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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特工皇帝-第3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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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太史慈请来了华佗,刘辩赶忙站了起来,三步并做两步的冲出了屋子。站在他身后的管青,也赶忙跟出了厢房。
    站在厢房门口,刘辩远远的便看到太史慈领着一个四五十岁的中年人进了后院,风风火火的正朝着厢房这边走来。
    看见太史慈,刘辩跨步快跑着迎了上去。到了二人身前,不等太史慈与他见礼,他就扭头看着华佗,迫不及待的向太史慈问道:“子义,这位可是华佗先生?”
    “正是!”抱拳躬身,向刘辩行了一礼,太史慈答道:“末将找到华佗先生时,先生险些为贼人所害!”
    在太史慈向刘辩见礼时,华佗也双手抱着拳,深深的躬着身子,
    “竟有此事!先生快快免礼!”听说华佗险些被害,刘辩立刻便想到了这件事可能牵涉到匈奴居次,只是一时想不明白,究竟是何人要置柳奴于死地,他愣了一下,先是双手虚托着华佗的手臂,将他扶了起来,随后对太史慈说道:“子义,你即刻领人前去查勘,究竟是何人意图对先生下手,一旦查明,定要将人活捉!为先生出这口恶气!”
    “回禀殿下!”刘辩话音刚落,太史慈就回答道:“贼人共计三名,一人被末将当场格杀,另外两人,已被生擒,眼下已是押至囚牢,正在等候殿下发落!”
    “好!”听说刺杀华佗的贼人被擒,刘辩点了下头,神色中带着几分焦急的对华佗说道:“不瞒先生,本王请先生前来,乃是有一急病须先生医治……”
    “病患为大,殿下,请!”不等刘辩把话说完,华佗已是向刘辩做了个请的手势,转过身快步朝着管青站在门口的厢房走了去。
    扭头看着华佗快步走向厢房的背影,刘辩眨巴了两下眼睛,看了一眼一旁的太史慈。
    “医者父母心,殿下无须介意!”见刘辩一脸愕然,太史慈以为他是因华佗失礼而心生不快,赶忙抱拳又向刘辩躬身一礼宽慰了一句。
    刘辩没有说话,只是点了下头,紧跟着华佗,带着太史慈朝厢房跑了去。
    立于厢房门口,管青见一中年人快步走向房间,正要上前拦阻,跟在华佗身后的刘辩连忙朝她摆了摆手。
    见刘辩摆手,管青晓得来者正是刘辩一直在等的那位华佗先生,这才撤步退到一旁,给华佗让出通路。
    华佗也不与她客套,只是朝她看了一眼,便径直进了屋内,直奔铺盖去了。
    若是搁在数百上千年以后的唐宋时期,医者径直闯进王侯后院厢房,已是构成了大不敬之罪,即便不被下狱,也是要挨上一通能要了半条小命的板子。
    可眼下是在汉末,教条并没有那么严谨,贵族女眷也不是见不得外人,华佗此举,不过是个以医道为首要的医者正常的举止罢了。
    跟着华佗进了厢房,刘辩看见华佗跪坐于铺盖旁,也不问生病的是否是躺在铺盖上的柳奴,便从怀中掏出了一只小木盒,取出银针,在柳奴身上施起了针。
    立于华佗身后,静静的看他施完针,又一根根的把银针拔出来,刘辩才小声向他问道:“先生,此疾可否治愈?”
    “殿下早先可是给病患吃过芦根?又以湿布敷过额头?”听得刘辩发问,华佗扭过头,望着站在身后的刘辩,语气很是淡然的向他问了一句。
    从华佗淡然的神态中,刘辩看出他定是有着十足的把握治好柳奴,再加上华佗只是施了此针,便看出柳奴吃过芦根和用冷布敷过额头,医道之精湛,已是无须用言语表明。
    刘辩心内暗暗赞了声名不虚传,赶忙抱拳朝华佗拱了拱应道:“正是,本王先前正是采了些芦根煎水于她服下,又以湿布为他敷过额头。”
    “若是无有喂食过芦根清淤散热并以湿布敷在额头,恐怕此时已是回天乏术!眼下只须再施两针,吃上几服药剂,当可痊愈!”从刘辩口中得了确定的回答,华佗站起身,面朝着刘辩,抱拳躬身说道:“在下竟不晓得殿下竟也是医道中人,多有失敬,殿下莫怪!”
    听说只需施两次针,再服上几服药剂,柳奴便可无恙,刘辩心头的一块大石头总算是落了地,赶忙给华佗行了一礼对他说道:“本王只是粗通一些药性,至于医道,差之甚远,先生谬赞了!倒是先生,一眼便可看出本王曾用过芦根与湿布,着实令本王钦佩的紧!”

第368章 妙医圣手怎可藏拙
    刘辩进城时曾经经过的一条街道,由于时辰尚早,街道两侧的酒肆多是空荡荡的并无客人,在一家几乎没有几个客人的小酒肆内,临近窗口坐着一个身穿雪白深衣的年轻人。
    年轻人凹鼻深眼,从样貌一眼就能看出他并非中原人氏,却也不可能是于河套地区繁衍生息的南匈奴人。
    匈奴人的祖先,与中原人同为华夏一脉,虽说后来匈奴人迁往北方,而中原人则定居于江淮流域,可两个民族的人,长相却是相差无己。更兼后来汉朝为了换取和平,曾多次出嫁公主,并送出许多美女与匈奴人通婚,匈奴血统早已不再纯正,与汉人的相貌更是几无差别。
    若是非说匈奴人与中原人哪里不同,那便是民风不同,由于常年处于游牧状态,物资匮乏,匈奴人天生便具有劫掠的秉性。他们生长于马背,野蛮好战,倒是与秉性温文的中原人有着很大差别。而且匈奴人长期生活在北方干冷地区,皮肤相对的要比中原人粗糙,若是有心留意观察,也是能看出他们并非中原人。
    坐在窗边矮桌后的年轻人,相貌却是与匈奴人大不相同。他那深深凹陷的眼窝和高高的颧骨,还有明显比中原人更高的鼻梁,倒是更像常年占据东方的乌桓人。
    乌桓青年面前的矮桌上,摆放着一坛上好的老酒,另外还摆着两盆煮熟的肉食。
    一边自饮自酌,一边吃着肉食,青年那双深深凹陷下去的眼睛,却不时的瞟向外面的街道。
    街面上人来人往,道路两侧商铺林立,路边摆摊的小贩也不住的吆喝叫卖,好一派热闹景象。
    将盏中酒水斟满,乌桓青年刚刚扭过头把酒凑到嘴边,酒肆门口就风风火火的冲进一个人来。
    此人进了酒肆,扭头环顾了一圈内里寥寥的几个客人,视线最后停留在那乌桓青年的身上。
    进入酒肆的是个约莫三十多岁的壮大汉子,望见那乌桓青年,他扭头向两侧看了看,见没人注意他,才跨步走向正捧着酒盏喝酒的乌桓青年桌边。
    “在下乃是外乡客人,行至此地,腹中饥饿,不知可否向阁下讨些肉食吃吃?”到了乌桓青年面前,壮大汉子抱拳躬身,先是向那青年行了一礼,随后小声问了一句。
    “你我素昧平生,我为何要于你肉食?”青年端着酒盏,将盏中酒水一饮而尽,看也没看那壮大汉子,淡淡的回了一句。
    酒肆内的店家见那汉子进入店内,正要前来招呼,不想却听到那汉子说要向乌桓青年讨要肉食吃,赶忙上前,摆着手对那汉子说道:“去!去!去!莫要在此扰了客人吃酒的雅兴!”
    那汉子保持着抱拳躬身的姿势,并未理会店家,一双眼睛只是眨也不眨的看着乌桓青年。
    跪坐于矮桌后的乌桓青年朝店家摆了摆手,语气很是淡然的说道:“行路于外,多有钱粮不济之时,于他些肉食,倒也算不得甚么!店家再备两份肉食前来,某所食肉食不欲与人共享,此人所费,尽数算在某的头上便是!”
    乌桓青年说出这番话来,显是愿意为站在他面前的汉子付账。店家于是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嘴巴咕哝了几下,转身走了。
    “多谢先生!”抱拳躬身,再向乌桓青年行了一礼,壮大汉子在青年对面坐下,压低了声音向那乌桓青年问道:“不知先生来到此处,可是为了做桩大买卖?”
    “买卖不小,本钱却是更大!恐怕这场买卖做下来,亏的倒是要比赚的更多!”抬头看了那汉子一眼,乌桓青年嘴角微微牵了牵,露出一抹怪异的笑容,对那汉子说道:“恐怕我家主人不愿做这场买卖。”
    “我家主公已是在这桩买卖上投了不少本钱。”壮大汉子双手扶着矮桌边缘,一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乌桓青年那张明显与中原人不同的脸,压低了声音说道:“只是眼下本钱略显不足,阁下若是愿……”
    “你家主公在此做的两桩买卖,在下已是悉数知晓!”乌桓青年同样双手扶着矮桌边缘,微微躬着身子,一双凹陷的眸子与那壮大汉子的眼睛对视着,嘴角牵起一抹淡淡的笑意,对那壮大汉子说道:“一桩本钱投的倒是颇大,只可惜血本无归;另一桩倒是小本厚利,却也是人算不如天算,本钱虽小,却也是赔了个干净……”
    乌桓青年口中说出这样一番话,壮大汉子的脸色陡然一沉。他晓得此番恐怕是难以说服这乌桓青年与之联手,面色瞬间憋的一片紫胀。
    “有些买卖不能做!”乌桓青年从怀中摸出一把铜钱,往矮桌上一按,对那壮大汉子说道:“至少眼下做不得,我家主人新掌家权不久,许多家事尚需处置!请阁下告知你家主公,我家主人不欲蹚这趟浑水,要他好自为之!”
    说完话,乌桓青年站了起来,快步走出了酒肆。
    壮大汉子跪坐在矮桌旁,面色阴沉的坐了片刻,突然他的脸颊肌肉剧烈抽搐了几下,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一般,也站起身,快步走出了酒肆。
    就在壮大汉子起身离开酒肆时,刚备办了肉食才端出来的店家恰好看到他离去的背影。
    店家本想追上去叫住他,可扭头一看矮桌上摆着一把足够支付饭钱的铜钱,便没有追上去,只是嘴里咕哝了一句:“怪人,讨了饭食,竟是不吃……”
    乌桓青年与壮大汉子相见的同时,城内县府后院凉亭中,刘辩与华佗正一人跪坐于一张矮桌后,俩人面前的桌案上都摆放着许多酒食肉品。
    刘辩此时已然换上了一身丝绸的衣衫,与他相向而坐的华佗,则是略微显得有些拘谨,完全不似他为柳奴治病时的那般洒脱。
    “先生这些年游历天下,一双妙手,不晓得救了多少人!”在面前的酒樽内斟满了酒浆,刘辩捧起酒樽,朝华佗比划了一下,微笑着对华佗说道:“本王敬先生。”
    刘辩一个“敬”字刚说出口,华佗赶忙站了起来,走到矮桌侧旁,跪在地上,对刘辩说道:“在下乃是乡野医者,不敢当得殿下一个敬字。”
    “兼济天下,活人性命者,皆可敬之!”华佗刚跪下,刘辩就把酒樽重新放回到矮桌上,朝华佗虚抬了一下手,对他说道:“先生医道精湛,无数人活于先生之手,只是不晓得,以先生一人之力,可救活多少人命?”
    刘辩如此一问,华佗愣了一下,他跪直了身子,眨巴了两下眼睛,有些迷茫的望着刘辩,过了好一会,才嗫喏着问道:“恕在下愚昧,不知殿下话中何意?”
    “无他,先生请起!”再次虚抬了一下手,刘辩站了起来,双手背在身后,走到凉亭边,望着亭外的一片树丛,对刚刚站起身的华佗说道:“天下适逢乱世,四处刀兵尽起,不晓得有多少人因伤重不得医治,而无辜死去……”
    站在刘辩身后,看着他负手而立的背影,听着他说出的这番带有浓重悲天悯人意味的话语,华佗脸上的神色更加迷茫。
    “先生何不将医道传于更多人?”就在华佗没明白刘辩话中什么意思的时候,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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