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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唐-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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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晟深吸了一口气,淡漠道:“乌显,抬起头来,看着我!”

  乌显有些心惊胆战得抬头望着孔晟,见孔晟面沉似水,心内越加不安。但乌显毕竟还自恃是孔晟的心腹,心存一丝侥幸,认为孔晟只会略加责罚,做给别人看看。

  从这个角度上看,乌显的心态并不成熟,缺乏应有的心胸和气度,这也注定了他很难成为孔晟麾下独当一面的方面军司令员,只能作为高级将官来使用。

  乌解却远远比乌显更明事理有城府。

  孔晟的声音极为低沉:“乌显,你本来是朝廷禁军,被钦差大人派遣在我身边,随我从江南一路北上,不畏艰难将生死置之度外,我对你们倍加信任和倚重。”

  “但是,个人感情不能取代军纪国法。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哪怕是我,触犯军法,也难逃其责,何况是你。”孔晟再次深吸了一口气:“夏邑不是我孔晟一个人的夏邑,是朝廷的夏邑,是全体夏邑军民的共同的家园,我们勠力同心共抗叛军,本官最见不得最容不下的就是蛀虫和败类,乌显,你想做这样的蛀虫和败类吗?”

  孔晟冷森森的话传进乌显的耳朵,也传进周遭很多军卒的耳中,乌显毛骨悚然浑身冷汗直流,连连叩首认罪,不敢狡辩。

  孔晟扭头望向了唐根水,淡然道:“唐根水,乌显触犯军纪律法,依法该如何惩处?”

  唐根水迟疑了一下,躬身下去,却是默然不语。

  乌显违反禁酒令,聚众饮酒,军中点卯不到,当众顶撞主将,如此种种,罪名深重,其实说严重点已经构成死罪。但这个话,让唐根水很难说出口来。

  孔晟深邃沉凝的眸光在唐根水身上一扫而过,旋即变得冰冷阴森,落在乌显身上:“乌显,你罪行累累,依律当斩。”

  孔晟这话一出口,乌显陡然抬头,脸色煞白,肩头剧烈的颤抖起来,他求饶的眸光没有得到孔晟的回应,就有些哀伤绝望得跪伏在地,涕泪交加,懊悔之极。

  但世间却没有卖后悔药的。一步错,步步错,就是这个道理。

  不是什么过错都能靠努力能改正的。

  列队结阵的士卒闻言,皆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想到孔晟竟然这么狠,对身边的心腹一点都不留情。而孔晟其实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乌解大吃一惊,也单膝跪拜在地,哀伤道:“请督军大人网开一面,留乌显一命,求督军大人开恩啊!”

  唐根水迟疑了一下,还是在马上躬身请求道:“督军大人,乌显虽然罪行深重,但当前正是我军用人之际,临战斩将,对我军士气不利,还请督军大人三思!”

  “你们认为我依律斩杀乌显,是裁处过重了吗?”孔晟环视众人,冷漠的声音再次回荡着:“但在我看来,这样的惩罚一点都不重。当日立下禁酒令之前,我三令五申,若有违反者,杀无赦!乌显,尔等,你们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吗?”

  一群士卒凛然跪伏在地,旋即是齐呼啦地又跪倒了一地,口中齐声高呼:“请督军大人开恩啊!”

  唐根水也翻身下马,单膝拜了下去:“督军大人,乌显其罪难逃,但末将也有管束不严之责,请督军一并惩罚。”

  乌解脸色惨淡,知道孔晟性子刚硬,根本不是谁能劝回的。既然他要杀一儆百,拿乌显开刀,这说明他已经下定了决心。

  乌解拜伏不起,发出一声慨然的轻叹。

  乌显自知难逃一死,片刻的情绪不稳定之后,竟然也渐渐平静下来,毕竟是行伍出身,并不是贪生怕死之辈。

  他索性豁出去,主动请死:“末将罪孽深重,自知难逃一死,请督军大人下令行刑吧,末将绝不敢反抗。只是末将死后,求督军大人善待我家兄弟,那么,乌显纵然一死,也当含笑于九泉之下。”

  乌显脸上弥荡起某种毅然决然之色,两行热泪夺眶而出,激动得难以言表。

  “大兄啊!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兄弟再三苦劝,不要以身试法,但你总是不听……大兄啊……”乌解伤感地发出一声高亢的呼声,背过头去,摸了一把生离死别的英雄泪,恸哭不止。

  “不要哭!二弟,脑袋掉了碗大个疤,算不当什么!我乌显自作自受,不怨任何人!”乌显厉声高呼道:“尔等都听着,我乌显触犯军纪律法,罪有应得,你们要以我为戒,不要以身试法!”

  孔晟冷冷一笑:“既然如此,来人,将乌显拿下,就地斩杀,本官亲自监斩!”

  唐根水一直在暗暗观察孔晟的神色变化。起初,他还以为孔晟是故作姿态,做给自己和在场军卒看的,但到了后来,他发现孔晟竟然是要动真格的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轻叹一声,知道到了这个份上,任何人都很难再阻止孔晟拿乌显开刀了。唐根水本来以为,将乌显杖责几十,也算是以正视听,不成想,孔晟对于律法的维护要远甚于他。

  聂初尘从始至终都在一旁在马上冷眼旁观,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她也是有些意外,没想到孔晟会真的对乌显下手,乌显这人虽然有很多小毛病,但从根本上来说,算是对孔晟忠诚不二,无论什么时候,无论是为官还是为统军大帅,孔晟身边都需要有几个这样的心腹铁杆。

  可聂初尘从来不干预不参与孔晟的军务。她纵然有心替乌显求情,也插不上嘴。

  孔晟深色阴沉,端坐在马上。

  几个彪悍的军卒其实就是军中的刽子手,如狼似虎得冲过来,揪住乌显就拖到了一侧的空场上,然后其中一个拽住乌显的头发,一个高高举起了寒光闪闪的屠刀。

  一千多名军卒屏气凝神,神色凛然,望向孔晟的眸光中满是敬畏。

  军卒列中的孟赞等人心惊肉跳,惊惧不已。孟赞绝对想不到,孔晟会对乌显动用死刑。他一直在担心乌显会把自己给卖出来,一旦让孔晟知道是他在背后挑唆撺掇,蛊惑乌显饮酒,那么,等待着他的也必然是死路一条。

  孔晟连心腹乌显都说杀就杀,何况是他一个草寇出身的外人。

  好在乌显这人有股子傻乎乎的义气,竟然大包大揽得将全部罪责都揽在了自己身上,这让孟赞暗暗松了一口气。

  “真是一个傻×,该死的夯货。”孟赞嘴角浮起一丝狡诈的笑容,一闪而逝。


第二百二十二章 人满为患

  刽子手高高举起屠刀,孔晟深吸了一口气,威严的面孔在绚烂的光线中变得神光湛然。他猛然挥了挥手,暴喝道:“行刑!”

  侩子手嘿嘿吐气开声,手里的屠刀颤了颤,轮了一个风,直奔乌显的脖颈。

  这一刀下去,乌显必然身首异处。

  乌解痛苦地惨呼一声,陡然间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握住手里的横刀,双腿发软,再也站不住,噗通一声栽倒在冰冷的地面上。

  “刀下留人!”不远处传来马蹄的奔驰声,然后是一个清凉的男声。

  孔晟头也不回,就知道是睢阳太守许远。

  孔晟倒吸了一口气,嘴角掠起一丝玩味的笑容,然后口中陡然大喝道:“住手!”

  侩子手闻言立即收住刀势,屠刀裹夹着凛冽的风声抡向别处,擦着乌显的脖颈而过,乌显浑身一个激灵,猛然抬头望向了侩子手。

  手下能用的战将不是很多,孔晟自然不会真的要杀了乌显。不过,乌显若不严惩,必然会产生很多负面效应。因此,今天这一幕算是半认真半演戏,而他早就料定许远一定会赶来开口制止,为乌显求情的。

  孔晟在马上扭头望向了许远。

  许远乘着一匹枣红马气喘吁吁地过来,他的身后是南宫望,南宫望也是文弱书生很少乘马,两人仓促间乘马从城中赶来,这一路疾驰,身子板着实有点吃不消。

  许远喘息着在马上抱拳道:“孔督军,乌显犯了什么罪你要将他斩杀示众?”

  孔晟似笑非笑:“违反本官禁酒令在前,违抗军令误了点卯在后,如此种种,本官将他斩首示众,有何不可?”

  许远平静了下心绪,暗暗扫了乌显一眼,轻轻道:“孔督军,乌显论罪当诛,但是,念在他曾经为朝廷立下赫赫战功,而如今叛军围困睢阳,夏邑战事也是一触即发,正是用人之际,不宜临阵斩将。”

  孔晟遥遥头,冷冷道:“不。功是功,过是过,不可混淆,一并而论。夏邑整军备战,军纪律法凛然不可轻犯,乌显竟敢以身试法,本官绝对不轻饶了他!”

  “来人,准备继续行刑!”

  见孔晟听不进自己的话去,竟然还要继续斩杀乌显,许远有些急了,他急吼吼从马上跳下来,几步冲到乌显跟前,拦在了侩子手的前面,情绪激动地大声道:“孔督军,临阵斩将,可是军中大忌!乌显有过,必须责罚,但绝对罪不及死,希望你三思而后行啊!”

  许远旋即痛心疾首,手舞足蹈。

  南宫望在马上忍不住暗笑摇头。心说许远这人还是太实在了一些。孔晟这分明就是要将戏演足,若是他真要诛杀乌显,还能等到现在?等你许远赶过来,乌显的人头早就落地了。而且,方才是孔晟喝止的侩子手,这本身就说明了一切。

  孔晟眼眸中掠过一丝玩味的笑容,旋即故作严肃不满道:“许太守,若是因乌显而破坏军中纲纪,若是我不诛杀乌显,必然有其他士卒效仿,那么,日后我们又讲情何以堪?”

  “谁敢?!”许远愤怒地高呼道:“尔等士卒听着,谁敢触犯军纪律法?站出来给本官看看?”

  南宫望在马上苦笑起来,心说你这都是废话,谁敢站出来说自己要触犯军纪律法?这不是扯淡的事情嘛。

  “小的不敢,还请督军大人法外施恩,宽赦乌校尉。”很多士卒慨然高呼,呼啦啦地面向孔晟跪拜了一地。

  孔晟沉吟了一下。

  南宫望扫了孔晟一眼,心道你差不多就行了啊,若是再不借坡下驴,可要怎么收场?

  孔晟环视众人,凛然道:“既然有许太守和众位军卒兄弟为乌显求情,那么,本官就免去他的死罪。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唐根水,你亲自行刑,将乌显推出去杖责一百,以儆效尤!”

  唐根水吃了一惊。杖责一百,这是要将乌显杖毙的节奏啊,身体再强壮的人,也撑不住杖责,一般几十下就要重伤不起了,一百刑杖,绝对要一命呜呼。

  但唐根水旋即明白了过来。孔晟杖责乌显,主要是为了警示其他人。而要他亲自动手,无疑是让他掌握分寸。轻了,起不到警示效果,而重了,则有可能危及乌显的性命。

  唐根水会意,当即下马来,手持刑杖,亲自当众行刑。

  乌显伏在地上,背朝上。

  唐根水手里的刑杖高高扬起,还没有落下,乌显竟然就发出一声呻吟。唐根水讶然,旋即鄙夷地瞪了他一眼,心说这厮真是会装样,老子的刑杖还没有落,你叫唤个什么劲?

  唐根水一念及此,手里的刑杖就没有任何迟疑,重重地落在乌显的腰臀上。他知道,至少这前十杖,是坚决不能放水的。孔晟就在一旁看着,就是做样子也要做实。

  乌显发出杀猪般的惨嚎声,声震四野。他这一嗓子喊得,让很多军卒都毛骨悚然。刑杖的威力,其实大多数人没有品尝过,但没见过猪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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