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崛起之新帝国时代-第8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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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了,咱们既然住在了越南国的宫城之中,雁儿你又是郡主之尊,不妨在这里多走走,欣赏下异国的美景,顺便也观察一下咱们所处的环境。”林逸青对朱雪雁说道。

    “好,没问题。”朱雪雁明白林逸青要她做的是什么,痛快的点了点头。

    “咱们今天收缴了他们那么多的大印,又是金的又是玉的。他们看起来很是不忿,咱们还住在他们的宫城之内,你可要小心。”朱雪雁想起刚才的情景。忍不住提醒林逸青道。

    “这是肯定的,接下来我还要让他们废去帝号,改革内政,开国通商,他们不忿的事多了,”林逸青笑了笑,“长痛不如短痛。尽管来好了。省得都躲在暗处,找起来怪麻烦的。”

    “今天这几个大臣,都贼眉鼠眼的。让人看着就不舒服。越南国王受他们挟制,应该是确实的。”朱雪雁说出了自己对越南君臣的观感,“那个国王整天作画,恐怕就是个不管事的傀儡。”

    “你说的一点不错。但这个越南国王。我倒觉得并非是等闲之辈。”林逸青若有所思的答道,“对于他,我倒是想好好的利用一下。只是……”

    “怎么了?”朱雪雁注意到了林逸青眼神的变化,追问了一句。

    “这位越南国王,精神也许有点问题……”

    “啊?”

    回到自己的宫殿,阮福升久久不能入睡。一闭目,就看见那些巨大的龙旗战舰,在他的面前旋驶过。林逸青和那些红衣兵们从战舰上下来,直闯入宫廷的场景。

    他怎么也摆脱不掉这些景象。又默念起那个女孩子教给他的办法来,他于是取来了秘药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药烟,闭上了眼睛,盼着快些入梦,进入那幻境,来到那女孩子身旁。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进去”了。

    女孩子见了他,欣喜的迎来:“你每次离开,都要许久才能回来。没有人陪我一起看风景,说话儿,我可要愁死了。”

    “可我分明才离开不到一天。”

    “可这梦境之中,却已过了不知多少时日了。”女孩子叹了一声,“以前没有人可以与我说话的时候,天天独自一人,也不知不觉就过了那么多年。可现在知道有个人会来到你身旁,那等待的时光,竟是每一分每一秒都漫长无比呢。”

    她抬眼笑着望向阮福升,阮福升顿时慌乱了,低了头不知往哪里看好。生怕一注视少女的眼睛,就会沉醉过去。

    “你……还是记不起你的名字么?”阮福升说。

    少女愣住了,却低下头去,有些忧伤。

    阮福升有些慌了:“我是想说……那……那我帮你起一个吧。”

    女孩子扬起头,眼中晶亮的望着他:“真的么?”

    阮福升望着女孩子的眼眸,心中象是有波纹一层层的荡漾开来。

    “你……你就叫做盈儿吧。”

    “盈儿?”女孩子凝神想了想,突然笑了,“我喜欢这个名字呢。”

    “是啊,这个典故是来自于一首诗:绰约多逸态,轻盈不自持;尝矜绝代色,复恃倾城姿……”

    “我不需要知道这个典故,我喜欢就行了,我终于有了名字了。我终于是我了,不论世上是否还有人叫过这个名字,但我是世上独一无二的,不是么?”少女展开双手,袍纱轻扬,象是要在空中舞蹈。

    “是……你是独一无二的。”阮福升痴痴的说。其实,他并没有告诉她,这是他母亲的名字。

    他忍不住伸手去拂少女的发际,手却陷入虚无之中。

    “你又忘了我只是一个影子,”女孩子笑着说,“不过以后,我一定要成为一个真正的人,让你可以摸到我,好么?”

    “可是,做一个真正的人有什么好呢?”阮福升问,“那样就有了血肉滞挂,不能再凌空飞舞,只能足踩在大地上,沾尘饮风。”

    “你不知道……”少女转身望向天际,眼神热切,“我多希望能知道足踩在实地的感觉,多么希望感受到自己的重量,希望能明白冷暖,闻到花香,希望能品尝百味,不论是甜是苦,希望……”她低下头,略有羞涩,“……希望能被一个所爱人的真实的拥抱,那一瞬的幸福,是我愿意用一生来换的。”

    “所爱的人……”阮福升喃喃的念着,“若能用一生去换到一瞬的爱恋,那是多么好,但这世上许多人,都没有这种幸福……”

    “你觉得你也找不到这种幸福么?”

    “我……我去哪里找呢?”

    女孩子的笑声象风铃摇弋:“可是世人最想要的东西,不正在你身边么?你得到了它。整个天下都是你的了,就不用再去寻找了。”

    “你是说……皇位?”阮福升笑了,“我从没觉得做皇帝是一种幸福。也没有想过要去争这个位子。我只想和你一样,能去有时间寻找自己真正想要的。”

    “不……”少女的神情忽然变得忧郁,“等你真的当上皇帝了,你也许就不这样想了。”

    “为什么?为什么你也这么说?”阮福升有些不平。

    她望着阮福升的眼睛,许久,忽然笑了,“我不告诉你。有些事情,你需要自己真正去面对,你才会明白。”

    “不。我要你现在就告诉我。”阮福升执拗的说道,“我是当上皇帝了,但很快就又不是皇帝了,要成为国王了。”

    “是乾国的皇帝派使臣来了?”女孩子似乎已然洞晓一切。

    “是啊!大臣们都以为。能引入乾国的力量来对抗法夷。但是没想到,乾国人到来的第一天,竟然是收缴历代先皇的国玺,逼迫我们废去帝号。”阮福升愤愤不平的说道。

    “不过是一个名号而已,有什么要紧呢?”她微笑起来。

    “你怎么能这么说?”阮福升忿然作色。

    “帝号的虚名,和你的生命比起来,会更重要么?”她轻柔的声音瞬间驱散了他心中的怒气,“你为什么不想一想。如果你因为帝号和一些不过是身外之物的印玺而失去了生命,我们还会在一起么?你如果不在了。我还会存在么?帝号,印玺,你和我的生命和相聚,哪一个更重要呢?”

    阮福升瞬间明白了过来,心胸也一下子变得开朗起来。

    “对!盈儿!你说的是!”阮福升定定的看着她,“我这一生,能遇到你,已经是太幸运了。怎么会舍得和你分开呢?”

    “幸运……遇见么……”女孩子喃喃念着,低下头去,“我也希望……这相遇是一种幸运……”

    阮福升从梦中醒来,看见宫女们正围在他身边。

    “殿下,你这一觉睡得好久。”

    “啊?”阮福升一惊,“过去多久了?”

    “您足足睡了六个时辰呢……叫也叫不醒,我们差点就要去叫太医来了……”

    阮福升愣了愣,自己在梦中和盈儿的情景历历在目。

    “盈儿,你什么时候才能出来,真正站在我身旁呢?”宫女们走后,他轻声的自言自语着。

    “我不就在你身边么?”一声轻笑。阮福升惊得站起来,转身一看,少女果然已经站在他的面前。

    “你……你……你有了真身了么?”阮福升上去挽她,却手伸入虚影之中。

    “呵呵,你真笨,我说了我还只是一个幻影嘛。而且也只有你能看得见我,因为我只依附于你的心神之中,用你的眼耳去感知世界。”

    “你是说,其实你并不在我眼前,而只是在我的心中?”

    “对啊。”少女笑着。

    “那么……我想什么……你不是都也知道……”阮福升突然有些面红。

    “嘻嘻,那是自然,不过你又能想什么呢?人心说来复杂,但其实也简单。无非是爱欲痴恨四字了。有什么是看不穿的呢。”

    阮福升缓缓点头,叹道:“是啊,这么一想也释然了,有什么是别人看不穿的,又有什么是自己解不开的呢?”

    女孩子轻喊:“哎呀,只怕我要把你带坏了。你可别胡思乱想了,毕竟你已经是皇帝了,这真的就是命运啊。”

    “你不要取笑我,你明明说过,并没有注定的命运。”

    女孩子走到窗边,伸手去接那阳光,光却穿透她的身体。“其实世事就象流水一样,如果你是一片树叶,自然是随波逐流,高处的飞鸟就可以看清你的未来去向。但如果你是一艘船,谁又能知你是否会逆流而上?”

    “正是,世人都以为看穿了我的命运,我却偏要逆流而上。”阮福升注视着天际,阳光映在他眼中。

    “可是做皇帝有什么不好?既然大势会把你带向远大前程,你又何必抗拒它?”

    “你不明白……不是自己想去做的。就算成了皇帝,也不会快乐。”

    “那你要怎么做?”

    “我先不当皇帝,当国王吧。”

    真正的“清醒”过来之后。阮福升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召来大臣们草拟诏书,废去自己的帝号,改称“协和王”,并下令一切文书当中不得使用“南朝”和“北朝”字样,改用“下国”和“上国”,阮文祥、尊室说、陈践诚等大臣知道他可能是为了向乾国钦使表示恭敬才这么做的。是以并没有反对。

    阮福升随后还命内侍监晓谕后宫,见了自己一概改称“殿下”,不得称“陛下”。

    阮福升并不知道。他的后宫之中,会因此而掀起波澜,

    深宫之中,潘清娴又梦见了爷爷潘清简。

    爷爷仍然穿着朝服冠带。端坐在那里。呆呆的看着她。

    爷爷的面容还是那样的消瘦,眼神还是那样的忧郁。

    潘清娴总是在夜中霍然惊醒,反复回想爷爷的面孔,眉目历历,竟是那样的清晰,仿佛爷爷就在自己的面前一般。

    除了这个梦,她经常梦见的,还有一个年轻的男人。但她总看不清他的面孔。而爷爷却总对自己说,一定要找到这个人。

    那些梦。在时光的漆黑布幕上纵横划出裂隙,容她觑看未来的一角,然而看见的是谁,或是怎样的情形,却不由她选择。

    日子飞快的过去了。爷爷去世已经有十七年了,南圻全境也已经落入法国人手中。

    当年嗣德帝见南圻西部三省危在旦夕,于是派“西素信服”的爷爷潘清简为“永隆三省经略大臣”,试图阻止法国人吞并三省。正是这次与法国交涉,让爷爷走向了人生的末路。

    嗣德帝一厢情愿地认为“法人信重之(潘清简),料必能委曲投机,一言贤于十万师……务使听从,得赎回为上。何省法人乞居商亦听”。然而,那一年法国已将柬埔寨变为保护国,南圻东部三省已割让给法国,因此南圻西部三省处于夹在两者间的尴尬位置,法国人也是志在必得。他们以许多借口如永隆等三省地势悬隔、南圻民众抗拒法国等胁迫让朝廷交出南圻西部三省,嗣德帝除了让爷爷潘清简加强对三省的管理来化解法国人的借口之外别无他法。随着形势的不断恶化,嗣德帝也对爷爷潘清简越来越不满。

    那时自己年纪虽小,却也记住了嗣德帝对爷爷的指责之词:

    “……朕日日望卿收此三省报朕,则卿纵不幸长往,亦可瞑目,朕亦安心。不然,万世与卿同罪,无有赎辰。魂魄不散,亦为鬼雄以图报。方快说到心疼,无可复下笔,千万里如对卿言,卿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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