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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吃才会赢-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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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可靠大有前途的青山转而投向他的怀抱甚至连最宝贵的贞操都给了他的?

那个姘夫罗扇此前已经跟白大少爷提过了,从小钮子口中逼问出一个不知真假的身份来:原来是常氏那段时间时常带着小钮子四处走动,甚至偶尔还带她去她家里头做客,有那么一回,在常氏家里就“偶遇”了那男人,衣着光鲜风流倜傥,自称是常氏远房的表弟,叫李钦,说在藿城里自己开了间小杂货铺,生意兴隆得很,正有意再开一间更大些的铺子。

李钦虽然是个小老板,但对小钮子没有丝毫的看不起,第一次见面就送给她一支金累丝牡丹花的钗子,还给她讲笑话聊八卦,风趣细致又贴心,小钮子男女大防的戒心就在那时被打消了一大半。

之后又“极巧”地在常氏家里见过几回面,李钦出手大方送东送西,还花言巧语哄得小钮子芳心大动,想着这人自己做小老板,又答应了娶她之后绝不纳妾,比之地位低下青涩老实的青山不知好了多少倍,于是就这么硬生生的把青山给丢开了。

至于他是怎么溜进白府同小钮子半夜约会的,小钮子说她也曾好奇地问过几次,都被李钦以一句“当然是妙法子”的话给混了过去,她那时意乱情迷,也就没顾上再细问。

白大少爷后来派了人手去查这个人,发现根本没有他所说的什么杂货铺子,常氏也没有叫李钦的远房亲戚,自那晚事发之后,这个人就彻底在藿城消失了,估摸着是出城到了外乡避风头,一时半刻也难以找得到。

一同消失的还有常氏,听说她当时也随同绿院的下人们被卖了出去,白大少爷回来之后即刻派了人去寻她下落,但因距事发之后已经过了数日,只打听得她被一个行旅商人买去,之后就没了音讯。

跑了两个喽罗,对大局并没有太大的影响,反正主谋还在白府,跑得了和尚跑不了方丈。绿萝把绿田从白府打听到的传闻八卦给罗扇,说那孟管事因为被方琮指使人打伤了肩膀,事发后就一直在家养伤,本来吧,也请了郎中开了药,伤势妥妥地恢复着,谁知过了数日之后突然开始恶化了,起先只是觉得疼,然后就越来越疼,最后疼得连孟管事这样阴沉冰冷的人都在床上打着滚儿的哀嚎,四处去请郎中请不来,去哪一家都无巧不巧地正赶着那家郎中出外诊不在医馆里,最后硬是托人赶着车出城到附近村子里请了个村大夫来,用刀割开肉一看――嚯!整根骨头都烂掉了。

这样的情况只能截肢,否则骨头越烂越多,危及性命,但是村大夫不敢做这样的大手术,因为医术达不到标准,回过头来还得再去四处找郎中,倒是终于请到了一个,利利索索地给孟管事把胳膊截了,包扎上药都妥妥当当,只是临结尾的时候不小心用手术刀在孟管事另一条胳膊上划了个口子,因是小伤,止了血上了药也就没人在意了,可是呢――

过了没几天,孟管事剩下的那根胳膊也开始疼了,一模一样的疼,疼得死去活来,再请郎中来看,还是一样的结论:截肢吧。

这一次郎中极为小心,没有再划伤孟管事,上药包扎仍然利落干净,又几日之后也没有别的部位再发生骨头疼的情况,孟管事一口大气还没出完,身上忽然就开始痒了起来,后背痒,脚心痒,全身痒,尤其是两根断臂的伤口更是又疼又痒,而且越来越痒――愁人了啊,没有胳膊拿什么挠痒痒啊?!

孟管事的丈夫在家的时候倒是可以帮她挠,只是丈夫也得干活挣钱养家啊,总不能天天窝家里给她挠痒吧?且孟管事这痒意一天比一天严重,到最后怎么挠都不顶事,孟管事哭嚎着求她丈夫直接上铁梳子,还嫌梳子尖儿不够尖,梳得满后背流血仍喊痒,把她丈夫吓得傻了,跑出去满城求医,这回倒是一求一个准儿,带着郎中一进门,就见孟管事倒在院子里,整个身上血肉模糊,凹凸不平的院墙上全是鲜血,仔细看还能瞅见肉丝――却原来是她忍耐不得,自己跑到院墙这儿狠狠地蹭身上痒处,至于是死是活……谁知道呢。

那个给孟管事截肢上药的郎中,再去找他时人已经不见了,许你李钦常氏玩儿隐身,就不许我郎中玩儿下线啊?

罗扇听得张口结舌,和绿萝绿蔓两个摇头晃脑地评论一番,然后这个人从此就被丢过一边了,即便这样稀奇的事就此传开,人们也不会记得她曾经在白府里呼风唤雨有多么的风光,能被人记住的,只是她有一个如何惨不忍睹的下场,成为闲汉粗婆茶余饭后的谈资,没几天也就会像茅坑里的便便一样,水一冲,啥都没了。

好药用在好人身上,罗伤员美滋滋地这么想,经过御药的修复调理,如今的她已经可以下床走两步了,虽然还是疼,倒也不至于到需要把屁股截下去的地步,走路也得需要人扶,扶着也只能走上三五步,然后就不能再动了,所以迄今为止她也没能走出过床的范围,每天也就扶着床边从床头挪步到床尾当做康复训练了。

这天正蹶着屁股在床边慢吞吞地挪步子,就见白大少爷推了门进来,手里拎着个包袱,过来放在床上,顺手替罗扇擦了把额上沁出的汗:“循序渐进,别太着急。”

罗扇立住脚直起身子:“天天趴在床上都快养成猪了,你瞧你瞧!这衫子前一阵穿着还恰恰好呢,现在已经紧绷了!――嗷嗷啊!我要减肥!”

白大少爷只上下看了她几眼,道:“枫香街的院子已经收拾妥当了,今天下午就搬过去罢,绿萝绿蔓以后就是你的丫头,让她们跟过去伺候你,我另外再给你安排四个负责起居的、八个负责洒扫的、六个负责洗衣做饭跑腿的……”

“等等等等……”罗扇连忙摆手,“一个小院子要这么多人干嘛?我不要,我不习惯让人伺候着,绿萝绿蔓暂且留下,等我伤好了你还安排她们去别处罢,其他的真不需要。”

“其他人也暂先留下,跟过去做些杂事,你有伤在身总不能自己洗衣做饭扫院子,等你大好了我再安排她们的去留。”白大少爷口气不容反对,罗扇也就没再多说。“你且看看自己日常用的东西还需要填补什么,我叫人买去,买好了直接送到那院子里,”白大少爷又道,“顺便叫个裁缝来给小胖猪做几件新衣,免得之前的衣服瘦了都穿不进去,只能罩个肚兜在我面前儿蹶着。”

“去,”罗扇“娇嗔”地瞪了白大少爷一眼,伸手把床上包袱拽到面前解开,“这是我落在府里的那些东西?”

“嗯,你检查检查,看有没有缺的。”白大少爷口气淡淡的,歪身坐到床边,盯着罗扇的脸看。

罗扇在包袱里翻检了一阵:“差不多就这些衣服,咦?我的荷包你也帮我拿回来啦?哈哈哈,好好,虽然钱不多,好歹也能买几个糖葫芦吃……嗯,就这些了。”

“确定没落下什么东西?”白大少爷盯着她问。

“确……嗯?怎么了?”罗扇发觉了白大少爷的异样,抬眼看向他。

“你再好好想想。”白大少爷脸上没有笑意。

罗扇狐疑地看了他几眼,低头重新翻检包袱,大部分都是衣服,几个荷包里装着钱、小梳子、手帕、胭脂水粉、首饰珠花……罗扇停下了手,半晌没有抬头。

“少东西了?”白大少爷语无波澜地问。

“……”罗扇抿了抿唇,“你拿走了?”

“你指的是什么?”白大少爷淡淡反问,“抬起头来看着我。”

“那本食谱。”罗扇抬眼,对上白大少爷沉郁的目光。

“‘遥祝芳辰’,”白大少爷一字一字地牙缝里挤出话来,“谁送你的?”

“……二少爷。”罗扇低声,咬着嘴唇。

“还喜欢着他?”白大少爷毫不婉转地直直问来。

“只是个生辰礼物而已……”罗扇辩解。

“回答我的话,”白大少爷截断她,“是不是还喜欢着他?”

“你什么意思?!”罗扇胀红了脸,“我都――我都这样对你了,你还不放心我?我在你心中就这么水性扬花,好着一个还想着另一个?!”

“莫同我赌气,莫故意曲解我的意思,我并未质疑你的行止,只是怎么想就怎么问,也望你怎么想就怎么答,”白大少爷眸色暗沉,“是否还喜欢着他?回答。”

“我不想回答!你这么问就是在质疑我!”罗扇红了眼圈儿。

“我本就不是宽宏大度的人,”白大少爷盯着她硬起声,“你说我霸道也好,说我强人所难也罢,我只要求我的女人必须对我一心一意,不管你是念着旧日主仆情谊还是同生共死之义,既然决定了要跟我,就得把这些一丝不落地全都丢掉,什么情什么义,你想报偿的话我来替你报偿,只是绝不容许你身边留着别的男人送的东西,还那般珍重地包了一层又一层――设身处地,若我身边宝贝似地收着个女人送的东西,你又作何感想?我不会在意你同我好之前做了什么、想的什么,随便你喜欢过谁,哪怕假设你甚至不是处子我都不会介意,我只在意你回应了我之后,既已决定同我好,心里就不该再有别人,哪怕无关情爱,哪怕仅仅是遗憾和怀念――都、不、允、许!我就是这样眼里揉不得沙子的,属于我的一切,必须都彻彻底底完完全全――可听明白了?”

罗扇盯着白大少爷阴沉的面色一时不语,半晌方道:“那本书呢?”

白大少爷眉头骤紧,冷冷道:“我把它烧了。”

“那是我的东西。”罗扇抿起唇。

“现在已经不是了。”白大少爷眸子黑得怕人,“你舍不得?舍不得他给的礼物,还是舍不得他?我要听答案,我要你明明确确的回答我,如果我们之间的问题不开诚布公的说个一清二楚,势必会落下心病,我不想这病越来越严重,最后伤了彼此――回答。”

罗扇垂在身侧的手攥了攥拳头又松开,望着白大少爷强硬又倔强的目光,深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句地开口:“好,我回答――我的确……忘不了他。”——

180残忍教训

“是我对你不够好?”白大少爷语气沉得令罗扇一颗心也如沉深渊。

“不是;你对我很好;比任何人都好,”罗扇低下头,睫毛微微颤抖;“我也想对你好,想和你好好的过一辈子。”

“所以;你对他是男女之情,对我是相依为命之情;是不是?”白大少爷目光忽而犀利;“所以;你不过是想找个靠得住、对你好的男人嫁了;无所谓动不动心,是不是?又或许是我的错;不该缠你缠得太紧,让你无法做出第二选择,不得已才放弃其它的想头跟了我,是不是?更有可能,你对我根本就是怜悯,自小没了娘,又被人毒成疯子,醒过来之后原本拥有的一切都不再属于我,你心软了,不忍再伤我,所以可怜我就遂了我的心,是不是?”

“你……你就是这么看我想我的?”罗扇抬起眼,泪珠儿噼里啪啦地往下掉,“你一直都明白我的心思,你知道我以前是喜欢他的,喜欢一个人容易,忘掉一个人难,同生共死过的经历谁能说遗忘就遗忘?!朝夕相处的累积谁能说淡薄就淡薄?!我没有忘掉他并不代表我还奢求着和他有什么关系,早在他拒绝我的那一刻我就已经彻底死心了!忘不了……忘不了是因为这痕迹太深,而你给我的时间还不够长,不足以让我来得及抹平这痕迹、忘记他姓甚名谁,我对他没有什么不舍和留恋,有的只是对那段经历的回忆而已,明白么,只是回忆而已!如果你有情感洁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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