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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名利场-第1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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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马上又理解了他的心情。作为过来人,她知道薛助理此时着急的不是孙水侯到了北京,而是孙水侯会不会与张晓丽搞在了一起?
唉唉,这些个老男人,找了这么年轻的姑娘谈恋爱,看似浪漫,可心里活得是多么累啊!
“那,薛助理,我马上联系火车票。”蒲柳连忙站立起来。
“不,我们坐小车走!”说着,薛金锁打了霍副总裁的电话,说是自己有急事马上要回北京,让公司派一辆速度最快的小车送他。
出了宾馆大门口,公司派来的车已经在等待他们了。司机刚刚将车调过头,薛金锁却拍拍他的肩膀,说:“老弟,把车钥匙给我吧。我自己来。”说着,就重新发动了车,然后挂档、起步,蒲柳惊讶地看着他,不放心地问道:“薛助理,这一下要到北京呢,这么远的路,你行吗?”薛金锁冲她笑笑,说“你把那个‘吗’字去掉。”看着蒲柳在她旁边坐好,就将车子沿环城线很快上了通往省城的高速公路。薛金锁开车不快,车子在平坦的高速路上轻快地跑着。走了一会儿,天色渐渐黯淡下来,薛金锁拧亮车灯,车速放慢了一些,又打开CD机,车厢内便响起一位女歌手沙哑的声音。蒲柳不大喜欢流行音乐,说:“给你讲个笑话吧。”薛金锁说好啊,并随手关掉了CD机。蒲柳想了想说:“乡下还实行生产队的时候,有个妇女生了个女孩儿,开始对这女孩子还好,后来又生个男孩儿,娘的心就偏了。女孩子很生气,心想如果弟弟死了娘对我不是又好了?于是,她悄悄在娘的奶头抹上农药。第二天,你猜谁死了?”薛金锁回道:“当然是弟弟了。”蒲柳说:“不对,第二天生产队长突然死了。”
薛金锁开始还没弄明白,琢磨了一会儿突然笑起来,说:“蒲柳你胡编。”蒲柳说:“信不信由你,反正是笑话嘛。”薛金锁说:“再讲一个。”蒲柳说:“好吧,不过应该公平,我讲过之后你也要讲一个。”薛金锁说:“行,你讲吧。”蒲柳想了一会儿说:“一个百万富翁死了,留下遗言将他的全部存款做为陪葬。家人就拼命往棺材里塞钱,可是,钱太多怎么也装不完,这时候一个银行家恰好路过,他只讲一句话就解决了问题。你猜,银行家如何讲的?”薛金锁说:“再做一个大些的棺材。”蒲柳说:“不对。”薛金锁想了想说:“换成欧元?欧元币值高。”蒲柳提醒道:“再想。”薛金锁说:“太费神,你告诉我吧。”蒲柳说:“银行家说这很简单,将钱存入我们银行,换成支票放进棺材不就行了。”薛金锁听了哈哈笑起来,说:“这银行家真会揽业务,将存款拉到死人头上。”蒲柳说:“该你讲了。”
薛金锁就开始搜索笑话,不知不觉车速也慢了下来。蒲柳说:“你就不能开快点?这速度到地方天都亮了。”薛金锁说:“你让我想想嘛。”一边就把车速提上来,接着说:“圣诞节前,一位牧师在街上散步,看见一家商店的橱窗里放着几个……怎么说呢,反正很漂亮,穿着很xing感的mei女模特儿。那牧师看了又看,叹一口气也说了一句话,你猜他讲了什么?”蒲柳想了想回道:“是不是……说天使们如果全这个样子,天堂一定大乱。”薛金锁惊讶地说:“蒲柳你太厉害了,张口就猜到那牧师说了什么。”过了一会儿薛金锁又问道:“天堂里应该都是好人吧?”蒲柳点点头说:“应该是吧。”薛金锁又问:“好人也挡不住mei女的you惑?”蒲柳说:“好人也是人啊,也有七情九yu。”薛金锁继续问道:“你呢,也挡不住男人you惑?”蒲柳一时语塞。
第125章 舍工厂
第125舍工厂,救工友
冬妹停下脚步说:“我小时候也曾听说过,这么多年了,怎么又提起来?”李金铸说:“那年武斗是九九年,以后车间每隔十年准出一件死亡事故。还记得那wan提到的屁篓吧?”冬妹想了想说:“就是让天车给砸死的那个吧?”李金铸说:“是他,出事那年是八九年,九九年模具车间漏电又死了一个,至今正好十年了。”冬妹听了回道:“不过巧合罢了,你也当真?”李金铸说:“信不信由你,反正今年是多事之秋,还是防着点儿好。”
两人又从车间返回到厂大门处,冬妹说:“太晚了;我该回去了。”李金铸推出自行车将冬妹送到老街的桥西头便停下了,支起车子对冬妹说:“你回吧,我就不过去了。”冬妹一边理着头发说:“你也要小心才是。”目送着李金铸消失在夜色中冬妹才过桥回到小巷,mo出钥匙轻手轻脚打开院门,悄悄回到自己房间。晚上不知什么时候又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听着秋风裹着雨丝敲打窗玻璃的声音,冬妹身上涌起阵阵寒意。
第二日冬妹找了一位曾见过几面的律师咨询,律师昨日曾耳闻发生在重机厂的那场事件,如今又听冬妹细细介绍了经过,便说池小飞的行为至少触犯了两条刑律:一是私藏罪,另一条是危害公共安全罪。冬妹忙问会判多少年,律师什么样的案件没见过?一副饱经世故的神情回道:“我们国家的法律本来就是橡皮筋,何况又是在香山这样的小地方,说你有罪呢判个十年八年也不为过,说没罪呢关上几天也许就放了。”冬妹又问如何才会没罪释放,律师面露难色却不肯开口。
冬妹见了知再问也不会有结果,谢过律师便往回返。路过支行门口,不由自主就拐到楼上张宇办公室,到走廊上见张宇正往外送两位客户,侧身让过后立在走廊的栏杆边等着。张宇将客人送到楼梯口,等客人刚消失在拐角处忙转身回来,见了冬妹笑着问道:“你先别开口,让我猜猜,是不是……有难求哥来了?”冬妹惊讶地望着张宇问道:“你如何猜到的?”张宇回道:“你不知我会算卦啊?”冬妹说:“骗谁呢,只晓得你会解梦,几时又成半仙了?”
两人进到办公室,张宇等冬妹坐下说:“你若不信只管闭上嘴,我算上一卦就知你为何而来?”冬妹半信半疑望着张宇,说:“行,你只管蒙,蒙对了算你得道成了仙。”张宇想了片刻,说:“为昨日重机厂那件事来的吧?”冬妹惊得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呼道:“你成神了啊。”张宇说:“我还算到你一定为池小飞而来。”冬妹说:“算你猜对了。我刚从律师那儿来。”接着将律师的话向张宇重复了一遍。张宇听了说:“可能你们不大熟悉,有些话不好讲得太明。这样吧,中午随便找个地方坐坐,将我在市纪委工作的好朋友华青山也请了来,他搞纪检的,法律知识不比律师少,而且他那拿不上台面的歪点子最多。”冬妹说:“就依你了。我们家附近有家新开张的‘开口笑’饺子店,那饺子才叫奇呢,每只包好的饺子都张着口,还能看到皮里的馅呢,煮熟后却不泄不烂,每只饺子都是严丝合缝,不如就去那吧?”张宇说:“真有这事儿?青山最爱吃饺子,那更该喊上他一同去尝尝。”
两人商量过张宇便给华青山打电话,那边听了爽快地答应下来。等张宇放下电话,冬妹说:“刚才说到解梦,我夜里做了一个梦,也不知何意,你就给批讲批讲吧。”张宇说:“你先将梦讲出来我才好批。”冬妹说:“你说奇不奇?梦里我在碾房推磨,一圈一圈地转啊转啊,两条腿迈不动了还在推。”张宇沉吟良久说:“这梦没什么大意思,也许你睡觉姿势不合适给魇着了。”冬妹说:“也是,这阵儿我睡觉总不踏实,梦好象也多了。”
从张宇办公室出来,冬妹心中总有些疑惑,不知张宇为何不肯将梦解给她听。回到所里,怕饺子馆中午没座儿,提前就定下一个小包间。到了中午,张宇与华青山前后脚便到了。都是熟人也不分主次,落座后冬妹拣萝卜羊肉馅、香菇鸡蛋馅、大葱牛肉馅各要了三两,随便点了几个小菜,又为他们要了两瓶啤酒。
客人多,饺子一时上不了桌,三人便一边说话一边吃着小菜,喝酒吃菜的空儿冬妹便将池小飞的事儿讲了。华青山听后想了想说:“若要池小飞放出来,重机厂是保不往了,只有拿厂子换人。”冬妹就问再没有别的办法放他出来?华青山回道:“还会有什么办法?就凭对方的来头你拿钱去摔有人敢接?况且池小飞也确实犯了法,告状都没胜诉的可能。”冬妹说:“你的意思,他这监狱是蹲定了?”华青山说:“话也不能这么讲,池小飞判刑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他们也不希望将事态闹大,只要厂子搞到手,他们不会将池小飞往死里逼的。”冬妹说:“好端端的厂子……就这么白白送与他们?”张宇说:“冬妹,重机厂那快肥肉迟早要被吃掉,今日他们不吃,明日还会有别人吃。”华青山说:“眼下将厂子换池小飞是有些吃亏,你可以暗里告诉他们,这时候反不能让步,一边护厂,一边去市政府、省政府反映问题,先给他们一定的压力,等市政府出面协调的时候就可以提条件,尽量多争取一些实惠。不过,一定要记住适可而止,拖得过久那边费用一旦吃不消反倒什么事都会做出来。”
正说着,服务员将包好的生饺子端上来让大家过目,张宇与华青山望去果然饺皮没有捏严,留下一半就像老头撮着没牙的口在笑,华青山说:“这样的饺子放滚水里煮,馅不会跑出来?”等饺子煮熟盛盘端到桌上,果然一个个肚子滚圆,没有一个破皮露馅的,挟起yao上一口满嘴流着鲜汁,丝毫没有灌进水后那种寡淡。华青山说:“真是奇了。”张宇琢磨了一阵儿饺子,说:“大概用了热胀冷缩的原理,包饺子的面粉放入沸水中突然膨胀,没等水进去便将豁口合上了。”冬妹说:“有道理,能将物理原理用在饺子上也够用心了,听说发明人还申请了专利。” 饺子吃到一半,华青山望着张宇问道:“听说市行领导的变动么?”张宇回道:“没有,又动了哪位行长?”华青山说:“你消息也够闭塞了。听说……一把手走了,去商行做副行长。”张宇说:“这是平调,商行又是地方小银行,他怎么就肯去了?”华青山说:“是啊,我想这里面就有文章了。”张宇说:“你又多心了,也许人家几天就提了行长呢?反正他这一走,吴行长在市行的地位巩固了,我们查案件又少了些阻力。”华青山摇头说:“牧慈啊牧慈,你这么聪明一个人怎么就没一点政治敏gan?思路总这么胡同里背竹竿直来直去。”张宇回道:“这话怎讲?”华青山说:“一时还说不大清楚,吴长行这人城府太深,若论起玩人,你我恐怕都不是他的对手。”
从饭馆出来,送走了张宇与华青山,冬妹便去重机厂找李金铸。进到厂区,冬妹见李金铸正坐在厂区南边一座废弃的高炉上抽着闷烟,冬妹便沿着角铁焊成的简易扶梯攀到炉顶,挨着李金铸坐下。从这里望去,北边所有的车间尽收眼底。
两人默默坐了一会儿,李金铸指着东北角的一排车间说:“那车间里吊死过一个女工。”冬妹问道:“为什么寻短见?”李金铸说:“放现在也不算什么大事儿,与徒弟有了关系让男人捉了奸呗。这种事儿在车间一掬一捧。你想,nan女之间一同干活一同吃饭,感情渐渐就深了,若轮到后夜班空落落的车间里只剩下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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