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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秋战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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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蔡、鲁三国见卫国虎头蛇尾、言而无信,便在气愤之中各自回国。围住长葛的宋军见四个盟国都已撤兵,仅仅一个宋国难以与郑国相敌,也只好撤兵回国。仅仅五天时间,这场战争危机便宣告解除,郑庄公的分化计大功告成。
郑国公子姬叔段见卫州吁等人不成气候,便悄悄离开卫军,不久忧郁而死。却说卫军返回路上,卫州吁听到百姓在远处唱歌道——
一雄毙,一雄兴。歌舞变刀兵,何时见太平?恨无人兮诉洛阳!
卫州吁闻歌后,大惊道:“这不是刁民要上告周天子,来鞭鞑寡人吗?”心中大为不悦。为除晦气、扬军威,卫州吁令军士敲锣打鼓,但鼓不振、锣不响。卫州吁忙问手下何故,石厚奏道:“军心不稳、民心不服呢!”卫州吁又问应对计策,石厚奏道:“臣父石碏,为官数十年,素有威信。君上可请臣父入朝,帮君上您出谋划策,以稳军心民心。”卫州吁听后很高兴,当即命人携礼去问候卫国老臣石碏,同时请他入朝议事。石碏借口年老体衰,坚辞不去。卫州吁便命石厚亲自回家去请。
陈国的来历
石厚即将回家的消息传来,石碏反复想一个问题:自己服侍卫庄公二十余年,虽其有时不听自己劝谏,但君臣关系融洽。自己时时劝卫庄公行义,但自己是否事事行义呢?对卫州吁、石厚等人犯上弑君,自己是不是应该有个行动呢?深思熟虑后,一生倡导行义的石碏心中已然下定一个信念,胸中已然成形一个谋划。
石厚行跪拜之礼后,石碏对石厚说:“新君为什么想见我?”石厚说:“只因军民不服。”石碏说:“凡是诸侯即位,都要经过周王室的认可才会被天下所承认。新君如果能够前去晋见周天子,得到他亲赐的诸侯信物,那百姓还有什么话可说的呢?”石厚说:“父亲的话很对。可周天子会理会新君吗?怎样去晋见周天子才好呢?”石碏说:“陈国与卫国一直关系和睦,且陈国国君始终忠顺周王室,如果新君能够亲自去陈国,劝说陈国国君一起晋见周天子,那必会如愿以偿。”石厚把父亲石碏的话转告卫州吁。卫州吁非常高兴,第二日便备好重礼,命石厚随行,往陈国进发。
陈国建都宛丘(在今河南省淮阳附近),国君妫姓陈氏。中华人文始祖太昊伏羲就曾经在此活动,后炎帝神农继都宛丘,易名为陈,陈由此始。陈国在郑国的东南方,大约二百里,离卫国大约四百里。此时的陈国国君,是陈桓公。陈国的主要官员是大夫子鍼,与石碏有深交。石碏派人携密信前往陈国,托子鍼转交给陈桓公。信简中道——
宛丘是始祖伏羲之古都。数千年前,伏羲根据天地间阴阳变化之理,创造了八卦,以八种简单却寓意深刻的符号来概括天地之间的万事万物;伏羲模仿自然界中的蜘蛛结网而制成网罟,用于捕鱼打猎;伏羲创造了文字,结束了结绳记事的历史;伏羲发明了瑟,创作了《驾辨》曲子;伏羲还开创了龙文化。伏羲的活动,标志着华夏文明的起始。
卫国狭小,如今不幸发生了弑君大祸。石碏年老体衰,力不从心,有愧先君。现在卫州吁和石厚即将到达贵国,他们就是弑君之人,恳请贵国在始祖伏羲的庇护下,在太昊伏羲陵前,将他们抓住正法,以正君臣纲常,以清华夏文明。
陈桓公看完信简,问大夫子鍼:“你看这事该怎么办?”子鍼奏道:“弑君犯上,大逆不道,这是周王室东迁以来诸侯国首次。我们必须帮助卫国匡扶正义,况且卫州吁对我们威逼利诱,让我们结怨郑国。这种不讲信义之人,当除。”陈桓公点头说好,便派人布置妥当。
太昊伏羲陵前
卫州吁和石厚到了陈国,陈桓公派弟弟陈佗出城迎接,陈佗说:“我们君上将于明天在太昊伏羲陵前和各位相见。”卫州吁见陈国待他既尊敬又热情,喜出望外,嘴上直夸:“生姜还是老的辣,老臣石碏的主意不错。”
第二天,石厚先到,见太昊伏羲陵门口,立着一块牌子,上面写着:“为臣不忠、为子不孝者,不许入陵!”石厚大吃一惊,问陈国大夫子鍼:“立这块牌子是什么意思?”子鍼说:“这是先祖的遗训。”石厚这才放心。一会儿,卫州吁也到了,石厚把他扶下车,领着他站在来宾位置。两边列队迎接宾客的陈国官员,将他们请进太昊伏羲陵。卫州吁整理好穿戴,正要鞠躬行礼。只见站在陈桓公旁边的子鍼大声喝道:“将弑君贼州吁、石厚拿下。”话音未落,太昊伏羲陵内预先埋伏的武士一拥而上,把二人给捆了。与卫州吁一起来的卫国随从,还在陵外等候。这时有人来将石碏的密信宣读了一遍,他们立即明白卫州吁、石厚已经难逃惩罚,于是一哄而散。
陈桓公正要下令将二人杀掉,大夫子鍼说:“这二人,一个是卫国国君,一个是卫国宿臣石碏之子,如在陈国国都宛丘将其灭掉,恐怕招惹是非,不如让卫国来处置他们。”陈桓公说:“你说得对,幸亏你提醒寡人。寡人现在觉得,即使卫人杀掉州吁,也不应在宛丘,这样可避嫌。”陈桓公便命人把卫州吁押往它地。大夫子鍼派人连夜去向卫国石碏报信。
石碏是卫国老臣,朝中官员多是他的亲友和昔日部下。石碏将他们召集到一起,把陈国大夫子鍼的信简宣读一遍,众官员如梦初醒,齐声说道:“州吁、石厚如何处理,全凭您老作主。”石碏说:“两个逆贼都犯了滔天大罪,只有处以极刑,才能告慰先君灵魂。”负责刑罚的卫国右宰丑说:“对于州吁,人人当擒而诛之。我没有什么才能,只有满腔的愤怒。处死州吁,我去监斩。”石碏点头说好。此时有人献媚道:“首恶州吁理应正法,但石厚只是从恶,应该从轻发落。”石碏听了这话,一字一顿、大义凛然地说道:“州吁的罪恶,少不了逆子石厚的帮助,理应当斩。如果不这样,老夫哪有脸面去见我的先君和我的祖先!”石碏家臣獳羊肩说:“主子不必发怒,我愿意去执行您的命令。”于是,石碏就派右宰丑、獳羊肩分别去监斩卫州吁和石厚。同时,准备车马仪仗,到邢国去迎接公子卫晋回国。
一起歌唱《九歌》中激昂一篇
右宰丑到陈国后,先向陈桓公、大夫子鍼等道谢,然后到卫州吁关押地将其押往刑场。卫州吁一看见右宰丑就大声叫喊:“你是寡人的臣子,怎么敢来杀寡人?”右宰丑说:“卫国已有臣杀君的先例,我只不过是在仿效他!”卫州吁听后无言,认罪服刑。獳羊肩去监斩石厚,石厚说:“我是该死。只求把我押上囚车,去见我父亲一面,然后你们再把我杀了。”獳羊肩说:“我就是奉了令尊的命令来杀你的。你要是真想念令尊,就让我提着你的头去见他吧!”说完拔剑把石厚斩了。
公子卫晋从邢国回到卫国,登上君位,这就是卫宣公。卫宣公尊封石碏为国老,并派人携重礼去陈国致谢。自此,卫国和陈国越来越亲近和睦了。
“青云衣兮白霓裳,举长矢兮射天狼;
登昆仑兮四望,心飞扬兮浩荡。”
在郑国的练兵场上,郑庄公率军一起歌唱《九歌》中激昂一篇。自从郑庄公分化瓦解五国兵马后,难压心中怒火,便命将士日夜操练,准备反攻来犯之敌。过了几月,郑庄公得报说卫州吁已被斩于陈国,卫国另立新君。郑庄公就说:“州吁干的事,与新君没关系。可进攻我们的还有四国,其中宋国最可恶,我们一定要去讨伐他。”话音刚落,宋国公子子冯从长葛回到新郑,拜见郑庄公。子冯哭着向郑庄公说:“宋国想杀我,君上您一定要保护我呀!”郑庄公抚慰了半天,让他住在馆舍里。
第二天,郑庄公把众臣召来,商议讨伐宋国。大夫祭足奏道:“前些日子,五国结盟,联合来犯,要是现在我们单去伐宋,其它四国势必协助宋国,这仗不见得稳操胜券。根据各国形势,臣看不如先派人到陈国去讲和,再用重礼去结交鲁国。如果鲁、陈都跟我们和好,那么宋国就势单力孤了。”郑庄公听从祭足意见,派使节分头行动。
郑国使节来到陈国,陈桓公并不当回事儿,弟弟陈佗谏道:“与睦邻友好,乃是安邦之道,我们不应该拒绝。”陈桓公说:“郑国狡诈,难以让人相信,说不定这讲和还是个陷阱。”于是拒绝接见郑国使节。
使节回报郑庄公,郑庄公气冲冲地说:“陈国所依靠的,无非是宋国和卫国。卫国内乱刚刚平定,自顾不暇。待寡人先去攻打宋国,再去讨伐陈国,以雪前耻。”大夫祭足谏道:“君上莫急。陈国不接见使节,是眼中无我郑国也。我们不妨炫耀一下武力,让其知道我们的存在,说不定陈国还会主动来谈呢。”郑庄公点头说妙,便派边境军士假装出猎,侵入陈国境内,掠走男女边民及物品一百多车。
陈桓公猛然惊醒
陈桓公闻报,猛然惊醒,这才知道自己是小国,根本不是郑国对手,要想求安定,必须注重改善与郑国的关系。他当即召来众臣商议,弟弟陈佗奏道:“此前郑国遣使来访,我们不妨予以回访,臣想只要态度诚恳,必能结成友好睦邻。”众臣都说此法最妥,陈桓公便依计而行,派陈佗出访郑国。
郑庄公隆重接待陈国公子陈佗,他先向陈佗道歉说:“寡人管理将士不严,致使他们纪律松散,误入陈境。寡人已对他们严加训斥。你来了,我们将陈国人口物资,全部奉还,另送陈国粮食百车以示谢罪。愿郑、陈永结友好,互不侵犯。”宴会结束后,郑国世子姬忽亲送陈佗与百车粮食至陈国。陈国公子陈佗又将姬忽送回郑国。自此,陈、郑关系和好。
鲁国大夫姬羽父好财,接到郑国重礼后,便多次在鲁隐公面前替郑国说好话,主张鲁、郑结好,两国关系遂趋善。
郑庄公对大夫祭足说:“陈国的事情解决了,鲁国也声言与寡人结好了,伐宋的事可以办了吧?”祭足说:“宋国爵尊国大,连周天子都以宾客之礼对待,目前不可轻易前去讨伐,要等时机到来。”郑庄公虽然心急如焚,但知道祭足说的话极有分量。在这二十多年里,祭足一直和他讲《周易》,其中就经常提到蜥蜴的一项特性:“蜥蜴静静地趴在黄土上,那不是打盹,而是眼睛紧紧盯着前方,等候最佳攻击时间的到来。”
在这等候攻击的时间里,郑庄公听信大夫祭足谋略,与相距甚远、位于东海边上的齐国结为同盟。这齐国国君,乃是周朝开国功臣姜太公后裔,此时国君是齐僖公。郑、齐两位国君在石门会面。郑庄公赞美道:“齐国先君姜太公半生寒微,怀才不遇,四处飘泊,但他隐忍负重,察风云,候时机,垂钓渭水,八十岁时终遇明主,辅佐周武王灭商兴周,功推第一。”齐僖公也称赞郑庄公道:“郑国虽起步晚,但发展快,寡人常常听说您善学习、重亲情,今日相见恨晚呢!”两人很投缘,遂杀鸡宰羊,把牲畜的血涂在嘴唇上,也就是歃血为盟,结为兄弟。郑庄公年长齐僖公几岁,齐僖公以兄事郑庄公,二人说好有事互相关照。宴会中,齐僖公问:“世子姬忽娶妻了吗?”郑庄公答道:“还没呢。”齐僖公说:“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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