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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蔷薇魅-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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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其中一个迎着阳台房间的光,让黑暗处的她看个清清楚楚。
  那张漂亮得不像话的脸除了风墨天还有谁,此刻他被圈在一个高大男人的怀里。
  “司,你差不多一点,我不想让KING生气。”他依旧是那似笑非笑的招牌表情,只是眸中闪着略微无奈的柔光,看着正埋头在他颈项间努力砥舔吸吮的男人。
  “为什么,就因为KING是‘国王’么,所以你才对他……,但你是‘祭’啊,不属于任何人的‘祭’,如果你能接受他,为什么不能接受我?”龙泽司紧紧地抱着风墨天,有些暴虐地撕扯着他的黑衣,发泄着心中的焦躁,一手用力地在他光滑的肌肤上摩梭,另一手也探入他裤子间,挑逗揉搓着他的欲望。
  “不要这样。”风墨天没有强行推开他,仿佛在哄劝着得不到糖吃的任性孩子。
  “如果是因为‘国王’的身份话,那我不介意取而代之。”即使那样要付出难以想象的代价,龙泽司眼中闪过冰冷杀意。
  “‘骑士’,如果你忘记自己的职责,我不介意让‘审判’来进行裁决。”风墨天依旧是笑得美丽,但那笑意里的森寒让龙泽司明白自己有不能触碰的底线。
  塔罗这个不知从多久以前就存在的古老神秘组织,如同一架桥梁控制着世界黑白两个世界的平衡,在一次世界大战和二次世界大战的期间,它的存在才渐渐被人所知,但不论是协约国还是盟国,对此都是讳莫如深,组织里骑士的职责便是守护国王,而国王是组织里的统治者,教皇是组织特殊势力的管制者,祭则是最神秘的存在。
  历任祭都是在组织最需要的时候才出现,某些时候祭的话比国王的话更有用,许多人认为祭便是塔罗幕后的操纵者,但历任祭都是戴着面具出现,没人见过真面目。
  惟独这次的祭,在上任祭带来的时候,并没有带着面具,那个十二岁的孩子只是笑吟吟地看着那些比他强大许多的存在,在众人诧异的、复杂的、森寒的目光下成为塔罗有史以来最年轻的祭。
  当然,这其中的无数考验也不是外人能想象到的。能得到上任祭的认可本来就已经是一件极其困难的事,每任祭都有奇怪的癖好,这癖好通常都能将人玩死。
  “天灵之于我而言,并不只是国王而已。”风墨天轻轻地拍拍龙泽司挫败的脸,他并不习惯看着骄阳一样耀眼的他出现这样的表情,只是他无法回应。
  “让我抱一下。”他紧紧将风墨天搂在怀中,细细密密的吻落满那张美丽得叫他心痛的脸,忍下自己勃发的欲望。他之所以如此迷恋风墨天,除了他完美精致的外表,还有那无人能及的奇异魅力,教任何人都甘愿沉醉在他如水的眸光里。
  风墨天微笑着,耐心地安抚着怀中的狮子一样骄傲的男人。
  直到两人离开,风若悠一个摇晃,差点跌下楼,却被一只手紧紧握住手腕,她倒抽一口凉气,对上一双绿如翡翠的深邃眸子。
  “美丽的小姐,请您千万要小心。”冰绿轻笑着,将她抱过来,高挑修长的身形,俊美的脸在月光下宛如希腊神话里的神祗。
  “你……你怎么进来的。”风若悠眼中闪过惊惶,面上依然一片冷然。这个房间没有风墨天的允许谁都不能进来,他刚才到底看到了多少。
  “您是不是想要离开这里呢,您似乎是被零尘软禁在这里的吧?”冰绿礼貌地微笑着,退开两步为她拉开凳子,一举一动里满是骑士风范。
  “你……想做什么?”风若悠怀疑地打量着面前的男人,他话里的暗示教她不得不怀疑他的目的,他要帮她?
   
第七章 逃离 3
  “囚禁与伤害一位淑女,是条顿骑士绝对不愿意看到。”他优雅地坐下,背脊直挺,那是一种军人的坐姿,让风若悠不禁有些疑惑他的身份,这些日子诡异而不堪的遭遇让她警惕起来。
  “当然,零尘,也就是您的弟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当然不会背叛他。”他轻勾起薄唇,轻易看穿她的心思。
  “那你?”风若悠不动声色地问。
  “明晚十二点,我们会处理一些冒失的家伙。”他弹了弹手指,风若悠这才发现他的修长的手上套着白色的礼仪手套,还绣着精致的鹰纹。她微微皱眉,总觉得那鹰让她有些怪异的熟悉觉。
  “那个时候,会有十分钟的时间,您的房子内会没有一个人,相信您因该有自己房间的钥匙。”冰绿微笑着,给出一个答案。
  风若悠一震,没错,她有房间的钥匙,但是自那夜后门前都有人守卫,她就再用不上钥匙了。“美丽的淑女,我并不能再提供太多的帮助,抱歉。”在她怔神间,冰绿已起身走到她面前,高大修长的身躯微弯,行了标准的绅士礼,执着她的手,轻吻了一下。
  “我先离开了,淑女,请好好休息。”
  在冰绿离开房间时,风若悠才回过神来,忙道了声:“谢谢你。”
  “愿意为您效劳,淑女。”他下颌微收,扬起个温和高雅的笑。那种完全欧化的有些做作的贵族语言以往在电视里才看到,如今在冰绿口中说出,却一点也不觉得突兀,那种绅士作风会让每个女孩都觉得自己真的是中世纪的淑女。
  冰绿刚出去没多久,门又打开了,风墨天似笑非笑地依着门看着风若悠,黑衣黑裤,勾勒出完美的纤长身形,称托出他绝美白皙的容貌,却也让他看起来更像来自黑暗的恶魔。
  风若悠控制着自己不要做出逃跑的举动,这样的行为只会刺激一些人,冷汗一点点地沁出手心,虽然他自从那两天后没有再碰过她。
  风墨天维持着那样的姿势看了她半个小时,淡淡留了一句话:“不要接近双胞胎,他们不是你能碰的。”
  风若悠愤怒又屈辱地咬着下唇,他是什么意思,难道是在说她不知廉耻地勾引人么。很久以后,她才知道这句话更近乎一种忠告,即使它从恶魔口中说出来。
  风墨天说完这句话后,便离开了,风若悠头大地揉着太阳穴,倒在床上,天天晚上她都害怕得睡不着,精神紧绷得快神经衰弱了,后来发现他没有再对她下手,这才稍微安心。
  夜里怎么也睡不着,反复地想着事情的来龙去脉还有逃跑路线和后路,终于下定决心才疲惫睡去。夜半被手脚的束缚惊醒,黑暗中惟一能看得清的是那双如黑钻一样晶灿的眼睛,嘴被封住,有湿软的舌尖在唇上勾画。唇,被狂野的撕咬着;齿,被生生的撬开;舌,被激烈的纠缠着。
  无声地挣扎,却完全挣不脱他的压制,怒极,她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闻到血腥味,痛快的感觉还没蔓延开多少,被强制打开到极限的腿间花心就被手指深深刺入,没有任何润滑,她忍不住痛呼出声,想要缩回身体却没有办法,只能死死咬住他的肩。
  “为什么,你不是……不是同性恋么?”她含糊地问,心情仍然震惊而复杂,还有厌恶。
  “偷听别人说话是不好的行为哦,姐姐。”风墨天轻笑,放肆地在她娇嫩的蓓蕾揉捏。
  感觉到他手指在身体最柔软的地方挑逗,另外一只手下滑到臀部上方则以一种奇特的节奏揉按着自己脊椎后端,身子忽然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一阵阵地酥麻传来,柔软下去,有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出,还没来及羞怒,一根粗大灼热便毫不留情地地全部刺入。
  撕裂她的自尊,疼痛与罪恶的快感交织在一起,渐渐淹没所有神智,怒火在脑海中盘旋,只想狠狠地咬死侵犯自己的人,她咬的越用力,他的动作便越粗暴,那样的冲撞如同暴风雨般几乎要让她昏迷。
  一次又一次感受到那灼热的液体释放在自己体内,直到她彻底失去意识,身体麻木,每次意识模糊间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和不知在低喃着什么样的语言。
  昏睡到第二日中午,耀眼刺目的阳光洒下,她猛地起身,却因为下半身的酸痛无力摔回床上,强忍着痛苦去清洗一身的粘腻,坐在浴缸里看着自己被水刺痛的身体片刻,她咬牙骂了句:“畜牲!”
  出去时,看到床单已经换过,她吃过放在门边的食物,闭着眼躺在床上修养生息,直到夕阳落山,才拖着依然酸痛疲惫的身躯踏出房门,一楼舒适的沙发上坐着几名各具特色的美男子。如果换在过去,她早就蹲在一边大肆欣赏加流口水了。
  而此刻,她恨不得把这些人都赶出去,他们竟然在她和镜之的爱巢里享受着本该是他们的一切。
  镜之珍藏的酒,镜之喜欢玩的游戏,镜之的电脑,还有那些她忍住心痛特意订购的昂贵水果,还有为了镜之购买的原版电影。
  苍白着脸,她定神走向楼下的书房,感受到恶意的、鄙视的、调笑的、冷淡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简直像个幽灵,不,幽灵都比她漂亮,真难想像这么丑陋的女人竟然是你的姐姐,零尘,你是不是搞错了。”不高不低恰好让她听见,泷泽司抱着风墨天在打游戏,连讽带刺。
  风墨天笑笑,漫不经心地扫过她:“我也没办法,不过她确实是。”
  风若悠不为所动地走着,她知道自己像个鬼,风墨天只允许她穿睡衣,连内衣裤都不允许,那种长的白色的睡衣,配着自己苍白憔悴的样子,自然很像鬼
  去到书房,她拿着一幅和镜之的结婚照走出来,冷然地瞥了他们一眼,又回到自己房间,如果那时候她回头去看一下他们在看到照片后互相交换地奇诡异目光,或许后来她的人生就会不一样,但这个世界上从来没有那么多如果。
  十二点的钟声敲响,她梭地弹起来,拉开地毯,趴在地上从门缝里看出去,门外确实没有人的脚,再从窗口看出去,那些平时二十四小时守在房子外面的人也都不见了,一切安静得诡异,仿佛暴风雨来的前夕,她迅速地将床单撕毁,然后结成一长长的绳索。
  从床底拿出被透明胶贴在床板上的潜水服,脱下衣服,迅速穿上,镜之喜欢潜水,这是他放在书房柜子里的,当时将衣服藏在自己长袍里,便用了大幅的照片挡住自己的身子,那时她心跳如鼓,差点就露馅了。
  她看了一下钟,上面的时间指向12点07分,她没有从正门走,而是迅速地打开窗,将绳索跑下去,却没有顺着绳索爬下去,看了一眼手上皮夹里她和镜之的照片,她轻吻了一下照片,随即把皮夹收进潜水服,从窗台上往阳台爬去。
  顺利到达阳台后,又把原本戴在脖子上的项链扯断,然后顺着窗户的方向远远抛出,做好一切后,她呼了口气,看向那道几乎悬空的小铁梯,那根本不能算是梯子,只不过是水管外面没来得及拆卸的施工架,为了防小偷原本也是要拆掉的。
   
第八章 逃离 4
  黑色的潜水衣在夜间恰好地隐住了行迹,她一点点地从小梯子爬上了楼顶,脚刚落地,才吁了口气,忽然一边墙上发出“哧哧”两声,风若悠正觉得奇怪地回头一看,黑暗中几道微弱的反光闪过,她吓得赶紧蹲下,也因此避免了被射成筛子。
  之前被软禁的时候,站在窗边就看到过几次那样的的光芒,那是消音器的反光。
  看来所谓处理冒失的家伙原来指的是“火拼”,该死的,那个臭小子果然是去混黑社会了,她忿忿然‘呸’了声,放弃在此时爬到对面楼的计划,然后连滚带爬地往花台下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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