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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水浒传-第2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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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那我想一想。”王安用手托着下巴,摆出一副思考的样子,他的眼睛左右上下的瞧着,好像他想要的东西就在周围一般。
西门庆这个时候倒是很坦然,他开始觉得庆幸,自己尚未婚配。一旦现在的西门庆要是有一个像海砂或者潘金莲那样娇美的妻子的话,那肯定不会像现在这种样子。毕竟在赌场里,老婆是经常要被摆上赌桌的,要是王安说要西门庆的老婆打赌,此时的西门庆也是不能够退缩的。不过现在,光棍一条,倒是成为了横行无忌的本钱。
“这的是赌什么都行?”王安小心翼翼的跟西门庆确认着。
“嗯,赌什么都行。”西门庆点了点头。唯一忌惮的家事,西门庆压根就没有。刚才王安也说了,不会赌命。上赌桌的东西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无论一方拿出什么样的东西,另一方必须拿出一样的东西才可以参赌。除了老婆和命,王安还有什么呢?西门庆想到这就觉得轻松,他轻轻的捏了捏鼻子而后补充道:“王安你放心大胆的说,不用有什么顾忌,咱俩好不容易玩一次,就玩个刺激过瘾的。”他甚至还用筷子轻轻的敲了敲盘子的边儿,上好的瓷器发出清脆悦耳的声音。
“那就这样,您还有两万两银子,如果您输了,那两万两归我,反正您也是要投军的,卖店剩下的几千两也足够打点用了,您看怎么样?”王安笑着说。
西门庆感觉到脑袋上好像出现了个炸雷一般。两万两,王安的目标很明确,这是西门庆的全部财产,卖店的几千两在此时的西门庆看来已经算不得什么钱,这些怎么可能够以后的打点,西门庆可不想到战场上去真正的冒性命的风险,他要的只是一个光宗耀祖的机会而已。
但是,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到了现在,回头已经是不可能了,只可以硬着头皮往前顶。“好,两万两就两万两,我西门庆说话算话。可是王安,赌桌上讲究对等啊,否则注大压注小,还没开始赌你就输了。我这边放上两万两,你那边放上什么才能够对等啊?”西门庆笃定,王安一个药铺的小伙计,怎么可能拿出两万两银子,别说两万两,就算是把王安所有的家当都卖了,能不能凑够二百两还另当别论。
“这个东家请放心,我王安就算是再不懂事,赌桌上的规矩也是懂的。我同样也压上两万两,要是这场打赌输给东家您,就赔您两万两。这样您就有四万两银子了,您到军营里应当能直接买个将军来当了。”王安的脸上没有任何意外,像是回答最为平常的问题一般。
王安可能有那么多钱吗?西门庆在心中问自己。不,绝对不可能,可这阳谷县,也不可能有几个人可以拿出两万两银子这么大的一个数目,这是一笔巨款,大多数人苦干十辈子也不可能获得的,王安肯定没有,他这样只是在诈和我,一旦他输了,他就可以玩起无赖那一套,我也拿他没办法,深追求了就是东家欺负伙计。
正文 第二百五十八节 盛气凌人
更新时间:2012…5…12 7:17:30 本章字数:3072
王安这小子心机真够深的,原来他想弄个两得利,不管赢和输都是他的道理。看来这两得利当铺,应该让王安经营。西门庆在心里这样想道。但是绝对不能够在赌局上这样的放过他,要是这样胡乱打了赌,就相当于无论结果怎么样,王安都不会输,而西门庆是不会赢的,这样的买卖,西门庆可不干。想来武氏兄弟这边的压力越来越小,那也确实应该到了清扫内乱的时候了,这一次一定要把先前折损的面子,全都找回来。西门庆气鼓鼓的想。
“王安啊,话不是这样说的。我那两万两银子实际上就在你那放着,它们可跑不了。可不是我信不过你啊,但是你这些年,就一直在我家当一个普通的伙计,我想不出来,一个伙计有什么样的办法能挣够两万两银子,这个我就是敲破脑袋也想不到。所以王安,这个不能怪东家啊,看不到你的赌注,我是不能赌的。”西门庆摇了摇头,显示出极其为难的样子。
“东家您看看,您说这些就显得外道了不是,我王安在你家这么多年,又是您的账房,这点事你都信不过。”王安显出很委屈的样子。“正像您说的,两万两银子不是个小数目,可是按照常理来说,您一个药铺的东家,也是一辈子都挣不到那么多的。为什么您可以通过机缘获得,而我就不能呢?而且,咱们打赌的时间马上就要到了,这么短的时间内,我是算是不可能把两万两银子拿到您跟前来的,搬过来怎么着也得是晚上了;也不可能带您去看,那样的话也就错过了好戏。您这不是诚心的难为我吗?您是不是不想赌了,觉得自己赢不了?没关系的,东家,您要说不想赌了,那我王安绝对不强求,本来这也就是个游戏,不要太过于当真……”
“不!”西门庆喝断了王安的话。“我要赌,肯定要赌,所以才会想把一切都弄清楚。那这么样吧,王安,你现在也无法证明你确实是有两万两银子,你就用个什么东西来担保吧,一旦你要是输了,并且拿不出两万两银子的话,就把这东西给我。”西门庆说话的时候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他想到了一个令他兴奋的主意。
“东家您又说笑了,我这身上怎么可能带着值两万两的东西呢,要是真的有的话,我就直接拿出来用那个跟您赌了。您看看,我也就这么个人,穿了这么身衣服,兜里那几十两银子,您也是有数的。”王安苦笑道。“剩下的也就只有我这条命了,可是我这条命怎么也不值两万两啊。”王安笑了笑,对西门庆做出无奈的样子。
“我觉得对于一个买卖人来说,钱和命都是同样重要的。一个人的命值多少钱,完全取决于他有多少钱。你既然说你有两万两银子,那你的命也就值两万两。王安,虽然刚才说好不赌命的,可那是不赌我的命,我是东家,你是伙计,咱们俩的地位完全不同,甚至可以说是天差地别,我觉得你的命倒是可以拿上赌桌来玩玩。当然了,要是你输了的话,可以先选择用银子来支付,拿不出银子的时候,我才会要你的命。呵呵。”西门庆笑了两声,他自己都被这种阴寒的笑声惊了一下,西门庆完全没有想到,这种笑声竟然会从自己的嘴巴里发出来。
“东家,打赌一事可完全是娱乐啊,况且大敌当前,您可不要说这么绝情的话。”王安的脸上露出害怕的表情。在西门庆的印象当中,这是王安的第一次胆怯。
不知道为什么,西门庆几乎被王安的这种胆怯所陶醉,原来胜利的感觉如此美好,那怎么可能浅尝辄止。王安,挑衅我的代价就是死,可能你是有些小聪明,但是我要告诉你,在绝对的大智慧面前,小聪明只能是作茧自缚,只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西门庆的内心在狂喜着。
“王安,你刚才可不是这么说的,你刚才可是要夺走东家的全部财产,并且声称自己也有两万两。怎么了,我不是说的很明白吗,这是在你拿不出两万两的情况下,才会要你的命,况且,你是我的伙计,这条命本来就是我的。”西门庆舔了舔舌头,他感觉当这样跟王安说话的时候,就好像他自己是一头猛兽,而王安只是瑟瑟发抖的小动物而已。“而且你是这样有用的一个人,把命输给我,我也一定不会让你死的。”是的,不会让你死,我会让你悲惨的活着,慢慢的折磨你,直到舒缓了我所有的怨气,才会让你死去。
西门庆也并不明白他对于王安的仇恨为什么这么大,按理说,这个人他接触了没有几天,虽然说有些好大喜功,言语上也经常冲撞西门庆,可这些原来的药铺掌柜也是一样不落的都有。但是这种憎恨,却无比的猛烈,也许是他自己把从出生以来所有的怨气,都浓缩在了王安一个人身上,他要为他命运的不公正,讨一个说法,为这么多年的尴尬处境,为了想得到却又永远得不到的东西,来出一口恶气。而王安,可能只是一个悲哀的出气筒吧,一个会在不远的将来丢掉性命的出气筒。
西门庆从先前的仅仅是不服气而打赌,变成了现在几乎觉得胜券在握。这种心理的转变实在是让人难以捉摸,但是几乎处于癫狂当中的西门庆又怎么会注意到这些呢?
“看来东家是心意已决。”王安狠狠的咬着牙说。“既然如此,作为您手下的账房先生,怎么能够不陪东家玩上一圈呢,话说到这个份上,我觉得已经不能完全的靠口头约定了。毕竟空口无凭,咱们应该弄点具体的凭据。
“好啊,亲兄弟还明算账呢,何况是东家和账房!”西门庆微笑着说。他刻意的把“东家和账房”几个字咬的很重,意在突出,东家和账房之间地位的悬殊。“那王安你说怎么立这个凭据?”
“私凭文书官凭印,您虽然贵为药铺东家,可是说到底也是一介草民,既然如此,咱们两人立个字据也就是了,这里虽然是饭馆,但我相信笔墨还是很好找的,最后再按上手印,这样的话,输赢都有个说法。”王安在说话的时候,眼睛一直望着西门庆,一眨不眨。
“我也正有此意。”西门庆点了点头。其实西门庆除了害怕王安在赌注上故弄玄虚之外,还很怕他在赌约的具体内容上玩文字游戏。一旦立下凭据的话,那么肯定会确准时间,大茶壶只要不在那个时间段进入桂花楼,那就算是王安输了。怎么想,立字据都是对西门庆有利的事。西门庆甚至看了看旁边的窗户,一会要是不行的话,看时间快到了,就直接从窗户跃出去,然后到门口等着,要是看到大茶壶,就略微的拖他一小会,这场赌约便算是赢了。
“来啊,那边的伙计。”胜券在握的西门庆对着柜台喊了一声,招呼伙计过来。他可不想在最后的时刻,因为什么由头,错过了这场赌约。
“客官。”那伙计一路小跑的奔了过来。西门庆一看,还是刚才给自己去临近饭馆端菜的那个伙计。“哦,你们这有笔墨吗,给我取了过来,再拿一张写字用的绢帕,最好还有些印泥。”
“有,有,您稍等,我这就去取。”伙计说完了话,可是并不见脚步有什么挪动,只是站在原地,好像在等待着什么。
西门庆稍微一愣,立刻会意。从怀里掏出一块不到大概半两的碎银子,扔给了伙计。伙计伸手接过,马上笑着说:“这就去。”这一次,不再有半点停留,几个眨眼的时间,就已经在大堂里消失了。
这伙计跑的极快,看来桂花楼确实是有些人才啊。也是,生意好的时候那么多客人,伙计的腿脚不麻利怎么能行,哪像我药铺的那些货色,每一个走起路来都好像是比实际年龄大了五十岁一般。西门庆在心里愤愤的想。
但是西门庆并没有去看王安的脸,他不想在这个时候提前目睹王安绝望的目光,那会让最后的胜利的喜悦变的不完整,一定要忍住,等到最后的时候,再来看。西门庆学着王安先前刚进桂花楼的模样,目光不住的游移着,就是不去看王安的脸。
片刻之后,那伙计还是端了个托盘走到桌子前。桂花楼大堂的桌子甚是宽大,先前的四个小菜只是占了不到一半的空间,那伙计把东西就放到了另一半上。笔墨纸砚,样样都有。
“对不住啊,客官。您说的绢帕,那玩意实在太过于昂贵,柜上平时没有准备。另外这个印泥,也非常的不巧,今天恰好用光了。”伙计在旁边一边鞠躬一边解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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