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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名利场-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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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一天,也是这个时候,他突然悄悄地告诉花儿:“花儿,我想搬来这作坊里住,行么?”
“家里对你好好的,你干什么搬这儿来。这儿晚上很冷啊!”
“我想复习功课,考大学。”
“考大学,好哇!”花儿听到这消息,有点惊喜了。“这事儿,我去跟爸爸说,他正高兴着,也许会同意。”
第二天下午,顾客们一走,薛金锁就打电话叫来了弟弟银锁和薛利厚。他们用了两个半天的时间,把小仓库收拾成了住人的房子,不但有了床和桌子,还有了冬天烤火的炉子。薛利厚还偷来人家刷墙的石灰,将墙壁刷白了。他们走后,薛金锁打开书,正要读,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2…14 作坊里的
2…14 作坊里的读书小屋
一看,是在这儿维持秩序的那两个小伙。他们空着手,说没事没事,我们来看看。他们一眼就看见会计室成了居室。然后就变了脸。
他们说你咋搬到这屋里住了?
他们说你知不知道这是侵占公屋?
薛金锁这是村支书同意了的。他们说那也不行,这事儿得通过村领导班子集体讨论才行。
薛金锁说:“算我不对我不住了,行不行?”
他们说了个不行。然后瞪大眼,抬起脚朝薛金锁的桌子蹬过去,然后又蹬薛金锁的床。他们也没放过薛金锁准备用来烤火的炉子。然后,他们把脚伸在薛金锁的两腿之间,绊倒了薛金锁。他们说明天我们还来,你要不搬和你没完。他们拍着手走了。
那天晚上,薛金锁在倒在chuang上凑合了一夜。他很生气。他想不通他当时为什么没有扑上去和他们打一架。他想象着他和他们大打出手的情景,想到头破血流的时候就不再往下想了。他想不打是对的。然后,他就为那两个小伙惋惜了。他们素质太低,更可悲的是他们不知道他们素质很低。
然后,他睡着了。
第二天上班,他碰见了他们。他已不屑和他们生气了。他甚至给他们友好地笑了一下。他们说哥们儿昨夜上睡得咋样?他说不错。他拿着枰要为顾客称粮食的时候,他们堵住他,说:“装得像个人一样,知道怎么当新人吗?扫地去。”他们把一个扫帚塞到了他的怀里。他感到他们很可笑,但他们让他扫地没啥不对。他就提着扫帚去了。
他没告诉花儿这些,但花儿很快就知道了,这天花儿来到会计室,发现门没锁,推开门就发现屋子遭人砸了,就问薛金锁的是谁干的?薛金锁指了指那两个小伙。花儿听了很生气,过去质问他们为什么要砸人家的东西?小伙说是开玩笑。花儿说开玩笑可以但欺侮人不行。两个小伙就说,刚刚认识两天就护上了,是不是看上了?薛金锁拉走了花儿,说:“别生气,算了。”薛利厚在旁边也说算了算了。
薛利厚没像他说的那样和他们“算了”。他给他的军用挎包里塞了一块砖头,在作坊门外跟上了那两个小伙。他们边走边抽烟,走到人少的地方了,薛利厚喊住了他们。他们没想到薛利厚的挎包里有一块砖头。他们说想打架咱们去场院那儿宽敞。薛利厚没等他们再说,就抡起挎包朝一个的头上砸过去,倒了。另一个要跑,薛利厚又是一个挎包,砸在了脖子上,也倒了。他们一个抱着头一个捂着脖子呻着,说,“大哥你的挎包里有硬货啊!”薛利厚让他们趴在一起,他们就很听话地并排趴在了一起。薛利厚揪着他们的头发,在地上磕了很长时间。他不许他们喊叫。
薛金锁回作坊会计室的时候,那两个小伙正在支床支桌子。薛利厚在一边坐着。他们看了一眼薛金锁。薛利厚说“别胡看,干活。”薛金锁看他们脸上额头上带着伤,嘴唇厚了许多,有些可怜他们,想帮帮他们,薛利厚不让。薛利厚说你坐着。
他们支好了他们蹬倒的所有东西。
他们说:“行不行?”
薛金锁说行了行了走吧。薛利厚不让他们走。薛利厚说你们过来。他们并排站在薛利厚的跟前,低着头,用she头tian着肿胀的嘴唇。
薛利厚说:“我打你们没有?”
他们说:“没有没有。”
薛利厚说:“脸上的伤呢?”
他们说:“我们自个儿碰的。”
薛利厚指着薛金锁说:“他是谁?”
他们说:“是大哥,薛大哥。”
薛利厚说:“告诉你们,我是坐过监狱的人。你们再闹事,我杀你们全家。滚!”
他们滚了。
薛金锁说:“利厚,你也太过分了。”
薛利厚说:“这叫矫枉必须过正。你得一次打狠,让他一见你就怕。他们两个人,我逮住一个往死里打。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这是监狱的人教给我的。”他递给了薛金锁一支烟,说他得回去了,父母给他介绍了一个邻村的姑娘,他要去看看。
后来,薛利厚告诉薛金锁,这两个小伙都看上了花儿,委托民兵连长做媒,被村支书拒绝。现在,看到花儿对薛金锁动了心思,就想修理一下薛金锁这个情敌。薛金锁立刻骂薛利厚:你放什么屁呀?
秋收之后,邻村也建了面粉加工厂,作坊里的活少了,村支书告诉只营业半天,那半天,薛金锁几个人就去队上干活了。
这一天,薛金锁往胶轮车上装着打碎的黄土,要往地里送。打粪块的是一群妇女。天很冷,她们穿着棉袄,围着围巾,边打粪块边和薛金锁说笑。
邻居二娃媳妇说:“薛金锁你在咱这儿找个姑娘算了,别想着城里那个女人了。城里的女人好看是因为穿的衣服好,会打扮。把咱打扮一下,不比她们差。你让你二嫂说。”
那些天,一说起二嫂,薛金锁就心跳。因为这个二嫂是个有名的泼辣女人,有时候来发劲敢与男人抱着摔交。
二嫂说:“那就把你打扮打扮,让二娃拉你到城里比一比。”
妇女们都跟着起哄,说:“快给二娃说说,明天就去。”
二嫂说:“薛金锁,就算二娃媳妇比不过城里的女人,花儿总算比她们漂亮多了吧?”
薛金锁不敢接二嫂的目光。更不敢看身边的花儿。正好车装满了,他给她们笑了一下,取过鞭子,赶着胶轮车往饲养室院子外边走了。没走多远,花儿追了上来。薛金锁停住车,低着头。
花儿说:“咋不看我?”
花儿大胆地在薛金锁脸上拧了一下。薛金锁看着周围没人,用手在她拧过的地方mo着。
花儿说:“没人看,把你吓的。你这些日子看书了吗?”
薛金锁说:“这几天,没顾得上。”
花儿说:“把你门上的钥匙给我,我抽空把你的脏衣服洗洗。你别蹭蹭拧拧的,我和你清清白白的,怕啥?”
花儿从薛金锁的裤带上抽走了那串钥匙。
花儿说:“你是不是也想与我清清白白的?”
薛金锁红脸了。花儿又在他脸上拧了一下,把钥匙装进衣兜里,跑回去了。
爸爸隔几天就会给薛金锁提几条鱼来。他说儿子你考吧你一定要考上。要不你这么高的文化在村里当农民就太惨了,说得很悲壮。他还专门买了几斤核桃,让妈妈每天砸几个给薛金锁吃了补脑。
那时候,花儿的肚子不知道怎么鼓了起来。村支书严厉审讯了一通,知道是让薛利厚给造的孽。
按照村支书的一贯作风,这事儿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他甚至扬言要以罪将薛立厚抓起来送公安,然而,几天之后,不知道怎么又风平浪静了。
这一天,薛利厚从面粉作坊下班回到家,刚刚躺下来,觉得外面很不宁静,一会儿听见牛铃在叮叮响,一会儿听见骡子在打喷鼻。他一会儿又听见马蹄在跺地,一会儿又好像听见有门在响。再后来他又听见有种声音,是他非常熟悉的那种声音,让他心痒难挠的那种熟悉的声音。
他睁开眼,天还大亮着。屋子里也能看得见墙上刷的红胶泥炕围,地上也能看见那一溜白的高瓷瓶。白泥瓷瓶像几个光溜着身子的女人,给他挨着个儿站在那里。
他又听到了那种响声。
他侧楞起耳朵,听出那响声是从东房传来的。
莫非是爸爸或是哥哥回来了?
他光溜着身子悄悄到了堂屋,扒在东房的门缝儿朝里看。只能看得见锅台,看不见炕。
“啊呀呀……” 他最最熟悉的那种声音听得更真切了。
他又轻轻地大跨着步绕出堂屋,扒在东房的西耳窗往里瞭望。窗上的麻纸有个窟窿眼儿,正好能瞭见炕。当炕,对角斜着两个光身子,摞压在一起。薛立厚不由地把身子往起直直,把拳头往紧攥攥。他定了定神后,又把右眼对住窗窟窿眼儿。
他看见他一向以feng流闻名的嫂子上牙yao着下嘴唇,光腿腿绷得直直的,两个胳膊肘支住炕,托着身上的那个白瓷瓶似的东西。那个东西像正在配种的老公羊,直颠揉他的大pi股。
他认准那白东西不是他哥哥。他们没有那么白,也没有那么圆胖。
他转身大踏着步子进了堂房。定定神后,一下子把东房门给撞开。站在当地。
他看见,骑压在他feng流嫂子身上的白东西是村支书。
他看见,他feng流的嫂子被村支书给骑压着。
村支书先是一愣,随着就急急的跪倒在一旁,连连的给薛立厚磕头。
“好兄弟好兄弟好兄弟好……”村支书就磕头就不住口的说好兄弟。
薛立厚痴痴的站在当地,不做声。
薛立厚嫂子很快速的卷住村支书的衣裳,给他扔在身上,“还不快走?”
村支书这才醒转过来,这才停下磕头,停下说好兄弟,抱着衣裳跑了。
薛立厚仍是痴痴的站在那里。
薛立厚嫂子拉过盖窝要往光身子上遮苫。但是,迟了。
她迟了。
他揪住,拉过,按倒。身子一横,压在她上面。
嫂子只“噢”地吟唤了那么一声后,她就再没出声。她没翻恼也没喊叫也没求饶,只是用上牙紧紧yao着下嘴唇。任薛立厚把那坚硬的物件凉凉地cha入进自个儿的裆里。任薛立厚把粗壮的胳膊紧紧箍住自个儿的两肩,任薛立厚发了疯似的在自个儿身上跃动。她没翻恼没喊叫没求饶,只是把眼睛紧紧闭住,上牙yao着下嘴唇。
薛立厚也是紧闭着眼,把压在身底下的人当成一个又一个别的女人。当他“爽!爽!”地一遍又一遍哀叫过后,薛立厚才机明过来,才闹机明他身底下的人到底是个谁。是个谁。是个,谁。
他噌地扒起,跪坐在一旁。裆里那个物件在一下一下弹跳,起先还是气势汹汹,后来就一动一动的疲软下来。
薛立厚嫂子瘫在那里不动弹。
薛立厚愣了一大阵才想起说话。
“嫂子,弟弟不是cao你。”他说。
“嫂子呀,弟弟不是想cao你。弟弟真的不是。”他说。
“弟弟不是,嫂子。弟弟不是,嫂子。”他说。
他嫂子仍旧瘫在那里不动弹。
“嫂子!嫂呀嫂!噢啊——”
薛立厚哭了。他弯倒腰扒在炕上哭了。
“出去哇。”薛立厚嫂子说。
“你出去哇。”她说。“你有这个心,弄个媳妇回来,省得你哥、你ba天天发愁了。
薛立厚这才下地出去了。
白天,薛立厚躺在西房整日价没挪窝儿。他没吃饭没喝水,可他也没觉出饥也没觉出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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