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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刀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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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她这么一说,我肚子也是“咕咕”作响了起来。我手拿宝刀,道:“你稍等,我去碰碰运气,看看能不能找到一只狗熊。”


第二十七章 荒山书生

  可是这荒山之中,哪有什么狗熊?我足足转悠了一个时辰,也只见得了一只兔子,还跑得飞快。幸好我刚刚悟得“百步飞刀”绝技,一屠龙刀就将它斩在了地下。只可怜这把旷世宝刀,竟然被我这般使用,如若让农家祖师知道了,非要在坟墓中骂将起来不可。

  原来腹中饥饿,想的是猎熊,却只找回来了一只兔子,少不得被黄衫少女调侃一番。幸好我忍住了没说,用了屠龙刀方才能猎捕到这只兔子,有野味可吃已属万幸。

  我给兔子剥了皮,在河水中洗了干净,就架在火上烧烤了起来。闯荡江湖却是有一样东西最不可或缺的,那便是盐巴。兔肉七分熟时,我撒了些在它身上,直烤到兔肉全身焦黄,这味道方才融入到了肉里,香味四溢。

  我撕了块兔腿给许雪儿,她吃的津津有味,但却很是斯文。而我则狼吞虎咽起来,两条兔腿归她,其余的都做了我腹中的干粮。

  “墨家机关城在哪?我们这就走吧。”我砸吧下嘴,意犹未尽。但却总感觉有人在追踪着我们,危险并未离去。

  “段公子,我终究是个负累,你……你还是先走吧。”显然,她也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可是附近这一草一木我都细细察看了,哪有人的痕迹。

  我堂堂七尺汉子,岂能护不了一位弱女子周全?便左手提着刀,后背上背着这女子,按照她说的路径,一步步向前走去。好在她体重甚轻,约莫和这屠龙刀也差不多,我也不觉得有多劳累。这一走便是好几个时辰,一路跋山涉水,尽是些荒凉的所在。许雪儿一路上在我背上昏昏欲睡,看她的脸色也更加苍白了起来。

  走到天黑,终于看到前方有一间柴房,里面似乎亮着烛光。我快走几步,终于到了柴房门口,只听得里面传来琅琅的读书声: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鱼戏莲叶北。”

  听那声音,应该是一位少年公子正在里面读书。我正待敲门,只听得他又叹息道:“听书中言,江南自是别有一番旖旎风光,可我也只好庄周梦蝶,前去欣赏一番了。”

  我一听此等酸儒,见着了真是头疼,本不欲进去,可此地前不挨村后不着店的,不进去这里又能去哪里?我一咬牙正要敲门,又听里面高声朗读道:

  “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我心想不知这位书生到底要读到何时,便想推门而入,只听得许千雪却道:“明月皎夜光,促织鸣东壁;玉衡指孟冬,众星何历历。白露沾野草,时节忽复易;秋蝉鸣树间,玄鸟逝瞰适?”这却是指我们正在屋外风采露宿之意了。

  果然那书生一顿,道:“客从远方来,遗我一端绮。”隔了不久,便手持灯台走了出来,见了我便拿灯台在我脸上审视了一遍,这才道:“小可在家,不知道贵客光临寒舍,有失远迎,失敬失敬!”他装模作样的说了一通,我听得实在不耐烦,道:“我兄妹二人进山来游玩,却不小心迷了路,想借宿一宿,请行个方便。”

  “小事一桩。子曾经曰过,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在下求之不得,求之不得。”话虽如此之说,却只见那书生挡在门前,却一直盯着我背上的许雪儿。

  我虽然不知许雪儿神色,但她通常看人都含情脉脉,一般男人哪能经受得住?于是,我颇有些怒意,道:“我说这位公子,子也曾经曰过非礼勿视,你到底让不让我们进去?”

  “恩恩,哎呦,”书生如梦初醒一般,连忙给我让开道路,道:“恕罪则个。小子看着这位姑娘貌美如花,却似乎又是身染重疾,一时思付便失了神,实在失礼,失礼呀!”

  我也顾不得男女有别,将许雪儿背着放到了书生的床铺之上,她神色憔悴,也不想说话。可那书生早就红了脸,一直念叨着“唐突佳人”,好似他这床铺竟然肮脏不堪,女子睡了便是被他唐突了一般。

  我见桌上有水,便抓起茶壶大喝了起来,走了一天,着实汗如雨下,口中像是生了烟。转头一看,那书生虽然嘴上说着“唐突佳人”,但却站在床边,一直盯着许雪儿眼皮也不眨一下。幸好有我在此,不然这书生这幅饥渴模样,哪个女子来投宿,岂不都要着了他的魔爪?

  可许雪儿不以为意,竟就这样睡着了。这也难怪,她受伤颇重,又赶了一天路,体力早已不支。我赶走书生,便端了张凳子守在床榻之前,也大睡了起来。休息了一宿,我精神大振。正要起床,却看见那书生目不转睛地看着许雪儿,嘴中念念有词。

  “奇怪,奇怪,真是奇哉怪哉!”那书生喃喃自语道。

  “有何奇怪?”我问道。

  那书生见我询问,便道:“这位兄台,你这位红颜知己的病情甚是奇怪。我看她深受重伤,像是受了崆峒拳的内劲,这崆峒拳如要练成,没有三十年功力是万万不行的,看来伤她的人武功自是高不可测。可是她竟然能挨到现在不死,所以小子便十分不解了,所以叫道奇怪。”

  我听他说的头头是道,顿时眼前一亮,道:“书生兄台,莫非你是个大夫?”

  “歧黄之术小子略通一二,略通一二。”书生道,“能不能让我替这位姑娘把把脉?”

  “那就有劳兄台了。”我听他能医病,自然也就客气了起来。

  那书生搬了张凳子坐在床侧,将许雪儿的右手腕捏在手中,久久不放。我心中烦闷,一时也拿不准:这书生到底实在看病还是在占人便宜?

  书生沉思良久,忽然便去扒许雪儿的上衣,其时许雪儿,貌似昏迷,依然没醒。我一看这还了得,顿时一声大喝:“淫贼,你想干什么?”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襟,就要一拳打将下去。

  “别,别误会,”书生好像突然才发现有我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吓的面无血色,道:“这位兄台,我们都是读书人,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啊!”

  我怒道:“你才是读书人,你们全家都是读书人!”

  “兄台,你听我解释,我只是把了这位姑娘的脉,百思不得其解,所以想去姑娘的胸前探视一番,有没有随身穿戴什么软甲之类,好进一步诊断病情。”

  我将信将疑,但他也确实说的有道理,便放开了他,道:“那你也不能无故非礼!”

  “小子知道了,那么我可以看了吗?”

  “哼!”我故作凶恶,道:“让我来!”

  “兄台肯出手那是再好不过了。”那书生道。

  我轻轻解开了许雪儿的上衣,原本以为春光无限,赶忙闭上了眼睛,却听那书生惊呼道:“软玉甲!”我睁眼一瞧,果然一个金灿灿的如鱼鳞一样的衣服穿在许雪儿的身上,我记得她也确实曾提起,身上穿着农家至宝软玉甲。

  “这就难怪了,原来是软猬甲的功能,我就说怎么可能受了崆峒拳而不死。”书生摇头晃脑为自己猜中而暗自得意。

  “那她还有救吗?”

  “有救有救!软玉甲吸取了施功者的七成功力,也就只有三成力道打在了这位姑娘的身上,这位姑娘又是练武之人,自身内力又挡住了两成,也就只有一成力道了。但这位伤她的高手十分厉害,仅这一成力道就伤了她的心脉,如果不能及时为她接续心脉,她将必死无疑。”

  “很复杂吗?”

  “倒是也不太复杂。就是要将她置于温热的药水之上,熏蒸三日,不得见风,养她气血,为她接续心脉。再用我墨家医仙秘传的还魂丹喂服她七粒,一连七日,便可痊愈。”

  “书生兄台,那么就是说你能救她了?”我激动的差点抱住他。

  “不错,实不相瞒,这位姑娘的病普天直线恐怕也只有诸子百家中的墨家能救她。而我正是隐居在此的墨家门人,小子从小跟随墨家医仙学习歧黄之术,确实能救这位姑娘。”书生得意扬扬。

  “那么就请兄台赶快动手啊!”我催促道。

  那书生颇为为难,摇了摇头道:“可是……不瞒兄台,其一,还魂丹我并没有,需要去向墨家医仙讨要;其二,我就算有还魂丹,也是不能救她。”

  我大惑不解,问道:“这却又是为何?”

  “墨家钜子有令,见农家……杀无赦!”书生道。


第二十八章 白孔雀

  刀光一闪,我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将大刀架到了书生的脖子上。这宝刀刀锋甚是寒冷,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你待如何?”书生问道。

  “要么救人,要么你就是个死人!”我一脸凶相。看来今日之事难以善了,这时我已打定主意,行走江湖为达目的,不玩点阴的看来是不行了。

  “哎!”书生叹一口气,用两根手指轻轻拨开了我的大刀,道:“兄台你莫要着急,佛家有云,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孔圣人也曾曰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如此美女我岂能不救?可又不能救,所以我们得想个办法去救……”

  他啰里啰嗦说了一通,道得我是云里雾里,我是个粗人,于是问道:“那你的意思到底是救还是不救?”

  “当然是要救。”

  “那要如何救?”

  “先让这位姑娘服用我的续命丹药,谅短期内不会有性命之忧。可一来小子既然是墨家门人,就要遵守墨家规矩;二来,我的医术只是懂个皮毛,要真想救她,还得求助于墨家医仙华佗先生。我会带你们前往墨家机关城,去亲自求一求墨家钜子,想来,墨家和农家之间必有什么误会,况且也不关这位姑娘的事,钜子仁慈,也不会见死不救。”

  “书生兄台说得有理。”我将刀入鞘,点头附和道。

  “我姓萧,名寒衣,取自名句‘凉风率已厉,游子寒无衣。’”书生一揖道。

  “在下段大虎,长安全真教第四十三代传人。”我简单回答道。

  “久仰大名!今日幸得一见。”书生道。我心想久仰个屁,我自己都是这几天才知道江湖上还有人这号人物。

  我和萧寒衣正自纠缠不清,只听得外面一人叫道:“黄巾逆党,还不快快出来受死!”

  “张让?”我正打算出门去骂,不知道从哪来的山贼也敢闯上门来,可一想起这个名字,却不禁打了个寒颤。

  “不是张让,只是他手下的白孔雀。”萧寒衣道,“张让手下有四个手下,号称四大天王,个个都勇猛无敌。他们是白孔雀、苍狼王、魔索和鬼公公。”

  “你怎么会知道?”我惊疑不定。

  “墨家除了机关术,消息术也是天下闻名。我岂能不知?”

  “我恐怕打不过他,这下可是死定了。”我焦急地直转圈。

  “段兄莫急,其实昨日你们刚一进门,我就知道他要来了。”萧寒衣从我身上取下一根孔雀毛,道:“段兄请看,这根红色的血羽毛就是他追踪到你们的原因,白孔雀一向自负,如果被他放下了孔雀毛,相当于就是下了战书,不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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