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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哥罩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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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姓们一听,这事果然不简单,一个个竖起耳朵听起来,安静得很。
  “知道。”
  “好,那我问你,你是如何知道那周犯的赃银是送往使相章大人处的?”
  此时,边上坐着的那位紫衣老者突然睁开双眼,目光凛冽,盯得徐诚忻直发毛。
  “回大人,我不知道。”
  “哄”的一声,在场的所有人都被他那牛X的回答惊呆了,感情这哥们是来找死的。
  苏大人一拍惊堂木,“肃静!”
  何清源大怒,站起身厉声道:“大堂之上,休得胡说,这供状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上面有你签字画押,你还想抵赖不成?!你若再不从实招来,就打得你招为止!”
  紫衣老头皱着眉头对何清源说:“何大人,这儿是开封府,是非曲折自有苏大人做主,我们就不要干涉了。”
  何大人一凛,赶紧陪笑说:“使相大人说得是,下官失礼了。”
  徐诚忻一翻白眼,对他说:“我为什么会写这供状,还不是你何大人逼的?!”
  “放屁!”何清源刚刚坐下,一听这话马上又跳起来怒吼:“大胆刁民,竟敢诬陷朝廷命官……你你你……”
  他老是喧宾夺主,苏颂有些不乐意了,沉声说:“何大人稍安勿躁,本官自有公断。”
  何清源对苏颂一拱手,激动地说:“苏大人,此人是出了名的奸滑小人,今日又在大堂之上公然诬陷朝廷命官。本官认为须得施以重刑,否则朝廷还有何颜面?”
  “何大人,”紫衣老头也站起身,对他阴阴一笑,说:“身正不怕影子歪,你这般心急火燎莫非有什么隐情?”
  “笑话,本官光明正大,有何隐情?”
  “那就好,那就好。”紫衣老头不紧不慢地说:“那我们就坐下听苏大人审案如何?”
  何清源无法,只得随他坐下,只拿双眼狠狠地盯着徐诚忻看。
  徐诚忻也不怕他,反正现在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你想害哥也不是那么简单的。
  苏大人也不敢马虎,沉声问道:“你说这供状是何大人逼你写的,可有凭据?”
  “凭据就在你那几张纸上,大人只需将纸放入茶水中,稍等片刻便能知晓。”
  “还有这等事?”苏大人奇道:“这也不难,本官一试便是。”
  有人立即从后面捧来一盆茶水,放在堂上,取来那几张供状一一放了进去。
  堂上一干人心中好奇,一个个瞪大了眼睛盯着看。堂外的百姓也伸长了脖子往里张望,可惜脖子不够长,看不真切,不时向别人打听。徐诚忻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这事成不成他也没把握,毕竟只是网上看到了一眼没试过。
  第55章:各怀鬼胎 '本章字数:3135 最新更新时间:2014…08…04 08:00:00。0'
  开封府一推官立于一旁正看着茶水中的纸,突然说道:“大人,供状背面现出一行蓝色小字。”
  “哦?”苏大人不待多想,起身上前查看,果然在每张纸的背面显出一行蓝墨小字。章大人与何大人也起身上前,三个老头围着脸盆仔细辨认片刻,一人读道:“何清源,王八蛋,设命案,逼良民,写伪状,诬清白,求大人,明断案,清贪官。”
  “这……这……”何清源顿感大祸临头,倒退几步一屁股坐到椅子上一言不发。
  这句“王八蛋”骂得有些不成体统,但章大人看来却是深得吾心。
  “何大人真是好手段啊,”章大人冷笑着:“不知本官哪里得罪了你,竟然想出如此毒计来谋害本官。哼,本官倒很想与你一起到皇上、太后那里去评评理。”
  苏颂也想不到竟然整出这么件事来,他正在思考怎么处理,后面走出一人在他身侧耳语几句。他哦了一声,“那就拿过去请王爷过目一下吧。”那人答应一声,端着脸盆往后堂去了。
  他又好奇地问道:“你这些字是怎么写上去的,为何放进茶水中方可显形?”
  徐诚忻解释道:“其实这也是草民偶尔得知的一个方法,只需将生了锈的铁器泡在醋里溶解。用它来写字是无色的,但只要在茶水中一泡便能显形,也是一种化学反应。”
  “化学反应?嗯……倒也有些意思。”
  苏颂回到坐位上,一拍桌子说:“徐诚忻,本官坐常开封府向来只问案情,不论高低贵贱。你既有冤情,便将事情经过一一道来,若当真受冤,本官定然为你做主。”
  徐诚忻一听说上面有字,就已经心中大定,于是就一五一十的把经过说了一遍。
  何清源突逢变故,早就没了注意,坐在一旁冷汗直流,口中兀自不服,喃喃道:“胡说八道,胡说八道……”却已无人再理他了。
  不一会儿招房将口供一一记录在案,让徐诚忻画了押。
  “这么说,你对杭州贪银的去向当真一无所知?”苏颂问道。
  徐诚忻斩钉截铁地说:“草民实在是不知啊,若硬要我说,我只有胡乱扯一个了。这样岂不是冤枉了好人,我这心里也过意不去呀,大人你说是不是?”
  苏颂沉吟片刻说:“此案主犯已亡,证人徐诚忻系屈招。何大人,你还有何话说?”
  “这个卑鄙小人血口喷人!”何清源突然惊醒,跳起来叫道:“他他他……胡说八道!”
  “切……”堂下的百姓一阵起哄。
  苏颂脸一沉,道:“何大人,本官敬你是位朝廷命官,且不为难你,待我奏明皇上、太后再作定夺。来人,将二人带入下去。”
  徐诚忻早就跪得双膝发麻,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揉着腿一边回头找晚晴的身影。晚晴赶紧向他挥挥手,叫声“相公”。徐诚忻对她笑笑,伸手比了个“OK”的手势,当然,除了晚晴没人懂这个。
  话说这苏颂也是个硬骨头,向来是铁面无私,谁的情面都不讲。也难怪,自开封府出个了包拯,名声大振,老百姓对这儿的期望就一直很高。能坐上这个位置的都是斟酌再三的能人,大家都瞪着眼睛盯着,谁敢不公正执法。
  苏颂是个视名声如生命的正人君子,正想办个大案出出风头,免得总被老包的名声压着。
  退了堂,与章大人一起走进内室,里面一人早就坐那等着了。
  俩人赶紧躬身行礼:“参见王爷。”
  那王爷放下茶盏,笑吟吟地说:“免了,坐吧。”
  待二人先后坐定,王爷才说:“苏大人断案果然很有条理,名不虚传啊。只是此案不知作何打算呢?”
  苏颂回道:“王爷过奖了。此案案情甚是清楚,自然是禀明朝廷后依律而行。”
  “应该如此,应该如此。”王爷点头称道:“想不到朝中竟有如此奸佞小人,倒是章大人受委屈了。”
  章惇忙道:“王爷过虑了,只要能清除小人,这点委屈算不得什么。”
  “好。”王爷赞道,话锋一转,又问道:“只是苏大人,这杭州赃银的去向可还有别的线索?”
  苏颂叹了口气,说:“哎,何清源办事不力,两个重要证人一个死一个被劫。只留下几封无头无尾的书信,此事……想要查明怕是不易了。”
  “哦?”王爷探身说道:“书信可在,也让本王瞧瞧。”
  苏颂赶紧答应一声,从书案中取出递了过去。那王爷仔细看了看又还给他,说:“果然是毫无头绪。既如此,也不必急在一时,慢慢查就是了。”
  苏颂将书信随手一放,回道:“也只有如此了。”
  三个人又聊了些闲话,便各自去忙了。
  当天下午,苏颂就把断案的折子送了上去。
  高太后正在殿内与韩琦商讨国事,哲宗皇帝坐在一侧发呆。高太后一看奏章,也不说话,只将它递给韩琦。韩琦一看,起身跪倒在地。
  高太后叹了口气,说:“韩大人,你这是做什么?”
  韩琦低着头说:“启禀太后,那何清源是微臣一手提拔推荐的,臣有失察之罪。”
  高太后疲倦地摆摆手,说:“韩相不必自责,我自然知道他是你的门人。但你又不是大罗神仙,岂能一眼看破。这做官好不好啊,还是得看自己的心思有没有用到正途上,你要老是想着歪门斜道,早晚是要出事的。”
  韩琦听了心中一凛,说道:“太后金玉良言,老臣铭记在心。”
  “罢了,今天我也累了,你且下去吧。”
  “臣告退。”
  见韩琦出去,高太后把折子递给哲宗问道:“此事,皇儿觉得应该怎么办呢?”
  哲宗看完后,眼中闪过一道厉色,低声说:“何清源杭州办事不力、又欺压百姓、诬陷大臣,当斩;韩琦有失察之责,也须略施惩戒。”
  高太后摇摇头,说:“这样做是痛快了,可如此一来,朝中大臣必以为韩相已经失势。此消彼长啊……做皇帝的可不能只图一时痛快,要多多考虑大局。”
  哲宗只得答:“是。”心中却是愤懑不已:你早就决定了还来问我做什么?
  “至于那个徐诚忻嘛,”高太后想了想,说:“既是受了冤屈,也得稍加安抚,方可彰显皇家恩义。”
  “母后,”哲宗突然道:“听说徐诚忻此人不仅学识过人,而且颇有些治世才能。这次他为自己洗脱冤情,可见他足智多谋,朕倒想见他一见。”
  高太后皱了下眉头,说:“这都是杜家那小子说的吧,什么治世才能!不过是纸上谈兵、哗而取宠罢了……”见他一脸不快,又安慰道:“你若想见他,也不必忙在一时。这段时间衰家常感不适,你也得多多用心学些治国本事。这些本事吕、范二人多的是,你要向他们好好请教才是。”
  哲宗只得答应,“母后多多休息,保重身体。”
  高太后点点头,说:“先把这事办了吧,免得看着心烦。来人,拟旨。”
  “何清源办案不力,胁迫百姓诬告大臣,按理当斩。念其往日为朝廷略有功绩,削去官职、品轶,发配至岭南,永不录用。徐诚忻既是受冤,当还其清白,即刻释放。让中书省的人马上去办。”
  这一来一去,等中书省的官员似好旨意,赶到开封府已经是晚饭以后的事情了。苏颂不敢拖延,接了旨马上吩咐人手去办。
  徐诚忻一听自己终于没事了,跳起来不由分说给了那位差役一个熊抱。他是恨不能上去亲他几口,让边上看的人一阵恶寒,但他的心情多少也能理解。
  徐诚忻喜气洋洋地告别了众人,走出开封府大门,发现天已经黑下来了,路上少有行人。他活动了几下筋骨,深深吸了几口气,自言自语地说:“哎,自由的空气,哥终于又自由了,哈哈哈!”
  门口歇着两名轿夫,一看这情景乐了,其中一人问道:“唷,这位爷可是刚出来的,要不坐坐轿去去晦气?”
  徐诚忻奇道:“坐轿子还能去晦气?哥只听说跨火盆、洗脸能去晦气。”
  另一人正色道:“这你就外行了吧,有道是:脚不落地霉不沾身,身藏轿中晦气难寻。实话告诉你吧,从里面出来的人都是坐着轿子回家的。”
  徐诚忻笑道:“怎么听着象是你们瞎编的呢,不过入乡随俗,哥正想快点回家抱娘子呢。哈哈哈……”说完,一头钻进轿子。
  前头那人问道:“爷的家在哪儿呢?”
  “坏了,我还不知道家在哪儿呢,这可怎么办?”徐诚忻郁闷了,天这么晚了,晚晴他们早就回去了。
  那俩人不乐意了,一落轿说道:“感情您是逗我们玩呢,哪有人会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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