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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民初历史演义-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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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又保荐宋耳顺,摄政王十分可意,便派他招呼耳顺,征求同意。恩王在自己府中,把耳顺请了来,开门见山,便把这番意思说了。又极力撺掇说,这是太平宰相,你为什么不就呢?耳顺躬身回道:“王爷这样抬举我,我还有什么不愿就的?但据耳顺仔细考量,此事有三不可,还求王爷另举贤能吧。”恩王很诧异的,问他有什么三不可。耳顺道:“头一样,目前南省革命的潮流很凶,他们全打的是排满旗号。朝廷此时,面子上倒得引用汉人,好堵一堵他们的嘴。如今才改内阁制,总协理三位王大臣,便一律用旗人,岂不又给了他们把柄?在我圣清,固然是不怕的,但也要化解的好,为什么给他们题目呢?第二样,耳顺才简授东三省总督。三省此时正在胡匪遍地,我连一天的任也不曾到,便改就内阁协理。知道的,是两位王爷眷爱;不知道的,还要说我趋利避害,老奸巨猾呢。耳顺无论如何,也要到三省去整顿一番,必先将胡匪肃清了,然后才能改就他事。目前万不宜再有升调,就是王爷格外垂青,耳顺也决然不敢从命。至于第三样,是耳顺久任外官,所有中枢的大政,全不甚清头,自问又无调和鼎鼐之才。宰相虽尊,却不敢尸位素餐,致贻陨越。求王爷格外原谅,回复主座,另简贤才吧!”他说到这里,又深深请了一个安。恩王见他这样坚辞,料想是出于本意,决非作伪,也就不便再勉强了。便说道:“这样吧,我照你的意思回复王爷,请王爷再荐贤能,你预备请训出京好了。”耳顺再三致谢,辞了恩王。
  回到自己宅中,夫人宋氏迎头问他是怎么一回事?耳顺将恩王的话,对夫人说了。夫人忙问:“你可答应了他吗?”耳顺道:“依你的意思,是答应好,还是不答应好呢?”夫人正颜厉色地说道:“这事还能答应得吗!你自己想一想,这两个王爷,一个是纨绔子弟,任事不懂;一个是老奸巨猾,爱财如命;再夹上一个八面讨好不担责任的拉同。你这老头子,能同他们处得来吗?放着开府三省不去,为什么要同这些人捣糊涂乱呢?我想不答应是顶好了,要答应也得想法子打退堂鼓。”耳顺拊掌笑道:“夫人你真是有见识的,怎么就同我一样打算呢!实对你说,我早已推卸得干干净净了。”遂将怎样回复的话,向夫人诉了一遍。夫人想了想,说:“这事还不大妥当。假如恩王回奏之后,摄政王仍不死心,他自己将你叫上去,当面硬栽,或是竟下一道旨意,派你做协理大臣,到那时你要再推辞,便是抗旨,不推辞便是上了圈套。岂不是自寻苦恼吗?”一席话提醒了耳顺,不觉踌躇起来,说这事怎么好呢?夫人笑道:“难为你做了多年的封疆,这一点小事就难住了?你快预备一封折奏,就说盛京有十万火急电报到来,说那里胡匪闹得很凶,立等奴才前去剿办,因此来不及请训,连夜出京赴任。求皇上为地方人民,格外原谅。今天黑夜,你便要一趟专车,连夜开往奉天。他见着折子,再想追你,也来不及了。你想这法子不好吗?”耳顺道:“这法子固然好,但未免跋扈一点。”夫人笑道:“遇着这糊涂主子,还论什么跋扈不跋扈呢!他就是不乐意,至大落一个传旨申饬,难道还为这个革职不成!”耳顺道:“你的话诚然有理。但据我想,咱们还不宜预先订车。这个风声传出去,叫恩王知道了,他派人一拦,岂不又多了一番周折。最好先把行李与那要紧的,运往车站。也不要声张,等到掌灯后,我携带家眷赶赴车站,临时叫他挂几辆专车,料想也决没有做不到的。何必老早地去定,故意给人家送信呢!”夫人点头赞成,耳顺便如法办理。
  掌灯以后,大家坐着马车,一直到东车站。家眷全进了头等候车室。耳顺派他的文案成怡庵到票房去打听段长可在这里,好直接向他要车。成怡庵去了不大工夫,回来对耳顺说:“卖票人问我给什么人定车。我只说给姓宋的定,没敢举出大帅来。他告我说,姓宋的早已定好了,现在站台上预备着。哪时人到,哪时便开,用不着再定了。卑职听这话很新奇,莫非是宅里的二爷们替大帅定好了,请大帅哪时走,哪时便到站台上车好了?”耳顺听了,也有点莫名其妙,他认着或者是夫人背地里派人去的,忙过去向夫人追问。哪知夫人听了,也是茫然。公子同小姐在旁边插嘴道:“爹娘何必这样认真,既然有人替定下,咱们上车就好了。管他是谁定的呢,难道还有错不成。”耳顺一想这话也是,便吩咐家人,将行李、包裹一律运上火车。看车的只问了一句,你们是宋公馆吗?家人应道正是,便把一切东西,全安置好了。然后宋耳顺带着夫人小姐公子,以及随员、仆人等,一齐步上火车。上车之后,便吩咐开车。车手过来请示,说大人原定的时候,说是过了夜十二点才开,如今才十点多钟,司机人还都不齐,怎样开法?耳顺道:“我何尝叫过十二点开!这是传话的人学说错了。你赶紧去寻司机人,这就开好了。”车手知道他是奉天大帅,哪敢违拗。况且原定车的,也是奉天人,当然一点错儿没有,只得跳下车去,回办事处去寻司机人。哪知急切间,却寻不着,想另调一个,人家是各有专责,哪里能调得动。
  正在为难之际,听票房内吵起来了。一个东省口音的人骂道:“你们这些办事的,全是死人吗?明明我们定的专车,你却放别人去坐,这不是同我开玩笑吗!你快快将那些人给我赶下来,咱们万事皆休;要不然,咱们手拉手儿去见总办。我倒问问你们总办,讲理不讲理?有收了张三的钱,把车让给李四坐的吗?”站长直说好话,认不是,应许再替他挂一次专车,省得倒上倒下很麻烦了。那个人却执意不肯,非把坐车的赶下来不成。内中还夹着一个女子的声音,也是不依不饶的,说既然专车叫人家占了,我们便不到奉天去,看怎么样!我本来正懒得去呢,这倒有了台阶了。女子这般说,那东省人益发的暴跳如雷,恨不即刻跳上车去,把那占他车的人一手抓出来,扔去站台以外,才解他心头之恨。车手此时灵机一动,便溜出办公室,看那定车的倒是什么人。只见站门外几辆车,全拉的是戏箱,另外还有不少衣包。再看许多人簇拥着一个女子,年纪就在十七八岁,生得浓眉大眼,模样并不好看,看神气是一个坤伶。他便挨过去打听这老板到底是谁?同行的人拍着胸脯说道:“这是鼎鼎大名的宋紫云宋老板,你全不认得?那一位说话的,是奉天群芳茶园的老板李老红,特意到北京来,约宋老板到奉天演唱,每月包银四千八百元,专车接送。好容易宋老板才点头认可,定规今夜起程,明天夜里准可到盛京城,后天便要开锣演戏。偏偏出了这个岔子,车被旁人占了,你想李老板怎能不着急生气呢。”
  车手听了心说,我阴他一回,叫他大大地碰一个钉子。便分开众人,单向李老红说道:“李老板,你空在这里吵,也当不了坐车。好在那一个占车的人,此时正在车上,还不曾开。你何不急速去将他吆喝下来,你们立刻上车,这事不就完结了吗?何必在这里吵嚷呢!”李老红听这话有理,气哼哼的,领着一干人直奔专车而来。此时车手却躲在一旁,等看热闹。李老红直上头等花车,才要推门进去,一个穿军衣挎自来得的护兵正在车门把着,瞪眼问道:“你是什么人,往车上乱窜!”李老红在奉天下等社会,也算站得起来的人物,他并不把这护兵放在眼睛里,便也瞪眼回道:“我就是这车的主人,你们凭什么占我的车,还不准我上来。世界上有此情理吗!”他一面说着,一面已跳过来推门,便想进去。护兵哪里肯容,当胸一把将他揪住,骂道:“什么东西!你莫非要行刺我们大帅不成!”李老红被护兵揪住,他更急了,便伸手要揪护兵的发辫。护兵一闪身躲开,二人便扭在一处。李老红本是武旦的出身,手脚很灵便。那个护兵却年轻力壮,不怕他打。二人一边打一边骂,早惊动了宋耳顺,忙开门出来喝住护兵,不许打人。又问李老红:“你是什么人?为何同我的护兵打起架来?有话慢慢地说,不要用武。”二人各撒了手。李老红看一看耳顺,他们唱戏的最机警,早看出不是寻常人来,便躬身答道:“你这位老爷有所不知。这个专车,本来是我定的,他们车上人,却将你老爷让上来。论理就让给你老,也没有什么不可以的。无奈我们有急事,非明天赶到奉天不可,只好对不住你老,还是先让我们坐吧。”宋耳顺笑道:“你不要着急,全可以商量。请你到车里来,咱们谈一谈吧!”李老红也不客气,真进了头等车。宋耳顺让他坐下,他便坐下。耳顺问他,有什么要事,这样的忙。李老红便将到京邀宋紫云到奉天演唱的话,详细对耳顺说了。耳顺哈哈大笑道:“怪不得呢,原来你那坐车的主人也姓宋,因此就发生误会了。论理你们是先定的,本应当让你们,但是老夫有钦命在身,刻不容缓,只好对不住你,晚走一天吧。”李老红一听“钦命”二字,仿佛屁股底下立时出来一个针,扎得他坐不牢了。忙站起来问道:“请示大人贵姓,到奉天有什么差使?”耳顺笑道:“老夫便是宋耳顺,皇上家放的东三省总督,今天到盛京是接印去,你可明白了吗?”李老红一听,倏地矮下半截儿去,早跪倒车中,直磕响头,口称小民该死,冒犯大帅虎威,罪该万死!死有余辜!就求大帅笔下超生吧。说着咚咚咚的又是几个响头。耳顺到此时,才翻了脸,拍着茶几子喝道:“唗!胆大的奴才!你在天子脚下,北京皇城,还敢这样蛮横放肆。这要到了盛京,还不任意横行吗?我今天先把你锁起来,一同带到奉天,交首县从重治罪。来呀!”一声“来呀”,早进来两个护兵,雄赳赳地便要下手捆他。此时李老红直吓得灵魂出壳,净剩了哆嗦了。除去磕头之外,连一句话也回不出。耳顺见吓成这样,不觉哼了一声,叹口气道:“去吧!本部堂姑念你们愚贱无知,从宽发落。以后如再撞到我的手里,一定不饶!”护兵把他赶下去,即刻开车。李老红得了大赦,忙磕头谢恩,抱头鼠窜地去了。这里呜呜的一声,车已开行。可怜李老红花了一千多块定这专车,却被人安稳坐去,还挨了一顿骂,出了一身汗,只好认倒霉罢了。
  却说宋耳顺坐着这趟专车,直奔盛京。他事前也并不曾给奉天官场去电报,所以车到的时候,并无一个官人来接。倒是戏班来了不少人接宋紫云,并备下了一辆花马车。车篷上全扎着五色纸花,也是预备宋紫云坐的。万头攒集,专等着看这名满全国的坤伶。及至车停了,一班唱戏的便想跳上去迎候,却被护兵挡住。说慢来慢来,你们要是接人,在站台上候着好了。大家见这情景,还以为是宋紫云的架子大呢,便有不乐意的,大说闲话:“角儿虽有大小,不过全是臭唱戏的罢了,摆得什么架子呢!”有那上几岁年纪、少明白一点的,便低声对大家说:“这来头不对。宋老板纵然阔,也够不上带护兵啊。”说到这里,便又问那护兵,你们坐车的主人贵姓啊?护兵只答了两个字“姓宋”。大家这才认准了一定是宋紫云。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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