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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3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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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我与有德不是早就有约在前……愿做一路行事;相互扶持”
“这也算是有所践诺了……只是还要更多仰仗有德兄帮衬左右了……”
他这算是自认要屈居我下么;这位出身显赫的将门二代;难道已经做好心理准备为我从属了?;我讶然了一下;却是认真的对他伸出手掌来。
“自当是与君提携共进了……”
与他三击掌之后;算是再次确认这个有些特别的口头盟约。
…
第三百七十九章 战云
郑州;管城;作为古时的郑州治所;现如今武牢关前的最后一道屏障;掩没在战场残阳的余辉中
都统制杨可世在轻轻的擦拭着;眼角上已经凝固的血珈;望着满地尸枕狼藉的城堞;那些打退敌人的将士们;却是没有多少力气欢呼了;只是沉默着将尸体雨点一般的推落下去。
虽然又一次守住了战线;但是他也再度失去了身为大将的从弟杨可胜、杨可弼;前者在带领最后一部骑兵;出外奔袭失利;就再也没能回来了;
而后者;在试图堵住城西郊被轰开的破口;而被南朝攻坚的掷弹手;用那个火油弹打个正着;半身都化作一团火;虽然被亲兵扑抢了回来;但是没撑过当夜就咽了气。
不过;对面南军的调动;依旧频繁;但是攻打的压力;却是还是令人有所察觉的放慢了下来;连例性威慑性质的火器投射次数;也变少了。
这只代表着两个可能性;要么对方已经无力为继了;要么对方正在酝酿着新一轮的大动作。
而杨可世宁愿按照后一种的最坏打算;来进行预备。为今之计;他连壮勇都被直接投入到城墙上去;手中唯剩的底牌;就是那只远到而来;不满编的河东军了。
与此同时;暗潮涌动的洛都;占据了皇城西角的一隅;精巧别致的私家庭苑中;一个声音也在强调道
“高公;切不可在坐视了……”
作为皇道派的代表人物之一;兵部尚书杨嗣;正在对着朝中屈指可数的三代元老;中书门下三品;参知政事高潜;厉声痛陈着某种厉害。
“自从灵宝公归还总秉帅府之后;就接连各种大小举措和动作不断……”
“将颇孚资望的军中元宿;纷纷编排指配在外……”
“他这是铁了心;想将我等皇道派的根基;往南逆的刀子上送么……”
“只怕来日南逆还未击退;朝中皇道一脉的羽翼枝叶;就已经死伤殆尽不复与争了……”
直到满脸忿忿和不甘的杨嗣;离去之后;高潜耷拉的眼皮子;才微微抬起一线;看着皇城大内的方向;却是叹息了一声。
而在都畿道南部;来自中路的先锋讨击军;则出于某种苦苦支撑的防御状态。
左武卫将军;桂州经略王端臣;也在击退了又一次反扑之后;强打着疲惫的身子;巡视鼓舞着战线上;横七竖八坐倒一片的将士。
“多吃些;吃饱些……”
“才有更多的气力;多杀些北虏……”
“我还等着御前观览;看你们簪花游街呢……”
他用信心十足的眼神、表情和话语;处处激励着这些苦战余生的勇士们;就好像世上没有任何东西;可以难倒他们的一般。
他甚至十分乐观的和他们开着玩笑;又讨论起打下洛都后;该这么处置北朝的那位权臣家;堆积如山的财货;又该如何分配宫室里蓄纳的无数佳丽。
但是转过头来;回到帐中他的表情重新变得凝重起来;
“后路输送的情形如何……”
“目前所需的三停中;只送来两停……”
粮台官卢观苦着脸道
“剩下来的不足;全是靠这两天宰杀那些牲畜来维持的。”
“若是再不能;那就只能开始宰杀军马了……”
“那与帅司那头联系上了么……”
“尚未有所回应……”
“后军粮台的那些人真是该杀……”
说到这里;王端臣脸上不免露出某种愤恨的表情。
“损失了至少六队的辎重;才有所察觉……”
“若不是我亲自派人去巡查;只怕他们还想继续遮掩下去……”
“但无论如何;本路的大好形势;断不能因为这些变故;而白白浪费了……”
突破了都畿道外屏的颖桥关之后;他又在士气大振的中路军行司的全力支持下;一路长驱北上;与沿途蜂堵而至的北军;相继鏖战于阳翟、石踪、藁城、鳄岭;最终一鼓作气打下了登封老城;顿兵河洛八关之一的太谷关下;洛都的大好风光;就在这一关之隔而后。
但是他麾下将士们的锐气和血勇;也几乎在一路过来惨烈的伤亡和补充的轮替中;几被消耗殆尽了;只能就地固守下来;等待生力军的补充和后援。
当最后一股盘踞在登封老中的残敌;在城楼中举火**之后;王端臣才发现;自己要面对的是一番易攻难守的地理劣势;以及太谷关里涌出的;一波又一波北军的疯狂反扑。
而我正在行军的队列里打量着;新近颁给补足重建第六大队的旗帜;第六大队除了能够使用;比主战营略小一号;且没有刺绣边框装饰;赤炎紫电的风雷旗外;还有“捕掳”两个绣字;作为他们的专属字号。
因为这只大队的构成比较特别;主要是由就地募集的郓州人构成的;作为散兵团里斩获排列前三的群体;他们在本军夺回郓城的过程中;给敌军制造混乱和解救那些被俘将士时;发挥了不小的作用。
因此;得到了这个有些标志性的资格和奖励。事实上;
当我的部队离开郓州的时候;原本数百人的郓州团;数量和规模也变成了好几倍;道理也很简单;其中一些人是彻底无家可归且无处所依了;而另一些人则是抱着对北军的刻骨仇恨;而投效军中。
但是对我来说;他们更像是一种样板和示范;战斗力上的要求还在其次;主要还可以利用他们作为北人的体貌特征和口音;在捉生队和游弋队;执行远探、刺察任务的时候予以掩护。
一支军队的战绩;不在于打败了多少对手;而在于不管遭受了多少挫折都能总结经验卷土重来;百折不挠的传统和作风。
好在我所面对的敌人;暂时没有表现出这种资质和特点;或者说;时间不够让他们总结和表现出来出来。
一路打打打;一路逃逃逃;直到我们后勤准备的消耗极限和士兵的疲惫底限;才停下来休整和再编。
这样通过逼近临界的极限;锻炼出来的部队韧性和组织度;都有所提高。就算是辎重队里就地征募的民夫什么的;也从某种意义上的比路倒饿殍好一点;提升到略低于普通壮丁的水准。
不过;前沿军行司;对于我尽快追击歼灭;剩余流窜河北军的催促;也一日紧过一日。
他们似乎那我这只人马;当成了某种意义上身兼多能的救火队了;毕竟之前在兖州歼灭了三个军号;在郓州又大破一个军号;击溃另一个军号。
不免让人生出;来自河北的所谓中原劲旅;也不过如此的意味和错觉来。
作为指直接的后果;配属协力的新军左厢;也以长期居于外;久战奔走而师老疲敝为由;从我指挥的序列中;被帅司招还回去休整;兼作直属的机动力量。
再加上;留在后方休整重编兼做粮道护卫的;刘延庆所率新军后锋。于是;我的部队又开始单干了。
河南平原上;无名的小山丘背后;一个隐蔽的临时营地中;尽是正在休息的人和马匹;
“使君……”
简易的军帐之中;也有人在如是报告着
“南逆的新军左厢;又跟上来了……”
“后军的潜哨;已经发现了持有铳器的探马;只是尚不知更多情形……”
“让出外的各支游弋队;尽量拖住他们……”
张叔夜有些疲倦的揉着眉心。
“尽量避免在开阔之地;与其对阵……”
“再让李处温并怀远军归还的余部;独出一路”
“带着那些土团、义勇张我旗鼓南下陈州;且做效赎……”
“得令”
“这样至少也可以争取些许时间;”
张叔夜
“期望洛都那边;能够及时反应过来……”
…
第三百八十章 战云2
停电了一整天;写好的段子也没了;只能再酝酿;还在晚上来电后重新写好;赶在零点前把今天的份发出来;
随着张叔夜的一声令下;藏在丘陵间满山满谷的军士;像是汇集的潮涌一般的奔流跃动起来。
这些行踪消失的河北军;这段时间;其实一直在贴近黄河南岸的丘陵间行军;避免深入平原腹地。
因此;借助两岸分布的黄土丘陵遮掩;沿途不但有北朝一直缺乏存在感的黄河水师;各种不遗余力的输送补给。
还因为对沿途渡口的有些掌握;而时不时得到对岸兵员、战马的补充;让这支高强度转战下来;已然有些伤痕累累的疲弊之师;迅速回复旧观起来。
更兼东南帅司全力投入攻打都畿道;沿岸更多是一些二三流的警戒部队;在第一次登陆时已经被一扫而空;虽然帅司努力补救;但是很多地方至今尚未恢复过来;
但给了这路冒险突进的军马;以相应化整为零的活动空间。
再加上沿途地方武装;各种活跃的变相遮掩和误导;在己方也在刻意避战的情况下;南军一直没能抓到真正的行踪;只打掉了一些作为疑兵的尾巴。
但是随着他们开始四出打劫和掳获辎重队后;活动范围就不免被逐渐缩型确定下来。
一队又一队的骑兵探哨;在原野上消失或是逃还;抽调自南军阵前的搜索部队;也终于咬住了这只北军大部活动的行迹;
但是张叔夜的大部分目的;也已经达到了。他冒险强渡过河来别开一路战线;可不仅仅是支援和汇合都亟道的友军而已。
余下的事情;便只有交给天意了;张叔夜看着蜿蜒而行的队伍;心中如此暗道
新编成的第一猎骑营;带着马蹄水印的风雷旗;正随着骑兵纵横的身形;分作大队猩的战术演练;驰骋在尘埃之中。
自从新军右厢;重新归建帅司之后;他这一小部“借调”的人马;也名正言顺的在某种条件交换下;正式成为大名鼎鼎的“满万不可敌”的一份子。
有些踌躇满志的骑营别将赵良嗣;亲自示范和督促着部下;练习和演示着在马背上装填和发射的技艺;哪怕最初的好几次;险些被有些紧张过度的坐骑;给从马背上颠下来。
虽然他是一名传统战法熏陶出来的骑将;但不妨碍他为了更好的前程和机会;学习熟练使用新的武器和战术;毕竟;这是一只以铳器为核心的部队;
按照他最初的想法;若不想逐渐被边缘化;或是沦为战场配角的话;多少也要和大队步调一致的;会使火器防身才对。不想却正中那位罗将主的下怀;给人给枪的得到全力扶持。
但是赵良嗣的这个决定;却一度在内部引起了不小的反弹和非议;一些明显坚守马战传统和荣誉感的将官;甚至带头抗拒使用这种;明显非骑兵正道的武器;
特别是可能要徒费更多的精力和时间;去重新掌握这种明显会削弱;骑兵冲阵血勇的战法。
但显然他们都低估了这位想要有所作为的骑兵官;所具有的决心和意志;他直接拿出铁腕手段;严惩了数个挑头闹得最响的;又将若于阴奉阳违之辈;赶回到本来的部队或是于脆开革出去;才将这种势头强压下来。
先从师法教导队的战法开始;学着下马站在地上;组成简单的排射队形;然后是骑在马背上射击的适应过程;然后才进步到徐然小跑着;奔驰一定颠簸和节奏下的移动放射。
然后是比照步队的训练大纲;结合马战的经验;从线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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