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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文宗系统-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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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罗彦的形容给逗乐了,长乐朝着他做个鬼脸:“父皇才不会呢。”
说到这里,大萝莉也知道罗彦是在逗她了,所以很是欢快地往里边跑去。而罗彦,只有在后边佯作紧紧追赶的份。
短暂的欢乐过去,一觉醒来,依旧是个艳阳天。
揉着惺忪的睡眼来到国子学,门房的老先生一如既往朝着他笑笑。进去和诸多的夫子打了个招呼,不过是喝了杯茶,就到了夫子们向学生训话的时候。
李世民今天要来的事情昨天就在国子学传开了。这会儿更多的夫子是向自己的学生重申礼仪的问题。如果国子学的学生在御前失仪,对于整个国子学来说,那绝对是在打脸。
而罗彦却不同。
有些疏懒地走到学生面前,呼口气振作下精神,罗彦很是平淡地说道:“想必你等也知道了,多余的不想重复。平常怎么做,今天就怎么做。如果还不知道,那么就看我做什么好了。”
一副很是不屑的样子,让学生们大感轻松。反正前头也有罗彦顶着,怕个什么。
辰时,学生们被安排在学舍里读书,而一群夫子则是聚在一起,讨论着李世民前来的事情。姚思廉有些担心地看着罗彦:“进之啊,你要知道,前些时候你在外头惹下那般波澜,今日陛下前来,定然会到你那里去观看一番。不知你可曾做好了准备。”
在一群夫子盯着他的时候,罗彦打个哈哈:“祭酒尽管放心便是,罗彦这些时日的课,诸位夫子也是听过的。
虽然不及诸位深入浅出,但是也不会在人前丢丑就是了。”
听着罗彦的保证,姚思廉也点点头。罗彦这几句话还真是将他们抬高了。说真的,《论语》能够讲到罗彦的这个程度,基本上已经是大儒了。奈何这小子自己没有觉悟,年纪也轻,所以就当是他尚可吧。
又看看其他夫子,见各个都点头表示自己这里没有问题,姚思廉这次放下心来:“既然如此,那么我等就候着那侍卫前来通报。”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空气中的温度微微有些暖和,国子学内也跑进来一名侍卫,高声通报着:“陛下于一刻后驾临国子学,命诸学子安心读书,勿要出门迎接。一干夫子,自祭酒以下,且在门前候旨。”
听到这里,姚思廉也松了一口气。
最怕李世民喜欢大场面,要学生们也出去迎接。那可是一千多学生啊,仓促间又不好组织,反而更容易出错。
点点头,朝着身后的诸多夫子说道:“好了,我等这便前去迎接圣驾吧。”说完扭头便朝着大门走去。
一刻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当一干夫子走到门前站好不久,李世民的车驾就从街角转了过来。眨眼的功夫,就已经停到了门口。
待接受了这些夫子们的参拜,李世民这才率先走进国子学。姚思廉领着一干夫子进去之后,就听到李世民吩咐:“姚祭酒和不当值的夫子且带着我四处看看。要授课的便自行过去授课。”
夫子们见状,知道李世民这是要随机抽查了,也不多说什么,向李世民一拜,便回到了自己教学的客舍。
见罗彦进来,读书的学生们一愣,随后便停下了声音。
看着一脸好奇的他们,罗彦笑了笑:“行了,该做什么便做什么。今日要讲的是《子路篇》,你等事先可曾温习过?”
这段时间专门是讲授《论语》,所以学生们立刻给了罗彦肯定的答复。见状罗彦也不再说什么,这这一篇中关于礼与法的内容向学生们做了详细的讲授。
叶公语孔子曰:“吾党有直躬者,其父攘羊,而子证之。”孔子曰:“吾党之直者异于是:父为子隐,子为父隐。直在其中矣。”
对于这句话的解释,罗彦并没有直接将其讲授出来,而是通过种种典籍作的注释,让诸生明白这到底是有什么样的解释。
随后,便产生了巨大的争论。
久争不下,罗彦只能自己上阵将这件事情作了剖析:“孔子所言,父为子隐,子为父隐,虽名为孝行,然为君子所不取。以是孔子皆言乡人而评其直在其中,己困于陈而不为盗跖之事也。”
虽然有些替孔子开脱的意思,但是罗彦也说了,这件事情根本就不是君子所为。孔子虽然这样说,但是他在陈国病困交加的时候,险些病死饿死,也不做那种盗窃的事情。
这样的说法,显然更加被学生们接受一些。
而罗彦没有发现,门外的孔颖达对他这个解释,也是相当满意地点点头。
讲到了这里,有些学生就不禁问道:“那么助教能不能讲讲,这仁义与法律的关系。”
罗彦点点头,张口就说道:“信义行于君子,而刑戮施于小人。刑入于死者,乃罪大恶极,此小人之尤甚者也。宁以义死,不苟幸生,而视死如归,此又君子之尤难者也。”
听到这里,有人已经在点头了。
而联想到这里,罗彦口中居然无意间将欧阳修的《纵囚论》给念了出来。
李世民在年前因为看到这死囚的哀嚎,所以以心软,居然和那些死囚约定好要将其放回家一年,然后在今年秋后处斩的时候,让他们主动来领死。
对于这件事情,罗彦本身觉得是非常滑稽的。
因此不仅仅是欧阳修的这篇《纵囚论》,念完之后罗彦还很是感慨地说道:“向死囚们讲仁义,那么对于曾经被死囚们伤害过的百姓,我们又讲什么?
陛下这些年来已经三次放宽了律法,如今依旧能够被判为死罪的,多是一些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之徒。将这些人放回去,不说其能不能守信回来,便是因为死罪彻底疯狂,再次杀人放火,难道要陛下这个纵囚的人来抵罪么?”
话说到这里,忽然听得门外有人大声阻拦。
罗彦一回头,只见李世民正黑着脸站在门前,而他的身后,则是跟着一干文武,还有那脸色已经煞是苍白的姚思廉。
方才一篇纵囚论,已经是把李世民之前自夸的事情评为沽名钓誉,如今更是要向李世民问责。这样的事情,李世民要是还不发怒,那他就是傻子了。
“罗彦,你该当何罪?”李世民紧咬着牙关,眼中满是怒火盯着罗彦。
但见罗彦一脸平静:“人君有失当之处,下臣便有劝谏之责。劝谏不成,便当警示后人,不可再犯。若是陛下觉得微臣有罪,那边给臣个诋毁圣明的罪过好了。”
罗彦这会儿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具体的原因罗彦也说了,李世民药师不能够将方才他说的这个问题解释清楚,那么即便是他惩治罗彦,也只能是让罗彦得到些好名声罢了。
而他呢,则要引起民间新一轮的议论和指责。
想到这里,李世民顿时觉得好生憋屈。
第三百五十五章就是敢据理力争
此时此刻,李世民的心里是极度不爽的。
任谁被自己的属下当着自己的面,在众人面前批评一番,心里都不好受。李世民不是圣人,更做不到唾面自干,如果今天不能把这件事给处理了,他估计午饭都不想吃。
阴沉着脸,走进学舍。身后是一群文武大臣。
即便这里头有很多当初都是非常反对李世民纵囚的,可是如今罗彦当着李世民这样大肆批驳,他们也只能做出无能为力的表情。
一切,都需要罗彦自己来争取了。
朝臣们已经想到,今后罗彦只怕又要有一段幽居在家的日子了。
李世民走到前头坐下,这才对着罗彦说道:“这件事情已经有了定论,你这般妄言,难道不知道非议朝政也是会被治罪的么?”声音有些清冷,很明显地让罗彦知道,此时李世民是生气了。
朝着李世民一拜,罗彦压根没有思索:“前事不忘后事之师,陛下虽然圣明,但是也难免有思虑不周之时。正所谓过而能改,善莫大焉。我等今日之言,岂不是后世之师也。”
罗彦回答的倒是恭谨,只是李世民心头依旧存着一口恶气,如果不能将罗彦说的心服口服,他还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哼,那么,之前你说我是买名,不知你还有什么话讲。背后非议朕,难道你不知道,这也是不敬之罪么?”
说到这里李世民心里是着实有些气恼。手底下臣子这么多,从来没有一个这样说他坏话的。
“那么,不知陛下纵囚是到底为何呢?”
罗彦并没有被李世民的恐吓吓到,反而是一脸严肃,对着李世民问道。
被问到痒处,李世民自然是非常得意。在他看来,自己纵囚这件事情,绝对值得那些起居郎大写特写一番。“自然是去年冬天,朕视察天牢,有感于罪犯们哀嚎凄婉,所以放他们回乡与亲人团聚。”
各种有几个官员适时地站出来吹捧:“陛下勤政爱民,上体天心,乃是我大唐百姓之福。”
被这么夸赞,李世民顿时有点熏陶在其中,得意地看看众人,表情里似乎满是“来夸我啊”的炫耀。
李世民如何自得,罗彦压根不会管。只见他笑了笑,对着李世民说道:“据说,去年大雪的时候,城中压塌了数百间民房,不知道陛下可曾见过,那无家可归的仓皇?不知陛下可见过,那天寒地冻的无情?不知陛下可见过,那被压在房梁下的哀嚎?”
李世民顿时脸色有些发青,他知道罗彦说什么了。
而罗彦也确实如他所想,继续说着:“君子远庖厨,何也?爱见其生而不爱见其死。然脍炙当前,谁又曾停杯投箸?”说到这里,很多人都已经色变,这不就是再说大家都是伪善么?
当然了,罗彦也不会傻到揪着这样的儒学问题继续深究。而是朝着李世民说道:“陛下之纵囚,不过是听一家之哀嚎,,可是陛下可曾听到过万民之哭?民不富,陛下所为,皆是小恩小惠。一乡绅士,岁给乡民一文,便是大善。一州首富,岁给乡民一文,不过卖名尔。况自贞观元年以来,三改律例,判死者已是死有余辜,如何当得陛下之重恩?”
李世民哑口无言。
原本还有些愤怒,而被那些官员略微夸赞便觉得自己已经是万世美誉的他,此时也觉得有些汗涔涔的。
“世间与罗彦所见略同者不知凡几,而今陛下不知者,不过是上疏不能奏达,劝谏不能入耳。煌煌功绩,当是万民赞颂,而非陛下自封。若是如此,不妨想想前朝独夫。”
听完了这些话,李世民再也坐不住了。慌忙站起来,对着起居郎说了一句:“今日罗彦所言,给我一字不漏记下来。往后若是我还有这样的毛病,你等务必记得提醒于我。”
说完之后,回过头来跟罗彦说道:“今天要不是你批评我,只怕我还要洋洋得意下去。你的罪责,便就此抹去。只是,你不妨猜猜,那些囚犯到时候会不会守信到来?”
李世民似乎是想要赌一赌,不过罗彦面无表情地告诉他:“我大唐律法虽然不甚严苛,但是包庇与隐匿死囚依旧是重罪。那些囚犯不论是出于信义,还是惧怕律令,到时候都会如约而至。只是希望,陛下那个时候不要觉得这是自己的恩德所至。该处以死刑便处以死刑,而且此事当靳石以记之,是非功过,自有后人评说。”
罗彦这样的肯定,李世民顿时觉得有些挫败感。所以也只能无奈地说道:“既然咱们所见略同,原本还想与你打赌,那也便作罢了。你说的事情,我记下了。到时候再说吧。”
略微有些失望地看着罗彦,李世民微微轻叹一声,示意罗彦过来,这才继续问道:“来到这里数月,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地方?若是可以,朕还是希望你能够回到朝堂。”
罗彦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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