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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关作品集(一共七部小说)-第8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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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这事儿不关夏浔的事,劳役调走,他更是无事一身轻,只管伴娇妻爱子,在家享清福,做他逍遥自在的国公爷。不想朝中竟有人上书皇帝,建议河道疏浚之日取消海运。这一下可触到了夏浔的逆鳞。

  河运的沿线城市,其盛衰大受影响,河运可以活跃地方经济;各地官府也能多收许多河运税赋;每年疏浚河道维修堤防时,朝廷还要投入大笔的银子,这笔银子都要开销到地方上。而海运船舶往还,比河运成本低、效率高,缺点是在没有现代化轮船的年代,风水险恶,易受气候影响。

  不过综合评价的话,对朝廷来说,还是河运的开销更大、成本更高,但是因为河运对地方上更有利,官员们都势衷于河运,他们是很乐意为官一任,造福故里的,眼下是河运海运并重,如果取消海运,河运就会增加更多的物流往来,所以他们总是想出种种理由排挤海运推销河运。

  他们的目光只能局限于眼前利益,夏浔却深知重视海洋将带来多么巨大的利益。那不仅仅是几个钱的问题,对海洋的熟悉、对海洋的利用、对航海技术的进步、对造船技术的进步,对防止固步自封……,那是利于当代亦利于千秋的大龘事。

  宋元海运发达,至明而没落,直到清末才又崛起,夏浔好不容易巧妙借势重开了了海运,现在一些官员因为挡了他们的财路又要巧立令目取消海运,那怎么成?夏浔立即抖擞精神,发动黄真、赵子衿等一群笔杆子,对提议取消海运的主张发动了口诛笔伐式的打击,弹劾奏章像雪片儿似的往上报。

  这举动看在汉王和陈瑛眼中,却是色厉内茬的一种表现。面对太龘子眼下的危局,辅国公装聋作哑,却跑去争什么海运河运,这不是色厉内茬是什么?汉王和陈瑛一致认为,这是他们争夺太龘子之位的绝佳机会,错过这次机会,恐怕真就再无可能了,汉王将永远为王,而陈瑛,一俟新君登基,除了告老还乡永绝仕途,也绝没有第二条出路。

  所以他们一方面疯狂搜罗不利于太龘子的有关证据,继续败坏他在皇帝心中的印象。一方面决定利用监国的身份,竭力做出比太龘子更卓越的表现,双管齐下,把储君之位争到手。

  胜败在此一举,拼了!

  纪纲也拼了。

  驿卒被劫,劫走的都是些什么公文,除了通政司和内书房的人没有人知道。但是纪纲知道。东厂在内书房里有人,他纪纲做了这么多年的锦衣卫都指挥使,他也不是吃素的,他在内书房同样有人,一俟看到丢失的奏章中有一份太龘子写给皇帝的请罪书,纪纲立即嗅到了阴谋的味道。

  驿卒被劫,自大明开国也没有几回,尤其是这太平世界,驿卒经过的地方又不是偏僻山岭、匪盗横行之地,什么不开眼的小贼,要劫这些一路上吃皇粮,几乎没有几文钱的驿卒信差?他马上派出了最精明的手下纪悠南,命他带人一路北上,查找此案线索。

  金吾后卫校场上,汉王朱高煦给他那狠狠一巴掌,羞得他好几天都没敢出门,此仇不报非君子,他一定要把这个场子找回来。

  这时候,帖木儿帝国的使节即将赶到京城了,这是汉王朱高煦在政坛上公开亮相的一个好机会。他第一次担当监国,第一次以监国的身份接见外使,如果能有完美的表现,就可以抢走太龘子的光辉。不!最好他的兄长根本就不出面,把这舞台让给他一个人来表演。

  为此,从来不登太龘子府的汉王破天荒地去见了他大哥一次,嘘寒问暖、体贴备至,假惺惺探望许久,直把个不耐酷热和疲惫的太龘子折腾得汗流浃背,这才殷勤地道:“皇兄体胖,极易疲乏,如今又正值酷暑,闷热难当,接见外使的礼节仪程过于繁琐,恐皇兄难以支持啊。

  父皇命臣弟与皇兄一同监国,皇兄满腹经纶,料理国事如疱丁解牛,而政略实非臣弟所长,空负监国之名,却无所事事,实在是有些惭愧。这接见外使的体力活儿,不由就让臣弟来代劳了吧,不就是把他们接进京来嘛,凡事总要等父皇回来才能拿主意的,臣弟误不了事情。”

  “这个……”朱高炽刚一犹豫,朱高煦就用有些受伤的语气道:“这么点小事,皇兄也不相信臣弟能办好么?”

  朱高炽沉默片刻,才不情不愿地道:“那么……,此事就由二弟负责吧!”

  “哈哈,我这个假仁假义的老兄,终究是这张脸皮太薄!”朱高煦心中大喜,连忙说道:“皇兄所以,臣弟定不负皇兄所托!”

  朱高煦得意忘形之下,全未注意朱高炽一脸的不情不愿,眸底却藏着一丝怜悯……


第909章 现丑

    会同馆府第连绵,宏丽深阔,殿宇楼阁,堂皇华丽,各处殿宇楼阁,掩映于假山池水之中,美伦美奂。

  这里是接待外国使节的地方,是朝廷的门面,在这些方面自然不能差了。

  汉五朱高煦端坐在一处花厅里,说是花厅,却独占了一重跨院,精舍庭院、凉亭花圃一应俱全,简直就像一座精舍。礼部尚书吕震坐在他的下首,说道:“殿下,礼部侍郎孟浮生已出城去迎接帖木儿帝国的两支使节队伍去了。依礼,应由鸿胪寺接待,送会同馆安置,再由礼部授其礼仪,择日升殿面君。

  如今皇上不在京里,如果要他们去亲王府觐见殿下,恐惹人闲话,亦于礼不合,所以才请殿下纡尊降贵,以此会同馆做为相见之地。等他们到了,殿下可迎至廊下,勿须降阶,俟其行礼已毕,再邀入厅中会话便是!”

  朱高煦点了点头,吕震又道:“由于皇上不在京里,这赐宴就不必了,只由会同馆招待即可。臣从四夷馆调来一名蒙古馆通译,为殿下翻译言语!”

  朱高煦又点了点头,还是没有说话,他正在默记着此前看过的接待外国使节的种种礼仪过程,这些事儿对一位亲王来说,多少年也用不上一回,自然不会烂熟于心。

  吕震想了想,又道:“还有,异域他邦,各有礼仪不同,如果来使立而不贵,行该邦礼节,殿下不必于与此处过份坚持!”

  汉唐宋明,中国君主一向不会在这个问题上过于纠缠。外使见唐太宗立而不跪,唐太宗只是付之一笑,跛子帖木儿健在时,其使节朝觐永乐皇帝立而不跪,永乐皇帝也未勃然大怒,轰他出去。从骨子里说,这是一种自信,不会因为跪与不跪,就自我否定自己的权威,‘意淫’不能强国,外交方面比较务实。

  朱棣因此着夏浔演武阅兵,也并不是因为帖木儿使节立而不拜这件表象上的事,而是从他们对大明外交从倨后恭的态度和他们扣留大明使节的行为,判断出他们野心的滋长,炫耀武力是为了展示大明的实力,以期达到更长远的目的,否则何至于如此大动干弋。

  朱高煦一心二用,一边听他介绍,一边默记礼程,听到这里突然想起一事,忙问道:“哦!他们来时路上,在六合打过一架,死了不少人?”

  吕震苦笑道:“可不是,就是前天的事情,他们双方在六合歇宿时因为口角冲突,继而大打出手,双方都死了不少人。”

  朱高煦摸摸胡子,会心地一笑,心想:“看来,帖木儿帝国的这位皇子和皇孙,已然到了水火不容的地步,一个国家,分遣两支使节队伍赴我大明,国内必定政出多门,故而有求于我大明。妙极,既有求于我大明,这就可以大做文章了,我若迫其就范,长我大明威风,父皇必定龙颜大悦!”

  朱高煦正想着,会同馆外人喊马嘶,车驾辘辘,帖木儿帝国分别隶属皇四子沙哈鲁和皇孙哈里苏丹的两支使节队伍同时抵达了。

  “请,这边请!”

  礼部侍郎孟浮生下了马,向双方使节连打手势,两位帖木儿帝国的使节一齐下马,走到孟浮生身边,一个颊上有新伤,一个用绷带吊着胳膊,气势汹汹相互一瞪,重重地哼了一声。孟浮生一脸无奈,赶紧站到二人中间将他们分开,连打手势地把他们请进了会同馆。

  会同馆内富丽堂皇,鸟语花香,宛如一座园林。朱高煦未在正厅接见,避于花厅,这也是为了避嫌,监国终究不是皇帝,外使到了,监国不能不闻不问,却也不能做出一国之主的姿态。

  孟浮生引着他们穿过一个垂花耳门,沿细石小径来到花厅,厅前左右侍卫扶刀而立,十分肃然。孟浮生急忙回身,双手向下一压,做出噤声止步的示意,然后一撩袍襟,返身进去禀报。朱高炽和吕震就在堂上坐着呢,大门洞开,如何还看不到两位外使到了,一见他们止住脚步,朱高炽已然站起身来,缓缓迎上前来。

  “殿下,外使到了!”

  孟浮生赶紧向汉王施了一礼,朱高炽傲然点头,飘然而出,孟浮生急急伸手一拉尾随其后的吕震,忿忿不平地告状:“大人,下官今日可是丢了丑了。”

  吕震怔道:“怎么?”

  孟浮生刚要说话,汉王已立于廊下,重重地咳嗽一声,孟浮生赶紧迈步出了门槛,向那两人介绍道:“这就是我们汉王殿下,陛下北巡,汉王如今是我大明监国,还不上前拜见!”

  两个高鼻深目、颌下一部卷曲大胡子的外国人瞪着一双深凹的眼睛看着孟浮生,一脸的问号。

  朱高煦本待他们若如蒙古人一般抚胸见礼若者单膝行礼,便立即大声呵斥,先给他们一个下马威。这件事儿若干的漂亮,风头可直盖太龘子,再加上近来太龘子屡屡自作主张惹得父皇大怒,自己竞争皇位就大有希望,不料话到嘴边,却见二人一动不动,竟连腰也没弯,不禁又惊又怒,转头便问孟浮生:“他们这是甚么意思?”

  孟浮生也慌了,又大声道:“这是我大明监国汉王殿下,还不见礼?”

  两个外国人迷迷瞪瞪地看着朱高煦,他们也在纳闷儿呢,他们也觉着这个高大威武的年轻人应该是个大人物,可他到底是谁,他们却不知道。据说大明皇帝没有这么年轻啊,事关国体,没弄清对方身份之前,他们岂能轻易行礼。

  孟浮生见二人还不说话,忍不住转向站在汉王朱高煦另一侧的四夷馆通译,说道:“翻呐!翻给他们听!”

  那通译翻了个白眼儿,心道:“你旁边不是站着一个通译么,我今日是给汉王做通译的,怎么你说话也要我来译给他听!”心里嘀咕着,还是咳嗽一声,对两个帖木儿帝国的使节把孟浮生说过的话翻译了一遍,结果两个外国使节依旧如鸭子听雷,傻不愣瞪地站在那儿。

  那通译也慌了,又大声说了一遍,对方侧着耳朵认真倾听,听完只是摊了摊双手,一脸无奈,这通译就慌了,结结巴巴地道:“他们……莫非是聋子不成?”

  这时节跟在孟浮生身边的那个倒霉翻译悄悄凑了过去,小声道:“陈兄,他们好象不懂蒙古语。”

  “啊?”

  站在朱高煦旁边的那个通译官吓了一跳,失声道:“不懂蒙古语?岂有此理,他们有意难为人么?”

  朱高煦这时脸色已经铁青,沉声道:“你们嘀咕什么呢?他们不何不言不动?”

  两个通译结结巴巴,答不上话来,这时两个大胡子中的一个好象听明白了点什么,叽哩咕噜地说了一串话,两个可怜的通译官瞪大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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