里客套来客套去地浪费时间了,有话就抓紧时间说吧。”

    爱伦堡松开我的手,向后退了一步,然后向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他的这个出乎我意料的举动,让我顿时手足无措,我慌乱地上前扶了他一把,奇怪地问:“记者同志,您这是做什么啊?”

    爱伦堡站直身体,神情严肃地对我说:“奥夏宁娜同志,我在这里向你郑重道歉。我在没有了解清楚你为什么处决德军俘虏的真实原因前,就在报纸上表了带有偏见的文章,给你造成了诸多的不便,对此我深表歉意。”

    听了他的说明,我没有感到丝毫的释然,反而皱起了眉头,原本我的无量前途,就因为你的一篇不负责任的新闻,差点让我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如果不是朱可夫为我求情的话,现在别说保留军籍,估计被流放西伯利亚后还会有杀身之祸。

    本来我想趁机几句牢sāo,甚至骂上几句,但偷偷撇了一眼朱可夫,现他已经沉下脸,只能暗叹一口气,装出满不在乎地神情说道:“记者同志,事情既然已经过去了,就不要再提了吧。您看,我都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里了,你怎么还耿耿于怀啊。”说完,我故作潇洒地笑了两声,但我嘴里出的声音不像笑声倒更像哭声,这点只要不是聋子都能听出来。

   达!”朱可夫走到我的身边,轻轻地拍拍我的肩膀,问道:“对这次的事件,你有什么想法吗?”

   有,我服从上级对我的处置。”我有点纳闷地望着朱可夫,奇怪他怎么突然又想起问这个问题。

   吗?”朱可夫笑呵呵地看着我:“可我觉得你心里还有很大的情绪啊。”

   有的事儿,一定是您看错了。”对于这事,我连忙矢口否认。

    朱可夫笑着说道:“可我刚才听你的笑声比哭声更难听啊。”

    自己的心思被朱可夫一眼看穿,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说道:“被突然撤职降级,难免有点情绪。不过请大将同志放心,我很快就没事了。”

   道这次被撤职降级,你错在哪里吗?”

    我有些心虚地看了一眼朱可夫,然后小心翼翼地回答说:“我不该干掉全部的战俘。”

    朱可夫又哼了一声,接着说道:“你是太冲动了!明白吗?主要的原因是冲动!你当时应该把村民们都召集起来,将这些作恶多端的法西斯匪徒的罪行公诸于世,然后再明正典刑,这样一来,谁也说不了你的不是。”说这句话时,朱可夫的眼睛还特地往旁边瞥了一眼。

    听到朱可夫这么说,我顿时哑口无言,这一切我不是没有考虑,但是从心眼里对德国法西斯的仇恨和现场卓娅残破不堪的尸体让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夏宁娜同志,对不起。”爱伦堡再次向我表示了歉意,“我在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后,也被深深地激怒了。换了我在你当时的位置,我也会毫不犹豫地下达和你一样的命令。”听完他的这番话,我觉得自己无法再对他产生恨意,心里暗说也许这就是自己命吧。

   达,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朱可夫背着手站在我面前盯着我的眼睛说道:“今天斯大林同志刚向西方面军下达了一道命令:遇到第332步兵团的德国官兵,一律就地枪毙,我们绝不接受他们的投降!”

   将同志,货物已经装完,可以出了。”我们正在说话,克罗奇科夫却不合时宜地打断了我们,“奥夏宁娜同志需要尽快赶到列宁格勒去报道。”

    我有些遗憾地看了一眼面前站在的朱可夫,向他敬礼后告别。正要转身,爱伦堡提着一个布袋子跑过来,将东西递到了我的手上,真诚地说:“奥夏宁娜同志,被德军围困的列宁格勒,因为食品短缺,所有的人正在挨饿。这些吃的东西你带上吧,算是我的一点心意。”

    我接过沉甸甸的袋子,对他的好感不由增加了几分,真心地向他说了一句:“谢谢您,爱伦堡同志。我们后会有期。”说完,转身向机尾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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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六四节 新的任命(上)

飞机在五分钟后起飞。由于没有专门的座位,我只能和几名同机前往的战士们一起,挤坐在堆满货物的机舱里。

    刚开始飞行时,我还感觉良好,当飞机上升到一定的高度后,机舱内的气温开始骤然下降,虽然我穿着厚厚的军大衣,可依然被冻得打哆嗦。

    同机的战士看来是经常往返这条航线的,他们御寒经验丰富,温度刚降下来不久,他们熟练地从随身携带的大背包里取出了毛毯披上。看到我被冻得连连打喷嚏,一名好心的战士顺手递过一床毯子,友善地说:“指挥员同志,我这里还有一床多余的毯子,您先用吧,小心别冻坏了。”

    我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从他手中接过了毛毯,披在了身上。幸好有这毯子御寒,我才能在到达列宁格勒的时候,没有被冻感冒。

    飞机在机场降落后,后舱打开,我跟着几个战士走下了飞机。看到我下了飞机,马上就有一名少尉军官向我迎面走来。他来到我的面前后,抬手敬了个军礼,礼貌地问道:“指挥员同志,您好!请问您是从莫斯科来的奥夏宁娜少校吗?”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尚未佩戴任何军衔的标志的军大衣,然后点点头说:“是的,我是奥夏宁娜少校。请问您是来接我的吗?”

    少尉出人意料地摇摇头说:“少校同志,我是机场的jǐng卫排长伯格金。由于城里正在遭受德军的炮击,来接您的汽车被困在路上了,我是奉命先带您到机场的值班室去休息。”

    我跟在伯格金少尉的身后往值班室走的时候,忍不住好奇地问道:“德军经常对城里进行炮击吗?”

   的,”少尉给了我一个肯定的回答:“原来德军还对城市进行轰炸,当他们觉得把宝贵的飞机用来轰炸被围困中的城市是一种浪费时,就改用大炮来轰我们了。”

    听到少尉这样说的时候,我不由地打了个哆嗦,心说这里比莫斯科危险多了,今天要是在去斯莫尔尼宫的路上被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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