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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末民初历史演义-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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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青莲阁的伙计,早挑过一盒大土公膏来,放在烟盘里边,问九锡道:“是大老自己开,还是用小人代开?”九锡道:“你去吧,我自己开好了。你只把上好的红茶泡一壶来,别的不用管了。”伙计应声而去。这里九锡一面开着烟,一面同少年攀谈,说目前参茸的行市,一天大似一天,倒是很有利的买卖。只是沿路之上,恐怕不大好走,后起的兄弟们太多,他们不管三七二十一,遇着了便想下手。做买卖的人,也怕要时刻有戒心呢。少年笑道:“老先生虑得很是。不过在下久走江湖,却不把他们放在心上。有时遇着,客气几句,也就过去了,好意思真下手吗?”九锡听他吹这般大牛皮,心中一动,这个人恐怕不是善类。一边烧着烟,偷眼看他的神气,见他两目精光炯炯,一双剑眉,斜飞入鬓,隐隐含着一团杀气。心里明白了一半,便用话引逗道:“老兄是久走江湖的人,兄弟才敢大胆说一句,如今这些兄弟们,实在是行侠仗义,令人佩服,较比那些害民的官兵,还强得多呢!就以眼前说吧,章、马两家英雄,居然能将洋鬼子打怕了。就是这一样,我们就得五体投地。假如官兵都能同他们一般,那日、俄两国的人,就是拔我们三省一根草,也休得能够啊!”九锡说到这里,倏地坐起来,将大拇指一挑,啧啧地称慕说:“这才是奇男子、大丈夫!小弟今生有缘,如能遇着他们,就叫我牵马坠镫,也是甘心乐意的。”少年低声道:“老先生压音,不要叫人听见。”他嘴里虽然这样说,脸上却已眉飞色舞,情不自禁。九锡道:“你老哥太胆小了,这怕什么的?不要说此处没有官人,就是有官人,他们臊还来不及,难道还有脸干涉我们吗!”少年道:“虽然这样说,总是小心无过失。”九锡还想往下套,忽见伙计沏上红茶来,这才将话头打断。少年接过茶壶来,先给九锡斟了一碗,笑道:“你老先生润一润喉咙再谈。”九锡道:“岂有此理,怎么劳动老哥给我斟茶。”他接过来嗅一嗅,说这是上好的白毫,老哥请随便喝,不要客气。少年便自己斟了一碗,二人对坐品茶。九锡还想用话勾引,忽见帘子一掀,进了一条大汉:身量总在七尺开外;膀大腰粗,黑油油一脸横肉;身穿青洋绉夹袄夹裤,脚登狼皮靴子;一件灰褡裢大夹袄,闪披在身上,却不曾扣扣儿。他进来在少年眼前一站,少年却连眼皮也不抬,只问了一句:“有事吗?”大汉道:“外面起了风,请掌柜的早点回下处吧。”少年听见“起风”两个字,倏地立起身来,从怀中掏出票夹子,喊一声“来”,早有伙计走进。只见他拿出一张十元的卢布票子,递在伙计手中,说:“这位玉老爷的烟账,我候了,下余全赏你们。”伙计高声道谢。九锡才要过去阻拦,只见他抓起帽子按在头上,随手拿起文明杖,说一声再会,早走出好几步去了。九锡要想说话,全来不及,眼巴巴地看他下楼,不知去向。连忙转身回来,喊住伙计,打听此人到底是谁?若问伙计是否肯说,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十四回 错中错观察审钦差 强里强大盗做统领
  
  那一个自称姓朱的少年,走得太突兀了。王九锡觉得十分诧异,忙将伙计招呼过来,问他这个客人到底姓什么?是常来的还是新到的?伙计说:“这个客人,真名实姓连小人也不知道。他连这一次,通共来过三回。那个大汉好像是他的长随,他每逢来的时候,总是他陪伴着。可是他并不吸烟,也不在楼上坐,只在把门的柜台旁边掇一个凳子,横着一坐。过不了半刻钟,他必到楼上看一看,临走的时候,总是他在前边开路。他们全骑的有自行车,一出门跳上车去,比箭还快,转眼就不见了。小人知道的,仅止于此。至于别的情形,小人实在一概不知,要知道还能够瞒大老你吗!”九锡听他说的这样恳切,料想伙计是真不知道,也不便往下再问了。自己一个人吸着烟,闷闷不乐。只听板壁那边,有人低声谈话,他隔着板壁缝儿,向那边张望。不看便罢,一看了不觉诧异道:“哦!那不是迎宾馆的茶房小袁吗?他怎么也跑到这里来吸烟。这个小孩子,很规矩的,为什么往这些地方钻呢?”再一看床上躺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手中拿着烟签子在灯上烤烟,却是神不守舍的样子,连烟全烤着了,烘烘的直放火,他也不管,仍旧向袁金环低声问话。听却听不甚清,仿佛是问你知道他的住处吗?袁金环摇摇头,又向老头子摆手,意思是嘱咐他要低声,防备叫人听见。九锡见这情形,心中益发疑惑。有心把袁金环喊过来,问他一问。继而一想,却使不得,知道他同的是什么人,倘然鲁莽了,招出是非来,反倒不美。莫如回到旅馆先诓一诓他,如果能诓出实话来,便省却许多事。要不然,得威吓他一番,不愁他不说实话。主意打定,仍旧躺下吸他的烟。又吸了两口,看看表,天已不早了,便掏出两块钱来赏伙计。大烟账是已经有人候了。信步下楼,带着听差的,仍回旅馆。
  到了自己屋中,便高声呼唤袁金环,却是别的伙计过来,向他回道:“金环随着一位宋老爷到外边闲逛去了。大人有什么差遣,小的立可前往。”此时九锡心里明白,知道方才在青莲阁遇着的老头子姓宋了。随问道:“那个姓宋的来了多少日子?他是做什么的?你们总该知道。”店伙道:“那宋老头儿,比大人只早来一天,他也没说清是干什么的,看神气也仿佛是一位官员。”九锡点点头,又嘱咐那伙计:“少时金环来了,你叫他到我屋里,我有话问他呢。”店伙计一声“是”便去了。直到掌灯以后,还不见金环回来。九锡心中疑惑,莫非他心虚胆怯,先逃跑了不成?一个人正在屋里纳闷,忽见帘子启处,袁金环笑嘻嘻地走过来,向九锡道:“大人还不曾用饭吗?”九锡见他来了,如获至宝,忙笑答道:“吃饭不忙,你请坐,我同你谈几句闲话儿。”金环道:“大人这是怎么了?为何向小人让起座儿来。我们一个伺候人的茶房,敢同道台大人对坐谈话吗!”九锡笑道:“你不要客气,我这人向来是最随便的。当着大众,固然是道台大人;到私室里边,我们全是平等的人,分什么尊卑贵贱呢!我让你坐下,你就自管坐下。因为我们谈的话很长,不是三言五语能够说尽的,要叫你长久站立,我心中如何得安。你自管坐下,不要谦让了。”金环的心里此时早已就明白了,不过面子上不能不装糊涂,假让一番。如今九锡说得这样至诚,便老实不客气,在下首凳子上坐下,口里还只管说:“像大人这样大量,世界上能有几个,小人今天可太放肆了。但不知大人有什么吩示?”九锡和颜悦色地低声问道:“金环,你今天在青莲阁时候,同你们隔壁的有一个少年,你总看见他了。此人究竟做什么事?有什么来历?你总许知道一点。我今天请你详细说与我知道,我决不亏负你,特特备二十元钱,少助你令堂菽水之资。你可千万不要隐藏一句。将来如果借你的话,我将事办成,还另外酬谢你二百元钱。你想这不是天外飞来的俏事吗?好在这屋里也没有第三人,出你之口,入我之耳,再不愁被旁人听了去。你就实对我说吧。”在九锡想着,金环不过是一个小孩子家,既之以甘言,又饵之以重利,当然有什么说什么了。哪知他听罢九锡的话,仿佛茫然不解。反倒问九锡道:“大人说了这许多话,小人全听不懂。怎么青莲阁,又有什么少年,什么事,什么来历,小人连青莲阁的门也不曾进啊!大人这些话,是从哪里说起呢?”九锡听他不肯承认,心中反倒欢喜起来。因为他既不肯认,那少年必定是一名巨匪,所以他怕牵连,才咬定了不知道。于是更拿出极和蔼的态度来,向金环说:“好孩子,你不要害怕。有本道做主,决然牵连不到你身上。你自擎着受赏,别的事没有你一点关系。你要是不说,便算同他一伙,将来拿着他,也跑不了你。你此时说,就是真同他一伙,本道也必替你摘清,从前的事,一笔勾销,以后我还要提拔你,替你寻一点好事做做。你小小的人,要想开了,可别自己误自己啊。”九锡这样恳切劝谕,料想袁金环不致再搪脱了。哪知这孩子的心,比吃了秤锤还硬。他依然咬定了:“自己并不曾到青莲阁去。大人一定是眼岔,认错了人。请你老再想一想,自然就明白了。”九锡见他这样坚持,又是着急,又是生气,只得忍了又忍,耐了又耐,仍旧和和气气地向他诓供。从晚上九点,直说到十一点,一个字也没有诓出来。此时连九锡也游移了,莫非真是我眼岔认错了?这样吧,访访再看。主意想定,便对金环说:“既然你真不曾去,就算我看错了。你先走吧!等明天再慢慢访查。”金环听了,如同奉到赦旨一般,立刻辞了九锡跑出来,已经是满头大汗。
  九锡此番来,本带着十二个护兵,还另外有一个排长,名叫曾得胜,一律全住在楼下。楼上只有一位师爷、两名家人。他等金环去了,便吩咐家人吕升,赶紧下楼去将排长曾得胜叫上来。吕升去了不大工夫,曾得胜随他上楼,见了九锡,请安侍立在一旁。九锡吩咐道:“你今天夜里,要派护兵格外留神,千万别把袁金环放跑了。还有随金环一同出门的老头子,也得要格外当心,留神他屋里有什么人出进。他如果一个人逃跑,你们务必将他擒住;他要是不动,你们也不可造次。听明白了我这话吗?”曾得胜连声答应道:“大人的吩咐,卑弁全领会了。”九锡道:“好好,你就下去照办吧!”曾得胜去了。这里九锡候至三更以后,他将大衣裳脱了,只穿短衣,腰里系了一根带子,怀中藏了一柄勃朗宁手枪,从屋里出来。下了楼,直奔耳顺住的跨院,向四外望一望,并无一人。他便纵身上房,先伏在后山顶;又慢慢由后山爬至前山,蛇行至檐前,将身子倒挂起来;再只手把住窗上的横楣,用舌尖洇开一块窗户纸,向里张望。看得十分清楚,屋里的老头子,不是白天遇着的却是何人。他看明白了,也不久待,仍旧爬至后山跳下去,纵过墙头,依然回他的卧室。此时心中才算完全有了根,知道绝不是自己眼岔,是袁金环狡赖不招。这样看,连那老头子,也是一案中人。明天我给他一个出其不意,正式审讯,看他们往哪里跑。这真是活该我露脸,没想到无意之中,却破获了这桩巨案。自己越想越得意,躺在炕上,翻来覆去,一夜也不曾合眼。直到第二天早晨,他亲笔写了一封信,派家人吕升即刻送至承德县衙门,要面交常大老爷,候他的回示。
  原来奉天首县,原名承德,自民国以来,才改为沈阳。彼时首县的大老爷也是一个旗人,名叫常禄,倒是老州县班子,为人极其精干。这一天早起,家人上来回话说:“东边道王大人派人持信要面见老爷回话。”常禄吩咐快叫他进来。吕升见面,先请过安,然后将书信呈上。常禄拆开看了,说有劳管家,回去禀复大人,所有房班、刑具、锁镣之类,我即刻便完全送过去,也不必写回信了。吕升答应退下来。果然常禄即刻叫值日的房班,当面吩咐,如此如此。房班领命去了。少时一切齐备:两名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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